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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由打败自由(1)

火烧 2011-09-01 00:00:00 读书交流 1026
文章批判哈耶克自由主义,指出其将自由与资本家、民族、前人及社会制度对立,认为自由主义无法消除不义资本家,反而限制大众自由。强调自由与社会主义的矛盾,揭示自由主义的局限性。
 用自由打败自由
  ——对《通往奴役之路》的批判
    
   第一章 被离弃的道路
  
   自由主义战士开口闭口都是邪恶的敌人,看看哈耶克的描述:邪恶的势力必定已挫败我们的意图,我们成为了某种邪恶力量的牺牲品,对这些邪恶力量,在我们能继续走上通往美好事物的道路之前,我们一定要加以征服,不就是显而易见的了吗?无论我们在指出罪魁祸首时分歧多大,无论它是不义的资本家,还是某一民族的邪恶精神,是我们前人的愚蠢,还是那个我们曾与之斗争了半个世纪但仍未完全推翻的社会制度.......
   自由有那么多需要征服的邪恶的势力,我们分析一下哈耶克举出的四个邪恶势力和自由的关系:
    第一、自由和资本家的关系。自由是人类自始至终的追求,但自由在人类的自始至终的历史中都是不均等的,有的人的自由多,有的人的自由少。自由在封建等级制度和宗教神权的双重枷锁下,被局部地享有。在自然科学的发展下,资本借自由之名发展了自己,自由享有的扩大又促进了资本的发展,成就了唯利是图的资本家,包括仁义的资本家和不义的资本家。也就是说,不义的资本家其实就是自由的必然产物。而哈耶克将自由的必然产物,未加解释地就树立成自由需要征服的邪恶势力之一,这既不哲学,也不科学,更没有感情上的支持。
  
   第二、自由与某一民族的邪恶精神。我们不用谈两者的关系,单单某一民族的邪恶精神这样的言辞,出自一个号称自由主义的学者之口,我们就要提心吊胆起来。哈耶克不仅用这样的言辞来形容某一民族,更要加以征服。这是典型的纳粹主义的言行。由此,我们得出:自由主义的捍卫者即使是一个大学教授如哈耶克,也很容易成为法西斯、纳粹主义者的。
   第三、自由和前人的愚蠢。前人不一定比后人愚蠢,后人不一定比前人聪明。对人类最大的破坏者,是聪明绝顶和自由主义的结合,这比一个愚蠢的独裁者的破坏性大得多。即使是哈耶克,自由主义的坚决捍卫者,博士学位、诺贝尔经济奖获得者,也并不一定就比亚当斯密、黑格尔等前人聪明。亚当斯密在他的时代是创立者、是聪明的,而哈耶克只是在自由主义的发展和保卫上做了一点工作。在精神上哈耶克没有超出亚当斯密一点。
  
   第四、一种社会制度在自由面前也是邪恶势力。这是宣战书。当代不少中国人总是埋怨开国领袖们以不存在的敌人为敌。看看这句话,我们就清楚了敌人到底存在不存在,他们的宣战书就在这里,而且已经成功的改变了东欧,瓦解了苏联。就是在美国国内也发生过麦卡锡主义,而在国际上,美国奉行杜鲁门主义。 
   杜鲁门主义认为,在世界上任何地区发生社会主义革命,都会威胁到美国的安全。美国要担当“世界警察”的责任,防止共产主义在世界任何地方出现。因此美国实行“马歇尔计划”,援助西欧国家,解救他们战后的贫困,以防止发生革命。
  
   从自由和四个邪恶势力的分析,我们可以推论 出:第一、在哈耶克的概念里,因为资本主义里一定有不义的资本家,所以自由主义不等同于资本主义;第二、因为哈耶克将一个民族的思想视为自由主义的清除对象,所以,自由主义不适合于任何民族;第三、因为哈耶克视愚蠢的人为自由主义的障碍,所以自由主义不等同于个人主义;第四、因为哈耶克视一种社会制度为自由主义的巨大障碍,所以,自由主义不适合于任何社会制度。尤其是不适合于社会主义。这和杜鲁门主义何其相似,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沆瀣一气,互相验证的。
   由此我们看到,哈耶克的自由主义是适合于没有不义的资本家的资本主义里——那这个社会是什么呢?这像资本主义么?或者说,没有了不义的资本家还叫资本家么?没有了不义的资本家的资本主义,还是资本主义么?我们不敢也不能得到这是社会主义的答案,因为哈耶克拒绝了社会主义,但我们也不能承认资本主义能够消除不义的资本家。
   我们也不能相信自由主义能够消除不义的资本家,因为正是不义的资本家占有了更多的自由,他们维护的就是他们资本的自由,从而限制政府和政党的自由,从而将普罗大众的自由一起限制起来。用自由主义消除不义的资本家,犹如用资本家的精神去消除资本家的肉体一样荒谬。
   哈耶克如此评价经济自由和政治自由的关系:我们逐渐放弃了经济事务中的自由,而离开这种自由,就绝不会存在已往的那种个人的和政治的自由。
  这也充分证明了我的观点,用自由主义消除不义的资本家的不可能性。
   同时哈耶克也明确了对社会主义的排斥:现代的社会主义趋向,不仅对不久的过去,而且对西方文明的整个演进过程意味着多么鲜明的决裂,如果不仅以19世纪为背景,而且以更长远的历史观点来看,就显然很清楚了。
   社会主义和西方文明的决裂如此让哈耶克敏感,这一方面是因为哈耶克对自由的偏信,一方面是因为哈耶克是自由的受益者。
  
   哈耶克继续写到:
  
  1、尽管我们受到德·托克维尔和阿克顿勋爵这些伟大的19世纪思想家的警告,即社会主义意味着奴役,但我们仍沿着社会主义方向稳步前进。
  2、纳粹领袖把民族社会主义革命说成是一次反文艺复兴运动,可能不由自主地说了真
  话。它是毁灭现代人从文艺复兴时代起建立的尤其是个人主义文明的一个决定性步骤。
  3、在自由主义的基本原则中没有什么东西能使它成为一个静止的教条,也不存在一成
  不变的一劳永逸的规则。
  4、自由主义的衰退,正是它的成功所造成的。
  5、实际上,我们已经着手取消那些产生不可预知后果的力量,并对一切社会力量加以集体的和“有意识”的指导,借以达到审慎选择的目标,以此取代那些非人化的无以名状的市场机制。
  
  在这里哈耶克毫不掩饰对社会主义的贬抑之词,即社会主义意味着奴役。可贵的是哈耶克也没有对自由主义当做完美的上帝来崇拜:自由主义不是静止的教条,也没有一劳永逸的规则。这里,自由主义是变动的,即使是自由主义的基本原则,但怎么变动,哈耶克就暂时没有下文了。哈耶克游动在一个更高的方法论的大厦门口,虽然不自觉的找到了门口,甚至探头探脑的看了几眼,但就是不信任这是正确的方法论,随之,哈耶克就跑掉了,所以,哈耶克就立马转向了对自由主义的吹捧之中:自由主义的衰退,正是它的成功所造成的。呜呼!自由之光在哈耶克手里只能单边向前飞驰而去,怎么能够飞回来,哈耶克没有办法,但哈耶克又不得不赞美已经远离他而去的自由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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