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难时世下如何安身立命
“在窒息的煎熬中艰难地呼吸,在灭亡的宿命中表达起死回生的愿望,在黑暗的深渊里祈祷天国的光辉——这就是我与大时代对话!
坚难时世下如何安身立命
“人应当如何生活?”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古人就提出了一个看似非常普通,但也是两千多年以来、或自有人类文明以来,一直没能够解决的命题。如果说前面十多年是美国为中心的全球体系急剧扩张的时代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将要进入的,则是这个体系不断收缩的时代。显然,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时代。在这个过程中,体系内的任何国家都不能幸免于收缩所带来的痛苦。这是一个相当确定的全球体系前景。不确定的则是,如果其中有任何一个大国承受不了这种收缩所带来的痛苦而导致政治上的巨变,那么,二战之后的这个全球体系的爆炸就会立即被引发。我们不知道这种发展最终会指向哪里,但显然,变局已经开始。
坏消息接二连三传来:花旗银行五个人中间就有一个要抱纸箱走人;通用汽车像个孩子,要不到钱之后就开始直接在地上打滚。同时我们自己也不得不心怀忧惧,因为如果这真是1929-1941年大萧条的卷土重来,那么当时始作俑者就没能做到“光荣孤立”,何况全球一体化深入的今日?比财富流失得更快的,是人们的安全感,另一重危机正在很多人的心底悄然蔓延。又一个“艰难时世”.
坚难世象
为了提振信心,不少论者开始征引罗斯福当年的名言———“唯一应该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仿佛只要社会心理强韧,一切可迎刃而解,孰不知这句漂亮的修辞之后,还有八、九年的难熬时光。目下社会心理紧张,断非庸人自扰,和金融危机比较起来,失业率增高对社会心理造成的冲击,远过于我们对公众描绘哪怕一个庞然大物的崩毁。
经济危机洗劫的不只是人们的钱袋,还有他们的心灵,假如社会心理耐受的那根神经断裂,经济危机就将无可挽回地变成一场大的社会危机,所以洞悉人们在经济危机下的心理状态,以求多方纾解,成为不下于经济决策的紧急任务之一,而大萧条时期的社会心理,显然也就成了对今天颇具意义的分析样本。经纪危机来了,在这坚难时世中、如何安身立命?这包含两个层次,一个是中国现在社会的的危急时刻,再一个是我们如何从传统智慧当中吸收养分,解决当下人生活中一些重大的问题。
人到底应当如何生活?有一种 “世纪末现象”:一个世纪走完了,另外一个世纪又开启了,人类总好像有一种走到世界末日的感觉。现实的人类社会都充满着剥削和压迫,个人越来越象一部庞大的社会机器的小小螺丝钉,毫无意义地出生,毫无意义地死去。战争、欺诈、饥饿、疾病,每天都在夺取千百万人的生命,侮辱着人的尊严。资源枯竭、环境危机、两极分化、恐怖主义,人类正面临毁灭的危险。当今之世,人类有能力分裂原子,有能力去寻找到夸克,有能力飞越太空、走上月球,可是人越来越对自己表现得无可奈何,人难以安身立命。
大萧条时代的人心及其重温
现实的比对性之一:从冷漠到切身
社会心理可能沿着经济走势呈现何等状况?我们只能通过口述历史较近地贴近当时人们的心理,据特尔凯在《艰难时世:大萧条时代的口述史研究》里所说:有个叫罗杰的人,在接受这位口述史学家访问之前,从未听说过大萧条一词,他的父母都用“艰难时世”来形容那个阶段,有人指出这语汇的差别说明了民间话语和学术精英话语之间的差异,这种解释还稍嫌书生气,在我看来,这种词汇的差异体现了“切身感”。也就是对于那些正在穿越大萧条的人们来说,他们无暇顾及自己正在身处一个将来会被历史学家反复征引的时段,大环境对于他们的压迫只是本能感受,他们正在穿越属于自己的“艰难时世”,对于自身而言,那意味着失业的危险、节衣缩食、失去汽车和房屋、顾虑安全与保障、身份的下降。在这种语汇的差异中,切身感才是最强烈的。
值得注意的是,大众认知在危机的开端都是相似的,最起初人们并无切身意识。因而显得隔膜,这种社会心理的滞后性,在我们今天也是如此。虽然照勒庞在《乌合之众》里的说法,群体情绪极易被激发和触动,宛如一个易怒的人。但是可以断言,假设一个危机没有进行到直接影响个体生活的层面,那么人们即使感到压力也会无动于衷。在大萧条开端,冷笑话盛行,有笑话说客房登记员会询问客人,“房间是用来睡觉,还是用来跳楼?”如此尖酸的挖苦还能存在,说明还没有真正压迫到大众神经,但是自1930年以后,这类轻松的笑话就鲜见了。据对当时文化书籍的研究表明,虽然漫画流行,但是有幽默品质的已经淡出,市面上流行《人猿泰山》这样的绘本,类同中国的武侠小说,实属一种成人童话,人们的心理已经不能容忍自我调侃,而沉湎于幻想和希望得到拯救。
