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忧天--故乡的环境已遭到毁灭性破坏
齐人忧天
作者:刘玉国
故乡的环境已遭到毁灭性与永久性的破坏,空气中的气味已能让人中毒,能见度经常只有两百米左右。土壤中含的农药和化肥的成分已相当高,因为农药和除草剂的使用,鸟雀越来越少。在我们这代人小时候常见的一些鸟,现在大多数已不能见到了。最致命的是水源的断绝与根本污染,河流全部消失,地下水的水位已降到一百米以下。成百上千的化工厂没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排放有毒的污水,就把它排注到深井中,这样就使地下水源遭到毁灭性的破坏和污染。也许用不了多久,临淄一带的地下水将完全不能饮用,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造成这种极度污染之原因,无疑应该归结到人们心灵的污染,人们只要钱财,只顾眼前的享受,根本不顾及未来,造福子孙后代的口号变成了留钱财给子孙后代的现实。谁也不想想,环境被破坏的无法生存了,要钱财何用呢。
人之所见所闻,令人触目惊心,不寒而慄。
空气在愤怒,大地在忧怨,鸟雀在惊恐,水在逃窜,云在疯狂,钱财在增多,人心在麻木,善良在无奈。
空气愤怒地咆哮喊叫,歇斯底里。是那毒烟,灰尘,化学异味,无情的撕咬着原本清新的空气,让空气变成毒害人和生灵的但又须臾不了的怪物。
大地在颤抖着,化工废水像有毒的脓血,淹泡和感染着原本肥沃厚实亲切的土地。那些曾为保卫这里的土地而抛洒的热血与汗水,以及那些地下活着的那些先人们的灵魂,都被这肮脏脓血和毒物侵害着。
水在逃窜,因为逃窜不及,被消灭的差不多了,地表水已完全消失,九大水系的河流早已不复存在,临淄人民的母亲河,被这条母亲河哺育的儿女们毁掉了。儿女杀死母亲的事情,与人们毁掉母亲河的事情,难道有本质的差别吗?逃到地下深处的那不多的水,被人们排注深井的毒水污染了,并更变本加厉的污染着。那些污染水的人们哪,难道你们就不喝这里的地下水了吗?难道你们想彻底断掉后代的水源吗?什么时候才能良心发现呢?
麻木的人们啊,怎样才能觉醒?
那些有意无意要彻底毁掉这里生存环境的人们,实在是到了该彻底觉醒、刻不容缓、当机立断、悬崖勒马的时候了。
杏林德训
山东有位杏林中人,嘱我撰此训,以盛赞医德,教化医风。
与众生有约,对苍天有誓,传祖宗之训,承圣贤之志,弘杏林美德,诚悬壶济世。一针一药不可枉用,一声一色明察秋毫,为济众生可舍命自尝百草,为除人病痛敢试针于致命之穴。以圣德而统本职,以佛心而对苍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不分贵贱,不计贫富,童叟不欺,亲疏一律,雅俗不论,民族不分,对泥脚粗手垢面蓬头与琼肌玉骨月貌花容而一概平等,对达官贵人、亲朋好友及异类别道、鬼狐犬马,即来求医便一视同仁。精研学问,至真至诚,以心为医可通神灵,取本分之财,获该得之物,谋格外一分是为悖理,收额外一物是为欺心。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天降我材,妙手回春,医德万寿,弘扬杏林。
关于大自然
未遭到破坏的大自然才是最体贴人的心灵的。
现代社会充满了浮躁、焦虑、浑浊、缺少宁静、安详、清纯。在喧嚣与竞争压抑下的城市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籁之音,什么是宁静致远。面对这种情况,复古主义就不是落后的东西,恐怕反倒成了挽救人们心灵和挽救生态环境的妙药。
如果物欲横流的形式成为天经地义的东西,那么,传统的优秀思想、道德和文化艺术就会被逼死亡,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必将遭到毁灭。
如果自然环境遭到了根本的破坏,那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话,就会完全得到验证,并且谁都不能避免。
如果人们还想生存,那就千万不要破坏大自然。
秋景
一阵秋雨,
两行秋雁,
几杯薄酒解秋寒。
数多黄花,
依着疏篱淡。
红枫斑斓,
正把胭脂点,
竟染遍湖畔山前。
秋色 秋色,
醉人也不留情面。
碧波上芦花片片,
正与清霜飞弥漫。
轩窗外小虫声声,
又与何人拨心弦。
秋夜 秋夜,
寂寞亦可凋容颜。
绳水河之寻
绳水河走了,
竟然一去无回音。
绳水河的“绳”字,
只能去字典里查询。
绳水河啊,
当我呼唤你名字的时候,
你可曾听到这苦涩的声音。
绿波曾喊得出我的乳名,
我能品的出你那甜滋滋的甘醇。
当我要远行的时候,
我说过我会来看你,
在接受你的洗礼与温存。
我说过我还来听你的歌,
歌声会安慰游子的心。
如今大地喊着干渴,
空气喊着焦灼,
谁来把这嘶哑的喉咙滋润?
我到哪里去找你?
难道要去翻阅胡须、白发、皱纹!
残月开始西沉,
朝霞渐显缤纷,
村庄还在酣睡,
我早起去把绳水找寻。
寻我的少年梦,
梦似缕缕飞云,
挥之不去,
牵又不回,
草叶上露珠儿似地泪痕。
寻我的绿波,
绿波化作飞尘,
遮住小伙的双眼,
弄脏少女的衣裙。
皲裂的黄土,
是你干裂欲语的嘴唇。
说话吧,
为何你又无言?
你若说出一句话,
我也会为之欢欣。
寻我的鱼儿,
路边卵石上记者你的吻。
我曾说我会来看你,
把远方的故事讲给你听。
但未及来看你,
你已无家可归。
急的我掀翻泥土,
只看见一条曲卷的蚯蚓。
寻我的芦苇,
芦苇已成麦浪滚,
刺向我双眼和心灵的,
是那麦芒,
像一根根针。
田边那些无名的野草,
摇头晃脑,
似乎在讥笑谁的愚蠢。
寻我的荷花,
不见荷塘波光粼粼,
不闻漫天芬芳入户深,
更无翠鸟鸥鹭频光临。
虽然当年曾相约,
如今只可画上寻,
岭南春江花月夜,
常作丹青忆故人。
寻啊 寻,
难道只寻得无奈?
难道只寻得酸辛?
有人说自种的酸果该自摘自尝,
有人说自酿的苦酒须自斟自饮。
难道不能把汗水化成雨露?
难道只能把泪水留给子孙?
(有人说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是人的眼泪)
那条美丽的绳水河啊,
只有这不尽的思念,
无穷的企盼,
永久的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