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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寿筠:喜读项观奇“半社会主义论”

火烧 2009-04-21 00:00:00 思潮碰撞 1025
文章围绕项观奇的‘半社会主义论’展开,探讨反右与防左的融合,分析资本主义历史作用,强调从半社会主义走向完全社会主义的路径,体现历史辩证法与现实结合。

陆寿筠:喜读项观奇“半社会主义论”  

陆寿筠    

2009-04-20  

笔者并不专精于政治学,也没深究过马克思主义,这方面的文章更是接触不多。但作为一名行外读者,对项观奇先生最近的这篇大作确是感到兴奋至极。  

首先,项文将反右与防“左”这两项看似对立的任务,如此融会贯通(不是“既要这样、又要那样”的机械“结合”、硬凑“全面”)、并且结合历史和现实实际如此周到、透彻地在同一篇文章中、同一个标题下、同时说清了。笔者对于近六十年来中国现实政治中的“左”右表现虽然也深有切肤之痛,平时思考问题也很注重不同方面、尤其是看似对立方面的融会贯通,但由于本人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哲学、政治经济学、和一般社会理论这几大块之间的接合部上,并没有对其中一门深入专精,包括马克思主义政治学,因此虽然希望对“左”右两种倾向有一个结合实际的、融会贯通的认识,但始终未能如愿,或不得其门而入。因此,当读到项先生这篇文章时,那种兴奋之情是可想而知的了。  

项文将反右与防“左”贯通得如此之好,在语言概念的手段上,关键在于一个“半”字。粗粗想来,“半社会主义”与“新民主主义”(如果理解正确)本无实质区别,反而一个“新”字本含异于旧质(旧民主主义)之意,似乎比一个单纯量词“半”字更符合往往是非此即彼、非黑即白的政治学概念的规范要求。这样做,项先生虽不是第一人,但由于他将这个“半”字的政治学含意说透彻了,因此既没有陷入是非不清、左右逢源的折中主义陷阱,又发挥了量词特用、别具一格的警醒作用。字是人使用的,概念是由人解释和理解的。什么时候该沿用旧习,什么时候需别具一格,这首先需要对于历史和现实状况的敏感性。既然对于历史地标明事物性质的“新”字仍可以抽去其“社会主义方向”这一本质含意,而要“巩固”(实际是只能导致倒退的停顿于)那个不完全社会主义的“民主主义”秩序,倒不如用一个似乎与质无关的“半”字来激发、引导人们去坚持追求那个“全”社会主义的未来。所以,该文之成功的全部关键不仅在于那个概念“半社会主义”,而更在于全文内容的完整性和深刻性。  

项文内容的完整性与深刻性,其关键又来自对于资本主义(应是指自由资本主义,而不是官僚、垄断、买办所推行的封建、专制、媚强欺弱的资本主义)在当今时代历史作用两面性的准确认识。把握了这个两面性,对于自由资产阶级的经济、政治、文化观念就不会一概照搬,也不会一概排斥,而是必须从半社会主义的实际出发、将其积极历史作用发挥到底,同时坚持社会主义的方向,对其加以管理,防止其消极作用危害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长远事业。而其积极作用除了发展现代经济的经验以外,对于封建专制的抵制和斗争应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关键是必须同时认清自由资产阶级为了一己一时的利益具有或是走向垄断、或是向大资本或封建性专制势力妥协投靠、而对于劳动者无情剥削压制的自发倾向。掌握了这一历史辩证法,就可以首先将反封建的革命进行到底,同时避免较大的“左”右摇摆,从半社会主义一步一步地走向完全的社会主义。  

反封建,既有经济政治体制的问题,还有人们民主觉悟的问题。作为觉悟的社会主人、真诚的共产党人,对于自己首先要肃清奴才思想、等级观念,不媚上,不骄下,抱着对事负责、对人真诚的原则,表达思想,交流感情。在这方面,项文也堪为楷模。那字字真切、句句实在,谁读了都会感动不已。  

写到这里,该收笔了。本来是不准备给项文画蛇添足的。但考虑到项文较长,一些耐性较低、定力不足的读者朋友也许会望文生畏、或者半途而退,那就太可惜了。故作此文,聊作推荐。但项文虽长,却处处精彩,笔者不能传达于万一,更希望没有帮了倒忙。  

(陆寿筠,1963年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英文专业。1963-1986任教于华东师范大学外语系。 1986至今定居于美国旧金山.打工之余研修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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