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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革命的现实意义

火烧 2009-03-2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9
文章探讨文化革命的现实意义,分析毛泽东思想对社会变化的影响,强调传统与反传统的矛盾,以及体制变革的重要性,引发对历史与现实的深度思考。

作为一个在毛泽东时代成长起来的一代人中的一分子,毛的思想已经在这一代人的内心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如毛所倡导的“灵魂深处闹革命”那样,毛的思想已经成为这一代人思想中的一部分
毛泽东,致力于化繁从简,而不是以不知所云去将他人置于云里雾里为快事。反对繁文缛节,痛恨等级和官僚主义。
毛泽东具有一种极其强烈的生命本体意识。而这一意识,具体反映在对生命在于变化这一态度上。
力求变化,不变等于死亡。不但要变,而且要变的越快越好。这种对变化几近神经质在追逐,几乎贯穿了毛的所有思想活动,并被作为一切行为的意志主宰。对于那些妨碍变化、甚至变化有所迟缓的因素,他都有着一种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仇恨心理。变化既是一切之肇始,也是一切之依归

一切为了变化,或者干脆说是为了变化而变化。适应变化者得以生存,不适应甚至拒绝适应者,被作为反革命得到清理或消灭。变化就是革命,拒绝变化者、对变化反映稍微迟钝者,就是“坚决”反革命和“一般”反革命。运动是变化的一种方式,具体作用于变化过程

毛生活的中国,可以说从来没有出现过一种适应变化、作用和反应于变化的体制,能够胜利并被作为一种传统有所保留或得到发扬。这就决定了毛的求变意识,实际上是对传统的反动,毛由此可以说在意志上付出了粉身碎骨的代价。直到如今,毛的这一意识,并没有被其追随者彻底理解。毛的与传统妥协的那一部分,被作为所谓正确的东西得以继承下来。无论是其追随者中的“左”、或“右”的阵营,都是对毛这一意识的矫枉过正。传统体制正在妨碍变化速度、甚至变化本身!在毛泽东之新中国之后不久,也同样感受到了。而且,随着新中国成立时间越长,这一感受越强烈:作为从数千年传统浸淫继承下来的国家体制,正在逐渐走向传统回归的老路上去。回归即意味着死亡,这已经毋庸置疑。毛泽东感受到的,也是这种国家间的竞争之残酷程度。毛的“市场”竞争范围,一开始就是全世界,这因为毛的“公司”是一个国家——同样面临着优胜劣汰的自然竞争境遇。
作为传统中人,毛泽东深切知道“传统”是什么,特别是毛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传统的对立面,是一种你死我活的死敌局面。这一“传统”,就是文化。毛由此发动世人多有垢议的“文化大革命”群众运动。文化大革命,已经作为一种“罪证”,不论是对其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就是没有人能够理解:毛泽东自以为自豪的两件大事之一。这是为什么?难道毛真的就是想把自己来之不易的胜利毁于一旦?这是谁也不会被说服的解释。
毛的文化大革命,事实上就是对传统的反动,是一种毅然决然的反传统行为。如果说,文化大革命,带来的社会混乱,这一“混乱”的认识,关键要看是站在那一方面看:从传统的眼光,其就是十恶不赦的;从反传统的立场,就是可歌可泣的,毛泽东把发动文化大革命,当成建立新中国组合战争的一场延伸战役而已,甚至是,这一场战役的重要性,要超过以往的胜利。毛泽东自己作为传统中人,过多地用了传统的方式反传统,所以,其最后被传统吞没。直到现在反面的教育数十年,还是有人不理解,传统的教育几千年真正是深入骨血了。

当“变”已经成为某种宗教般认知及使命时,所有的制度性建设,一切努力都是为了更好、更快、更有力地适应变化本身的需求。而适应变化,不如掌握变化;掌握变化,不如创造变化。创造变化,就是要具有一个能够“生产”变化的功能机制。从而,使每一个进入这一功能机制者,都成为不自觉的变化者:既是变化主体,更是变化源泉
从组织属性而言,无论是国家,还是公司、以及各种相关机构,都是一种集体型式。因此,凡是一个组织,只要采取就集体型式这一组织体制,就会具有相似、甚至相同的弊病或陋疾,譬如官僚主义、等级等等。而这些,都是“变化”的天敌。除非不求变化,如果这样下去,整个组织机制就会运转不灵,就象机器生了锈,最终完全坏死。这一危险,在新中国建立之后,毛泽东就已经充分意识到:从一九五一年开始之后十余年,毛泽东所起草或签发的文章或文件,都把譬如反官僚主义等,当成了核心要求,其严厉程度可以说空前绝后。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正是由于毛对自上而下的反官僚主义能力的严重失望,才导致类似文化大革命这样的自下而上的群众运动。其目的,就是自上而下解决不了的问题,期望采用自下而上来完成。
毛泽东在其呕心沥血致力于的中国,在死后却遭诸多非议,受屑小妄评。太阳的光辉被冷月所借用了,被改了名称叫月光!

