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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到了该规范的时候了——致谢小庆教授的拜托信

火烧 2009-04-13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围绕汉语言规范的重要性展开,通过谢小庆教授的讲座引发对汉语教学与学习的反思,指出许多汉字读音错误,强调规范语言的紧迫性。

   

汉语言到了该规范的时候了  

——致 谢小庆 教授的拜托信  

   

尊敬的 谢小庆 教授:  

今天下午我两点就赶到乌有之乡书社,怕是没有座位,自己为难,别人也为难,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四处找座不让座又下不得眼,让吧,两个多小时也实在难以支持。所以我宁肯早退,也不迟到了。然而,今天却不是那么紧张,并未出现座无虚席甚至无处立身的局面。这个倒不是因为主讲人的水平的缘故,而是讲座内容的局限所致。就是我,也是经过一番思虑:关于“高考改革”命题的讲座有没有必要去听?后来因为毛泽东旗帜网的讲座是安排在明天下午的,今天的学习机会自然不该放过。因为,我现在才感觉到“时不我待”了,能走出去听课学习的年份不多了,趁现在还能坐公交车换地铁的时候尽可能有效地利用好、利用足宝贵的学习机会。实际听了您的讲述觉得来对了,值得听!我是纹丝不动目不转睛地听完了您的讲座的。由于事先有约时间所限,到互动阶段主持人的三个问题你回答完了,我就退场了。可是走到门口忽然我想起个问题应该和您交流一下,您的头衔中不仅有“国家汉语水平考试顾问委员会委员”,还有“国家语委汉语应用能力测试考试专家委员会委员”。于是我又返回原座位。等到其他小同志的问题您回答完毕我就举手了,主持人给了我发言的机会。可是因为小同志们都急于跟您交流,希望把时间留给他们,我就毛毛草草地开了口,慌里慌张地收了尾。由于慌不择言话语不免失去周严显得不恭了;而且并未把我的意图表达明白,让在座的同志们感觉与你的讲座无关,至少是大有游离之感。其实我对您的讲座是很看好的。我认为您的此项研究是很有意义的,您的贡献是功德无量的。虽然我涉及了讲述中的一个口误,也没有贬您的意思。套用一句“春晚”节目的台词的说法:“我的姥爷也姓谢!”我真的感觉自己“学中文”失败了。我在教学时认为自己把汉语言学通了,够用了。可是我后来发觉有好多字音没读准,例如:“液体”、“机械”、“发酵”都读错了。老师是那样教的,我也是那样教学生的。二十多年过去了,结果念错了。至于不认识的字,叫不准的字,读错音的字,简直太多了。一个中国人学的是中文系,一个汉族人说的是汉语,一辈子快结束了还没说好,岂不太可悲了!所以我慨叹:汉语言文字太难学了!学一辈子汉字也认不全。在深圳不出名时有多少人把“深圳”读做“深川”?我没去湖南之前,也曾把“郴州”读做“彬州”。我今天之所以那么敏感地发觉您读错了,就是因为我也读错过。所以我真的没有耻笑您的意思,目的就是为了引起重视。  

