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瞎扯淡的文章--评社会主义国家应当明确讲人治与德治一文
按:今天逛了一下乌有之乡,发现了一篇奇文,他的标题是《社会主义国家应当明确讲人治与德治》,该文章还颇有教育左派的意思。在中央明确讲明依法治国的情况下,我不知道乌有之乡挂这篇推荐文章是为了提供反面教材呢还是真心觉得有道理,但是我觉得是不妥的。本文不去论证该作者的政治动机和其打着左派名义发出该文产生的恶果,就其提到的几个观点进行一一反驳,请各位读者做个评判。
该文章一上来就讲到:“哲学是科学的科学,是最根本的基础。各种具体的政治、经济、文化上的观点分歧,归根结底都是哲学上的分歧。所以对不同观点的分歧从哲学上去分析,是从源头上去解决问题,最能把问题本质看清楚,是一通百通彻底解决”。单单“哲学是科学的科学”这句话就错的一塌糊涂,哲学与科学是相辅相成的,这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而妄图以自己的某种知识体系对另一种或全部科学知识的包罗万象加以统述,这样的论述是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个性与共性、一般与特殊等一些基本哲学观点。更可笑的是该作者按照他的哲学根本论,把一切的分歧都解释成了哲学的分歧,还“希望左派注意”。对不起,左派虽然不乏唯心论者,然而真的像作者你说的“注意”了,那左派可真就完蛋了。按马克思的观点看来,政治、经济、文化上的观点分歧都源于生产资料的分歧,也正是由此才有了阶级的说法,才有了阶级斗争,才有了革命。左派要真是注意了你的观点,那还要左派干嘛?还能出现左派吗?作者你还说“简言之:人治与德治的哲学基础是理性主义,法治的本质不是要不要守法,而是自由竞争,是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一种表现,哲学基础是反理性主义。主张法治的自由派和法律党忽略“实质正义”的实质是否认真理的客观性,片面强调“程序正义”的实质是主张用自由竞争解决一切。”我实在是不明觉厉,既然你提出了什么理性主义和反理性主义,那还有什么“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这个说法呢?只有承认存在决定意识,否定你的哲学根本论,才能分析得出资产阶级这个东西,按你的“理性”“反理性”这两个主义只能得出正常人和精神病患者这两个对立的群体。另外,你说法治是强调“程序正义”,那你知道法治的根基是什么吗?法治归根到底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的工具,正不正义是看代表的是不是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你的“实质正义”却从具体的社会中抽象出来,搞了一个超阶级的正义,这种观点能引起“左派注意”吗?作者把主张法治的人归为自由派和法律党,想必作者是认为自己的观点符合马克思主义吧,如果是这样,那请你再好好品味一下“存在决定意识”这句话吧。
接下来该作者又专门把“分歧”立了一个大标题,里面的观点堪称奇葩。他说“理性主义承认真理的客观性,承认人有能力认识客观真理。人的能力有高有低,认识真理就有先有后。能领先于一般群众认识到客观真理的人就是群众中的先进分子。在理性主义看来,一个好的领导者就必须是群众中的先进分子,才识超群,能优先认识到客观真理,从而为民做主,也就是为人民主持公道、指明方向。这就是人治。在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先进分子,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认识到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所以要作为领导者领导人民去建设一个理想美好的社会。所以社会主义国家确实应该讲人治”。我说作者你真是看高“共产党”了,神话共产党了,共产党不是个超社会的存在,也是由各色人等组成的。按照你说的共产党天生掌握真理,那苏共是怎么亡党的?你说讲社会主义国家应该讲人治,那我告诉你苏联的灭亡正是因为人治。苏联的“先进分子”掌握苏联的权力后,迅速就被腐化了,完全无视党章国法,标标准准的“人治”苏联,结果呢,领导人还是“才识超群”的领导人,却再也无法为民做主了。作者你这个观点要是放到几百年前的大清朝,肯定会受到康熙乾隆他们大加赞赏的,这正是封建社会里统治阶级宣扬自己“合理统治”的论据,他们一向认为自己最聪明,老百姓最蠢,按照作者你这个主张,那我们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可真是“反理性主义”喽。他下面一句还说“党的领导”就是标准的人治”。给党扣这么一顶“人治”的帽子,我想习主席也不会同意吧。习主席前阵子才强调党的领导”是要符合宪法规定的,是要符合中国人民利益的,按你的“人治”论,党是不是可以胡作非为啊?你这不是把党丑化成了特殊利益集团嘛?他还说“反理性主义否认真理的客观性。既然客观真理不存在,那就别反理性主义否认真理的客观性。既然客观真理不存在,那就别指望有个优秀的领导者认识到客观真理从而为民做主,只能是放任自流,让大家自由竞争。政治上的自由竞争就是宪政民主,经济上的自由竞争就是市场经济。要自由竞争也必须遵守一定的规则,这就是所谓“程序合法”或“程序正义”。作者你这不是“被害妄想症”吗?我们主张的法治不是没“指望有个优秀的领导者认识到客观真理从而为民做主”,恰恰相反,只有法治才能保证真正的人才能够走到自己合适的岗位上。汉武帝说过“国不乏才,患不识之尔”,试问没有法治的保障,没有“程序”,你作者凭什么东西来确定你的先进分子,又凭借什么确保他们能够走到领导岗位?难道是要上帝来主持公道吗?该文章最后还是“真的讲法治,“党的领导”马上要否定”。要我说,不讲法治,党就真的别想再领导了。苏共的灭亡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该作者能够写下这一段,已经证明了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法治”,他批判的不过是他意淫的“法治”而已。
写到这边,笔者已经无力批判下去了,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观点让笔者想起了“28个半布尔什维克”。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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