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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革命 ——逃出罗素悖论 (续一)

火烧 2011-03-22 00:00:00 经济视点 1044
文章探讨企业管理的科学性与职业经理人的权力本质,揭示管理产业对企业的剥削与失控,强调企业革命需打破传统管理模式,逃出罗素悖论,重建真正有效的管理逻辑。

一、企业发展的怪圈 

3.企业管理的祸害

自改革开放之后,中国就有了企业管理的学科,但企业管理的热潮应该从引进MBA算起,它是顶着美国企业管理成功经验的光环来的,其实MBA只是沾着美国经济腾飞时期的光,但这光芒发自世界著名的学府高堂,不言而喻地就代表了科学。虽说这种荒唐的垃圾可以摆脱科学的规矩胡编乱造,但涉及太露骨的权谋技巧和奴化教育等内容,还是不好意思在学府内贩卖,只能与社会分享,于是学府和市场上的各类企业管理咨询公司相辅相成,共同营造出了一个庞大的企业管理产业,不断炮制出五花八门的管理流派和模式,乌七八糟的内容里甚至包括阴阳八卦(阴阳八卦本身不一定错,但与管理搅在一起,就另当别论了)。这一切都是在共赢生产企业,为之消耗的全部社会成本,实际都是由生产企业负担的。

企业自古有之,工匠带徒弟、掌柜带伙计和作坊雇长工等都是,并不需要特别的管理。企业管理的兴起,是应大规模的工业化生产而生的,这是企图垄断市场的资本豪赌,赌家心觉无助,本来只能靠求神烧香,但管理学者借助科学的光芒,用企业管理的科学,驱散了企业家心中的鬼神,自己扮演起科学的鬼神来安慰他们。随着经济的垄断发展,市场上这些科学鬼神们的表演也越演越烈,逐渐就形成了一种浓厚的关于企业管理的文化气氛,这就造就了一种“集体无意识”(就是本来没影的东西,人云亦云就当着有影了),企业管理的科学性便潜移默化地深入了人心,代表这种科学的化身就是所谓的职业经理人,其实他们就是企业管理产业的社会化“表演”所产生的社会成本的收费人,而且是来代替企业家管理企业的。不过这时企业管理的概念就已经转变,企业管理之理本来是以雇主资本为主导,企业若由经理人来管理,是以谁的资本为主导?如果还以雇主资本为主导,何以叫科学管理?如果以经理人的管理资本为主导,雇主岂非也被奴役了?这说明所谓的管理科学,不过是帮这种职业经理人披了张科学的外皮,以谋取雇主资本的权力,所以科学管理表面看去是一种御权术,实际却只有谋权术的用途。

可见职业经理人绝不可靠,因为他们也是人,他必然要追求他的管理资本的利益或价值最大化,其所谓的管理之理,就是他在企业经营活动中的一系列的决策或决定。企业生产中所有的决定,都包含着技术和市场两个层面的综合判断,技术决定生产的本质,市场决定生产的意义,技术判断需要有足够的专业知识和见识,市场判断则是靠说不清楚的“洞察力”,但市场的根本不确定性,决定了经理人的洞察力跟算命先生的没什么两样:凭直觉和经验瞎猜,还得给自己留好后路。经理人的后路就是把误判的责任推向专业技术上的漏洞,所以专业技术权威都不能成为经理人,因为他们没有后路,除非是他自己的企业。当然经理人不能只找后路,毕竟也有猜对的时候,这就是企业成功的关键,跟玩“骰子”是一回事。但经理人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他就是这么回事,他要证明他猜对市场,是跟他的管理资本分不开的,为此就必须要让每个直接下属的专业劳动都显示出他的监管、激励、领导和组织的作用,并让所有下属劳动的整体大于他们的个体劳动之和。这显然不大可能,哪个专业下属都不会愿意承认自己的劳动、尤其具有创造性的劳动是被他人管理出来的,所以哪个企业也管理不出大科学家来。不过经理人天生就具有超凡的“组织”能力,其实是人垄断人的本能,经理人都知道如何按照他可控制的方式,安排自己下属的岗位,并由他来决定他们生产的意义或价值,这就是他的监管,实际是垄断了每个下属的外部组织关系;这样再由他拼凑整合他们的生产,其组织的整体也是会大于每个下属个体之和的,只不过每个下属的个体生产都是被他充分限制了的个体生产,这就能显示出他的组织作用了;如果他的整合能力不够,必须更多地依赖下属时,他就会激励以他的专业见识所能操控的专业下属,共同牵制和监管专业能力太强的下属,以确保他的管理资本的利益最大化,这就是他的监管加激励的领导艺术。至于经理人之下的管理者,他们的管理方法跟经理人都大同小异,差别是他们面对的市场就是他们的上司,他们主要工作就是如何讨好上司,但一边也会寻找机会突破上司的垄断,他们专业技术相对可以较强,他们当中专业水平高的人,对下属的安排相对还合理,反之不仅越不合理,个人以权谋私的腐败本领更高。