 毛泽东把最平凡的东西用到极处,如诚信、群策群力等等,这些看来都毫无新鲜感的名词,都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力,真正做到了活学活用的地步;这曾经是毛期望于日日讲、月月讲、甚至时时讲的。
毛泽东,都采取了群众运动:着眼于等级,向等级者开炮;毛是孤独的,是纯粹的,只是这一纯粹被强大的传统淹没了。
作为国家组织的方向,毛泽东的曾经做过的尝试,如今已经失败了

毛泽东给人类提供了一种回归终极的路径或启示:生命及人本身是第一位的,其自我组织体制是可以选择的;只要世界的,而没有国界的;只要组织(变化)的,没有管理(等级)的。人类超越自身传统体制束缚的捷径就是:大破大立、立在破中,在破坏中建立新的东西,这也是获取速度的捷径。乱,是最本源的秩序。

当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这一阶段,毛泽东的继承者邓小平,开始改变方式继续这一使命时,同样是一种使命实践,即通过类如科学技术代表大会这样的倡议,作为一种工具式的介质,撇弃了毛泽东之过于直接到人与人斗争的使命实践行为。对科学技术的应用性重视和发展,成就了邓小平的历史性贡献。至于有关文化大革命这样的"过程" (而不是一个"事件"),作为悬疑被搁置下来。因为这不是邓小平所能够解决的问题,但是其继承者则显然地偏离了对这一悬疑的"天机"性理解。能够理解毛泽东至于文化大革命的终极使命这一"密码"的,到了邓小平始为终止。也可以说,邓小平用科学技术这一"工具"继续了文化大革命所要完成的终极性使命,将这一历史推向同样是毛泽东预设的轨道,然后扬长而去。
这一终极性使命,就是集体体制的解体、以及个体思想的解放。也可以说,邓小平并不急于去建立或建设什么"制度",而是过于频繁地利用"政策",作为某种对现实的"破坏"手段,不断地破坏既定现实规则,这一点同样也是文化大革命的延续性实践。因此使文化大革命这一低等级者向高等级者专政、无文化者向有文化者专政(直到如今,对文化大革命持排斥和否定认识者,亦呈现等级性的异同:最底层的社会公众群体并没有等级阶层、包括文化等级"权威"阶级那样敌视和感痛之深)的不同阶级之间赤裸裸的等级之争,暂时性地演变成为对技术或物化(工业革命)的一致性共同追逐。通过暴力性的等级之争,被技术或物化过程而使等级出现了消解。而且,只要一贯地继续或工具性地通过技术革命(排除一切妨碍技术革命的意识形态和传统思想障碍),文化大革命这样的运动(过程),就不会再出现。这是因为技术革命已经完成或替代了文化大革命所要实现的目标--等级最大限度地实现平等、个体极权最大限度的广泛性实现、未来和现实对传统的反动和彻底的扬弃。
由于等级者掌握续写历史话语权,而使文化大革命这样的运动,成为一种公愤式的"主流"观念。至于文化大革命的使命"真相",一直处于误读状态。所有的历史过程及其发生的种种事件,都是功过相间,任何一边倒式的否定,都是对历史、对人类本身的误读和不负责任。


当历史发展至今,全球化已经成为大势所趋。而全球化本身,最大的障碍,就是组织问题。跨国公司,成为全球化的急先锋。公司,作为超越家庭式国家体制的、重新组织人类新体制的一种组织形式,其必须直面和解决的问题,就是组织融合能力,也可称之为组织力。
 
无论是已经全球化的公司,或者是逐渐全球化的公司,要到一个自己相对陌生的地区,如WTO之后的跨国公司进入中国;或一个公司与另一个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组织背景的公司合作,都面临着组织力方面的问题--如何在最短时间、以最直捷的途径,使完全不同组织体制及文化背景的公司,能够迅速浑然一体,达到预期的竞争力增长过程,并且使这一增长过程成为良性循环。

