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同样的职业，同样的初心，同样的遭遇，却有不同的媒体态度，结局也迥异？

　　文 | 夏朝之音

　　【编者按】国家卫健委网站3月5日发布《关于表彰全国卫生健康系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的决定》。决定授予113个集体“全国卫生健康系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集体”称号，授予472人“全国卫生健康系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个人”称号，追授34人“全国卫生健康系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个人”称号，获奖个人享受省部级表彰奖励获得者待遇。

　　广受关注的李文亮医生早已不是一个普通医生，一个普通因公殉职者，甚至已经不是一个被新冠病毒夺命的普通不幸者，而是早已成为各色势力博弈的一个符号，一个道具，一个棋子，简言之，一个工具。这就是长期以来围绕李文亮的各种高关注度的原因所在。

　　在其2月7日不幸殉职后不到一个月时间的3月5日，国家卫健委联合三大部门共同做出追授其为34个“全国卫生健康系统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先进个人”(以下简称“先进个人”)之一的决定之后，他作为各色各方势力博弈工具和符号的特征及意义就更显而易见了，但是，这场博弈还难说已见分晓了。

　　李文亮医生的有关问题，在各色媒体鲜明的舆论导向影响下，网络舆情强烈，为此国家监委高度重视，在他去世当天即组成调查组前往武汉。但现在可好，那边厢国家监委那么高规格那么大阵势去调查，至今尚未有结论出来，这边厢却先追授表彰上了“先进个人”，此举的确满足了各色媒体舆论导向的口味，但请问，国家监委调查组将如何下调查结论?还可以实事求是地调查，特别是下与各色媒体不同调调的事实结论吗?

　　本来一个派出所顶多公安分局或地方监委即可以搞清楚的简单问题，无论调查还是下结论，只要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就不应是很难的事，调查早就应该结束。但李文亮不幸成为一个符号，一个道具，而他生前似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成为，死后还将继续成为各色势力政治博弈的工具(我不说人血馒头)，他甚至还稀里糊涂地乐在其中，当然这恐怕也是一个普通老百姓难以意识到的吧，不能完全怪他，因为排除他医生的职业因素，他和广大你我他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也没有什么大不同，对各色媒体毫无提防之心。

　　在生前救治的关键时期，本应配合治疗，以静养休息，恢复体力为重，以提高免疫力，与病魔作顽强斗争的他，却又是接受NGO基金会的荣誉和奖励，又是接受国内外各色各路媒体采访。据统计，2020年1月31日～2月5日，正是其救治最关键的时刻，李文亮接受了大量有碍其治疗和康复的社交活动，特别是频繁接受大量记者的采访，包括财新网、新京报、南方都市报、中国新闻周刊、北京青年报、中国青年报、中国经营报、纽约时报、CNN……期间病情本一度好转的他又加重了，渐渐地说话困难，导致一些采访是通过微信打字来完成的。

　　这些采访大多集中在1月30日～2月1日，密度和强度相当大，一两天之内接受数十家中外媒体的采访，这就是健康人也吃不消呀，何况一个病人，甚至还要入ICU的重症病人。如果不是他病情突然危重，抢救回天无术，被病毒夺命，实在无法接受采访，恐怕这些媒体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采访”(催命)机会的。

　　这些不顾他生死非要以追求所谓的“真相”的旗号而不择手段采访骚扰一个重病患者的各色媒体及基金会，可不可以说就是夺命李文亮医生的帮凶呢?

