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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是社会不公的必然现象

火烧 2009-01-31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探讨革命作为社会不公的必然现象,分析社会矛盾爆发与量变质变的关系。同时讨论西方社会现状及马克思主义对公平与人道主义的思考,强调革命不易成功的原因。

革命是社会不公的必然现象


作者:安庆仁

革命是社会矛盾的总爆发。这跟地震是同样道理,一个板块挤压另一个板块,在受挤压板块的可承受范围内,受挤压板块通过调整自身内部的应力空间,可以起到一定的减压效果。这个阶段,虽然柔软的地幔在不断的积累动能,受制于地壳结构的坚硬,地震并不会发生。但是,如果潜藏于地幔的可释应力被消耗殆尽,量变就会转为质变,也就是我们通常感到恐惧的地震。

量变引起质变,物理学这个重要的原理,社会学同时也承认。因为这是宇宙的恒常法则。并不怀疑,有那么一天,科学一定能做到,人类靠意念行走,也许是飞;人体以原子或比纳米更小的单位自由组装;从空气中或借助宇宙能维生。那个时候的人类社会将不再有任何纷争,就像外星人,他们的视界已经转向宇宙而不是自身。

“丢到幻想准备战斗”,然而一经面对严酷的现实,我们更容易想到的却是这句话。至少,在人类还不能长出翅膀之前,谁也无法改变一睁开眼睛就必须面对的这样现实:衣食住行、妻子儿女、社会地位,迎来送往。英雄们爱说:如果活着比死更难,那我就选择活着。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即便活着比死容易,也没见哪个英雄说自己不愿意活着。生命和爱情当然没有自由珍贵,可打着灯笼满世界找,“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人物也不超过一百人。这就是革命为什么那么不易成功的原因。

几年前,俄罗斯有人建议克隆列宁,整个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为之色变。这种担心其实大可不必。不要说克隆列宁在技术和法律上存在着诸多需要克服的难题,就算这个提议可以变成现实,当列宁长大以后,也错过了“十月革命”的时机。而事实上,就在这个建议出现的那一刻,在普京的努力下,俄罗斯社会就已经从“革命”的“阴影”中走脱出来。

今天的西方,虽然遭受着经济危机的折磨,但离革命所必须的那个环境却极其遥远。第一、西方标准的穷人,其实是中国人眼中的富人。在西方社会,中国社会意义上的穷人,只是些人数有限的无家可归者。第二、西方健全的社会福利和救济制度,从制度上就为革命做了绝育手术。第三、西方资本主义是人道的资本主义,与一百年前的资本主义有本质上的区别。这种资本主义追求共同富裕,尽可能多的生产富人,而不是制造更多的赤贫。

以今天西方社会的道德环境,不要说一个马克思,就算有一百个马克思,也不可能把人民发动起来。同时也让人怀疑,如果马克思在这个时候现身,他是不是会站在弱者一边都两说。因为马克思一个最重要的观点是:少数人的利益必须服从多数人的利益。马克思主义并不追求绝对的公平,也不保证让所有的人都享有人权,他所强调的是理性的公平和理性的人道。也即是说,如果大多数人的利益得到了保障,牺牲少数人的利益就在所难免。

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理论,乍一看是在反对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但仔细一分析就会发现,《资本论》实际上是强调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要有机的统一。有些人就只看了三、四本马克思的书,也没做认真地分析研究,就武断的否定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价值,这是非常可笑的。马克思所以主张计划经济,是因为他看到了资本主义的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制和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存在着巨大的浪费,一边是为数众多的穷人没饭吃没衣服穿,另一边是资本家把牛奶倒入河流中,棉花和土豆宁肯扔在地里,也不许穷人收割。

马克思的失误,在于他把工人阶级形而上学化了,疏忽了社会环境可以改造人这个因素。后来苏联和中国的经验共同证明,马克思的确是把工人阶级的觉悟性理想化了。事实上,“工人阶级”只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社会现象,当那些条件消失以后,直接的讲,当工人阶级成了国家的主人,私心杂念以及其它非无产阶级思想就泛滥开来,这在他们第二代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一部分掌握权力的工人因为变成官僚阶层,就迅速的腐化堕落了。

其余绝大多数的工人群体,由于对这种来自官僚阶层的腐化堕落感到无能为力,就在逆反心理的驱使下,消极的应对社会和人生。从几十年社会主义的实践结果来看,南斯拉夫工人的主人翁精神是最值得赞美的,其余国家大体上经历了这样三个阶段:优秀、合格、不合格。当工人的主人翁精神到了不合格的地步,已经没有人愿意把工厂当成工人阶级神圣的精神象征了,而是把工厂视做自己的私人财产,“干部搂、工人偷”是普遍现象,因为,不拿白不拿,不偷白不偷。

