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农村建设的兰考实践——对兰考农民合作社现实作用的实证分析

新农村建设的兰考实践

——对兰考农民合作社现实作用的实证分析

哲学与公共管理学院 04级行政管理 邢成举

摘要：中央提出的“生产发展，生活宽裕，村容整洁，乡风文明，管理民主”的20字方针，是胡锦涛总书记在十六届五中全会上着重强调的内容。前不久召开的十六届六中全会对和谐农村的构建又提出了更加具体、全面的标准和要求。在这种情况下各地都出现了关注农村的好形势。对于如何推动新农村建设，构建和谐农村，各地都有自己的道路和突破口，其中培育和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就是各地建设过程中探索的一种模式。在我们的身边——开封市兰考县走得就是这样一条道路。经过两年多的发展，兰考的农村确实有喜人的变化。本文将主要探讨兰考新农村建设给我们的启示，合作社的现实意义通过何种途径表达。

关键词：转型、合作、组织、经验、新农村

现阶段，我国正处于社会全面转型时期，农村社会也在经历着一场潜在的社会变革和制度变迁：农村利益结构的调整与重构，群体中个体多元化需求及个性的突现，乡土文化的分化与整合，传统主流文化价值的弱化等等，所有的这些都在改变农村和农民的生活。
一、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发展的社会背景
社会转型加剧了农村的社会矛盾，引发了农村社会的进一步嬗变，传统的农村社会观念和体制正在隐没，农村的社会问题日益突出，突发事件增多，主要表现在：首先，农村基层组织的号召力减弱，村内宗族势力有所上升；其次，农村传统精英阶层和经济优势阶层争夺农村资源的冲突加剧；再次，农村社会在城市扩张中处于两难既强烈要求改变现状和现状改变后的担忧与对未来前景预期暗淡从而多数人放弃农村，农村没落与城市社会快速发展的鲜明对比当中。现在出现的空心村、留守儿童、留守妇女现象都是由此而引发的；最后，农村社会出现了新的群体利益集团，这些集团之间经常是对抗的。具体地来讲有以下三个方面的问题是需要我们深入思考得：
1、 农村传统的乡土价值观念被突破，乡村文化正在受到全面地冲击。以宗族、血緣和身份认同为基础的传统乡土文明要转变为以法制为基础，以理性为准绳的现代工业文明，给农村带来的冲击我们可想而知。现在到农村，听到小孩嘴里唱的都不是儿歌，而是满口的情啊，爱啊的，我们会不禁感慨在我们小的时候还挺幸福的。面对强势的流行文化，农村似乎早已迷失了自我，原本亲切自然的农村也许正离开我们而远去。
2、 农民、农村的角色冲突。一方面，农民已不再是传统的农耕者，种植或是养殖不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大多数更倾向于融入到现代城市文明当中，但事实上这一过程相当的艰难，首当其冲的就横亘于城市和乡村之间的户籍制度；另一方面在与城市的交往中，他们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无力和脆弱，尽管他们已经非常的努力，但社会似乎早已将他们遗忘。对于这一点，华中师范大学的一位学者使用了“农村社会人”的概念进行描述，也实在是现实的反映。
3、 农村经济发展面临体制性障碍。一方面，在国家政权与地方治理之间存在治理的真空，农民、农村不能直接或完全地享受国家政权给予的政策优惠或是现实利益；另一方面，在长期的城乡二元结构的影响下，农村出现了大量的剩余劳动力，而固有的劳动制度并不能很好地解决这一问题。此外小农生产与社会化大生产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但国家的土地政策使得农业生产无法实现规模化的经营，农业生产的科技化程度与效率就很难有大的提高。
正是基于以上几个方面的原因，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就产生了。