　　(1月31日，李文亮被某基金会颁授巨奖)

　　请对比，八位所谓“吹哨人”之一的、目前仍正奋战在抗役一线的武汉协和医院谢琳卡医生却拒绝了该公益基金会的10万元奖励，她表示“我不需要资助，如果可行，可以把钱换成物资，捐给我们肿瘤中心”。但因为她这个举动不符合各色媒体的舆论导向和特殊口味，现在这个消息在网上已经被媒体病毒感染而阵亡了。

　　(谢琳卡医生拒收10万奖励的消息在互联网的主流新闻网络上均已打不开了，没法查看详细内容了，只有少数影响力微弱的微博还存活着，而李文亮获颁10万大奖的相关消息的详细报道内容则全部完好无损，这就是各色媒体舆论导向的倾向性和立场。相信这样删贴都是官方意思的都是糊涂虫，群众网络信息获取的自由早被主流网络资媒控制着呢)

　　(硕果仅存的对谢琳卡医生拒收某基金会荣誉和奖金的微博报道)

　　因此，本应很简单的李文亮是否有权发布疫情信息及是否应该被约谈训诫一事，被各色媒体舆论导向给绑架了，弄复杂了，弄得他好像受了天大的冤屈，造成天大的民愤似的，不全世界不满屏为他鸣冤叫屈不足以平民愤的假象，这也许就是国家监委迟迟没有公布调查结果的原因之一吧。可此时有些势力(我想绝非某些人某个人)是唯恐天下不乱，赶紧火上浇油，就在抗役斗争紧张进行尚未完全取胜之时，就在国家监委调查还在进行中且未有结论之时，在李文亮并未真上抗役一线，尚未建功便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情况下，赶紧将其列为首批受表彰的抗役“先进个人”，形同让其入“忠烈祠”，上“凌烟阁”，却连一个基本的隆重的表彰大会都都没有(完全可以等到取得全胜，解除封城之后再隆重表彰嘛)，可见何其急促，这与其说是对他参与抗役斗争所做贡献的肯定和褒奖，还不如说是对各色媒体塑造他“吹哨人”角色的高度认可和赞赏，可是关于这一点调查组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结论，有关方面就急匆匆一锤定音般地对其大肆表功抑过，荣誉加身，这又是做给谁看呢?(注：李文亮是在自己眼科门诊而非抗疫前线的发热门诊或确诊/疑似隔离病房被感染并致身亡的，属因公殉职，本人也表达过康复后报名上抗役前线的愿望)。

　　这与其说是做给广大网民和抗役白衣勇士们看的，不如说是做给有色媒体特别是国家监委调查组看的。

　　因为，现在各色媒体的舆论导向是急切地想知道下一个重点：武汉警察道歉不道歉!何时道歉!警方相关责任人处不处理?何时处理?而这个不就要看调查组的调查报告吗?

　　如果调查组接受既成事实，认可其有权网络发布疫情信息，虽有不实信息(谣言)，但是有色媒体所谓用心良好需要表彰的“谣言”，是可以取代国务院发布疫情消息的所谓“吹哨”立功表现，并顺势而为，也给他立个牌坊什么的，那么，武汉警察肯定就错了，就必须撤销当初的约谈训诫决定，必须要赔礼道歉(这还是轻的)，关键是必须要有人承担责任，就必须要处理一个甚至一批人，否则各有色媒体会轻易罢休吗?就像2014年乌克兰当局为迎合颜色媒体的舆论导向竟强令依法履职的金雕警察部队“向人民”当众下跪道歉一样。

　　▲全体下跪请求原谅的金雕队员

　　但这样一来，以后谁敢依法履职?谁敢奉公执法!谁敢查处网络谣言(不实信息)，因为警察没法分辨这个谣言是好心还是恶意，好心的要表彰，恶意的要约谈训诫甚至惩罚，究竟是通报表彰还是约谈训诫，这个尺度谁把握?如何把握?把握不准又是谁来背锅?........