如果从阶段性认为,我们可以回顾毛泽东的策略性主张,对化解这一障碍具有非常现实的启迪作用。历史学家黄仁宇回忆新中国解放前夕,林彪在东北时称自己的野战军是东北民主联军,其目的就是为了吸收地方势力(如民兵、武装部队和一切非正规部队),使自己的军队达到迅速的扩张。其能够容纳各式各样的武装力量,这就使国民党军队在每次战役消耗之后,兵员递减;而林彪当时率领的部队,却通过每次战役兵员消耗的同时,队伍却在不断地发展壮大。这一点,恰恰是遵循了毛泽东之放弃形式,重在实质的指示。只要能达到目标,完成任务,有相同力量的战斗部队,可以称之为支队、团、旅或纵队。但是,在作战方式和纪律方面要绝对的一致,遵守其基本方针。为了做到这一点,采取培训方式:从林彪进入东北时带进去的部队作为核心,派出核心干部到最基层的班一级,培训新的干部,然后这些经过新培训的干部,又到以后再收编的部队中去,如此循环递进发展。

那么,培训内容是什么?就是信念的灌输。为什么这一灌输式培训方法,能够获得巨大的成功?这就是因为信念本身,具有一种高度的契约性:毛泽东思想的传播者与普通老百姓、官与兵之间,达成了某种绝对的平等对峙--如果每一个人都想过上好日子,就必须共同遵守这一"契约"或信念。当然,这一"好"日子,也是有层次的--对于普通老百姓,包括非军队的老百姓,其好日子的"好",就是超越眼前的低劣或一般化生活水平;对于已经是过好日子出身但思想能力和激情活跃的人群而言,其向往的好日子的"好",是一种理想中的、超越物质生活的精神生存状态。

如果这一信念,能够集中这一切的"好",其就足以给人带来一种满足,哪怕这一满足只是一种期望,暂时还不能成为现实。

信念,就是诚信--凡是背逆诚信这一信念的因素,都是破坏组织生存的天敌

什么是妨碍诚信的最大障碍?等级、官僚主义、形式(管理或制度)、特权等等。当年毛泽东的队伍能够取得胜利,也是最大限度地战胜了这一系列障碍,才成就致胜的根本性保障。

而信念与理念是完全不同的,只要教条主义,才试图将一切理念化,去复制或照搬。信念是以信为本,信处于变化之中;理念则是以理(形式)为本,处于僵化状态。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中国从不缺理念,而缺失的是对信的认同和对信念的坚持。
建设信与信念,需要不断地处于变化过程,只有对信与信念的不断实践,才能建立对信与信念的认同和坚持力。因此,所有妨碍变化的因素如制度等,都是信与信念实践的路障。
我们感到物质生活越来越使人丧失生命及生存的趣味时,我们有必要反思这一切对人类本身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们经常怀缅过去的节日,是如何的使人惊奇和激动,而眼前的现实生活,在物质生活极大富裕的同时,却找不到生活应有的心灵激荡的感受。技术或工业革命,为人类带来的是福祉?还是灾难?

如果以不断地追逐物质享受(这永远是短暂、而且是越来越短暂的刺激所得),人类是否误入自己的陷阱?
回答这些其实非常简单--如解放全中国是对的,让人民只是过上吃好的吃饱的日子,而没有更高远的追求,则是毛泽东所鄙弃的:"难道游泳是为了穿游泳裤?"在毛泽东时期,一位外国总理与毛交谈时说中国人的奋斗是为了让人们过上“好”日子时,毛如此回答。

“一切如流,从来如此。”流,就是变。毛泽东之不拘形式和对任何形成传统的意图都不屑一顾。人们只仅仅认为或评判毛泽东诗词之帝王倾向,其实际又是一种误读,即毛仅仅是以此嘲弄历史和传统而已。误读者是以自己的极权性,先入为主地进行想当然的度量而已。
因此,只有将技术引入科学时,其才能步入健康的循环。科技之谓,将科学与技术混为一谈,认为科学就是技术,则从本身就是错误的--科学是思想觉悟过程;技术仅仅是自然结果,是工具。文化的革命是科学的提高人类思想觉悟的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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