这个时侯,社会心理才从表面的应激进入到了深层,人们从最起初的恐慌、激愤、易怒,进入到了漫长的忍耐阶段。我们在今天所需要注意的,就是真的以社会心理为举措依归的话,等到大众获致切身感之后,一切可能都晚行一步了。
现实的比对性之二:柔弱而愤怒的青年
大萧条持续了十余年时间,所以后来才会有像的《大萧条的孩子》这样的专著,来研究大萧条之下成长起来的孩子们所受的心理影响,要达成这样的研究首先就需要时间许可,我们在今天无从作简单的类比以得出预见性的结果。
但是我们可以对处于危机中的青年人心理做一个比对,我们要看到当下这一代的青年人,和大萧条时代的青年人颇为近似,有时候被戏称为蜜罐一代,是在自己成长之际惯享发展与繁荣。他们相信进步主义,相信自己面临的技术主义前景。遥远世代的艰辛尽管通过父辈的回忆和影像书籍的传递,但是没有经历过的就永远隔膜。而见过繁荣时代的他们却被搁浅在退潮沙滩上,愤怒、失望和沮丧将会加倍强烈。
在《大萧条的孩子们》一书的研究中,据称中产阶级的孩子们在童年时代所经历的艰难时世而使得他们更为现实、努力以及容易得到心理满足感,而当时处于危机中的青年人并不这样,很多书籍用“柔弱”来形容他们,由于在成长时期的繁荣和顺遂,他们往往脆弱而不坚忍,可能有人会反驳说,今天的青年人由于在繁荣时代感受的竞争压力,心理上早就有了耐受力的准备,但这种压力其实可能起的是负面作用,因为一旦他们无从达到那些关于物质、地位、名望的期求,心理落差就会持续扩大。
这时青年人对政府的期许就开始形成新的焦虑。可以做一个调查,在当下凡是基本达成发展和富裕的国度里,青年人的爱国情绪是高涨的,因为国家给了他们安全、保障以及荣耀感,但这都基于国家能够成就他们的隐秘期望,当这种期望被挫伤之后,爱国的情绪就会转变为质疑、失落,形成新的自卑周期。
当我们在无限担心失业人群和底层生活时,要注意青年人像“愤怒的葡萄”一样层涌,假设现在不给这些年轻人制造更多的机会,“到来越晚的失败越有打击力”,对于这些没有忍耐过艰难时世的青年人来说,世界会变得更加令人无法忍受。
显然这种情况也像金融危机一样,并不会“光荣孤立”于美国,对于青年在经济衰退期的心理危机的干预,将会是个世界性的课题,而且我们会发现大家的面临的问题颇为近似。
现实的比对性之三:心灵的国家导师
值得引起注意的是,虽然大萧条之下社会心理承受着深重的磨难,但出乎意料的是它并没有极度变形,就当时的困难而言,甚至可说保持了一种相当程度的健全,因此对于我们今天来说,一个重要的追问就是,那些蒙受艰难时世折磨的个体心灵,为什么没有汇聚成狂暴的河流?
在缓解社会心理的压力上,纾解的路径非常重要,首先公众需要伟大的指引。虽然罗斯福新政未必有我们推崇的那种效果,但罗斯福本人却很有作用。他和美国人的关系被称为是“爱情关系”,“炉边谈话”,安抚了整整一个时代的心灵,假如我们要回答为什么美国人的心灵没有发生重大变异,给罗斯福的“炉边谈话”一顶桂冠也不为过。
但新的“炉边谈话”出现的可能微乎其微,现在的问题是,奥巴马能成为另一个罗斯福吗?非常困难,原因很简单,首先彼此之间是否互相信任?这是个充满疑虑的时代,奥巴马基于“美国政治惯有的虚伪”,显然会表示他相信美国人民,但智囊团一定不这么想,谁知道人民下一步会不会信心崩毁而将他们反噬;而美国人相信奥巴马吗?相信“change”吗?不管怎么样,像罗斯福和美国人那样的美妙爱情将难以再现。顺便说一下,在当时那个时代和我们这个时代,爱情的品质本身就是不可类比的。
但是在危机时刻,一个领袖的安抚作用是必须的,假如奥巴马不能承当这个责任,那么动荡的社会心理将找不到依归,虽然人们无限希望在民智已开的时代,能自主地控制自己的群体情绪。但公众心理始终需要一个强大的指引,就像如果没有摩西,埃及就是无法出走的世界。可以肯定的是各类政治团体和稀奇古怪的主张将再度冒头,就像在大萧条时期一样,无数许下空头支票的团体如雨后春笋,人们被各种乌托邦团体诱惑,他们被诱惑的原因就像马克斯•韦伯所说:每个人都只看到自己内心之物。
中国的传统智慧
人类已经面临着许许多多严峻的课题,世道人心不好,你如何能为自己求得一安身立命处呢?如何来解决?到那里去寻找智慧?寻找人类生存的智慧?那里去寻找智慧?我们能找到什么样的智慧?