　　请注意，我说的是武汉警察当初约谈训诫是依法履职，奉公执法，而不是“奉命行事”，意思是不要为基层警察开脱，说是什么身不由己，都是上边的意思之类昏话，因为他们不需要这样的开脱，因为这样的约谈训诫也只是基层警察的日常工作内容之一，是正常职责，依法履职，无需奉谁之命。又不是立案很久了，部署很周密，很保密的突然专案行动，一个普通基层民警的日常履职还需要奉什么上命吗?要奉也是奉职责之命，奉使命之命。

　　所以，如果处理当事当值警察吧，他是依法履职，处理他于法无据，于理不合，不能服人;处理上级吧，上级未必知道这个事，就算知道，上级也会如此处理，否则就是渎职，失职，不作为，又怎能让上级背锅呢!但如果不是依法依规而是以“硬核”方式处理，强令赔礼道歉，撤销训诫决定，甚至行政刑事处罚当值警察，这的确会迎合了部分人，取悦了部分媒体的舆论导向，肯定能得到有色媒体舆论的一片欢呼叫好，可受伤害的绝不仅仅是当值警察个人，而是广大基层干警以及国家的公信力，各色媒体此时决不会去采访那些受委屈的民警，问题是老百姓将来还要不要他们来维护一方平安?是不是不管谁只要扯上有色媒体做大旗，愿意充当有色媒体的道具，就可以骑在依法履职警察的脖子上!

　　▲我们服从政府命令保卫民众

　　现在政府抛弃我们，民众仇恨我们

　　我们还能在乌克兰呆下去吗?

　　如果调查组结论是当初警方处置没错，训诫决定无需撤回，更谈不上什么赔礼道歉了，那请问李医生又凭何“入忠烈祠”、“上凌烟阁”呢!让他“入忠烈祠”“上凌烟阁”的人是不是要承担责任?要被处理呢?可这又事涉三大部门和湖北武汉两级甚至三级地方政府，牵连极广，你如何处理呢?你又去处理谁呢!

　　历史告诉我们，将一件事实清楚的简单小事不断放大并复杂化，将更多的人甚至更高阶的人都牵扯进来，让处理者者投鼠忌器，没法依法据实秉公而断，以达到或法不责众或掩盖事实或转移矛盾的目的，这正是历史上那些怀私者们浑水摸鱼的惯用手法，中国历史上这样的案子可谓是不胜枚举。特别是明朝嘉靖年间严嵩柄国时，徇私者几乎将所有贪赃枉法，滥用职权、坑民害众、草菅人命的大小事，都牵扯进宫里，甚至牵扯到嘉靖本人，让查案者因案件牵连过广，又要顾及宫里或嘉靖而无法秉公处理，导致大批冤假错案发生，且长期得不到纠正，直至出现一个抬棺上折不怕死的海瑞，形势才略有好转。

　　但今天的情况远比历史上更为复杂更为严峻，因为今天有些势力将李文亮事件扩大化和复杂化仅仅是想将水搅浑，法不责众嘛，目的是转移视线，掩盖真相，逃避责任;而有些势力则是想把李文亮之死搞成当年突尼斯的那个小贩之死的效果，或者把武汉警察搞成成乌克兰的金雕警察部队，目的让政府决策随着自己的舆论倾向行走，便于在中国策动颜色革命或者实现其它目的，总之，绝不会是为了什么人民群众的利益，绝不会是为了李医生的名誉权益。

　　比如，有色媒体广造舆论，引导群众，天天叫嚷警察道歉，撤销训诫，给李文亮平反，追究警方责任，好似疫情大爆发是警察导致似的，可真正让人们放松警惕，导致疫情大爆发到不可收拾地步，将武汉人民推入深渊，最后不得不封城的既不是基层警察，甚至也不是武汉地方政府，而是“不人传人”，“小孩非易感人群”这些公开的专家说法(你说武汉市政府听国家专家的还是听网路传言呀)，可那些采访李文亮的各色中外媒体有一个要求调查和追究这些专家责任了吗?有采访他们并要求他们出来道歉的吗?(有采访也不是探讨事实真相，而是借机让其公开评价李文亮被约谈训诫一事，然后顺势大肆渲染，有些专家也是这样无意中被当了枪子，成了工具)，大疫当前，国家疾控中心主任，国家卫监委的专家们不是忙着疫情防控，而是急于在西方刊物上发表所谓的学术文章，这与等着吃热气腾腾的人血馒头何异?可又有什么媒体要求调查和追究这些人了吗?

