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汉语的和说英语的;最富的和最穷的
说汉语的和说英语的;最富的和最穷的
——闲扯贫富差距
新近读到一则联合国关于全球基尼系数的报告。该报告称全球贫富差距即“基尼系数”最大的前6位分别是:
香港、新加坡、中国、美国、印度、英国。香港43.4,报告香港收入最高的10%的人在香港全部收入中所占比例为1/3。而最贫穷的10%的占比只有2%;而正在兴起和正在高速发展的中国的基尼系数尾随新加坡的42.5,高达41.5。
所谓基尼系数(Gini Coefficient)是定量测定收入分配差异程度。国际上通常用来综合考察居民内部收入分配差异状况的一个重要分析指标。按联合国的一般性说法和标准,认为20-30表示比较平均、30-40表示相对合理、40-50表示收入差距较大。从联合国的近期报告上我可以得知,中国当下的国民收入差距已是“世界级水平”即第三名(与GDP相同、与奥运金牌相近等)。这在国内的媒体上已经给予过高度的关注和重视。也是新近国内研究中国国情、从“左”从“右”两方面提出不同看法和相当尖锐话题,都对其中国当下基尼系数居高不下而忧心如焚。
但笔者的这则小文的关注点不在这里,这则小文的关注点在于。我们从这个“排行榜”的前6位上可以得知到另外一个事实即:世界收入差距大及贫富分化严重的国家刚好是一说汉语的一说英语的。而且我们还看到这样一个事实是:后发的工业化国家如中国和最老牌的国家如英国。不仅如此,我们还看到这样一个事实是,在收入差距最大的“世界级”国家里,有最强大的经济体、军事体如美国,也有不到400万人的新加坡。最重要的一个事实是,在收入差距最大的这6位国家里,有传统意义说法的资本主义如美国,亦有传统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如中国。这一态势表明了:
——收入差距的大小并不决定于意识形态,似乎也不决定于社会制度,甚至于不决定于人多人寡。甚至也不决定于发展的历史长度(四小龙”快速崛起和中国近20年的高速发展)。
那么它是如何形成的呢?
笔者不是研究制度的(这在CHN里有些犯忌),也不是研究财富如何分配的,更不是研究Communism是如何去实现的。我只是穿凿附会——别以为“穿凿附会”有什么不好,当下或者过去的历史,无论“主义”还是“制度”,无论“学术”还是“娱乐”,无论“真理”还是“歪理”, “穿凿”的何其多,“附会”的又何其多也。现在让为此来“穿凿附会”一下。这6个国家和地区,有一个差不多相近或相似的共同经历就是,它们都与英国有关。先说美国。英美差不多可以说同种同文同宗,尽管美国是通过几百年前的“独立战争”获得独立,但其制度、法律、宗教、文化等一应俱全地都有是从大英帝而来,尤其是经济制度。再说印度。印度直到二战后才从英殖民者手中获得独立,虽说印度属东方文明范畴,但是由于殖民的长久更由于语言的同化(本身就是印欧语系之一支,它与汉语为东方的汉藏语系有着天壤之别),印度所接受的英国影响是不言而喻的。新加坡与香港,近现代,那更与英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香港直到1997年才回归大陆中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在独立之前只是马来西亚的一个州即星州)也是在二战后才独立的,虽说是从日本人手里过来的,但之前那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至于说到中国,那与英国则是另一风景。老大清帝国的门就是十九世纪初中期由英国人打开的,先是贸易,后是(鸦片)战争,接着列强随着英国人的步子蝗虫般地进了中国。尽管中国的经济依旧在小农经济即自给自足的经济中封闭运行,但是上海、广州即所谓“通商口岸”即通商城市里建立起了与英国相适应的资本主义体系里的一系列平台。尽管新中国在长达30年里与欧美相对立,但一旦打开了国门,其实中国是有历史基因让中国与欧美“合流”的。至少在经济制度里是这样的。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当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其“市场”与“计划”争论“尘埃落定”时,中国的高速发展正是依赖于市场与资本。
现在问题是,为什么国民收入差距最大的前6位国家与地区是说汉语的与说英语的?第一个“穿凿附会”的理由是,因为这是当今世界的最大两语种。第二个“穿凿附会”的理由是,因为这是东西两半球里人口最多的。第三个“穿凿附会”的现由是,这里有最老牌的现代化工业化国家,也有最新兴的现代化工业化国家。有没有第四个“穿凿附会”的理由呢?这就是前不久时兴的一种说法,要由说英语的和说汉语的国家来构筑什么“G2”。还说,在金融危机时代,(现在似乎可以说了)或后金融危机时代,大约要由“G2”来取代诸如“G8”、“G20”等了。
以上的文字只是“穿凿”,也是“附会”而已。当不得真的,当真的是:这些国家将发什么方式来缓解来改善国民收入的这种差距。即缓解贫富较大的差距。或可能还在拉大的差距。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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