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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老头:我的六十自述

火烧 2010-07-03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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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老头:我的六十自述  

wanshi按:许多海内外人士关心何新先生现状,纷纷留言发帖揣测探问。  

在何新六十岁生日时,他曾对几个好友讲过一些有趣的话,本人录音记录整理。现在经 何新 先生过目确认修改补充后,在此发表。   


(1)现状,职务
    何新先生说:“我早就退隐了。只是我的工作关系在政协,退休的手续还未办——但是无所谓的,什么时候接到通知就过去签个字。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已一直是什么职务。20年前,我从中国社科院调进政协时我是正研究员。后来到政协,公务员改革的时候好像给套了个什么级——但是什么级别也没有人告诉我,我也懒得问,所以我不知道。
    在政协我的工作关系是放在老干部局,但是20多年我没上过一天班,也不用请假,所以政协机关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别人。我的工资是机关按月直接打到银行卡里,这边有人替我代收。这么多年我并不知道自己挣多少钱,也没有问过。我日常消费很低,吃素为主,挣钱也是给别人用,所以我不介意。我本是山野一个闲散的人,实际等于早就退休了。”
    何新说:“国家对我很好。给我的这种特殊工作安排,大概在全中国独一无二。即使前一些年有一段时间我已不是政协委员(第十届),但待遇工资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何新嘲笑自己说:“所以,我是有职无务,有名无实,有事无业,这叫三有三无。既非官员也非学者,这叫二非。少年一个草根,青年一个游民,晚年一个精神的浪人,这叫三一。
    何新叹气说:“但是,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我至今却已经找不到让我的精神能够最后栖息的家园。 ”

(2)我的人生经历不俗
    何新说:“我的人生经历很怪异,奇特,不俗。自1966年文革开始,后来我离家上山下乡,去东北军垦农场,这几十年当中我所经历的个人生涯中的小风小浪以至关系国家命运的大风大浪不少,奇事、怪事、不可思议之事也不少。计算起来,我平生五历生死边缘,两次死里回生。多少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流水落花,往事不堪回首!其间生生死死,爱恨情仇的经历和上天下地的阅历,绝非一般的文人、书生、凡夫俗子所能想象以至可以梦见!”
    何新说:“苏东坡说,我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田舍乞儿——我也是如此。回顾平生——我少年时是浪子,青年时是游子,中年时是汉子,现在进入老年,我是个整天呆在屋里的呆子。”

(3)我的一生是五部书
    何新说:“我这一生,活得算潇洒,很开心。年轻时代,我是登徒子。年轻时我很帅,身上有一种傲气加霸气,“酷毙”,也不怕事,很男人,所以女孩子都迷我。50岁以前,不好意思,经历了几次婚变,许多次恋爱。但一不靠金钱,二不靠权势,三不靠骗人,只因为彼此喜欢,相处得开心。
    我恋爱过的,有世家高门的淑女,也有名扬一时的文化名媛,既曾红烛拥美人,也有逾墙蹈穴的隐私秘事。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可告人、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做事是霁月光风清清爽爽,爱就是爱,恨就是恨,一切摆在桌面上,绝不苟且,更不偷鸡摸狗。两情相悦,追求一个“爱”字,有感觉就到一起,没感觉或者感觉不好,就分手,爱得明白,也散得明白!
    何新笑着总结说:“可以这么说,我的少年时代是一部闯江湖的《水浒传》,青年时代是一部红袖簇拥的《红楼梦》,壮年时代是一部随心所欲的《金瓶梅》,中年时代是一部纵横捭阖参政议政的《三国演义》,晚年是一部归觅心经的《西游记》——五大奇书都凝聚浓缩在我平生的感情和阅历中。如果有机会娓娓道来把往事写一写,那会是很好看的一部传奇故事。”
    何新说:“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的这种人生故事竟然发生在1949以后到今天这么一个完全缺乏浪漫蒂克精神的时代。所以,我的生活经历在中国知识分子中是异常奇特独一无二的。”

