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那尔那茜太冤了”?
谁在说“那尔那茜太冤了”?滚。
有人把特权当成能力,有人把捷径当成本事,还有人把掠夺当成成功。
有人在高喊“太冤”,却没人愿意问一句:冤的,是谁?谁在替谁冤?
一场场“偶然暴雷”的丑闻,从翟天临到仝卓,从那尔那茜到无数未被揭露的影子,每一次都撕开一点皮,而那皮底下,是赤裸裸的阶级特权、制度掮客和资本洗劫的产业链。
本文不关注某个演员的真假经历,不沉溺于八卦的真假佐料,而是从马列毛主义出发,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揭露:那尔那茜事件背后,是怎样一整套财富转移与阶级再生产的机制在运行。
造假不是个案,而是阶级的传送门
如果说"那尔那茜"的问题只是一个艺考生的个人造假,那未免太抬举她了。
她所依靠的不是能力,而是穿透常规路径的那双无形之手。
她只不过是无数阶层跃迁“代言人”中的一个:拥有资源、掌握信息、熟悉规则、敢于操作。她背后不只是家族的关系,更是资本对社会上升通道的垄断。
真正的问题是:
为什么一些人可以不经基层积淀,就直接越过“公平竞争”的门槛?
为什么有人可以绕开规定,轻松获得本该为寒门设立的机会?
为什么制度中处处有口子,而每个口子都精准地朝向特权阶层敞开?
“通报”是总结,“反思”是姿态,但真正的结构性问题,从未被触碰。
马列主义告诉我们:
“每一个社会制度都服务于一个特定的阶级。”
造假、委培、定向,这些并非巧合,而是制度本身允许某个阶级进入特定领域的快速通道。
门槛仍在,只不过不是用来阻拦,而是筛选——筛掉无背景者,筛掉无资源者,筛掉无权力者。
教育是公平的吗?资本说:是,但对我更公平
在理想主义者口中,教育是最公平的武器;在现实主义者眼中,教育是最昂贵的门票;而在资本眼中,教育是最稳定的财富转移通道。
马列毛主义告诉我们:
“在阶级社会里,没有脱离阶级属性的教育。”
那尔那茜的问题,不只是抢了谁的学位,更是借助资本与特权的合谋,把教育变成一种再生产特权的工具。
谁拥有补课资源、名师渠道、竞赛信息、委培捷径?谁就拥有了教育本身的“再造权”。
我们看到的,不是一次违规,而是一次典型的“社会财富从底层向上层转移”的案例:
无产者投入的是时间、体力、情绪和希望;
特权者收割的是名额、学位、资源和镀金履历。
公平是用来讲的,不是用来用的。真正的公平,是在权力和资本无法干涉的地方才存在。
可如今,哪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谁在享受“制度红利”?无产者还是代理资本?
那尔那茜所谓的“委培定向”,本意是为了解决贫困地区文化资源不足的问题——
可真正得到了实惠的,是谁?
不是那些苦读十年、寒窗备考的真正偏远学子。而是那些在灯光下演戏、在镜头里谈笑的“上等人”。
他们签下的“服务协议”,不过是一张空头支票;他们享受的“定向优惠”,只是资本圈内的特供定价。
人民的政策、群众的通道,最后却成了权贵的特权。
毛主席早就指出:
“我们要防止有人利用人民的制度,反过来剥削人民。”
如今,那些曾代表人民利益的制度,被一点一点地“定向稀释”:
教育委培被私用,
招生通道被穿越,
奖学金名额被暗中“关照”,
而这一切,都在遮遮掩掩的名目下进行:“优化资源配置”、“制度灵活性”、“政策弹性”。
可弹性从不属于无产者,它只向上回弹,从不向下延伸。
从个体偶发到阶级规律:特权的系统性洗劫
那尔那茜的问题,不是“突然的个案”,而是“长期的习惯”。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从仝卓篡改高考身份,
到翟天临不知知网,
到某某“出国深造”成镀金归来。
他们共同的特征,不是无知,而是无畏。
不是因为他们“天真”,而是因为他们“有恃无恐”。
他们知道这个社会的通道是怎样打开的,知道权力和资本的钥匙在哪一只手里,知道只要踩在无产者头上,就能站得更稳。
这不是个体的问题,是整个阶级结构的问题。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
“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在当代语境下,这血和肮脏不再体现在工厂与矿井,而是体现在招生制度、学术标准、人才选拔、舆论评判的每一个角落。
无产者如何反击?毛主席的答案仍然有效
面对这样的不公和剥削,无产者能怎么办?
靠键盘怒吼?靠饭圈审判?靠舆论燃烧三天?
毛主席告诉我们:
“群众自己解放自己,才是真正的解放。”
我们要的不是“下一次别让他们再钻空子”, 而是“让空子不复存在,让资源不再被垄断”。
无产者要重新组织起来:
在思想上,重新确立阶级立场,
在行动上,积极推动公平教育、公有资源、制度监管,
在舆论上,持续发声,不再为资本“美化包装”。
我们要认识到:
任何一次特权的得逞,都是一次财富和尊严的掠夺。
教育本不该是镀金的工具,而是人民解放的桥梁;公平不该是舆论的安慰剂,而应是制度的基本盘。
真正的改变,不会靠一个“处理通报”, 而要靠我们每一个人,从制度深处拔除那些隐形的钉子。
让特权者的捷径,变成历史的绝路
如果我们不追问每一条捷径背后的通道是谁开的,那终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也要站在瓦砾里,仰望别人的航天梦。
如果我们不拆除每一个阶层跃迁的隐形楼梯,那未来的公平,只会更稀薄。
那尔那茜不是“冤”,她是错; 冤的,是那些寒窗十年、拼命一搏,却始终上不了岸的人。
滚出去的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整套特权阶层操控通道的系统。
我们要让他们明白:教育是用来解放人民的,不是用来奴役人民的。
我们要让资本明白:不是你能掌控一切,而是人民最终会夺回属于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