4、原有单纯依靠国家经济、技术部门提供的服务，已远远不能适应农业生产发展的需要，迫切需要进行改革和组织制度创新。改革开放以来，传统的农业经济、技术服务部门面临着一场严峻的生存危机，面对市场化的强大攻势，许多部门要么倒闭要么易行或者是进行了性质的转换，乡镇原有“七站八所”的演变就是有力的证明。这些部门因服务分割，利益不能互补；服务功能单一，缺乏活力等在现实条件下已捉襟见肘，而各类农民合作经济则在实践中显示了自身的优越性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二、农民专业合作组织的范畴界定和客观必然性
     目前，在我国出现的合作经济组织是当前中国乡村专业专业合作社、社区性合作社、专业协会、各类经济联合体、合作社之间的联合社等的总称。据农业部统计资料显示，截止2005年底，我国已成立各类型合作经济组织14多万个，参与农户达到1000万左右，成为了小生产与大市场对接并有效改善农民市场地位的最有益的探索。在今年10月31日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第二条规定：农民专业合作社是在农村家庭承包经营基础上，同类农产品的生产经营者或者同类农业生产经营服务的提供者、利用者，自愿联合、民主管理的互助性经济组织。
　　农民专业合作社以其成员为主要服务对象，提供农业生产资料的购买，农产品的销售、加工、运输、贮藏以及与农业生产经营有关的技术、信息等服务。 
大力发展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有重要的意义，也是现实发展的需要：
（一）、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组织，是市场经济的客观需要，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要求，是世界各国发展农业的通行做法。实践证明，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组织有利于创新农村生产经营组织形式，引导实现小生产与大市场的有效对接，提高农民的组织化程度，增强抵御市场风险的能力，保护农民利益；有利于优化配置农村资源和生产要素，促进农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提高农业和农村经济的整体素质；有利于完善农村双层经营体制，进一步增强“统”的功能，解决一家一户想办而又办不了、办不好的事情，提高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有利于推进农业产业化、标准化和国际化进程，提高农产品市场竞争力，增加农民收入。
　 （二）、近年来，我省农民专业合作组织有了一定发展，在联结农户、企业和市场，提高农民的组织化程度，促进农业增效、农民增收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但也必须清醒地看到，我省农民专业合作组织总体上仍处于起步阶段，还普遍存在着规模小、实力弱、管理制度不健全、稳定性较差、带动能力不强等问题，与农业发展的阶段性变化和加入世贸组织的新形势还不相适应。因此，各级政府必须审时度势，充分认识大力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组织的重要意义，加强引导，强化服务，推动我省农民专业合作组织朝着健康的方向稳步发展。
（三）、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有利于反映和表达农民的利益诉求。我们知道现实社会中许多的阶层都有自身利益的代言者，但是有庞大群体数目的农民却没有，这显然是不适宜的。由于现实条件的规定，农村基层自治组织常常陷入对上级负责或对农民负责的两难之中。在农民缺乏利益诉求的情况下，某些过激的行为就不可避免。如果现行体制缺乏各种利益诉求的表达渠道，群众的不满情绪就会积累并最终转化为各种非理性的行为。农民合作组织就为农民的利益诉求寻找了有效的途径，因而意义重大。
（四）、农民合作组织在提供某些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当中也起着积极的作用。城乡二元体制内，农村公共产品和服务都极其匮乏，成为了制约农村经济发展的主要因素。通过农民自己的组织渠道形成农民的互助、互救机制，以缓解农村经济社会发展滞后的矛盾具有现实性和紧迫性。