(4)我是个玩家、逸品
    何新说:“其实我也是非常幸运之人。得天所眷,不仅屡历磨难不死;而且得天眼通,心有慧根,能与天地古今中外沟通。我平生无书不读,无所不学,在人文学术领域举凡文、史、哲、经、数、理、化、文字、语言、逻辑[1],天文[2]、地理[3],以及艺术、文学、诗歌、美学,以至考古、文物、书画古玩,样样我都感兴趣,涉猎过,或者深入浅出地探索过。老实说,对于这些学术中的任何一门,都足够一个人投入一生去研究的。我平生著作数十种,有一些被译成多种文字,我的一些畅销书被盗版无数。其实,作为一个学者只要能写得出其中一、两种就已经不枉此生,足以名世而成一家言。然而我始终文思如泉涌,直到于今仍未枯竭。目前,我想完成但目前尚未完成的半成品著作(在电脑中或案头上)还有十余种。
    我行文如神机天纵。一些文人不服气,他们说——从没看到何新真的在做什么学问。的确,前人讲究什么“皓首穷经”,主张一生只读一经,板凳须坐十年冷,主张下这种死功夫。而我则不同。年轻时代,我也曾风花雪月,游戏人生,什么都没耽误!行过万里路,也读破了万卷书。但是我的确并没有对某一种学问倾其全身心专门投入过——所以我承认自己不是专家——专门之家。但是学问之境的最高境界是融会贯通,而我做到了,我是通家,又是个玩家。世界是幻,人生是梦,学术是游戏。我认为学问达到的至高境界是能“玩”——玩者,游戏也。
    我也通绘事。中国古来画有南北分宗及力(隶)家与逸家之说,台湾前故宫院长江兆申曾写信称我的画是逸品,说境界很高。其实我这个人就是一种逸品——闲云野鹤,野逸之士。

(5)逃避大师
    何新说:所以,我不是什么大师,不配也不想当。就像我绝对从来不想从政当官一样——如果真的想当,那我曾经很有机会。我不选择从政当官,是有自知之明。第一我知道自己是新疆的姑娘,小辫子很多(邓小平的话),反对者一抓就是一把,第二我也不会造作自己成个偶象。
    说老实话,我真的极讨厌“大师”这两个字。因为这两个字在当今已经被利禄金钱熏染得非常之肮脏,一想到某种“大师”,就会想到那种虚伪、造作、拿腔拿调、装腔作势,俗话说就是装 X X。所以我说我不入流,而且甘居于末流。