这就是现实的企业管理结构,其结构最邪恶之处是任何层次上的雇员工作越卖力,其上一层次的管理资本价值越增值,而雇员自身的层次上的劳动资本价值则越贬值,看上去就好像价值是管理者创造的,其实质是管理资本在贬低他人的劳动资本价值,人力资源就在这种层层垄断的组织结构中,被无谓地消耗掉了,这就叫内耗。结果是顶层和底层雇员的个人价值和收入越来越悬殊,企业越大、层次越多垄断性就越大,情况就越恶劣,在其中人性必然会变得越来越丑恶。这种组织结构跟传销的组织结构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塔形结构,凡是垄断的组织,必然都是塔形结构,因为每个人的垄断能力总是有限的,一个人能垄断的人数也是有限的,必然得照着传销组织的结构来。传销组织只不过是把企业管理的奴役性给量化了,暴露的更充分而已,其实一点都不比企业管理结构更邪恶。恐怕管理学者也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但这倒不是因为这些经理人或管理者比管理学者更丑恶,而是所有的人在企业管理的垄断体制下,都必然会表现出来的“社会人”属性,如有例外必然需要消耗其它费用,比如企业培训等奴化教育费用。“社会人”的含义非常可怕,从组织的角度看,某个人的丑恶,反映的就是他的环境的险恶。

可见企业管理的祸害,并非出自其理论的荒谬或实际的应用,因为它们毫无实用价值,危害主要在于它把奴役美化成科学对企业和社会发展的误导。企业管理观念荒谬的事实,说明它跟巫术的基本理念是一样的:企业现在加强管理(其实是奴役),可以决定未来美好的结果。但企业管理却能借助科学的幌子,这对整个社会价值观的危害更大,以致奴隶制这种野蛮时代的荒唐现象,竟然以科学管理的面目出在现代社会,而为社会熟视无睹,好像这是文明社会应有的一种现象。但组织的概念告诉我们:这不能归咎于哪一方,这是一个供需双方、以及整个社会观念互动的综合结果,只不过企业管理的概念被MBA招牌化了,就把企业和市场运转的荒诞和邪恶性给集中突显了而已。古代的奴隶制被放弃是因为用铁链奴役人的生产效率太低,代价太高,现代重新使用奴役式方式,是因为人学会了应用科学技术,通过消耗更大的自然资源来支付奴役人的代价。由此从企业发展的角度来看,企业还不及直接去请巫婆来跳大神更科学,又环保,但这就太可怕了,这不是说一个企业,而是全世界所有企业都应该跳大神,这相当于说人类发展到今天还不如一直跳大神,这世界疯了吗?现在可以看清了泰勒所说的“务必进行一场全面的心理革命”,是一场他绝想象不到的超大的世界观的大革命。但无论怎么革命,人类总是在生产的,一种世界观的产生,总是随人类的生产方式而来,世界观的革命或改变,也必然是随着社会生产方式的革命而转变,否则根本不知道革的是什么命,所以还得从生产企业的性质开始,寻找革命的方向。

