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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优越性、共同富裕与掠夺狂潮

火烧 2007-06-06 00:00:00 时代观察 1025
文章探讨社会主义优越性在于共同富裕,提出通过全民分红实现资源收益共享,反对私有化与财富集中,强调分配制度对社会稳定的决定性作用。

  从理论和实践上讲,所谓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是什么呢?

  总设计师在某年的十二月二十四日这么说:“社会主义最大优越性在于共同富裕,现在是开始考虑共同富裕的时候了,提倡比较富裕的一省包一至两个相对贫困的省。”

  从历史上看,分配制度是任何社会制度稳定与否的基石,一种制度的变迁压力往往在于分配制度畸形,往往在于不公。所谓极度不公在历史上的具体表现就是贫富极度悬殊,贫者无立锥之地,富者肆意兼并,恃强凌弱、法制败坏,也有一个国家对另外国家的侵略剥削。而关键在于维持这种不公平的分配制度到底有多强的力量。

  一种畸形的分配制度。有2层含义,第一,利益的分配趋向某方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第二,这种分配制度的维护力量与反对力量之间的对比到了岌岌可危的程度。分配制度的不公最终导致原有的制度坍塌。但坍塌之前,是有斗争存在的。斗争的结果取决于力量对比。

  如果说,社会主义最大优越性在于共同富裕,就清楚地说明了说明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是由分配制度来体现的,那么共同富裕的办法就应该根据宪法来做。

  既然矿藏、水流、森林、山岭、草原、荒地、滩涂等自然资源,都属于国家所有,即全民所有,那么由这些资源产生的收益就应该全民分红。不应该把所谓林权私有化、采矿权私有化。可以承包出去,但获得的收益刨去承包者的合理利润后,全民必须共享。

  既然城市的土地属于国家所有。那么城市开发获得的大量收益也应该全民所有,全民分红。不应该把出卖土地的收益划入地方财政,最后不知谁致富。看来看去,只有开发商和一些官员致富。

  既然国有经济,即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经济。那么国有经济产生的利益刨去企业的自留发展资金后,就应该全民所有,全民分红。不应该把国企产生的利益分给少数管理人员,或者贱卖送给私人。

  共同富裕如果是社会主义最大的优越性,无非就只能这么做。

  而从另外一面看,目前的利益分配格局,还未到极度畸形的状态。但财富利益向少数人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速度明显超过了GDP增长的速度。

  假设全民财富分为100份,30%的人占有60%的财富,总的年增长速度是10%,100年不变。若富人的财富增长速度只比全民财富增长速度多5个百分点,并能维持。那么计算表明,5年后,穷人的财富增长已经是负数了。在第11年,富人的财富已经占到全民财富的99%。

  若富人的财富增长速度只比全民财富增长速度多2个百分点,并能维持。那么计算表明,20年后,穷人的财富增长已经是负数了。在第28年,富人的财富已经占到全民财富的99%。

  即便富人的财富增长速度只比全民财富增长速度多1个百分点,并能维持。那么计算表明,47年后,穷人的财富增长已经是负数了。在第56年,富人的财富已经占到全民财富的99%。

  有人会反驳,任何社会中,总有一部分人的财富增长速度超过平均水平,难道都会导致穷人的财富缩水?实际是这样的,上面的计算,最关键的四个字是“并能维持”。

  我们换一个参数来算一算吧,如果穷人的财富增长固定按某个数值比如5%,富人财富增长如为15%,均为固定数值,社会总财富即为富与穷的财富总值。

  计算表明,在第1年,社会财富增长速度为11%,比富裕阶级的速度低4个百分点,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种差值将越来越小,在第12年,差值降到2%以下,在第21年降到1%以下,在第46年,降到千分一以下,最后将趋同,虽然在第47年富裕阶级财富占到全社会财富的99%,但贫穷阶级的财富仍然是固定按5%增长的。而在几十年后,总的社会财富增长速度就完全等于富裕阶级的财富增长速度了。

  只要能维持多数人的财富增长速度,那么即便一开始暴利阶级的速度高于社会平均速度,长期也会和平均速度趋同。

  以上的计算,不考虑富人阶级的形成稳定所需要的时间,不考虑富人财富的自然生灭,不考虑阶层间的流动,也不考虑财富的消耗。

  这两种情况的计算说明了什么?说明了维持穷者的财富增长速度的重要性。必须警惕和反对社会少部分人的财富增长速度长期高于平均水平,这两个速度实际是很容易统计的。讲白了,就是要反对长期维持的暴利。只要有暴利在,就必然存在暴利占有者对社会多数人的剥削,不论这种剥削是隐性的,还是显性的。

  剥削这个词不论怎么变换,结果都是多数人的财富增长出现负数,不断缩水,导致社会内部矛盾爆发。而从计算看,反对暴利剥削的办法就是要维持多数人的财富增长速度。

  而近些年来,世界范围大规模出现阶级的国家有2个,一个是某北方大国,所有人都知道那里出现了巨无霸的寡头。还有一个就是地大物博,人口多底子薄的国家,呵呵,由于大量的企业私有化,形成了新的阶级。

  这种阶级分化的速度,是西方国家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别人在二战废墟上建设几十年阶级分化定型了,而这2个国家只用了几年。而这种阶级分化过程中,和西方比较不仅是“快”,而且“快”就导致相应的管制法制多数缺失,所以这个国家拼命的出台法律,可惜没有考虑到执法的进度远远落后于阶级分化的速度,这样就很容易出现大规模的新兴阶级的违法现象,不论是强制拆迁占地,还是对工人的恶意剥削,还是对环境的破坏,还是安全事故频发,还是腐败大肆流行……

