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勇敢地去面对垄断资本的罪恶
企业革命——逃出罗素悖论
二、 企业革命的方向
2.垄断资本的罪恶
市场或社会是一个整体,所有人的生产都是相互关联的,一个人的生产价值提升,其他人的生产价值就必然相应受到贬值。农业生产采用了某种工业技术,使农产品增产,意味着这种农用工业技术资本的增值,农产品价格却可能因增产而下跌,这两种因素都会导致原农业生产的劳动力资本的贬值,过剩的农业劳动力资本就只能流向工业生产,又导致工业生产的劳动力资本贬值,那些农用工业的技术资本则进一步升值,它就成了对农业生产的垄断资本,如此工业越发展,农业劳动力就越往外流,这就是形成了所谓城市化发展。而整个工业生产也同样,每一次的技术进步,都是新的技术资本的价值增值,形成对之前产生的垄断,并使它们贬值,其结果是任一层次的生产越发展,其上一级的垄断技术资本则越增值,自身及下级的生产资本越贬值。当然这些技术资本并非都是科学技术,还包括科技发展带来的的信息垄断,即商业资本,商业资本的垄断性最强,因为商业资本直接垄断着市场对技术资本的价值观,进而就可以垄断相关产品的价格。资本主义的这种经济结构跟企业无法无天管理出来的垄断结构一样,都是塔形结构。市场上某类商品被垄断寡头所垄断,它就能控制这类商品的价格,并可以透过层层垄断直接控制到基础制造业的劳动力价格(就像雇主可以给每个雇员定价一样),以获得稳定的高额利润,底层制造业的劳动力价格,足以被他们压低到让劳工能连续跳楼的程度,而以这种跳楼价制造的产品,在市场广告上却可能是最耀眼的明星代言的商品,这说明一种商品品牌,通过商业资本运作,在市场上的垄断性越高,它对底层劳工的压榨的精准度就越高,商业资本的垄断费用就是所谓的“发现有关价格”的费用,但它绝不是在优化资源配置,而是在制造血腥。当然这还是垄断资本势力对下级生产组织最起码的要求,更高的要求是以这种跳楼价自主生产产品出售,冲击了垄断资本势力时,就要受到反倾销的调查和起诉,这意味着底层制造业的劳工只能去继续冲击劳动力的跳楼价,不跳楼就只好靠生产“三聚氰胺”之类的产品来苟活。所以刚开始踏上这种经济结构,感觉还不错,以为这是自由市场经济,只要发愤就能图强,甚至还可能赶超世界先进水平,渐渐就会发现,越发奋加强的却是上层垄断资本的实力,而自己则越来越像是在砸锅卖铁,无论是对国家、企业和个人都是如此,这种发展根本就不是用来解决贫困问题的,恰恰是靠制造下层的贫困,以造就上层垄断资本的财富的。
这个罪恶结构产生的根源在于工业生产不同于农业,农业生产依赖于土地的作物,吸收太阳能,不断地生长和收获,生产主要是由自然主宰的,没有自然灾害,出不了大乱;而工业生产则是由人垄断控制的,只要资源足够,可以无限量生产,但产量超过一定限度其生产价值就会贬值,原有的垄断技术资本和积累的财富都得跟着一起贬值,所以一踏上以工业发展为核心的道,就必须要求不断地进行生产创新:一是创造新的生产技术,降低人力成本;二是创造新的“需求”,用新的生产代替旧的生产。如此原先积累的“财富”才能保值和升值,否则旧的生产产量不断增长,超越了市场的承受能力,就会出现产能过剩,这就是经济危机。而“财富”能升值,就出现了钱可以“生”钱的离奇现象,这就叫金融。随着工业生产创造性的升级,人力资本的价值就越低,最上层的垄断技术资本价值则越高,创造出来的“财富”就越来越向少部分人集中,即穷国、穷人越穷,富国、富人越富。另一方面,由于“需求”是创造出来的,越创造,产品越高端,背离人的基本需要就越远,“需求”也越小,但价格和利润却越高,社会生产都趋向追逐只能供少数富人受用和消遣的高端产品。由此创造出来的垄断资本价值,就必然与社会价值背离的越来越远。创造出来的“需求”,一方面是技术上的先进,另一方面是商业资本造就的时尚和高贵感受,比如一种著名品牌的一般消费品,被人吃、用起来,一股土财主的自豪感就能油然而生,——被愚弄反倒让人觉得满足,这就是资本主义文明的力量。由于“需求”是创造出来的,其生产价值根本不是市场的实际需求价值,而是“创造者”们对市场承受力的预估价值,而且社会“财富”的价值增值保值还都依赖顶层垄断的不断创造“需求”,世界的资产价值也都由不得市场决定了,只能交由有算命本事的国际评级巨头们预估,以指引国际市场的市场价,全球经济实际成了垄断寡头统治的计划经济体。