二、企业革命的方向

1.     企业性质再认识

企业是以人为单位,有投入又有产出的生产组织,任何由人组成的生产组织也都是一个企业,从组织的角度看,企业的大小可以在人的垄断认识范围内,上下无穷延展,一个婴儿吃奶生产的啼哭和微笑,是母亲生产的回报,是父亲投入社会生产的动力,即任何一个人都可视为一个企业,社会生产总是相互联系的,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生产或劳动价值,如此联系企业最大,可以包容整个世界或全人类。这是关于企业的一个最基本的观念。

而通常所说的企业是指由多人组成的公司(为示区别以下单人企业均称个企)。企业的成因最时髦的说法是,说市场以市价指导资源使用的机制有“交易费用”,企业雇主集中资源,进行集约生产,可以减少“交易费用”,所以企业代替了市场,而“交易费用”是指“发现有关价格”的费用;还有一种说法,说不是公司代替市场,而是“一种合约代替另一种合约”,并且企业作为生产组织无法界定;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前面提到过的两位经济学家合文认为:生产的分工合作必不可少,但合作之际有人会“卸责”、“偷懒”,需要监管,说企业是为利便这监管而成立的组织。最后这俩错的最离谱,其错也最普遍,就是把“卸责”和“偷懒”等不良行为都当成了人自私的本性,其实这恰恰是人在某种特定组织中才会显示的“社会人”性质,农民种自己的地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交易费用”的概念则似是而非,只要考虑到企业的产权边界必是以合约为界,即可发现“交易费用”根本子虚乌有。

凡有费用支出必经一份合约,“交易费用”支出必然非此即彼,即对任何一方都只能是自愿付出的生产成本,产品在交易完成前的一切成本,包括所有常被认为是“交易费用”的合约、信息、量度、保障、议价、仲裁等等费用,都是为了提高产品价格的生产成本,比如交易一颗钻石,这些“交易费用”大都必不可少,若交易一根萝卜,根本就没那么多麻烦。在市场中人的生产总是在追求其生产的市场价值的最大化,既使在鲁宾逊的一人世界里,他也是在拼命追求或“发现”他的生产对他的价值最大化,如此他的全部辛苦既是生产成本,又都是“交易费用”,两者本来就是一个整体的两重观察意义。所以“交易费用”用概念提出至今,就没找到过一笔不属于生产成本的“交易费用”,于是就有一种比喻,说“交易费用”像物理学中的摩擦力,更错,摩擦力是机械组织运动的阻力,而交易却是市场生态不可缺少的新陈代谢,如果交易有“摩擦力”则市场终将停转。这些喜好“交易费用”的经济学家,是企图证明企业有弥补市场缺陷的意义,以维护现有企业管理的存在意义,他们捏造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概念,把自己都搞晕了,结果把本来很简单的道理,弄得天花乱坠,还形成了学派,其实他们跟管理学者原本就是一派。

不过交易过程中的确存在意外的费用,比如合约纠纷,但这不是交易费用,恰恰是因交易不完备所产生的费用。交易双方信息不对称,交易合约就必然带有垄断性,这垄断是对难以细数的交易的集合买断,这意味着在合约执行中每笔细小的交易只能靠合约双方的默契,而默契对各方均无约束力,必然产生意外的费用,这是因垄断造成的费用,只能叫垄断费用,它不属于生产成本,跟摩擦力是一回事,摩擦力是人垄断自然,创造机械组织产生的垄断费用,一切人造的机械和社会组织都有垄断费用,但机械组织违背人的意志的主动性不强,维护的垄断费用相对还可控;而在企业组织中,人的自由意志则根本无法控制,人的腐败比机械腐蚀磨损更积极主动,垄断费用更难估量。人的垄断认识必然是不连续的,把这种认识施之于生产,必然就破坏了自然的连续性,可见垄断费用就是一切人为创造所产生的熵。但垄断费用绝不是企业的成因,却一定是企业倒闭的原因(垄断费用与“交易费用”的区别就在于此,“交易费用”是一个含混的万精油概念)。企业是为垄断市场而生的,通过垄断打破市场自由交易的连续性,以制造企业成功的偶然性,这才是企业成功的原因。企业的批量生产是出自经理人对市场消费能力的垄断臆想,他考虑的并非市场的需求,而是市场对他设定的产品价格的承受能力,这就是所谓在“发现有关价格”,跟玩“骰子”是一回事,如此市场就变成了企业的赌场,每个企业不断竞相加注,企业和市场的垄断性则呈几何级数迅速地膨胀。所以早就有人发现:斯密(Adam Smith)设想市场经济实际根本就没存在过。关于企业作为生产组织无法界定的说法本身没错,而且这位经济学家甚至还看出了经理人的垄断就是“有形之手”,那就应该得出不是企业代替市场,而是在毁灭市场的结论,但他却用“一种合约代替另一种合约”模糊说法略过,大概是害怕看到经济学大厦已经散架的事实。从组织的角度看,合约替代的实质是大批量的生产合约对市场单笔交易合约的垄断,即有序生产对无序的自由交易的垄断,这必然要产生垄断费用或更大的熵。由此还能看出所谓产权理论也是模糊不清的,产权边界必是垄断的,其中包含的垄断费用更无法确定,产权边界就像界定一条鱼的边界一样,根本界定不清,产权不清,责任也就说不清楚,那就更不知会产生多大的垄断费用。