  在阶级产生后,剩下的就是追求利润了。不对外寻求利润,就对内寻求。随着该国货币的升值,对发达国家寻求利润的难度是加大的,那么就要对第三世界和本国寻求利润。如果不能扩张,就必然内噬。加上法制执行的超级空白,贫富分化当然是在增速前行的。而且伴随着阶级新兴,必然在政治上要求发言权,在法律上要求代表自己的利益,我们看到物权法出台前后的爆发性争议,无非就是体现新兴阶级寻求政治利益以维护他们的经济利益,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再把视野从一个国家内跳到国际间。

  从全球看,财富的分配与流动,目前总体上维持一种稳恒定状态,资源源源不断从第三世界流向第一世界。高科技产品以暴利换回这些资源。

  以日本九州为例,截止2006年11月份,对中国的出口额连续42个月增加,在进口方面,时隔34个月出现负增长的情况,出口大于进口,进出口贸易额连续两个月顺差。

  对中国的出口增加的品种是汽车和半导体等零部件。其中,汽车的贸易额为104亿日元,同比几乎全部增长;半导体等零部件的贸易额为153亿日元,同比增长了2.1倍。出口减少的品种是石油制品,贸易额为4亿美元,同比减少了85.2%。

  对中国的进口增加的品种是原油和有机化合物。其中,原油的贸易额为43亿日元,同比全部增长;有机化合物的贸易额为31亿日元,同比增长了68.8%。进口减少的品种是煤炭,贸易额为28亿日元,同比减少了63.4%。

  这个例子是很说明问题的。为防止出现产油国的提高油价等情况,防止出现铁矿等源头资源涨价,导致利益从第一世界倒流到第三世界,日本已经投资巴西淡水谷铁矿,美国已经出兵伊拉克。

  要维持一种利益分配格局,可以用资本的力量,也可以使用军队的暴力。总之需要得利者花费一些力气的,剥削者不使用力量,何得以维持剥削的局面?

  以上无聊的计算和例子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只要少数人的财富增长快于全体的财富增长,就必定意味着富者对穷人存在剥削,不论这剥削是以何借口进行,也不管是以何形式进行。房地产商人对大众的掠夺是最为显著的事实,从房价暴利到强制拆迁,甚至杀人拆迁。这不需要任何的煽动,不论地产商的写手们丢多少民粹的帽子,又怎么能改变房奴每月交出若干银子的窘态,又怎么能改变这敲骨吸髓的事实?

  所以,历代各国的有识之士均以抑制贫富悬殊为第一任务,英国的培根这样说:“英法两国间的比较,论疆土和人口英国都远不及法国,然而英国从来就是法国最强劲的对手,其原因就是英国的中产阶级可造就优秀的士兵,而法国的乡农村夫则断然不能。英王亨利七世在这方面的策略可谓深谋远虑,值得赞赏;为农庄和牧户规定一个标准,即为他们保留一定比例的土地,使他们能生活在富裕的条件下,而非奴隶般的境况中,并使耕者都有其田,而非仅仅是雇农;如此励精图治,国家便可达到维吉尔所形容的古意大利那种盛况:一个有强兵沃土的国家。”

  说到这里,也只说明了共同富裕的重要性。

  但考察列国历代,有没有成功达到共同富裕,并抑制了阶级斗争的现实呢?小国寡民,是有这种例子的。比如瑞典。

  但对大国,美国是一个比较好的例子。目前,美利坚国似乎只经过一次大的内乱,打败了奴隶制。内部的阶级斗争和兼并都不到极度悬殊的程度,这种内部的缓和伴随着就是美国对外战争的频繁。1798年至2002年间,美国共在海外使用军事力量238次。如果说美军完全是为了别国利益出兵,未免让美国人自己都笑话,美国人很清楚美国的利益覆盖全球,所以设立了全球各大司令部。

  这是全球历史上第一个环全球的政治军事帝国。其影响力,美国人自己喜欢和罗马对比。历史上从来没有长盛不衰的帝国,罗马帝国灭于腐败和蛮族。盛唐横贯大陆,灭于土地兼并和农民起义。

  停止对外的扩张后,只要内部的某阶层的财富增长高于其他阶层,而且阶层和财富增长速度不断固化,阶层差别变成阶级差别,阶级之间的区别从小沟渠发展到鸿沟,那么阶级斗争就不可避免地增长起来,这是历史事实,也是未来将发生的事情。

  二战结束后到1990年,由于战争导致的财富再分配因素以及科技的高度发展导致的资源能源利用能力的不断扩展的因素影响,阶级斗争的程度在短期内减缓。由于这种减缓,导致20世纪最大的公有制实验已经倒闭。但随着资源能源的紧张重新出现,随着科技带来的多余粮食、多余能源被人口增长抵消,随着环境资源和土地资源的消耗。人类之间的紧张情况,将重新出现。我们这些人和我们的子孙将重新见证这一切。

  中国近期最猛烈的两次财富掠夺和转移,就是房地产暴利者对大众的掠夺,以及从2007年算起的股市中少数人对大众的掠夺。至少,地球人都知道少数人在这2次运作中的财富增长率是远远超过社会财富平均增长率的,而且超过不止5%。

2007年4月28日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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