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降人格的《我的文革岁月》
自降人格的《我的文革岁月》
“仇恨的怒火,将烧伤你自己”
——莎士比亚
近来闲着无事,读到《北京青年报》连载的《我的文革岁月》其中形容王洪文的字句,不仅感到仇恨不仅肆虐,而且直接威胁到我朝和谐社会的前提和基础:宽容和理解。《我的文革岁月》以煽动社会对立和仇恨完成了自降人格的过程。
该书的章节发表的并不多,就我从市面上看到的连载二十五、二十六而言,侮辱性的词汇充斥着这不到4000字的行文全过程:
1、郑际雄:小丑、像呵斥一个二百五似的问他。
2、王洪文:像看猴似的看着他、像回答一句废话似的回答他、那张二胰子(作者注:脸上很不是个样)、伪善地问我。
根据百度百科,二胰子的解释如下“是指同时具有阴、阳两性器官的人。确定其为男性、女性,往往是以其明显的特性作为标志。但也有以其主观愿望为主,再用激素刺激,使其外部特征呈主观愿望性别,但这样的人不具备生育能力。二胰子与人妖不同,人妖是有清楚的男性或女性特征,不同时具备阴、阳器官,但其主观上想成为反方,而通过做手术以达其主观愿望,不具备生育能力”。
根据一些东北籍朋友的说法,这个词指的是被宫了的男人(太监)的同义词。也就是说,直接说的是“王洪文是太监”。
我无意为王洪文和郑际雄做任何历史性的辩护,那是历史的事。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做出了这样的第一感受,那就是“狗咬人不希奇;人若反咬狗,岂不是自降人格”?
泼妇骂街是最过瘾的了,而且辱骂一个已经在历史上消失了的对手,侮辱在肉体和精神都受到残酷摧残的政治人物,肆意妄为地悍然临辱一个失去任何自我辩解能力的历史人物,既不能表示你就占领了思想的阵地,也不能说明你比对手更高明。如此肆意地漫骂,只能让人怀疑你的人格和事实的真实性。
一个已经被仇恨冲晕了头脑的人那么像祥林嫂,要么就是就如同野兽,失去了理性,这样的人写的著作,一般我是不看的,也不敢看,这里面那还有理性?只有缺席审判和单方面的控诉。
鲁迅在致《文学月报》编辑的一封信中说到:“中国历来的文坛上,常见的是诬陷,造谣,恐吓,辱骂,翻一翻大部的历史,就往往可以遇见这样的文章,直到现在,还在应用,而且更加厉害。但我想,这一份遗产,还是都让给叭儿狗文艺家去承受罢,我们的作者倘不竭力的抛弃了它,是会和他们成为‘一丘之貉’的。”
结论是“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那么今天21世纪,“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报复”。这种低级的报复只能说明写作者本身思维中隐藏着可怕的东西。
我们知道,只有历史的宽容者才能够得到未来,宽容对手就是宽容自己。而过于自我珍惜,也就是非常自私的人,才完全将辱骂送给别人,而把所有的鲜花都留给自己。不仅愚蠢,而且浅薄可笑。
《我的文革岁月》中充斥了对父亲的赞扬,在作者的笔下,父亲成了一个孟子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高大形象,一个伟大而卓绝的人,一个超级巨星在文章中冉冉升旗。
中外历史上的杰出政治家们都善于运用宽容来达到国家的大治,并使自己永垂于历史。春秋时期的齐桓公,他在与公子纠争位时曾挨过政敌管仲的一箭,差点要了他的性命。应该说齐桓公与管仲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当他登上 国 君之位后,却以政治家的敏锐,桓公意识到齐国的发展需要管仲这样的人才,听从了师傅鲍叔牙的劝说,以博大的胸襟宽容并重用了管仲。这种“宽容”的精神正是目前社会主流精英的理念,结果等到他们想执政的时候,不仅想对左派进行大屠杀(凯迪大屠杀呼声),而且对那些历史上的人物进行肉体到精神的“荼毒”。
秦王说过:“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尔”。反过来说,今天采取文学的方法,而且在国家公开的重量级出版社出版这样一部泼妇式肆意辱骂历史任务人物的著作,让我不仅怀疑作者的人格,而且怀疑到出版社是有意在建国六十周年,党和国家领导人倡导和谐社会的前夕,公然和政府作对,以倡导反调和复仇。
如果说,作者比他们文革派人格上高一等,就应该停止漫骂,在解决当今社会的重大问题上起到核心作用。遗憾的是,他们不仅政治、经济、文化全面无能化,而且只会辱骂和恐吓。