三、兰考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基本状况及其现实作用考察
   从03年8月——2005年11月在何慧丽挂职兰考副县长期间，在温铁军先生及其他乡建同仁的支持下，借用外力整合了一些资源，在兰考开始一系列新乡村建设试验。经过几年的努力，探索出了一条较为稳当的新农村建设之路，那就是从营造有利于新农村建设的文化入手，到进行以“农民合作”为核心的新组织和制度创新，培养新型合作农民，再以一些新项目尽可能促使城乡良性互动，使社会多方面力量的参与。
他们深信新农村建设应该是“人民生计为本，合作组织为纲，多文化为根”，把农民以村社为单位组织起来，形成了一个个健康的、自助的、合作的社会性组织、文化性组织、经济性组织，用以解决村庄中绝大多数农民的村庄层面之上的整体性问题。
在理论上由“三农问题”研究专家温铁军的指导，借鉴印度咯拉拉邦的民众科学运动经验，以及当前新乡村建设的既有资源，推动、促进五种力量参与新农村建设，为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发展贡献力量。这便是何慧丽一直所讲的多方参与。这五种力量分别是：1、县、乡、村各级干部，现期应该是党、政府的组织引导下，调动一切社会力量和资源，帮助、鼓励、扶植农村专业合作社的发展；2、知识分子，主要是指致力于乡村建设，农村发展研究的专家、学者，他们是先进文化的领路人，农村合作社的发展离不开他们；3、大学生，主要是涉农学生社团，他们无私、热情、充满朝气和活力，是推动农村换空气的最好催化剂；4、村子中的村民，他们是新农村建设的后盾，是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组织的主体力量，只有他们认识到了农村专业合作社的全部价值，才可能使起得到健康、有力地发展；5、各行各业的志愿者，如濮阳油田退休工程师恒老师，无偿教练文艺队。
经过两年的探索，他们在兰考县六个乡的六个村庄组建了五个农民文艺队，四个合作社，两个老年协会，即城关乡陈寨合作社、文艺队，架子乡贺村合作社、文艺队，阎楼乡大李西村老年人协会，许河乡蔡姜楼村文艺队，三义寨乡南马庄合作社、文艺队，仪封乡胡寨村合作社、文艺队、老年人协会。贺村合作社、南马庄合作社、陈寨合作社、胡寨村合作社分别成立于2004年9月1日、9月16日、10月5日；各合作社社员规模是88户、89户、32户、86户；各自拥有的互助资金分别是7万元、2万元、3.5万元，在过去的时间里分别为合作社内外的20户、10户、24户解决了暂时性的资金困难。合作社内部的管理实行1人1票制，日常事务主要有理事会处理，重大决定则由会员大会决定。理事会、监事会的组成人员均有社员选举产生，社员对合作社的领导层人员拥有罢免权。四个合作社的共同内容是：资金互助项目，统购活动，文艺队，无公害食品项目和合作社图书室。除此之外，各合作社还有自身独有的一些项目，如陈寨的葡萄、小杂果项目、商品猪饲养、饲料供应；贺村的饲料加工、生态建筑、信息服务中心；胡寨的胡萝卜推广（05年项目推广顺利，胡萝卜亩收入达到2000元）、原木画、农民画项目（目前已经吸纳了村内妇女30余名工作，月收入在600元左右）；南马庄的无公害大米项目（2005年夏收后，获得了第一笔无公害大米700吨，初次尝试遭遇了重重艰难，最后再社会各界的关心帮助下完成销售，也打开了一条较为稳定的营销道路，人均约增收200元）、奶牛养殖基地项目（预期项目）。
新农村建设是对和谐农村建设的具体化，而“生产发展，生活宽裕，村容整洁，乡风文明，管理民主”则是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过程必须遵循的五个方面的基本要求。兰考农民合作社所作的工作也正是在这一原则的指导下开展的。统购引入了“新、特、优”品种，技术服务与科学化管理都为农业发展注入了活力，正是生产发展的要求；而统销则提高了农民个体的市场议价能力，减少了交易过程中间环节，从而增加了收入，同样统购活动减少了农民在农业资料方面的投入，也起到了减支增收的目的，当然最终的目标就是要实现生活宽裕：村容整洁体现的是人与自然，村庄与自然的和谐，而合作社推行科学化生产，改变传统的生产方式，进行无公害产品的生产及村内星级文明户的评选活动都体现了为实现这一点所作的努力。