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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论》不适用于帝国主义市场经济

火烧 2017-01-19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指出《控制论》不适用于帝国主义市场经济,分析维纳观点,强调自由市场竞争缺乏内稳定过程,指出市场博弈的复杂性与不稳定性,结合资本论探讨社会问题。

 《控制论》不适用于帝国主义市场经济

——用《资本论》解决中国的内忧外患(42

维纳发表《控制论》主要是在通讯网络即互联网中收集信息,然后利用计算机作为中心对生产系统、工程系统、交通运输系统、生物系统、高级神经系统等进行自动化控制。维纳认为,只要系统具有内部稳定的过程,这个系统就能够受到自动化控制。维纳还认为帝国主义的股份制生产过程,生产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帝国主义经济的流通过程,流通的目的也是为了赚钱,而在本书出版的时候,帝国主义经济的货币是纸币,纸币是国家任意发行,所以纸币本身就不稳定。由于纸币的不稳定,造成的物价就不稳定,物价的不稳定造成的股份制生产过程不稳定,造成的商品流通的过程也不稳定,所以,维纳的结论是:《控制论》并不适用于帝国主义市场经济。维纳在《控制论》第8章(信息、语言和社会)中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第一,维纳的朋友希望《控制论》能对市场经济发生作用

我有些明友非常希望这本书里可能包含的新思想会发生某种社会效用,我认为这是虚假的希望。他们确信人们对物质环境的控制已远远超出人们对社会环境的控制和理解。因此,他们认为当前的主要任务是把自然科学中的方法推广到人类学、社会学、经济学方面去,希望能在社会领域里取得同样程度的胜利。他们起初相信这样做是必要的,進而相信这样做是可能的。 在这点上,我认为他们表示了过分的乐观,井且误解了一切科学成就的性质。

    第二,《控制论》不适用于市场经济

    联系到团体信息的有效量问题,必须指出:社会政治组织中, 最令人惊异的一个事实就是它极度缺乏有效的内稳定过程。 有一种信仰在许多国家都流行而在美国更几乎成为国教。这个信仰说, 自由竟争本身就是一种内稳定过程:在一个自由市场里,交易者的个人自私性,即每人尽可能地设法卖贵买贱,最终将使阶格趋于稳定,并且有利于最大多数人的利益。这是和一种极乐观的看法有关的,这种着法就是:当某个企业家在设法増进自己的利益时,在某种形态上他多少也是公众的一个恩人,因此他理应得到社会给予他的巨额报酬。不幸的是,事实驳斥了这种简单的理论。市场是赌局。实际上,它就像是垄断资本的家族赌场。因此,它严格地服从冯·诺意曼和摩根斯特思所发展的一般博弈理论。这个理论的基础是假定每个参加博弈的人在每一阶段上根据他当时得到的信息,使用一种完全理智的策略来进行博弈,这种策略保证他最终能得到期望中的最大可能报酬。因此,市场上的赌博是由完全理智的、完全无情的赌手来进行的。即使在只有両个赌手的情況下,这一理论也很复杂,虽然这个理论常常使博奕进行的路线是死板的。然而,在许多有三个参加者的场合,以及在极大多数有很多參加者的场合,博弈的结局就非常难于确定也非常不稳定。各个參加者由干本身的贪欲不得不结起同盟,但这种同盟一般并不能使他们采取统一的、決定性的行动,而是常常以互相出卖、背叛和欺诈告终,这种情况在较高级的商业界生活中或是极为类似的政治、外交和战争生活中太常见了。这种情形长此下去,即使最聪明的最无原则的唯利是图的人也会倾家荡产;如果这些唯利是图的人对此生厌,同意和平共处,最大的报酬就会落到那个等待时机以便撕毁协定、出卖同伴的人身上。这里没有任何的内稳定作用。大家都被巻入繁荣和衰落的商业周期中,巻入接二连三的独裁制和革命中,巻入那种人人受到损失的战争中,这是当前时代的一个真正特征 。

