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义批判*(一):坐等军阀或权贵改装的愚蠢型毛主义者
毛主义批判*(一):坐等军阀或权贵改装的愚蠢型毛主义者
——毛主义批判(一)
A女士看上去象极了一名“成熟而坚定的毛主义者”,因为其在某较著名文章中无比独特地给了自己这样一个信念标示:“我曾对第二个人产生像您(注:指毛泽东)这样的感情么?没有。”然而,不久前的一次信念碰撞中,我却发现她其实是一名力图“维持现状”和“确保安全”,充其量只是具有一些进步要求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她总不忘强调“领导刚传达了xx指示”和“保留火种最关键”的言论可谓侧证。
湖南长沙的某著名人士B学者写过许许多多赏析毛主席人品、才华和思想的著名篇章,看上去象是个尤其坚定且极有斗争经验的“毛主义政治家”。但是2007年国庆前后我与其论道长沙“湘江走廊”两个多小时后,我却不敢再将之与“毛主义政治家”联系到一起了——他“革命高潮可能还要十几年才能到来吧”的预见,让我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主张永续革命是毛主义政治的精髓,他“革命高潮十几年后才会到来”这一预见,哪里能体现出哪怕是一点点的革命性呢?
形同上述二者之士可谓多矣,为免造成“斗争扩大化”局面,我们暂且以此二者为代表来论理吧。
A女士一面努力维持现状一面标示自己是“坚定毛主义者”,可能是因为什么呢?
B学者十数年如一日地宣传毛主义文明,但却悲观于革命前景,会是因为什么呢?
由辩证法来推断,上述问题的表面原因是“彭忠义是一个暂时还难堪足够信任的庸碌之士,必须对之保留政治性质和信仰真实境界”,深层次的内在原因则是“他们还在观望,在等待一个迅即挺身而出的特殊时刻——也就是他们一致认同的‘当代毛泽东’式伟大人物的出现”。
所以,对应到有关毛主义的现实政治,真正的问题也就出来了:“井冈山”代表的战争前夕时期,毛主席并不是如后期般突出的“政治中心式人物”,甚至很多时候其实际影响力和社会形象突出度还不如一个徒有虚名的学院派文人——这种实际情形下,A女士和B学者如何在茫茫人海中去寻找他们的“当代毛泽东”呢?
由历史表明的阶级社会时期的现实政治规则来看,如定要通过观望寻找到“当代毛泽东”式新时期伟人,她们只有看谁有能力“最先以‘世界社会主义革命领导者’面目冒出政界”了。这样的话,他们能看到的第一个冒出政界的自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当代毛泽东”——而只可能是因当前财政控制力、军队控制力和国际政治支持力均具当期绝对优势的军阀或权贵代表!
所以,鉴于学术交往彼此都不大可能也没必要存有恶念,我这里权且对A女士和B学者真诚而严谨地忠告如下:
1、你们是有思想有知识也有一定现实社会地位的小资产阶级人士,如真有毛主义信仰,现在就必须革除因“唯心”和“利己”而必然脱离于实际的“小资产阶级世界观”了。否则,如继续象当前般坐等军阀或权贵改装成“当代毛泽东”,等下去的结果一定会是因背离初衷而心酸和失望。因为这样等下去的结果不是“黎明来到”,而是“社会更加黑暗”!
2、《国际歌》里的“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是无产阶级政治人最真实和积极的声音,如果你们真有挺身当代无产阶级政治人的志向,那就请离政治界那些大名大利的“名门望族”们远些,离那些只会让自己意志越来越薄弱的个人性表白习惯远些,多和工农阶级人士交朋友,多做些实事!
3、社会的未来取决于真理和正气归属,当代毛主义者也没有被规律下注为“只许做看客”——“坐等军阀或权贵改装”而显得势利、庸俗但又明显失智的“愚蠢型毛主义者”,终将会被证明是无耻和愚蠢的!尤其是如A女士般追求进步又明确主张“等待黎明”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是自重多一点的好!
“世界社会主义共和国”指引下的社会主义学者
毛主义文明阳光践行小组代表:彭忠义
2010年10月27日
友情及责任联络方式:
13469367634(湖南)
[email protected]
*什么是毛主义批判?