这种预估、评级的依据当然是以顶层垄断的技术资本、包括著名的品牌价值以及国际垄断巨头们所掌控的资源为重,而把不受他们掌控的资源价格、以及底层制造业的劳动力价格往低里评估,面对这种可笑的评级和不可能公正的现实,发展中国家要保住他们的血汗“财富”价值,还只能接受,试图进行内部调控对抗,就不能成为市场经济国或被指责为汇率操纵国。而发展中国家的企业企图向国际垄断巨头们竞争,以夺取对垄断资本的话语权,恰恰就是在强化垄断寡头们确立的垄断资本价值观,并且自觉地把这种价值观向国内普及,这些企业无形中就成了国际垄断资本的买办,帮着他们榨取本国的资源包括人力资源,所以发展中国家的资源会止不住地贱价外流,而民工都拥进城里冲击劳动力的跳楼价,这感觉就好像家里出了大烟鬼似的。因为资本主义生产一直追逐的都是自己创造出来的“需求”,与吸毒是一个道理。亚洲曾经崛起的几条“龙”,也因此越来越撅不起来了。但顶层的垄断资本并不能无限创造新的“需求”,且跟企业对创新的垄断抑制一样,市场上任何垄断资本对创新也都有抑制的本能,在新“需求”没有创造出来之前,资产保值增值,就只能靠开发房地产、投资艺术品,以及购买奢侈品消费,而股市的市值早就不知道代表的是什么了。所以,垄断资本强国也不比那些亚洲的“龙”有什么特殊,也会出现金融风暴。但可恶的是,全球化使垄断资本制造的垄断费用,分摊不到地球外面去,只能在一体化的内部分摊,这种分摊受损最深的还是发展中国家,最主要的还是分摊到了广大的底层劳工身上,不仅如此,发展中国家和各国底层劳工都还不得不主动接受这种分摊,在垄断资本价值观的控制之下,底层的生存似乎脱离不了对上层垄断的依赖。所以美国遭受金融危机重创,经济撅不起来,货币按理本该贬值,但却要遭到全球的谴责,因为上了资本主义的贼船,不触礁沉没都舍不得逃生。
世界经济在垄断资本价值观的笼罩下,越来越荒唐的发展,毒贩们大概都会觉得可笑和不公,因为这跟他们的生财之道是一样的,只不过毒品创造的“需求”,曾经比垄断资本强烈,现在看来却是小巫见了大巫。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们竟然都没看出来,应该请他们到大毒枭那里去进修。早期资本主义强国就是用鸦片(那时还没有“摇头丸”)来创造中国人民的“需求”的,不接受这种“需求”,就用武力强迫,这就是资本主义的本性。资本主义发展对财富超强的吞噬力,使它必须要向外释放过剩的产能并获取资源,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输出“鸦片”资本,创造别国的“需求”,一旦沾上了这种“需求”,就像是上了毒瘾。早期是用真的鸦片,后来则是用精神鸦片,即科技、时尚、品牌和文化等等“文明”的价值观,性质比真鸦片更凶恶,它就是要摧毁一切传统的价值观,以便于不断输入新的价值观,创造新的“需求”。当然要到达这种邪恶的目的必须要有更邪恶的工具做保障,这就是武器,这与管理学者们使用的胡萝卜加大棒的原理是一样的,武器威力使人不得不敬畏它所代表的“文明”,并且也想掌握武器来捍卫自己的命运,而一旦掌握了武器,自然也被垄断资本的价值观所渗透了,武器其实也是一种“毒品”,它是创造权力欲的“毒品”。印第安人与中国人的待遇就不同,他们从殖民者手中得到的就不是鸦片而是枪,因为他们本是没有等级的、无“需求”的原始部落,只有枪才能创造出他们的等级差异而创造“需求”。整个资本主义发展史实际就是“贩毒”史,毒贩们为争夺地盘,难免要发生火并,资本主义列强的火并,就是为争夺殖民地而导致的两次世界大战。不过这正好成了两次盛大的武器时尚发布会,冷战本是为了筹备下次发布会的,目的是要争夺对价值观的垄断权,而这恰恰是强化了垄断资本的价值观,它进一步向全世界证明了尊重科学的重要意义,直到现在武器还得不时拿来进行小型发布展示,不断地巩固和强化垄断资本的价值观。这就迫使受资本主义孤立的国家,必须要武装核武来捍卫自己的价值观,实在不行就只好用“人肉炸弹”了,其实全是资本主义造的孽。工业革命就是垄断资本操纵的一次武器革命,最尖端的科技最大的用途,原本都是在军事上的,现在的很多民用产品,都是军用转民用,如私家车、电视、无线通讯和网络,这些看似文明的器物,都是贬值人类生存和劳动价值的武器,它们让人民不知觉地都成了毁灭自己的企业战士。