　　所以，借着表彰抗役“先进个人”的机会，抢先一步将李文亮追授为“先进个人”，塑造成“抗役英雄”，却有意无意之间就将国家监委调查组置于非常尴尬的位置，让调查组如同接了一个烫手山芋，现在怎么下调查结论都必然引起舆论围观，如果在乎有色媒体的有色评价的话，极有可能弄的里外都不是人。

　　因为，如果李文亮可以评为“先进个人”(原则上，我也不反对)，那么，更有资格成为先进个人的其它医务工作者，是不是也应该一同获此殊荣呢?

　　理当如此，但事实并非如此，这才是急着追授其抗役“先进个人”的问题所在。

　　因为，追授“先进个人”中的其他33人，的确都是因公牺牲在抗役火线上的，只有李文亮例外，他还没有来得及上火线就因被感染而无法上火线了。所以，单就李文亮在抗役斗争中的贡献而言，我觉得他大功未立，便授荣誉，是重死者而轻生者，重“舆情”而轻事实，这既有做秀买好的成分，也有公器私授之嫌，至少所列表彰理由和先进事迹中（“他们当中有的不顾自身病痛，克服家庭困难，放下一切奔赴湖北;有的深入社区，扎实开展流行病学调查和卫生防疫，做好源头管理;有的奋不顾身，夜以继日抢救病患，始终坚守临床第一线;有的勤于思考，不断改进诊疗规范与标准，科学施治提高治愈率;有的技艺精湛，巡回开展感染危险性高的气管插管等操作;有的视患者如亲人，细致入微照护患者和疑似感染者，给予心理疏导;有的刻苦钻研，加快研究药物、疫苗和创新疗法等。广大医务人员以实际行动为人民群众构筑起生命防线，生动诠释了“敬佑生命、救死扶伤、甘于奉献、大爱无疆”的崇高精神，充分展现了新时代卫生健康工作者的精神风貌、职业操守、意志品质和应急能力。”），李文亮的确靠不上边，至少不比另外两个医生更靠边吧（指同样有所谓“吹哨人”角色并至今仍奋战在抗役一线的武汉中心医院急诊科主任艾芬和武汉协和医院肿瘤中心主治医师谢琳卡)。

　　所以，如果李文亮必须被表彰，那么，做了李文亮同样的”吹哨“动作，也被约谈过，且有李文亮不可以比拟的深入抗役前线的实际战斗经历，至今未下火线的艾芬和谢琳卡两位活着的医生难道不更应被表彰吗?一视同仁嘛，不是还有472位活着的抗役一线的白衣勇士被表彰吗?表彰名单再多加两个人，加到474位抗役“先进个人”不行吗?

　　但这二人虽因为拥有同样的所谓“吹哨”动作被约谈训诫，一度也被各色媒体追捧，却又因为她们没有同样地配合并充当各色媒体和各色势力博弈的棋子和道具，也没被感染且有幸还活着，又始终奋战在一线，因而不再被各有色媒体关注和亲睐，甚至还要删除他们的网络消息，让人们难以获知其真实贡献，但抗役和卫健系统能不知吗?不仅不知，反倒厚此薄彼，不评先进，不予表彰，我认为不公平，至少不妥，难服人心。因为，要么都不表彰，要么都评表彰，要么该表彰的毫不犹豫表彰，不该表彰的坚决不表彰，而不是相反，这才公平，才是人心嘛。

　　总之，直接说，我要反对的不是授荣誉给李文亮，而是反对荣誉授予的双标以及重死轻生和丧失原则、丧失判断标准，片面取悦有色媒体舆论倾向的这种官场做秀，往轻里说，这是严重的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忘记了初心和使命；往重里说，这是别有用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见，李文亮事实上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而是各方势力博弈的一个工具，成为各方势力各取所需的一个符号。

