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资本主义必须被终结?——从“异化”到“系统突围”的历史逻辑
在冷静地观察世界制度运行的过程中,我们常会听到一句话:“资本主义有很多问题,但它是目前最不坏的制度。”这其实是一种低期望的妥协,而不是理性的判断。任何一个智力与道德正常的人,在深入理解资本主义的结构性逻辑之后,都应对这一制度感到深刻的忧虑。因为资本主义的问题,不仅仅是表层的“剥削”,而是深层的“异化”;不仅仅是局部的不公,而是整体系统性的扭曲。本文将从经典马克思主义理论出发,结合列宁对资本逻辑的揭示,以及毛泽东系统实践中的探索,重新回到那个被反复提问却始终需要严肃回答的问题——资本主义,为什么必须被终结?
“异化”——资本主义最核心的毒瘤在现代汉语中,“异化”常被当作一个略显抽象的概念,但在马克思的理论体系中,它有着极其具体、严峻的现实指向。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写道:“工人创造的商品越多,他自己越成为廉价的商品。”这不是一句修辞,而是对现实深层运行机制的精准揭示。工人在劳动中,不再是实现自身能力与价值的过程,而是失去自身、被商品吞噬的过程。在资本主义制度中,劳动变得越来越精细、越来越高效,但这背后的代价是人的精神与肉体越来越空虚与破碎。劳动生产出美轮美奂的产品,却让生产者蜷缩在狭小的空间中,日夜操劳,难以为生。劳动推动技术飞跃,却把一部分人逼回了“蛮荒”的体力劳动状态,把另一部分人机械化为按键的奴隶。工人创造了价值世界,却自己贬值得像个被抛弃的工具。这是资本主义最深重的罪恶:它让“人”的意义,从劳动的主人,沦为劳动的奴隶。而这,就是“异化”——人在自己的产物面前成为了异己的存在,失去了本体的完整性。这种现象,遍布整个资本主义社会,不仅局限于工人,更蔓延到中产、管理者,甚至资本家自身。
“资本家”不是赢家,而是“人格化的资本”很多人会误以为资本主义的赢家是资本家。但如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言:“资本家并不是某种独立主体,他是人格化的资本,是一种职能。”这意味着资本家并非“操纵资本的人”,而是被资本意志操纵的执行工具。他们表面上看拥有财富、资源与权力,实则已经沦为资本增值逻辑的奴隶:他不能停下来。一旦不再追求利润最大化,就会被市场淘汰。他不能讲人情。一旦怜悯劳动者,成本失控,就会破产。他不能享受生活。一旦懈怠,股东、竞争者、市场都会吞噬他。资本主义把逐利变成了唯一目的,把“人”变成了“工具”,无论是工人,还是老板。没有人能逃出这场异化的深渊。马克思精准地指出:“资本是死劳动,像吸血鬼一样,只有吸吮活劳动才得以生存。”哪怕是那些最顶端的资本拥有者,也在为了“利”的幻觉疲于奔命。他们不是赢家,而是整个疯狂系统里最深层的“执迷者”。
整个社会的病态化:从利己到系统崩塌当“异化”成为普遍现象,当逐利逻辑压倒一切,人类社会就会出现一种全面的系统病变。《共产党宣言》中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描述,一针见血:“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这意味着:教育成为利润机器;医疗成为牟利平台;科学、艺术、文学变成了被定价的商品;婚姻、亲情、友情也在市场中被量化、被包装、被出售。一切社会价值的核心都被单一的“交换价值”所替代。系统逻辑发生了颠倒:原本服务于人的制度,反过来奴役了人;原本促进人类幸福的工具,变成了人类痛苦的来源。更可怕的是,资本主义的结构性不稳定,使社会处于永恒动荡之中:周期性经济危机;贫富差距螺旋式扩大;政治极化与制度僵化;自然生态的持续恶化……所有这一切,都是资本主义内在逻辑的自然结果,而非偶然现象。
马列毛视角下的突围之路面对这样的系统性深渊,社会主义的诞生不是一个“理想主义”的幻想,而是一种历史的必然选择。马克思与恩格斯虽然预言社会主义将首先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发生,但历史并未按这一路径行进。正是因为资本主义愈发成熟,它的锁链也愈发坚固;而一些“后发”国家反倒因为危机与矛盾激烈,更有可能实现制度突围。列宁的贡献正在于此。他提出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表明:当资本主义发展到高度集中与垄断,全球资源分配失衡,它就不仅是压迫工人的制度,更是侵害全世界的制度。因此,社会主义革命不必等待“成熟”,而应趁其未稳之时破局。毛泽东则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更深层次的理论补充。他的群众路线思想、继续革命理论、以及对阶级斗争的重新理解,都是对资本逻辑的根本性反击。毛泽东看得极深:不是等资本主义灭亡,而是要主动设计制度,避免资本主义成为主导力量。
从妥协到突围:斗争才是历史的发动机如果说“异化”揭示了资本主义对人的摧残,那么“斗争”则是人类摆脱这种困境的唯一路径。在马列毛主义理论中,斗争从来不是混乱的代名词,而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马克思讲“阶级斗争是历史的核心动力”,列宁讲“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实践”,毛主席则明确指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资本主义之所以能够维系,并不是因为它强大,而是因为反抗它的力量尚未觉醒,尚未凝聚。这种觉醒,不仅仅表现在口号上,更需要一种根本性的理论斗争、思想斗争和制度斗争:在理论上,必须彻底批判资本主义对“人”的理解,将其伪装为自由、平等的假面揭开,恢复“劳动”作为人的生命活动的尊严;在思想上,必须建立一种以整体利益、人民中心为核心的新型价值体系,拒绝被个体化、竞争化、消费化;在制度上,必须建立一套真正以集体协同为基础的结构逻辑,使生产为服务人类,而非奴役人类。斗争并非盲目对抗,而是一种深刻的历史自觉。真正的革命,是对旧制度运行逻辑的彻底否定,是对新制度运行规律的自觉构建。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理解为什么资本主义必须终结,就无法建立一个比它更好的社会系统。而这种理解的过程,本身就是一场深刻的革命——在每一个人的头脑中,在每一个被现实剥夺尊严的人心中。斗争是清醒的艺术,是对未来负责的行动。没有斗争,就没有解放;没有解放,就没有人真正属于他自己。
革命是历史的逻辑终点资本主义的终结不是一场事故,而是一种必然。正如从封建到资产阶级的历史突变不是自然衰老,而是革命爆发的结果,从资本主义到未来社会的跃迁,也不可能靠温顺与等待完成。革命不等于暴力,革命是结构性的重塑,是对旧规则的清算,是对人类未来方向的重新书写。当资本主义将人类逼入异化的深渊,革命就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拯救”。这场革命,不仅是生产关系的调整,更是人类自我理解方式的彻底更新:是从“竞争者”到“协作者”的转变;是从“谋生机器”到“自由个体”的回归;是从“利润中心”到“人本中心”的革命。马列毛主义给予我们的最大启示,是:任何社会系统的本质,不在于它能否发展出商品与利润,而在于它是否能让人真正成为人本身。未来社会,不是从旧制度自然延伸出的果实,而是人类集体觉醒后,自觉选择的道路。这条道路不会自动降临,它需要我们一代代人持续不断的斗争、学习与组织。正如毛主席所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当越来越多的人拒绝被异化,当越来越多的头脑点燃思想的火种,革命就已经开始了。而那个更美好的社会,也将由此诞生——不因等待而来,只因斗争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