因为资本主义的生产是把科学对自然的垄断认识,通过企业和市场的垄断竞争,而放大了的工业化生产,它不仅需要依靠不断升级地消耗不可再生资源,来维持它的资本价值,还必然产生对可再生资源的严重污染和毁灭性破坏,其每一步发展,只能以地球付出更高的熵为代价,而地球允许人类发展的总的熵值是有限的,太阳的补给根本适应不了现在正在膨胀的发展速度,霍金(S. W. Hawking)预言人类将于200年内毁灭,只能是基于熵的计算,科学的算法只有这一种,但他却没直说。这说明他的社会环境已经不敢面对现实了,现实是:资源、能源、环境和生态危机,而人力资源却反倒过剩,世界范围内大量的人口失业和陷于更深的贫困,并且情况愈加严重。这显示出资本主义的发展正在加速地绞杀人类,可见资本主义才真正是一颗正在装载的毁灭全人类的“人肉炸弹”,既使人类不使用核武毁灭自己,世界的污染也会让人类最终变成“生化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比资本主义发展更为恐怖的恐怖主义了。
资本主义原本追求的是自由、平等和人权的,所谓资本主义就是人的资本神圣的主义,它借用资本神圣打倒了封建的神权神圣,看似一种进步,事实恰恰相反,资产阶级革命本身就是一场非法暴乱,是垄断资本势力为争夺经济利益,对神权垄断的无耻篡权。封建神权虽由人造,却是人造的主宰自然的化身,敬畏神或礼教也是敬畏自然,对神的敬畏约制了人对自然的破坏。而人的资本神圣,来源于它的创造性,但这根本就不是一种创造,而是以毁灭自然为代价的魔术,崇尚资本神圣放开了人对自然的破坏,其后果对人类的危害只会更大,事实和科学定律可以证明这一切。所以无论是相信科学、还是神学,结论都是:崇尚神权神圣起码比崇尚资本神圣更科学,更接近真理。这个真理就是自然法则,资本主义的非法性,非的就是自然之法。人与自然是一个整体,人类社会生态是自然生态之一种形式,破坏了自然的环境生态,就必然会破坏人类的社会生态,所谓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应该像神学一样,只能是一门学,分成为两门学,造成的感觉好像人与自然是隔开的。资本主义打破了神权垄断,又没找到科学的真理作为价值衡量标准,就只能让显示垄断资本价值的财富来代表一切,结果为追求财富,只要不违反按垄断资本价值观定出的法律,什么事情都可以干,欺骗、讹诈、损人利己和奴役他人等所有不道德的脾性和行为,都可以“文明”的方式充分发挥到极致,社会出现了财富价值和社会价值两套完全背离的价值体系,前者可以 “购买”后者,而穷人廉价的劳动根本“买”不起他们的社会价值,所以道德沦丧、犯罪丛生和种族仇杀等现象,会在贫穷落后的国家、地区或人群中升级,而由此造就的奢华与享受都成为发达国家和社会权贵们不断追求的“文明”和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就是他们可以轻松地“购买”到廉价的社会价值,社会价值都成了富人的特供商品,并且社会的伦理也是按富人的价值观来规范,这怎么可能到达资本主义鼓吹的自由、平等和人权,而那些被创造出来的“财富”和“价值”,则更不知为何物。全人类是一个整体,怎么可能会有额外的财富或价值被创造出来呢?这财富是谁的?它对谁有价值?财富如果是属于全人类的,那就应该人人均等享受,显然这与事实不符合;说明财富只是属于所有者的,那么当财富集中于少数人的手中时,它对多数人就没什么价值,而对多数人都没什么价值的财富,它应该算什么价值呢?再从另一个角度看,如果资本主义的市场竞争,能增加了一个国家的财富和国际竞争力,那么全球一体化的国际竞争就应该能增加地球的财富,让地球变得更强大和具有星际竞争力,这是要挑战太阳、还是要竞争黑洞?由此可见这种由垄断资本创造出来的“财富”价值,它只能向地球自己求和,那么它价值就只能等于负的社会价值。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铸造的“心魔”,居然让全世界都包容下了如此巨大的荒唐?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过吗?
3.马克思的伟大发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