由于垄断的存在,市场的一切都必然是不断恶性循环地发展。企业的批量生产垄断了市场中大部分人的个人生产及交易,所以他们不得已都沦为企业的附庸生产者,但他们的生产仍然是遵守市场规律的,所谓市场规律就是任何交易者在交易中都必然要追求他的个人的利益最大化。在企业中雇员的市场就是他们的雇主,或者是经理人、上司等,都以上级论。任何企业都有创新发展和开拓新市场的要求,雇员作为个企看也一样,但他的创新、开拓就意味着要垄断或凌驾于他的上级,对此上级必然要加强对他的垄断,这说明企业难有创新,原因全是上级的责任,任何一级下级都没有责任。在这种情况下,雇员的常规生产就得按市价调节,而他的市价就是上级的垄断价,所以当他感觉他的单位产值降低时,就会加大生产,使生产总值向上与上级垄断价拉齐,当他感觉他的单位产值升高时,就会降低生产,使生产总值向下与上级垄断价拉齐。后者在上级看来就是雇员在“偷懒”,其实是错觉,任何上级对他的上级和企业雇主对市场也都是这么干的,这是人人都会自觉遵守的市场客观规律,当然谁都不会太过分,除非他已不再依赖他的上级或市场了。所以一般而言雇员并未“偷懒”,另外雇员还从来不“卸责”,这得从两方面看:一是雇员作为个企的自主经营权已被上级取代,一切责任当然都是上级的,这就像病人夺取了为他开刀的医生的主刀权,医生就成了一台割肉机,机器没有责任,哪怕病人只夺取了一部分主刀权,出任何状况都说不清楚谁的责任;其二雇主是所有雇员的市场,任何一级上级都是下级的市场,任何一级下级雇员之间的竞争都是个企间的竞争,跟市场中的企业竞争一样,相互间根本没有责任界限,说不清有谁在“卸责”,所有责任都是上级指定的,这种指定就像界定一条鱼一样,本来就不明确,所以任何一个下级个企总会朝着对自己有利方向去干,既使干错了,错误还是上级界定不清的责任,除非是一件确定的机械动作错误,否则下级总会有理由。