“乡风文明”则是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的要求，而合作社的文化建设尤其是文艺队的将生活文艺化的活动内容则起到了很好的宣传和舆论引导的作用。村内还开展了“好媳妇”评选活动，合作社建立起的文化活动室开展的定期学习活动，都为文明村风的实现产生了强大的推力。最后的“管理民主”则是对基层民主的要求，合作社本身的管理就是对这一理念的践行。自愿入社，自由退社，自我管理，自我监督，自我发展，民主选举，民主决策，1人1票制都是都这一点的印证。
四、兰考农民合作的经验总结
兰考不可能在短期内形成进入“资本经济”的条件，时至今日它仍是国家的贫困县。两年多来，以何慧丽为核心的一批人在这种传统农区中开展的新农村建设实践，是以“农民合作”为核心的多种形式的探索。所以归纳出一些带有普遍性的经验，对农民合作组织的推广和发展是极具价值的。
1、 新农村建设的主体是类似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农民合作的文化和社会性组织在内的乡村农民自治组织。应该在党和政府的主导作用下，调动一切可以利用的社会正义力量和资源，帮助、鼓励、扶持以农民为主体的合作组织的发展。党、政组织指导与引导为合作社的发展提供了组织保证和正确的方向，而多方参与则形成了“众人拾柴火焰高”的良好局面。一句话就是要坚持做到依照：“党委领导，政府主导，农民主体，多方参与”发展合作组织。兰考还告诉我们，只有把农民以村社为单位组织起来，形成一个个健康的自助的合作的社会性组织、经济性组织、文化性组织，才能更好地解决村庄层面上的问题。
2、 农民合作组织的发育需要借助既有的宗教、宗族、体制、资源、职业等村庄资源，以旧合作促进新合作。80年代中期开始的官方推动的农村试验区就曾“利用旧制度，发育新制度；利用旧组织，发育新组织”。村庄的合作是要建立在原有的客观现实或是历史遗留的基础上的，所以宗族、体制、职业等资源的利用和引导就可以降低农民合作的成本。兰考的农民文艺队的发展就利用了信教、信佛的旧有动员力，同时舍弃门户之见和迷信沉渣，调动了退休的城市文艺志愿者，加上合作社成员的参与就形成了健康的大众化的文艺组织。在发动成立合作社的过程中，也充分利用了具有血缘关系的亲族资源和村委会中的干部资源、教师资源、兽医等村内精英职业人员。合作社的思想首先在这部分的头脑中达成一致，而后再带动普通村民对合作社的了解和认识。 
3、 合作社的经验教训在于：生产性、经营性合作组织的发展一定要慎重，资金互助性组织具有很强的适应性，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支持的对象主要是生产性、经营性的合作组织，他们的层次和要求相对较高，所以对这类组织的发展一定要从当地的实际情况出发。大宗农产品的过剩，使得农产品的生产、加工方面的利润空间很小，加之农村现有人口结构主要为妇女、老人和儿童，所以开展生产经营性合作具有较高的风险。农村资金需求广大，供求关系严重失调。不仅是因为农民本身的一些素质不高，农村项目的收益率低， 也与国家的宏观调控政策有关。针对资金缺乏的现状，农民自己入股，加上外部友好人士的公共股金的支持，形成合作社的互助资金，可以有效的解决组织内部社员的暂时性资金困难。
4、 合作社成立的突破口在于首先形成农民的文化合作、社会性合作，建立文艺队和老年人协会。现阶段农民处于“温饱不愁，小康不足”的状态，要通过合作而获得大的经济效益在现实条件下是不易的，相反非经济领域的合作却大有文章可做。
兰考的实践证明，农民社会文化上的自助组织的发育是风险最小，成本最小，收益最大最好的。无论文艺队还是老年人协会都能够以教小的成本使成员获较大的物质和精神的满足。文艺队在欢迎村子的客人时表现出来的那种自信是以前少见的，老年人在过节时得到的毛线花和几元的点心都会感到莫大的幸福和安慰。除了对内可以给队员带来精神享受和福利，也很好地发挥了促进和谐，保持稳定，舆论监督和凝聚人心的作用，给村庄带来了活力和生机。要进行农民合作的实践，就要宣扬合作文化，文化立村，开发民力，建立互助和节支型的合作组织。