(6)论问超凡脱俗
    何新说:“但如果谈到学术,那我又的确有超凡脱俗的非常之处。我的学问中有一部分是活学问——有用和能用的学问,经世致用之学,谈论经济的,政治的,涉及国计民生的,国际战略问题的。但是我所真正属意的,下了大功夫的,还是我的一套《何新国学经典新考》。[4]
    我写这一套书,旨在“兼融古今之智勇[5],开拓万古之心胸”——但这套书并不是写给当今的凡夫俗子利欲之徒们看的。不仅他们,包括你们,当今的人基本不会懂这一套书。就是做这种学问的学者中,能真懂者也是有限,因为他们做学问要领悟而达到我的这种境界,还有很大距离呢!
    何新说:当今并不是什么读书向学的时代,外部没这个氛围,没这种环境。当今的俗文化,叫做什么“读图时代”,“全娱乐时代”。当今以浅薄、轻薄、庸俗以至恶俗为时尚——是一个全民搞笑的时代,全民忽悠的时代,大家一起恶搞的时代——亦即所谓“末法时代”。一切严肃的东西到此时代都会变形,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解构,一切庄严的东西都被打成碎片。在这个时代,谁若还认真作学问,谈论真学问,那就是一种自渎、自亵和自虐,是一种不可救药的愚憨。所以我做学问,相当程度上只是为了自娱,是游戏。当然顺便也还想留点好东西传之后世,留给将来,给后人。”
    何新说:所以我把我的这一套书留给未来的人,留给后世子孙,我还是很自豪,为中华民族存留了一种文化精神,一部精华,一种经典。
    当今这场所谓“市场转型”,方向道路已经完全错乱。什么“十八跳”之类,将来一定会被历史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这个伟大的“市场转型”运动,在现代史上,是文革以后我们这个不幸的民族所遭遇的又一浩劫!是文化的浩劫,是人道的浩劫,也是自然生态的浩劫!生态之破坏,有史以来莫如当今之严重。根源在于市场化过程中人们对金钱的疯狂追逐、官员对GDP的掠夺式榨取!现在又在鼓吹农宅地私有化,所谓私有化无非就是再发起又一场大掠夺。
    但是,任何劫难也终有终结的一天!谁也无法欺骗历史!——总有一天人们还是会回归庄严和反思。渡尽劫波人犹在,[6]相逢一笑泯恩仇!人们必会反思今天,会痛定思痛。当一切泡沫都已散去,尘埃落定,金子还会放光芒!
    我相信,即使世界大战以至天崩地裂,中华民族,中华文化总会存留下若干种子,天不能死,地不能埋!总有一天,劫后复生,还会再出现一种文化昌明的好时代、新时代,真正的文化盛世;还会再出现新一代文化上的智者们!
    我的那些时论、政论以至争论,那时都将完全失去意义。但我的这一套《经典新考》会经得起后人之研究、之欣赏。因为这一套书贯通上下,衔接古今,我用一种独特的视角对上古经典和传统中国文明重新作了系统性的解读。什么胡适、傅斯年、顾颉刚、钱穆,他们的东西都加在一起也比不过我。我从古代典籍和古史中读出和领略的东西,是许多前人所根本不知道的。
    我从清人二王、钱、戴学到训诂学,但是我的灵活运用以及所获得的新知,超过这些清人以至章、黄。我发现龙的动物真相是蜥蜴及鳄鱼,凤的动物真相是鸵鸟——这都是铁证如山的颠扑不破之论。我论证所谓“扶桑”的语源来自日本富士火山,中国上古曾经存在崇拜太阳神的一神教,而伏羲(曦神)、黄帝、炎帝、祝融原先都是太阳神的名号后来才成为半人半神的古帝名号,这些结论都足以发千古之覆。
    所以我很自豪。如果没有我,什么《诗》、《书》、《易》、《老》、儒与道等等都被当今那些文人墨客歪讲邪讲,讲傻了,讲歪了,讲死了,变成了一些二百五的东西。五四运动鼓吹反孔推翻礼教,对历史进步有重大意义,但在文化上则充满误解与歪读,一些流毒一直影响到今天!
    我的这套书先后出版过四次,每一次我都一改再改,增删百遍,呕心沥血,销磨近乎二十年,方得完成。这就是我老何的《太史公书》,足以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7)学术界无对手
    何新说:对我的学术一向有争议。然而当今有哪位人物什么东西没有争议?其实争个屁,我比所有的非议者都高!君子当仁不让,这个问题上我不必假谦虚!
    人家说可是你没学历啊!是啊,1977年我考进黑龙江一所末流大学只读了三个月不到。但是一年后回到北京,我已经进入名牌大学当了教师,而我教的那些学生都是78届的,本应当是我的同学。一年后又是胡乔木和梅益先生把我破格调进中国社科院,进去后我就被直接安排在社科院的最高学术文官机构科研组织局当学术秘书。1980年代我已经在中国学术界崭露头角。
    有人说你为什么后来不去投个师门弄个学位呢?但是,有什么必要呢?80年代我在中国学术界已经名声赫赫,学术界当时那些达人,我大体都认识——谁 能做我 老师?谁配做我老师?谁敢做我老师?
    自从1980年代前后我在学术界出头到今天,遭遇过的高手如林,批过我的人不少,因嫉而骂而恨我的人也许更多——可是哪个对手能把我击倒在地?那些挑战者甚至很少有与我论战能往复达到两个回合以上的,以至包括直接批评过我的吕叔湘、袁珂那样值得尊重的老先生,交手一个回合也就罢手。当年在陕西有个斯维至老先生,就一个”德“字的释义,与我公开在《人文杂志》上往复讨论,但是也不过三个回合,他就无意再辩,高挂免战牌了。至于当年有个什么史学博士王xx,在堂堂的《历史研究》杂志上以头版头条撰文批我,来势汹汹,我也就撰文回应,把他的皮剥下,可笑交手只一个回合,我还战意犹酣呢,他却偃旗息鼓缩头退去不见踪影了!
    80年代我当时在学术界之所以能取得一席地位,不是靠学历,也不是靠关系,而是靠真学问,靠真本事。英雄不问出身,80年代中国政治好,社会风气也好,学风也好。社会礼贤下士,重实才不重身份,重能力不重学历,所以才能破格用人!