可见企业所有的人员之间,上下级是垄断交易关系,同级是垄断竞争关系,垄断截断了人和人之间的社会责任的连续性,使所有的人对企业和社会都只有功劳或苦劳,却毫无责任,因为一切责任已经被上级垄断了,自己设定任何责任都毫无意义,所以懒惰、卸责、贪污、腐败都是必然的。在这种组织结构中:任何一级的创新生产都会受到上级的压制,同级的掣肘,也得不到下级的支持,或者看似帮助,却不敢确定;而任何一种有害生产却能很快放大,因为一切生产的意义皆以上级认可为准,谁也无责任更无权力过问,只要上级认可就能层层下达,往往是上级指令错的越离谱,下级执行的就越能淋漓尽致。这是垄断竞争环境所决定的:只有让别人的劳动贬值,才能让自己的劳动升值,否则自己的劳动就会贬值,所谓共赢只是和同盟者的劳动升值,而让更多人的劳动贬值,在可以推脱自己责任的条件下,让上级或同级的失误最大化,是下级反抗上级垄断和同级竞争,提升自身价值最好的方法。这就叫市场的恶性竞争,市场上的企业竞争就是如此,企业内部个企竞争还没有达到如所说的这样残酷,是因为个企毕竟是人,人性尚存,而企业却是一架机器,它没有人性,并且它正在用它特有的生产方式,吞噬着一切个企中的人性,使个企也变得像一架机器,这就是垄断的可怕。垄断本身并不可怕,它是人类认识世界的基本方式,但在垄断体制下,人都是用垄断的方式,相互对待自己的同类,垄断才变得越来越可怕,如果我们还不敢面对这样的事实,人类都会变成一堆失去灵魂的机器。在企业中,按上级指令工作,干的再好,只能证明自己是一台好机器,创造的价值都是上级驾驭的功劳,所以只有上级的管理纰漏和漏洞,才是下级充分自我发展的空间,这是人的本性驱使,没有漏洞他们也会积极挖掘漏洞,既使彻底挖出了上级指令的边界,算创新算腐败还很难界定,因为企业任何下级的创新都是这么来的。企业里的创新,就是个企突破上级的垄断,得到上上级的认可,如果上上级也不认可,才可以由上级界定算不算腐败。创新虽是由人性驱使,却是创新者人性的进一步泯灭,他只是证明了自己不是上级的机器,却成了上上级的好机器,而且这台好机器还打算成为更好的机器,并把其他的个企也改造成机器。人性就是在这种相互的无法无天的管理中,被一点点地摧毁;但如果只图成为一台上级的好机器,那就是彻底被奴化了。

在垄断的企业内,似乎也有一只紧紧笼罩着人心的“无形之手”,但它可不是斯密说的那只“无形之手”,它其实是人自己的“心魔”。河里的鱼被放在鱼缸里,它就会积极主动地适应新的环境,这是一切有生命体的本能,人也一样。人从小到大一直就在根据外部环境,不断地铸造和适应自己铸造的价值观,人在复杂纷乱的社会组织中,人的价值观不断被无情地扭曲和挤压变形,人的本性在一次次拼命地挣扎中绝望,就铸成了“心魔”,人的本性并没改变,而是被自己的“心魔”束缚,人根本无法自己摆脱自己的“心魔”,因为那是生命的自然属性,“心魔”在外部社会的挤压中,却可以轻易地泯灭掉人性本能的抗拒。人性被摧残的原理。企业无法无天的管理就是在恶化人的“心魔”,但它却不是哪一个人的错,更不是因为缺乏教育,教育本身就是在铸造“心魔”,它是人类心灵的遗骸的遗骸……,是社会群体和自己的共同铸造,是群体相互垄断的恶果,要彻底摆脱这种罪恶,必须是群体共同改变,才能各自逃出自己的“心魔”,而在一个悖论的世界里,谁也无法独自脱离它的魔爪。企业无法无天的管理造成的这种垄断费用,在生产事故上表现出来的现象,就跟人性一样难以琢磨,比如: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失事,事故的前因后果和相关人等都已查的一清二楚,但清楚的事实却证明,根本说不清究竟该算谁的责任,而且谁也没有存心想让飞机失事,好像还是个“良性”事故;从整体看明显是违反了科学规律,但这罪名安谁身上似乎都不太合适,这说明垄断费用也是“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组织性费用,因为它是由人操作的。再如往食物里放三聚氰胺、二恶英、苏丹红等各种添加剂,还有转基因,就更是防不胜防,这些行为并非都是存心下毒,但也不是出于对人体有利的考虑,只是不知道对人体会有什么危害,可见企业的垄断生产,对人的危害和摧残根本难以穷尽。当然这并非都是企业内部的原因,而是企业内外各种垄断竞争交互作用在企业内部显现的结果,是企业在竞争中铸造出来的企业的“心魔”。但这些企业“心魔”制造的垄断费用,与它们给整个市场或社会带来的垄断费用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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