到了第三代,工人阶级已经彻底分化了。做为国家、城市、工厂管理者的官僚阶层,已经蜕变成潜在的罪犯;知识阶层作为官僚阶层的附庸、帮凶,与他们形成牢不可破的共犯关系;而积累到一定财富的那些工人,则无师自通的变成了资本家。最不幸的要数那些既无权力、亦无知识和财富的那些工人,他们是财富的直接创造者,但又是利益分配的局外人,每一次国家请客,都必须由他们来买单。

当社会发展到这个阶段,一个大循环周期就走完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为下一次革命从思想理论到实践方法上全方位的作准备。海德格尔说:“此在作为为存在本身而存在的存在者生存。它本质上先行于自身;它先于对它自己的一切单纯的与事后的考察就向着它的能在筹划自身了。”(《存在与时间》第97节“此在的时间性与对时间的倚赖”)海德格尔的话翻译成白话就好理解了:任何事物在它诞生之前,(社会和自然界)就已经开始孕育着这种事物。

列宁的理解是:“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的掘墓人”。马克思的分析比较到家:既然资本主义以流水线方式批发制造无产阶级,那么资本主义的灭亡必然就会成为不可避免的现象。因为这种倾向是在资本主义自身内部孕育起来的,不是无产阶级强加给资本主义的。马克思的观点无懈可击,因为这是个很简单又很浅显的道理,如果没有无产阶级,总不会天上刮一阵风就把资本主义给灭亡了吧。资本主义所以被无产阶级灭亡,其实就是资本主义自吞资本主义的苦果而已。

压迫与反压迫,是物质运动的自然形态,在这个问题上,康德的认知水平较海德格尔相比,只是停留在一般性原则基础上。无论是《判断力批判》还是《实践理性批判》,都充满了不能自圆其说的矛盾,他所谓的理性主义,缺乏合乎情理的构成要素,更接近主观臆想的强词夺理。任何理性主义,只有在充分反映事物内部规律的时候,才能称之为理性主义。否则就变成了唯心主义。而唯心主义是不可能准确理解社会关系的。正因此,当康德拿起科学这个武器,对纯粹理性主义进行批判的时候,就把自己也一次次的否定了。所以康德最终也被自己逗笑了,说:“我是独断的唯心主义”。

同样作为唯心主义,叔本华和尼采就比康德离真理更近。叔本华强调心灵解放,他分析说:俗人所追求的幸福,只是些表象的东西,无关乎心灵的幸福。他的观点见地极深,房子就算千万所,睡觉只需三尺宽;美女纵然有一千,怎奈阴茎就一根。生命旋生旋灭,与其为肉体折腰,不如为心灵疯狂一把。笛卡尔建议说:要用心灵去思考、怀疑、求证,而不是用肉体。用我们的观点看,肉体就像萝卜、白菜和大葱一样,与大粪和农药为伍;而心灵则品啜灵明界的圣水、仙风……

尼采就正是为心灵疯狂的人,他说,如果死能让人体验到生命的激情,那为什么还不从容赴死呢?看到这几句话,我们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这样的身影:一头栗色的卷发、宽阔的双肩、有力的臂膀、发达的胸肌、洁白的牙齿、慰心的笑容,胡须掩不住眼中勃勃英气,身后背一枝AK47。有人把他当成大救星,有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浑身颤栗。——切.格瓦拉,您已经脱口而出。不错,就是他,他属于哪个时代,但那个时代,却不属于他。

——切.格瓦拉,是个为心灵幸福而战斗的人,他所表现出来的崇高品质,肉眼凡胎是绝不可能领悟到的。那是一种旷世的超然境界,一种钻石都无法展现出来的光芒,——无欲、无我、无生。大道至简,惟心是真,阿门,天生切.格瓦拉!肉身虽已走远,灵魂却将长存,但遇革命人,转世下凡间,暴打不平事,蜚声溢乾坤。

切.格瓦拉的失败,不是信仰问题,不是个人能力问题,也不是外界给予他的帮助不够多,而是那个时期的南美,没能给他提供成功的环境。假如他现在还活着,到印度登高一呼,革命铺天盖地。革命不是个人行为,不是谁想做就能做得成的,而是全社的共同行为。一方面革命的时机成熟了,另一方面革命的势力已经远远大于反对革命的势力。到了这个时候,上帝来了,也会站在革命一边,因为他要是不革命,革命就会连他一起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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