(8)中国经济学家荒谬错乱
    何新:其实我是个业余经济学家。但是在经济学上,我1990年重提“生产过剩”,振聋发聩,雷倒当时一片人。而今天“产能过剩”已成了经济学界的口头禅,那些人们好像忘记了他们奉为祖师的萨缪尔森在《经济学》中曾经讲,“现代资本主义已经永远解决了“生产过剩”这个19世纪的伪命题。”“主流经济学”这个辞几乎是我的发明,现在这个新自由主义的牌坊有点臭街了!“中国经济学家没有一个真正懂经济的”——这是我2000年在《新国家主义经济学》中所讲的,如今,这至少是网络大众颇为普遍的共识!
    但是,中国经济学荒谬错乱到什么程度??还是怎么估计都嫌不足!一个汇率升值问题,一批经济学家鼓吹了几年,大谈人民币币值被低估应该“升值”——却没有人知道“汇率”原来并非“币值”。因此,“汇率升值”,并不可与“人民币升值”混为一谈,从而误导了国家和广大民众!利用汇率升值做远期交易的外汇期货就可以直接套汇赚钱,这在国际贸易中是基本的常识,而中国经济学人中竟然很少有人知道!还要被我这个非专业的老头子捅破,告诉大家美国皇帝并没穿衣服!其实我不好意思,很不想出来讲话。但实在是按捺不住,不得不讲!因为中国的外汇储备在流失啊,令人痛心!每一次人民币升值,都意味着中国给老外发钱,每年贴汇流失美元千百万!

(9)享受孤独
    十几年来,我好孤独!没有对手,也没有值得与之对话一谈的人。那些曾经知我、诲我、提携我、奖掖我,令我尊敬的长者、能者、德者,如今都已逝去了。当今中国已无文化人——只剩下些衰人,烂人,只怕以后再过一两代,连能读《古文观止》原文的人也不多了。当今文化表面富丽堂皇,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是徒有泡沫。价值之没落,无过今日!真令人悲哉痛也!
    在当代,我时常见到一些猥琐的不肖文人偷我抄我窃我写的东西。(例如某个大名鼎鼎的“清流”文人余杰。)包括我偶然讲过一点只言片语,都有人捡起来借题发挥。可是,有资格和我对话的我见不到一个。我只能享受孤独!

(10)看未来淡如清水
    何新说:我对自己的未来看得淡如清水。我平生经受过凡人不能想象的大苦,也享受过俗人不能想象的大福——而今回看人生,一切宛如一场游戏,只留得一抹微笑而已。
    我的身体状态外强中干,表面似很好,其实是眼半瞎,脑半残,心半死(我的心脏有个窟窿,动脉上有一血管瘤)。惜命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吓得半死,会食不好睡不安,恨不得天天要去泡医生。可是我自十年前检查出来至今,连再复检都没去过。国家给我的安排是享受副部级的高干医疗待遇,每年都有公费体检,但是十多年来我根本没去检查过。我很少去医院,中西医药理、病理、生理,我粗知一二,一般生病我都自己调药自我治疗。如果真出大事,我的态度是恬淡宁静,顺天由命。国家安排每年暑期我可以携带家眷享受一次去名胜地公费休养的待遇,但是我给国家省了钱,十几年来一次也没有去过。
    死生有命,万法皆虚。我是随时准备放下眼前身外的一切,皈依涅槃去见佛祖的。来时赤条条,去时无牵挂。而今天但凡我还活着——那只有一种意愿就是,再写点东西,利乐众生,利乐有情,利乐他人。
    但是在当今中国,好人难做,好事难做。社会文化的氛围太坏。听说世博会进门原有一个特殊通道,专供给贵宾和孕妇、残疾人使用,后来不得不关了。因为那些健康人发现这是一个漏洞和机会,就或贿赂或找关系,或伪装成孕妇残疾人,蜂拥而来,结果主管只好把它关了!做好事有恶报,这就是丑陋中国!
    我现在凡所言、所写、所爱、所喜、所恨、所苦、所欲泣、所欲骂——皆非关自我之悲情,而是以大悲之心观世——为济世,为后代,为国家,为苍生!如此而已,夫复何求?!大劫将至,善善恶恶,因果相循,命也夫,随之去,过眼云烟而已。
    上天给我的恩宠已经够多了!
    这就是我的六十岁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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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钱学森命名何新提出的动态集合论为“何新树”。

[2]何新在古历法学上有独到的发明和考证,著名天文学家陈久金先生有文评论过。
[3]中国引入“地缘政治学”这门英美偏门之学,是老何在上世纪80年代最早研究并介绍给中央高层而引起重视。
[4]中国民主与法制出版社,2009年出版。
[5]原文是“推倒”。
[6]鲁迅诗,原文为兄弟。  

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712d230100junb.html) - 何新老头:我的六十自述_何新博客_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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