毛主义是长期独驻人类文明颠峰的“马列毛主义”(一些地区、阶层和领域也俗称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当代性简称。
所以,正如真正的学者不可能鼓励人民的反动派,毛主义批判的真正意义和目的,自然不可能是批判毛主义,而只会是以马列毛主义基本原理为准则和武器,对关联毛主义的政治路线、论点和举止所展开的学术大批判。其含义就如我近前以“毛主义文明阳光践行小组代表”身份发给部分较为熟识朋友的这样一条短信:你好,由于毛主义旗帜鲜明化和信仰科学化需要,近段我会开始《毛主义批判写作》,对当前有关马列毛主义的不正确的思潮进行公开批判,以有效激发进步群众的毛主义信仰和对革命的支持态度。由于你确实是某种思潮的主要代表之一,我决定对你点名公开批判,如你借以我则将改为隐名批判。事关毛主义之大体,特此通知,还望你收到后速复。
为什么要开始这个学术大批判呢?这得从我“网络思潮中转站和汇结点”这个现实身份说起,得从我的近十余年来的成长历程谈起。因为离开这些实际情形,该学术行为的主体、客体和特定环境也就不存在了,一切的意义也就没了。
应该说与幸运与不幸都没有什么关系,只因为我是网络世界里十余年如一日地公开自己现实身份信息和联系方式的青年人,我很自然便成了现实世界各时期、各主要思潮的汇结点。如,帝国买办文人与小资产阶级市民观念共主社会运动时期关键年度的2000年,当时身为“独立评论人”类小资文人的我就曾接到过当时的帝国买办文人现在的帝国买办资产阶级代表、博客网老板之一的方兴东“来北京好好谈谈”的电话邀请,只不过由于不想介入他与当时身为国内垄断资产阶级(联想公司柳传志为其主要代表)买办文人、庸劣型媒体人社区“斗牛士”创始人,现在亦同样属“买办型网络贵族”的刘韧之间的龌龊互搏而没有应承;又如,自在社会环境启示下挺身马列毛主义标志的新文明殿堂的2005年后,我又较为自然地成了通往世界社会主义共和国大道上各思潮的中转站和汇结点,以致于在世界经济危机已蔓延到世界每一个角落的今天,同样身为现实政治能动主体的我们“毛主义文明阳光践行小组”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无动于衷!
诚如我在自己文章后面不厌其烦的一再宣示,在涉及学术研究的工作状态下,本人是一名坚定信念层面的社会主义学者,我的人生目标是“世界社会主义共和国”,我的路线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所以,如果本次学术大批判没能让某些人感觉到好如“口诛笔伐”式资产阶级文人掐架,又或“相互撕咬”式小资产阶级市民斗殴的精彩,切莫疯狗咬人般胡乱责骂。
而倘若有人据此而担心我会因得罪被批判者而失去朋友,那我就以更加义无返顾的坚决态度发布这样一个宣言:就让我们“毛主义文明阳光践行小组”从此进入只有同志、战友、革命群众和敌人的新时代吧,我们不介意从此没有一个泛阶级(不讲阶级观念)意境上的“朋友”。
此外,我们也不介意某些人指责、批评和批判“毛主义批判”,又或者是讥讽我们“炒作”或“作秀”。因为我们深知“毛主义批判”的背景是:以国际垄断资本家、金融寡头和封建贵族合构的帝国统治阶级为代表的世界资产阶级反动派,已经在“逐级欺骗、逐级剥削和逐级压迫”的“金融绞索”串联下捆成了一堆,这极利于我们消灭之——但必须我们在平等、公开、正确和科学的准绳下团结起来,联合起来,协作起来,运动起来!因而我们与当今世界上的所有无产阶级政治个体(包括政治人和政治组织)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没有主次先后之别,只有信仰的真假和信念的虚实区别!如此,我们的“炒作”或“作秀”也就自然地成了无中生有之事!
当然,作为独立的现实政治行为,本次大批判也绝不可能是“无端之为”。作为此次大批判的能动主体,我们“毛主义文明阳光践行小组”的利益和价值则在于:我们坚信对于无产阶级的进步政治人而言,“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和帝国主义者”是我们的共同敌人——故而真理只有一个,英雄所见略同,世界“无产阶级政治人大联合”和“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将成必然,我们走向胜利也因此而成了必定!
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所以,本着“团结—批评—团结”的工作方针,除经本人同意且确有必要实名批判的特例,本次大批判对于“所犯错误可能非本质性”的人士一律采取隐名批判方式——未予征求意向但又进行了公开性实名批判的个人或组织,则是我们“毛主义文明阳光践行小组”根据实际情形判定的“不可救要,必须新生者”。因此,对于此次“毛主义批判”,我们乐于承担与之有关的一切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