五、目前合作社发展过程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及建议
    1、资金不足。由于合作社的发展资金主要来自内部的集资筹措，但积累有限，合作社要开展一些项目合作是相当困难的。尽管有的合作社有好的规划和设想但只能纸上谈兵，资金已成为困扰合作社发展的最大困难。尽管有国家及多级政府关于大力发展农民合作组织的意见，也提出了要为合作社的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诸如减免税收，给予信贷支持等，但因为规定过于空泛，操作性不足加之地方政府并未在此问题上与上级达成统一，形成共识，合作社的发展既有光明前途，又有是道路曲折。建议政府相关部门把工作落到实处，将关于合作社的扶持政策具体细化，并加强对措施落实的监督，可以成立专门的部门对有关合作社发展的工作进行协调和领导。
2、技术缺乏，人才奇缺。合作社无论是要搞种植或是养殖项目都离不开科学技术，但合作社内部基本没有此类的能手，若向外聘请，合作社有无力负担，两难境地之中合作社是骑虎难下。既然政府要大力支持合作社的发展，就要利用可能的条件，整合体制范围内的所有资源，如种子站、植保站、农业主管部门、科委等，积极地投入到新农村建设的运动中。要开展送科技下乡，针对各地的种植特点开展无偿的培训活动，进行科技讲座，培育新型农民。在我省郑州市在这一方面作的很不错，并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3、思想认识上的问题。主要包含两个方面，一个是农民群体方面，另外就是以政府为代表的村庄外群体。大部分社员加入合作社并没有经过自己的思考，要么是听说合作社是政府推动的，加入后会有利可图，要么就是盲目的从众。社员当中“等，靠，要”的思想并不少见，他们缺乏应有的主人翁意识；合作社外部的也有许多不理解合作社，“是不是要搞什么事，别闹出乱子”这种认识也多见。你问他们合作社为何物，他们大多会联想到50、60年代的概念，尽管中央政府对合作社的发展已有说明，但他们也不会去认真学习。以政府为主导进行的培训活动将会是合作组织健康发展的思想基础，所以针对合作社开展专门的学习活动非常必要，不仅要在农民当中开展同时也要在各级政府和农业主管部门、领导干部当中开展。要形成合力，这样就会推动合作社健康平稳地发展。
4、法律注册身份的单一性。在今年10月31日出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我们说此法的出台解决了长期困扰合作社的合法性问题，合作社有了户口，但他们只能以合伙企业或是股份合作制企业的身份进行注册的规定在事实上提高了合作社的准入门槛，增加了注册难度。面对其他具有强大经济实力和多方面社会联系的社会化服务体系来讲，农民合作组织根本无力竞争，所以我们会发现现实当中会有许多社会化服务组织利用合作组织与农民建立起联系，表面上双方共赢，但实际上农民的成果更多地留到了本群体以外，实质上农民合作组织在夹缝中发展。建议对农民建立的合作社实行特别制度，将其区别于其他的经济法人对待。在有关部门对此法做出的司法解释时，放宽农民合作经济组织的准入制度；在合作社发育、发展过程中要采取一定的保护和扶持政策。

参考资料：
1、《中国农民组织建设》，中国改革发展研究院主编，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年1月
2、《河南省人民政府关于大力发展农民专业合作组织的意见》，豫政（２００５）23号
3、《农民合作的兰考经验》，何慧丽，温铁军
4、《兰考新农村建设的基本情况》，何慧丽
5、《让农民自愿加入得实惠　兰考又有了合作社》，邢宇浩，光明日报，２００６年２月１７日
6、《何慧丽副教授：我为什么要卖大米？》，王磊，中国青年报，２００６年１月１７日
7、《我在兰考的乡村建设试验》，何慧丽
8、《我国农民专业合作经济组织发展的特点及其必然性》，缪建平
9、《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2006年10月31日
10、《硬汉王纪伟：硬闯兰考农民合作路》，叶含勇，半月谈内部版，２００６年第６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