　　像李文亮这样有意无意之间主动成为各有色媒体和各方势力博弈棋子和道具的人还有很多，比如前央视主持阿丘，前湖北作协主席方方以及不少的高校教授、媒体实权人物和无良公知等(上微博一看遍地都是)，他们与李文亮的唯一不同是他们是主动且有意地甘当各方势力和有色媒体的工具和道具。

　　但也有例外，就是另外一个李医生--李跃华和中医张胜兵。

　　目前已知的事实是，至少陈北洋一家三口被李跃华治愈(有其公开信为证);还有一个86岁老爷爷及其106岁老母亲，李跃华是不戴口罩多次为其治疗，还未采取严格防护措施多次进入到第六人民医院病房继续为其治疗(有视频和照片为证)。其被调查后，因其频繁接触新冠肺炎患者和疑似患者而被强制要求隔离，但是，几次检测依然是阴性(有检测报告为证)。这说明，他的穴位注射疗法，至少对一部分人是有效的，而不是无效的，既有预防效果，也有治疗效果。这与谋财害命，骗人钱财的非法行医是一回事吗?这有碍和扰乱了大疫防控的大局了吗?

　　但武汉官方的调查却是不查疗效查证书，并认定其非法行医，措辞是“李跃华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非法行医，责成......”(笑话，非法行医还分什么时期吗?这意思是平时可以非法行医，现在疫情防控期间就不可以吗?这不是与说谣言分善恶一样的荒谬吗?)官方意思很明显，李跃华出诊扰乱了武汉抗役大局，要严肃处理，甚至还跨界要求交警处理他疫情期间驾车出诊的行为。

　　对另外一个免费网上开方义诊的中医大夫张胜兵也同样扣以干扰抗役大局的大帽子，所谓“涉嫌违规发布医疗广告(免费义诊算医疗广告吗?)，严重影响了正常医疗服务秩序和当前疫情防控工作”(”常医疗服务秩序“是不能确诊不能收治，还不能允许患者找中医张医生网上开方子救命，还是“严重影响了正常医疗服务秩序和当前疫情防控工作”，这还有逻辑有人性吗?还算句人话吗?)

　　这充分说明了无证“游医”李跃华和有证中医张胜兵也被迫被逼成为另一个战场上各色势力博弈的一个工具，甚至是一个攻击的靶标，而且本应公正中立的主管机构竟然直接上场助阵拉偏架，难怪有人说这与隔壁起火消防车进不来，邻居还不能救火一样，因为他没有消防资格证，是非法救火。

　　李张二人因此也意外开辟了各色势力博弈的另外一个战场，无意之中成为双方博弈的工具，只是一方势力强大，一方连招架之功都快没有了，力量悬殊，很不对等，这真是他们的不幸呀。但是，此时没有任何媒体出来关心他们的命运就像当初媒体关心李文亮的命运那样，也没有任何NGO组织或公益基金来表彰他们的勇敢和说真话了，此时的各色媒体出奇的与武汉有关官方机构配合得出奇的默契，仿佛一个战壕的战友，与当初约谈训诫的武汉警方划清界线的做法迥然不同。

　　同样是医生，同样是为了群众生命健康的良好初心，同样是方法措施有瑕疵，同样是被官方约谈处理，而且一个仅仅是笔录训诫，另外两个却是严肃处理，各色媒体的本色表演再次毫不掩饰地呈现出来，对前者遭遇表现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圣母婊情节，将其无限拔高推崇为英雄，反复逼官方表态直至追授其为英雄还不算完，就差封圣封神了；而对后者遭遇不仅不闻不问，毫无半点同情心，一向以关心人命的大爱面目示人的媒体却对被后者救治成功的事实视而不见，甚至反以骗子神棍攻击之，唯恐官方下手不狠不能灭掉他们，其目的真的是其标榜的为了人民的生命健康吗？为了监督政府保障民权吗？

　　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个不同职业，不同身份的人，甚至是非常普通的一个老百姓或主动或被动沦为各方博弈的道具或符号，沦为博弈工具，也许就是此次大疫给我们带来的另外一个最大的教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