我年轻的朋友“北纬堤岸菇”如是一般写到了这种对辱骂者的幻觉,我把这段文字赠送给可爱、可怜的报复者——《我的文革岁月》作者。
在一所荒凉的墓地里遭遇一群鬼怪时,突然灯光全暗,只有鬼魂的闪烁身影散发着光芒,黑暗中传来非人类的声音,毛骨悚然之际,不安的恐怖感觉藉由杀戮的呻吟声、惨不忍睹的尸体所呈现的震撼动画席卷而来。
这是人类的声音吗?字句里充满了臆断、主观猜想和恶毒的诅咒。只让我想起了以前收到的信息,充满了诅咒和辱骂,还附加上一句说是如果你不转发,就全家死光光的资本家捞取短信费的恶毒,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又看了一遍日本恐怖片《贞子》。
看完这些文字,半夜做了个噩梦,吓得醒来,心兀自咚咚跳个不停。耳边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嚎叫,全然不像人类的声音,倒像是传说中的月夜狼嚎。我的汗毛立即树了起来,心脏更是剧烈的跳动。过了半天,我才听清楚原来不是动物的嚎叫,而是中国这个富翁新社会和仇恨社会主义者的狠毒吼叫,声势令人震撼。
显然压抑太久,他们在毛时代以前为非作歹,欺压人民,毛时代使他们受尽了工农专政的苦头,使他们无比仇恨毛时代,无比愤恨CPC。他们疯狂地四处嚎叫,撕咬,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报复的机会,几乎成了一个病态人格。除了偶尔由于自然的原因有所停歇以外,他们一直是这么歇斯底里地嚎叫着,没有丝毫气馁,没有丝毫的降低。偶尔还随着哗啦的砸玻璃声而达到高潮。他们的情绪显然已经到达爆炸的极限。
“你的消亡与毁灭是必然的宿命不可改变,你的一生在最后还是会回归到
一切皆无,来吧,我能赐予你永生。人们不都渴望着永恒么?”作为一个柔弱的女子,我尝试与他们对话,但是只换来白眼和无耻的蹂躏。
“要直面你自己的心。。我知道你渴求着自己的道路,想要自己生活下去。
来吧,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到,只要你答应我们”。是试图对这群畜生说出劝解的话,或者是机会主义的言辞,但是“我…..”我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喉咙里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
面对畜生,我不能置一词,只能踉踉跄跄,倘目结舌,对他们说出劝解的话,只能如对牛弹琴。能够说服的人,至少心中还有残留的爱,如同抗日战争后来被中国改造的日本兵。他们也许心中还有对家人的眷念,还有一点将要停止呼吸的人性。
而对已经消失人性了的诅咒者,我还有什么样的信心去劝解他们。
我四下张望了下,我居然躺在床上,那刚才的。。是梦?梦虽然停了,可据说那种心悸却仍然在幻影中,重复地搏斗,只能是让我黯然神伤。
飞舞的咒语和如狼嚎般的北风,狗的狂吠,人民之贼就是这个时候冒出来的。那样声嘶力竭的声音和狗吠还真没什么区别,我想到短路,这些人为个人的得失驱动着,如同迷沙,已经丧失了人类的基本特征,配狗都这样不遗余力……我除了将他们归入这一类以外,实在无法可想。那是一种被人抛弃跟不上时代的寂寞,那是一种红着眼珠想把全地球人都埋葬的姿态。我是否应该在非常无聊的状态中,无耻而无奈地投降?
他们试图以肉体的咒骂消灭对手,一个人如果黑心黑肺的话,我想那从良知的角度讲叫“恶毒”,而当一个人没心没肺的话,从感情的角度那叫“无情”!这两种都会同样对人造成伤害,“恶毒”就好似快刀子杀人,而“无情”就像钝刀子杀人!面对“恶毒”你可以唾弃,可以愤恨,但是面对“无情”你只能无奈!
我的心中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努力宣布,“不,我们将不妥协”。我们将如同鲁迅,无情撕碎那些恶毒的声音 ,
在风木前为他们加一点白花?还是耐不住寂寞为他们人性的彻底失去写上一点祭奠的文字?
可怕然而可以理解其端倪的诅咒,最终将他们的肉体送上火葬场,灵魂送上绞刑架!
我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说出这样的恶狠狠的话,因为我知道,茫茫大千世界中,人又少了一个。
“恶毒又充满怨恨 绝对零度的世界里 我全身都已冰冷”。
如果历史不曾需要你出现,你却在不适合的场合出现,那么与幽灵同意。与作者共勉!
2009年9月8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