第三,社会学家,经济学家为骗子服务

·诺意曼把博弈者看作完全理智的、完全无情的人, 这是一种抽象,也是对事实的歪曲。一大群十足聪明十足无原则的人互相勾心斗角,这是十分稀见的。当骗子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也会有傻瓜。当傻瓜聚集得相当多的时候,他们就给骗子提供更为有利的剥削对象。傻瓜的心理已经成为很値得骗子去认真注意的题目。傻瓜并不是按照冯 ·诺意曼的博弈者的行为方式去寻求自已的最终利益,他的行动是可以预测的,就像迷宮中的老鼠一-般。这一种说慌方法——即不说真话——会使傻瓜去购买某一种牌子的香畑;那一种说慌方法可以引诱他去投某个候选人——任何候选人——的票,或者去參加政治迫害,如某一政党所希望的。把宗教、色情文学和伪科学恰当地配合起来就能推广某一画报的销路。某种甜言蜜语、贿赂和恐吓的混合物会引诱一个年轻的科学家去研究导弹或原子弹。为了把这些事情办成,我们有一套机构去调査无线电听众的意见,去举行选举测验,去进行興论抽査以及其他的心理研究;而且,总会有统计学家、社会科学家.经济学家把自己的一套本领出卖给这些事业。对我们说还算是幸运的,因为这些说慌的商人和这些使得容易受骗的人们遭映的剥削者的伎俩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还没有使他们能够为所欲为。这是因为没有一个人是十足的傻瓜或是十足的骗子。

第四,《控制论》适合于小小乡村不适用于大城市

一个普通人同他直接关心的东西打交道的时候总是有些理智的,对于公共利益或是自已亲眼见到的別人的苦难总是有些利他精神的。在一个已经存在很久的因而具有划一的理智和行为水平的小小乡村社会里,人们对不幸者的关怀,对路政和其他公共事业管理,对于一再地违反社会規则的人的容忍态度方面,都有一个很可尊敬的标准。这些人终究是存在的,别的人总得继续同他们一起生活。另一方面,在这样的社会中,对那些老想高出他人一头的人是不合适的。有种种方法使他感到社会舆论的重压。经过一个时期,他会感到这种興论是如此的无所不在,如此的不可避免,如此的限制人和压制人,以致他为了自卫起见而不得不离开这个社会。因此,小而紧密地结合着的社会有极大程度的内稳定性,不管这种社会是文明国家中的具有高度文化的社会或是原始野蛮人的村落,都是一样。纵然许多野蛮人的习俗在我们看来是奇怪的,甚至是令人厌悪的,但它们一般都有极明确的内稳定性价值,人类学者的一部分任务正是要去解释这点。只有在大的社会里,那些大亨们才可以靠财富使自已免于饥俄,靠隐居和埋名改姓逃避社会舆论,靠诽谤法和拥有各种通讯工具来抵制私人批评,只有在这样的社会里,残忍才能到达它的最高峰。对于社会所有这些反内稳定的因素来说,通讯工具的控制是最有效也是最重要的。

任何组织所以能够保持自身的内稳定性,是由于它具有取得、使用、保持和传递信息的方法。在一个过于大的社会里,社会成员无法直接相互接触。国此,出版物(包括书籍和报纸 )、无线电、电话网、电报、邮递、剧院 ,电影院、学校、教堂就都成了取得、使用、保持和传递信息的工具。它们除了具有作为通讯方法这个内在重要性以外,还有其他的次要作用。报纸是广告的工具,也是给报纸老板赚钱的工具,电影和无线电也是一样。学校和教堂不仅是学者和圣人的庇护所,还是“大教育家”和主教的家。一本不给出版家赚钱的书大概是不会付印的,而且肯定是不会再版的 。