这实在是个严重的教训啊!您是北京语言大学的教授,又是研究“高考改革”第一人,有那么多的专业头衔,而且还有国家“语委”的兼职,我多年的想法和希望您可能带上去。于是语无伦次急急忙忙地举出几个现实的例子。这些例子要比咱们口误读错字音还不应该,还不对。必须纠正!因人废言和因人立言都是不可取的。更不能因人而立错言。比较典型的就是副词前面还加副词。在“文革”期间的“最最……”句式被否了,近些年来又出现了“最广大”。在“大”字前面加“广”、“庞”、“巨”、“浩”、“硕”等字就足够了。如果再在前面加个“最”字,成了“最广大”、“最庞大”、“最巨大”、“最浩大”、“最硕大”,有必要吗?是话吗?还有不应该省略的省却了。比如:“服务于人民”、“造福于人民”都说成“服务人民”、“造福人民”。这种简化推行开来就出现了“对话市长”、“感恩父母”之类的表述。“构建和谐社会”说成“构建和谐”。“绿色奥运”用“绿色”形容“奥运”可以,“平安奥运”用“平安”修饰“奥运”也没问题。那么“人文奥运”中的“人文”是啥?能形容或修饰“奥运”吗?还有“硬道理”,“道理”只能分“是不是道理”、“有没有道理”?决不会分出“软道理”和“硬道理”的。现在汉语言的不规范甚至是混乱,和电视台主持人有关,和当权者有关。而我们的教育部门却不注意,尤其是各级学校的教师们任其泛滥。再就是一些厂家和商家为了宣传他们的产品和商品,把一些成语改字换字在招牌上用,还弄到电视上用,对没接触成语的学生们就是误导,影响太坏!这样下去,我们的国语可就糟蹋完了!因此请您向有关部门,尤其是国家语委传达一下,也在这里呼吁吧,把我们的国语再搞一次规范。除了上述的这些,可能还有其它一些,比较叫典型的就是加用外语,以显示时髦。比赛不说“比赛”说“PK”。因为我们学习了古文的不用考试外语了,所以我对外语一无所知,好长时间才揣摩出来是啥意思。中国人连国语都没学好没说好,还整什么“臭氧层子”啊?  

我曾给易中天写过信,希望他在做“百家讲坛”节目时别说错字音,因为他的影响太大了。但是发不出去,现在也找不到了。我也曾给白岩松写过信,发到他邮箱里不知道啥原因也退回来了。今天把它附在下面:   

  

     关于语言文字使用规范的一点看法  

   

岩松同志:  

你好!我是一位退休的老编辑,早就对电视上汉语言文字使用的毛病司空见惯了,不想对此发表任何见解,以免被人视为“杞人忧天”。可是现在赋闲于陋室自然与电视机为伴,在充分享受现代文明的同时也时常为母语的被滥用而担忧。尤其是被一些令人很不舒服的字音弄得直冒虚汗。其中最讨厌的就是一则食品广告,反复那么一句话:“就是这个味!”到我耳里就成了“就是这个胃!”中国人哪有这么说的?如果说“味道很好!”当然应该说成“胃”的,可是若单用只能加上儿化韵,说成“就是这个味儿!”是的,现在文章里有好多本该加儿化韵的字都省略了。例如“好一点儿”、“差一点儿”、“大一点儿”、“小一点儿”等,在编稿中我先前都给改过来;后来发现其他报刊大多都这么通过了,我也就不再较真了。好在读者会自己加上去的,即使不加也不会出现疑义。然而,作为视听媒体的口播环节就不能不认真对待了。比如说“时间飞逝,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就是有些电视人,无论是地方台还是中央台的,把三声说成四声,很不舒服。在这里我也不能单纯责怪前边说的那个广告人,因为广告词里可能就是那么写的,他年龄小大概还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或经验。另外,他也许不是北方人,人家那场就兴许这么说呢。  

我知道电视方面很讲究发标准音说普通话,对播音员和主持人的要求很高考核很严。我是东北人,发音对平舌翘舌分不清,对你们这个行当望尘莫及。因此我既佩服你们,也同情你们。当从网上看到毕福剑、阿忆、阿丘等很有水平的主持人有过不了关的可能时,都为他们担心甚至惋惜。所以我不苛求你们。但是,这次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比噪音还令我难以忍受。也许我有心脏病的缘故,一到播那条广告的当儿我就赶紧找遥控器,简直是个折磨!  

今天既然为此惊动了你,那我就多说一些吧,好在发到你邮箱里,你啥时有时间啥时看吧!  

