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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恨你!——从电视剧《老柿子树》里的阶级意识谈起

火烧 2008-08-24 00:00:00 文艺新生 1034
电视剧《老柿子树》通过火德与母亲的冲突,展现阶级对立与家庭情感的撕裂。火德因母亲缴械而被敌人杀害,引发对阶级调和与政治斗争的深刻反思。

娘,我恨你!  

——从电视剧《老柿子树》里的阶级意识谈起  

◆柯孜  

在“娱乐化”成为时尚的电视屏幕上,大量的“去政治化”、“去社会化”的电视剧已经让人们习以为常了,也让人们的神经渐渐麻木了。甚至,正如网友所说,“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不过,偶尔冒出一部有一定社会内容尤其阶级意识的出来,还真让人的眼前一亮,心灵也发生了一些悸颤。上半年央视播出的电视连续剧《老柿子树》,就让人既看到了阶级的调和,也让人看到了阶级的对立。

   

抗日战争时期,处于黄河上游的柿子滩上的老母亲(斯琴高娃饰)有四个儿子,老大金德智障在家,老二木德被抓壮丁,老三水德教书育人,老四火德失手打死作恶多端的原县保安队长,被迫当了土匪。金德娘信守耕读传家不习武的家规,对火德当土匪感到颜面扫尽,终日痛骂其“不孝”,并死也不愿见到这个小儿子的面。我地下党深知火德虽占山为王,但却对老百姓秋毫无犯,就派其入党的三哥水德去收编,火德非常高兴,动员土匪兄弟一起归顺。他感到自己从此不当土匪了,有脸面回去见日思夜想的亲娘了。  

母子相见,火德告诉娘,自己参加八路军了,要去前线打鬼子,回家看看就走。娘并不知道八路军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听了火德还要离开的话,疯一样的让金德把火德搂住不放。为了留住火德,娘拿出柿子酒灌醉火德,趁机将他的枪械和飞刀系数缴械,还让金德赶快扔进黄河。可是,当她亲手给儿子解除武装之后,房门被踢开,县保安队长张银贵率人冲进,恶狠狠朝手无寸铁的火德开了三枪,掐断了他的双腿。就在火德被敌人往外拖的时候,这个视娘为最亲的人从心里发出痛苦绝望的埋怨声:“娘,我恨你!

   

“娘,我恨你!”这是非常孝顺的儿子对愚昧无知,毫无阶级意识的母亲痛心疾首的抱怨,也是对一切阶级调和和无意识的叛卖的谴责。因为剧中交待的很清楚,火德不仅枪法准,而且飞刀个个见血,要不是他娘事先缴了他的械,就凭张银贵及那几个保安队的土鳖,是根本不可能逮住他的。
    不仅如此,剧中随后的情节更加展现了阶级和政治你死我活的尖锐对立。在押送火德去县城的羊皮筏子上,当国民党保安队长张银贵获知火德已接受共产党的改编,即将担任八路军独立营营长时,他既充满不共戴天的阶级仇恨,又怕担当破坏两党合作抗日的责任,便断然对火德狠下毒手,枪杀了这个铁骨铮铮的志士。然后,将其推下筏子,溺尸滔滔的黄河。这一笔,更是让人震撼,让人警醒,让人的心都在撕裂般地痛!

   

“娘,我恨你!”这是在阶级斗争本来客观存在的情势下,对一切抹杀阶级对立,混淆阶级界限,主张阶级调和的人们的呐喊和警示,也是该剧编导真实反映历史极其可贵的一笔。当然,无疑也具有相当深刻的象征意义。之所以是可贵的一笔,之所以具有象征意义,是因为相当一段时间来,精英文人们秉承官僚买办阶级和既得利益集团的旨意,正在不遗余力地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浓墨重彩地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不然,就不会有《闯关东》这样抹杀当年东北严酷阶级斗争、阶级剥削,为大地主、大资本家树碑立传的鸿篇巨制问世,更没有主流媒体的肉麻吹捧和堂而皇之的支持了。

   

“娘,我恨你!”坚决与阶级敌人誓不两立,身怀绝技的水德对他所敬爱的母亲的这声抱怨,让我想起了那首几十年来脍炙人口、至今仍在民间久传不衰的歌曲《唱支山歌给党听》——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党的光辉照我心  

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

   

至于前不久在央视表彰赈灾晚会上所唱的《再唱山歌给党听》,却只唱了前四句,后边就立刻改了词儿了。  

因为在当今的社会条件下,是绝不敢,也不愿唱出“旧社会鞭子抽我身,母亲只会泪淋淋”的,更不能允许唱什么“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夺过鞭子揍敌人”的。  

因为在当今的社会条件下,共产党的《党章》已经修改了。如今的《党章》总纲中虽然也写了“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但同时强调了它也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把阶级人民、民族同时并列,这就与党的七大通过的《党章》中“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进的有组织的部队,是它的阶级组织的最高形式”发生了本质的不同。  

