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我对“反右运动”的一点看法
应学俊老师一再的将我的军让我写篇文字谈谈我对“反右运动”的看法,说实话,我不想写。我宁愿打口水。在这非常非常时期,我的观点有左于时代,见弃于高论,不想为世人鄙弃,只想隐于人群,苟活于草莽,快活于林泉。
人是有阶级性的,食肉动物的观点绝对迥异于食草动物,信誓旦旦的高声叫喊自己的观点是经过真理检验的,是颠扑不破的,但却忘记了目标人群,能不谬之千里吗?在解放初和中国共产党合作的民主党派和知识分子,有相当一部分不是被共产党的纲领所倾倒真心合作的,大部分是现实主义的机会主义的投机客。蒋家王朝完蛋了,他的饭吃不了啦。打江山的共产党大部分就是一群目不识丁的泥腿子,干粗活,拼命可以,坐江山吗,对不起,玩不转。非得写写画画的人才可以,于是他们在共产党邀请下留了下来,收渔利。
国内的混乱和紧张比中国历史上任何新朝代都要很,最少那些朝代没有帝国主义的物质封锁吧。所以毛泽东主席在抗美援朝胜利后,加紧了对国内的整治,肃清美蒋特务,消灭各种会道门和土匪集团,然后就在思想上对国人进行改造。发不了《论十大关系》,然后来个 “双百运动”
毛泽东在延安和黄炎培 谈国家兴亡时,就想让大民主来制约执政党使国家能够长久生存下去,所以想践行之。那些民主党派和知识分子把自己以往的想法和不满统统倒了出来,本来想让别人提意见,好提高自己的水平,但人家以抱怨为主了。主要的事情不问了。像《1957年反右运动探析》一文说的一样。毛泽东,作为一个从战争中走出的人,对与任何团体的合作都是即团结又警惕的。所以对于罗隆基发表的“平反委员会”,章伯钧的“政治设计院”和储安平的“党天下”让其神经紧绷。他敏锐的感觉这些人野心很大,想和共产党平分秋色,共坐江山。江山是共产党千百万前仆后继的烈士鲜血换来的,让他拱手把江山送给别人,他不忍不愿也不敢,那是背叛啊!毛泽东主席动怒了,但还可以忍受。
紧跟着苏联来信, 说赫鲁晓夫上台对斯大林的挑战和追算,联想到波兰和匈牙利事件,以及知识分子们张口波兹南,闭口匈牙利,眼观着哥穆尔卡的棍子呼喊,表演。毛泽东感到了害怕。在匈牙利事件中,知识分子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中坚作用。本来想教育改造这些知识分子的想法发生了改变。紧跟着“反右运动”在全国铺展开来。
即使在反右运动的平反里,邓小平都坦言,当时国内的气氛确实很坏,确实有一批人想颠覆共产党,反右运动在当时是正确的,应当的,及时的。错就错在 扩大化了。
政治讲究的是合作和团结 ,不要搞株连。昨天看一个案列,具体忘了。是春秋战国的事,主案人拿下,其主要的爪牙给掰了,他提拔的人该用还要用。一为人才难得,二为为事件找个结束点。
人都是瑕瑜共存的,完美的人没有。用人长不用人短,团结讲究求同存异,斗争是为了共同发展。此消彼长时时刻刻的存在着,留在一个平衡的位置就可以了,未必非得你死我活的极端。那需要架构的重置,有时可能更难。
所以我虽然对于那些 现实主义的机会主义投机客不满,但不至于让其灰飞烟灭。给他们个合适的位置,他们还是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点惊喜的,不喜欢,我可以改变自己,不和他们在一起。这个世界这么大,我们各过各的。
中国历代的改革,不颠覆,不矫枉过正就不叫改革。很多好的东西都丢弃了,让人看了很是痛心。 非特殊情况,我希望国家是渐进式的改革,好好审视自己,那些东西适合自己,留下,那些东西是糟粕,可能内耗,连累自己,扔掉,越远越好。
看问题需要一分为二,前几年说起反右运动,似乎所有的人都是受害者。这几十年的不争论和不解释,给了我们一个观察场所,这些年文人人性尽情的张扬,发现所谓的专家教授,无行和有奶就是娘的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为了几个钱或为了名声高扬以及为了乌纱帽高耸,自觉不自觉的丢掉了人格,做了恶势力的打手,成了其圈养的狗,为其发声或直接披挂冲锋陷阵。甚至有些人说他们连狗都不如,说狗就亵渎了狗,狗绝不是有奶就是娘的主,包括马牛羊。
世界就是这样的世界,我们是凡人,改变不了,就改变自己吧。改变自己的心态,改变看问题的角度,发现他人的长处,鼓鼓掌,真心的赞扬,我们一起生活,改变我们的世界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