这是很长时间的问题了。当时我还随手拿笔记下了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什么节目什么人是怎么说的。后来记不过来了,见多不怪了,也就不以为然了。例如“很中国”、“很阳光”、“很男人”、“很女人”、“很专业”、“很业余”、“特别阳光”、“安安心心”、“开开心心”等不符合语法常规的现象,屡屡不断。至于新出现的“很酷”、“酷毕了”、“帅呆了”,还有一些我们从未听过,据说是一些时髦的小青年圈子流行的内部用语,也上了电视,强行推行给不情愿的观众。如果大家都听之任之习以为常,汉语言的纯洁和规范就成问题了。我也是个小人物,客观规律是不可能随我的意志而转移的。有的语错因被大量使用既成事实而被接受和承认,以前如“饮泣吞声”总有人写错为“忍气吞声”。我当教师时经常给学生纠正这个错误;后来不知啥时字典里也把后者收进去了,无非是不得已而让步屈从现实了。此外,还有“名副其实”不也是经常被“名符其实”所代替吗!我想,如果没有权威人士站出来纠正,虽然是“谬种流传”沿用下去也可能会“约定俗成”的。我在一家刊物副编审的岗位上审稿时总编问大家“做主”的“做”是那个“做”?没人吱声。总编就问我,我张口就说:“是做活的‘做’。”此后不久,我在《人民日报》上看见了中央领导的报告就是写的“作主”。我真不知道是自己错了,还是自己对了?莫非《汉语》也“创新”了?  

前几天,我一连又听到了这类的错误表述,而且并非出自于一般人之口。于是,才引发了我给你写这封信的动意。在“小崔会客厅”的节目里,崔永元称赞一位嘉宾“特别专业”;在“东方时空”节目里评议欧典地板事件时,张泉灵说“真的很德国”,在她的背景上也写着“欧典地板很德国”。当然,他们说的意思人们都明白,听着也没啥,但是要普及开来终归不怎么相当。倘若非这么表述不可,那也有招儿,就是把你的修饰对象加上引号。但这也只局限于书面表述,口语是无法说明你是加引号的,只能说比专业的还“专业”,比德国的还“德国”,这样,听的人就知道你是加了引号的。嫌罗嗦也没办法,所以当尽量不用。  

大概搞语言文字的专门人才也识时务了,比我明智,大势当前只好让步。北京语言大学的名教授 周思源 老师在“百家讲坛”节目中讲《红楼梦》人物柳湘莲时,就说柳湘莲“很男人”。当然,他说的本意是柳湘莲尽管从艺却并非女人相女人味儿甚至是男妓,而是比男人更像男人。为了简练他居然也加了个副词“很”字。偶尔遇到知心朋友谈及此类话题,无不抱怨当今的大学生不重视语言文字的学习,近日听了 周 教授的讲课,我也不该一味地责怪大学生们了。他们生长这个语言环境中怎么能不人云亦云呢?  

相比之下,一些电视剧里的台词则更禁不起较真了,此不赘述。  

                                                          此致  

敬礼!  

老同志:陶  冶  

 2003年3月23日 于通州  

   

这封信已经压下整整6年了。在这6年时间里我所列举的说法已经广为应用不足为奇了。我很为这30年的语言“创新”而担心。不知道什么人就来个随意组合,之后就一拥而上说开了。我最先感觉新鲜的是“再造辉煌”,我不仅要问“辉煌”是啥?也能造吗?很快被广泛学用,无法抗拒。紧接着就是“上水平”,我不明白“水平”也能“上”。通常说“水平高水平低”,要努力“提高水平”,“上台阶”说得通,而“上水平”就说明原来没“水平”,或没沾“水平”的边。至于由于省略而形成的说法或句式就多去了,常见的“奔小康”、“建和谐”都是这个问题,“小康”和“大同”对应,“小康之家”和“大同世界”都已表明“小康”和“大同”是形容词。如果用“小康”作为生活水平和标准的话,当成争取达到的目标努力实现就要把话说全了。还有的是不合乎语法的,典型的是“实践是……标准”。实践就是实践,它决不会成为标准的。你在“标准”前面加上多长的定语也不能把这两个词汇用判断系词“是”组合到一起。因此我觉得现在应该引起国人重视了,可千万别像国有资产那样被糟蹋垮了!无论您在语委会兼什么职,我都请您把我的话上传了。我认为你有这个条件。以上拜托了!肯定有不当之处,宁愿挨批也想公开,以引起讨论也算我没枉费心机。  

                                                              此致

敬礼!

                                                        陶  冶

  2009年4月11日 23:58时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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