第五,美国是金钱社会通讯工具受到重重约束

我国的社会是以买卖为基础的社会,这是大家公认的,在这里,无论自然资源或是人力资源都被认为是具有足够魄力去剥削这些资源的第一个实业家的绝对财产,通讯工具的次要方面愈来愈侵占它的主要方面。 由于通讯本身日益精巧并且需要更多费用, 这就更加助长了上述的情況。乡村报纸虽然可以使用自己的记者去采访村子里的消息,但是它要出钱去购买国内新闻,去购买由报业辛迪加发行的特写和“铅板"式的千常一律的政论。无线电台依靠广告得到收入,谁给钱谁就来点曲子,到处都是一样。大的新闻采访都花钱太多了,一个中等资本的出版商是供给不起的。书籍出版家集中出版那些可能一下子被读书俱乐部全部包买下来的书籍。大学校长和主教,即使他们没有取得个人权力的野心,也得维持一个非常花钱的机构,他们只能到有钱的地方去找钱。

因此,从各方面看,通讯工具都受到重重约束:赚钱少的被代之以購钱更多的,而这些工具都掌握在极少数的富人阶级手里,因而自然是表达这个阶级的意见的;因为通讯工具是取得政治和个人权力的一种主要手段,它们首先吸引来的是那些对这种权力抱有野心的人。什么通讯系统比所有别的系统应该对社会内稳定性更有贡献,它就直接被掌握在那些最醉心于争权夺利的人的手中, 而我们已经知道,这种争夺是社会中主要的反内稳定性的因素。因此,丝毫不必奇怪,遭受这种破坏势力影响較大的社会比起較小的社会来,可以共同使用的信息反而少得多。至于构成所有社会的个人的内部通信组织(神经系) ,那就比社会好多了。国家就像狼群一样(虽然我们希望不至于如此) ,它比它的大多数成员更为愚蠢。

上述的意見同大企业領导入、大实验室负责人等等所鼓吹的那种见解相反,他们认为,因为社会比个人大,所以比个人有理智。主张这种见解的人一部分只是由于像小孩子一样的喜欢大、喜欢铺张的心情,一部分是由于有人以为大的组织可能好一些。 但是, 其中不少人不过是着眼在寻找获利的机会和满足贪欲。

   第六,美国有良心的人的幻想

    另外有一群人对现代社会的无政府状态不満,他们有一种总以为能想出办法的乐观心情,这使他们过高地估计了社会中可能有的内稳定因素。纵然我们对这些人会表示同情,我们了解他们在情绪上处在进退维谷的境地,但是我们不能给这种如意算盘以太高的估价。这种想法就像老鼠想给描挂上铃铛一般。无疑的,对于我们这些老鼠说,给这个世界上的掠夺性的描都桂上铃铛是极可喜的,但是谁去挂呢?谁给我们保证无情的权力不会回到那些最贪图权力的人的手中去呢?

第七,不能忽视流通中的信息

    我们在社会科学中不得不考虑一些短期的统计游程,我们也没有把握断定我们见到的大部分东西是不是我们自已创造的膺品。 对股票市场的研究很可能把股票市场弄糟。 我们不能成为好的研究者,因为我们同我们的研究对象太一鼻孔出气了。总之,不管我们在社会科学中的研究是统计性的或是动力学性质的——这种研究一定具有两可的性质,它们可信的程度只能够到达头几位数字,一句话,它们不能给我们提供大量的可以验证的、有意义的信息,如同我们在自然科学中可以希望得到的那种信息一样。我们不能忽视这些信息,但我们对这些信息的可靠性不要抱着过大的希望。不管我们愿意与否,有许多东西我们只好让熟练的历史学家用不“科学''的、叙述的方法去进行研究。

由以上维纳的观点看出,《控制论》既不适用于帝国主义经济的股份制的赚钱活动,也不适用于资本流通的赚钱活动。那么,也就不适用于《控制论》的发展形式互联网的赚钱活动!现在全世界把互联网做为,帝国主义经济的商品流通、资本流通只会带来灾难!

 

劳动者2017年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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