“人民的”、“民族的”是全民的、无阶级性的,而只有“工人阶级的先进的有组织的”以及“阶级的最高形式”,才是马列主义政党——共产党的真正本质和属性。  

   

其实,如今的《党章》倒也没有错,它的修改则是完全符合今天社会和党的具体现实的。  

那些新型资本家如今称为“民营企业家”不是有很多已经入党了吗?那些口喊“执政为民”,内心却“执政为己”的大小官僚,不是依然把持着大大小小的党内权力吗?那些满脑子资产阶级思想抑或完全站在资产阶级自由化立场的学者、专家,不是也已经入党了吗?有的不是成为复辟资本主义的吹鼓手、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黑高参了吗?而且也堂而皇之地选出其“优秀代表”参加了党的各级代表大会甚至身居要职参与执政了吗?即便是那些革命战争年代有功、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年代有过的老牌共产党员(如李锐、谢韬等),不是也对党的创始人毛泽东恨之入骨,污蔑造谣,无所不用其极地大肆攻击,对他坚持的“斗争哲学”(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学说)大加鞑伐,不彻底否定就死不瞑目吗?  

况且,如今的共产党员不是照样下岗、失业、失地、自谋生路,沦为同是“共产党员”资本家的打工仔和劳工了吗?甚至他们年轻的妻女,不是也沦为同是“共产党员”的高官、公务员和资本家的保姆、秘书(小蜜)、情人、“二奶”,抑或被肆意玩弄、恣意蹂躏的“小姐”、妓女了吗?那些在解放军大学校里入党的特种兵转业后,不是也有人给同是“共产党员”的富翁、大款当保镖、马仔,甚至黑社会性质团伙的打手、杀手了吗?  

   

至于如今《党章》“党员”一章中要求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惜牺牲个人的一切,为实现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除了法律和政策规定范围内的个人利益和工作职权以外,所有共产党员都不得谋求任何私利和特权”等等,那就只是纯粹漂亮的口号,欺世盗名的幌子罢了。绝大多数民营企业家、国营企业高管,腐败官员中的“共产党员”是根本不会身体力行的。  

如今入党是为了参政,参政是为了名利双收,为了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否者,仅仅二十几年时间,全国的财富怎么会这么快就集中到少数人手里了呢?怎么会陡然产生出一个富可敌国的官僚买办阶级和既得利益集团了呢?怎么会有屡禁不止、层出不穷、前腐后继的贪污贿赂窝案发生了呢?怎么会有国有资产的大量流失了呢?怎么会一边是香车、美女、夜光杯(朱门酒肉臭),一边却是河南黑砖窑工、东莞童工、广东现代包身工(路有冻死骨)了呢?怎么会一边是从孙子辈就能出国留学,一边却是靠盗窃攒钱、卖血卖淫供孩子念书了呢?怎么会有手拿大学入学通知书在亡父的坟前付之一炬的呢?怎么会有大学毕业颇有才华的年轻诗人对生活绝望而自缢了呢?怎么会有那么多自顾发财、不管矿工死活的违章矿难发生了呢?怎么会有愈演愈烈、风起云涌的群体事件了呢?……  

   

“娘,我恨你!”这一声抱怨,恐怕也让人联想到改革之初邓总设计师的谆谆教诲,“我们允许一部分人先好起来,一部分地区先好起来,目的是更快地实现共同富裕。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的政策是不使社会导致两极分化,就是说,不会导致富的越富,贫的越贫。坦率地说,我们不会容许产生新的资产阶级。”还说,“社会主义的目的就是要全国人民共同富裕,不是两极分化。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是走了邪路了。”(《一靠理想二靠纪律才能团结起来》《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11页)  

 

那么,资改派们在改革之初冠冕堂皇所讲的,与他们的子女实际上所干的,不是完全南辕北辙了吗?不是也与改革开放30年的实践完全南辕北辙了吗?斯人已去,当初他讲的这些蒙骗了全党全国人民的话,现在谁来负责呢?  

   

“娘,我恨你!”这一声充满绝望、痛苦的抱怨,当然也让我们想起了毛主席晚年那著名的“四个存在”的理论。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中,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存在着帝国主义进行颠覆和侵略的威胁。”  

毛主席曾告诫全党这个问题不能放松警惕,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然而,正是那些趋利的专家、学者、文人骚客,首先以否定“文革”、否定“两个凡是”为突破口,以“不争论”的策略,蒙蔽了全党和全国人民,彻底抽掉了阶级斗争这个马克思主义的“纲”。

30年改革开放的实践令人触目惊心地、无可辩驳地证明了毛主席“四个存在”理论的高瞻远瞩和无比的正确性。然而,一切都木已成舟,为时已晚。  

所以,火德那一声“娘,我恨你!”才这么振聋发聩、撼动人心,像一声裂空的霹雳,在观众的耳畔久久地震荡!  

   

( 2008-8-18 )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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