中国的传统文化
家国一体
家在中国文化当中,具有一种特殊的地位。不理解中国人的家就永远不能理解中国文化。可是家到底是什么?中国人以家为一种精神上的归宿,最重要的价值观都与家有关系。
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博大精深。我用三个概念六个字来概括它的基本要素,就是:血缘;情理;入世。
情理逻辑
情感要素的基本文化逻辑就是要合情合理。所以中国的教育,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绳之以法”。理解这一点对于现代人的安身立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我们刚才讲中国文化最基本的出发点是血缘、家族,那么血缘、家族的逻辑是什么呢?就是一种情和理即所谓“情理”的逻辑。“出世”与“入世”
中国文化形成的是一个儒道佛三位一体的精神结构,这个精神结构的特征是自给自足。中国文化的主题就是在入世当中达到一种出世的境界。
中国文化的第三个要素是入世。
总之,中国文化形成的是一个儒道佛三位一体的精神结构,这个精神结构的特征是自给自足,它和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是相适应的。中国人啊,往往得意的时候是个儒家,失意的时候是个道家,到了绝望的时候就是个佛家。所以说他无论如何都能找到自己一个安身立命的基地。中国人安身立命的基地是很有弹性的,那是个席梦思,你跳下来以后啊马上又弹回去。中国这样一个儒道佛三位一体的结构,就是一个人生的锦囊袋。中国人往往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儒家,很能进取的;到了中年啊他就开始慢慢有一些道家的苗头了;到老年的时候,儒道佛走到一起。所以中国文化的主题就是在入世当中达到一种出世的境界。在日本的时候有一个人曾经问我,你能不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述一下什么是道德?我就告诉他三个字,道德就是“不动心”。什么叫“不动心”,就是一种在入世当中出世的境界。
所以,人生的安身立命,需要一种良好的人文素质。如果没有良好的文化涵养,没有良好的文化教养,就不能做一个自觉的中国人,不能自觉地确立自己安身立命的基地。人生在世有的时候会迷茫,有的时候会做一些错事,在人生的过程当中,你可能会遇到很多的挫折,关键在于要有足够的和合理的文化资源和文化能力来纾解压力,超越自我。一个人、一个完整的人、一个全面发展的人,应当是有良好人文素质结构的人。所以要把心理、法理、伦理、艺理、哲理这“五理”统合起来,“五理”一体解决现在大学生的人文精神建构和人文素质建构问题。我们既要有一种人文精神、人本精神,考虑到每一个人的心理需要、生理需要,同时又要勇敢地承担起每个人应当负有的道德责任。心理和法理、伦理必须结合,然后还要与艺理结合,要有一种良好的审美眼光。最后,在哲理中,达到真善美的合一,真理与智慧的合一,从而创造健全的人生和美好的生活。
个体取向
我们必须正视自己,正视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同时也要坚定自己志趣和信仰,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赢得更美好的明天和未来。
不要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不要总是去哀叹命运和埋怨别人,更不要去做一个对世界了解得一清二楚,而对自己一无所知的人。
我们应该让自己变得冷静和清醒些,然后认真的去思考这样几个问题:我到底需要什么?我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能为社会贡献些什么?
我们应该让自己的灵魂做一回主,让我们的行为听从于我们内心深处的呼唤与渴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变得自信、坚强和勇敢。
我们必须知道的是,最终决定我们成功与否的更多不在于外界事物的影响,而是我们自身的思维方式、信念、态度、自我期望和行为习惯等内在因素。
要想更好的安身立命于天地之间,唯一正确的道路应该是:知道得比别人要多,体验得比别人要深,眼光比别人更长远,行动比别人更迅速。
国家再认识
“国”的繁体字,首先是有人口,即“口”,有了人口有土地即“一”,有了土地以后还要有保卫人民和土地的武装即“戈”,最后还要有疆界———“囗”,所有这些要素组成了“国”的繁体字———國。国家再认识是这么个意思:人们为了保障他们平等的生命,财产,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因此需要在他们之中建立政府,组成国家。因而是国家因人而存在,而不是相反。国家存在的意义和目的,是保护其每一个公民的平等权利,而不是把草民兜儿里的钱掏光,然后再哄着他们喊万岁。重新省视国家应该是1、使公民免于溃乏是国家的责任2、从关注着民生的压制垄断与新经济政策,来促进社会飞跃?3、如果对老者和病人不能照顾,不能为壮者提供工作,不能把年轻人注入工业体系之中,听任无保障的阴影笼罩每个家庭,那就不是一个能够存在下去,或是应该存在下去的政府。4、现在整个社会最大的矛盾直指经济利益,利益参与机会权,获利分配权,标准制定权,话语权等等。这个利益公平的问题不解决,以及解决体制的不健全,中国危机还会来的。5、解决这个利益的机制最关键。老百姓首要问的是:是我要什么利益,大家通过什么机制调节社会各个方面利益。以及整个社会如何奖励推动这些改革的人获得足够的利益收益。
鉴于为使人类不致迫不得而铤而走险对暴政和压迫进行反叛,有必要使人权受法治的保护. 最根本的精神是启发公民认识个人的自由权利不容剥夺,必须建立相应的制度(民主、宪政、法治)予以保障。
住房就业问题是老百姓安身立命之本!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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