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从痴人说梦到梦想成真
从痴人说梦到梦想成真
——中原继正学校采访纪实
陶冶
一缘起
自从发现网络是宣传毛泽东思想,向修正主义、资本主义开战的最便当最快捷的好途径的时候,我就把QQ号里设置的“拒绝”解开了,来者不拒。我把值得宣传的文章贴上去,不接受的,持不同意见的我就教育他,教育不过来的就随他去。就这样,我连同原有的家人、亲属、同志、朋友,总共超过了150之多。在这其中,有下岗职工,有闲居在家的无业人员,就有一个是农民。因此我觉得她宝贵,要寄予希望的。因为她平时上网聊天没有这个内容,她也觉得新鲜。我是想通过她,带动一个方面,就是农民队伍,也来关心国家大事和国家大势。我之所以知道她是农民,是因为她在给玉米地追肥时用手机上网的。她跟我大女儿同龄,属于我们要宣传教育的重点对象。
周6、周日接连听两天讲座,感觉挺累,但是,还想把要写的文章写出来,于是就打开电脑,同时把QQ号点开,看看有没有网友留言,再就是QQ群里有没有值得看的东西。不大工夫就进来个网友,说是在火车上,眼看到北京了。我一看,就是那个农民网友。我习惯地问她来几位,能呆几天,需不需要帮助安排食宿。她说她们来3口,老少三辈,儿媳妇和儿媳妇的小侄,就停留几个小时,当天返回。我问她来北京是旅游,还是办事。她说来北京就是为了坐火车。这是多么简单的目的啊!我不懂,自然要问明白。原来,她们虽然是天津武清县人,离北京很近,但是还没坐过火车。准儿媳妇就要结婚了,带她坐趟火车,也是个优惠待遇。我听了心里好不是滋味,能用手机上网聊天的现代人尽然没坐过火车?我去过湖南湘西,若说那里人没坐过,甚至没见过火车的人确实有,而且不少。可若说内地人没坐过火车的人实在不多了。她又问我,北京有什么好看的?能不能给她们做个向导。我想,她们来次北京也很不容易,这仅有的几个小时得充分利用起来,便答应她的要求。但是,她们10点就下车了。而我就是立即动身也要一个半小时才能赶到。我就让她们先去天安门广场。我嘱咐她出站后往右拐找10路或20路公交车就到天安门了。我到广场找她们。
等我赶到广场找到她们,自然都很高兴。婆婆是个肩宽体壮的中年女性,儿媳妇是个白白胖胖的知识青年(中专毕业),孙子是个7岁的小乖乖。我问她们是坐10路还是20路来的,婆婆说,她带她俩坐地铁来的。我说那就绕远了。但是立刻明白了,她们不在乎绕远不绕远,而是要体验一下坐地铁的滋味。我要给她们拍照,婆婆说她们已经花20元钱拍照了4个,说是20分钟后取相片。她看看表,虽然还没到,也去取了。等她回来,我又给她们对着四周的景观拍了照,把那小孙子乐坏了,“爷爷”“爷爷”叫个不断。他摆出各种姿态怪样让我拍照,他可算过足了照相瘾了!离开广场我就领她们去看国家大剧院,从上面到里面。上面的环形水面,里面的门厅通道,都留了影。出来到剧院门口的台阶上,孙子要跟爷爷合影,我说“好啊,等你考上大学进北京的时候,爷爷还来接你,看看还能认识不了?”其实他叫我爷爷,都把我叫年轻了。我怎么能跟他的奶奶,他姑姑的婆婆是同辈的呀?他奶奶说,“咱们跟爷爷一起照一个吧!”就这样,我求了个小伙子给摁了快门。
离开大剧院没有立即过地道,而是领她们继续往西走,看了新华门。她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我告诉她们这才是中南海正门,是国门,是必看的。可是正赶上维修,都遮蔽了。尽管如此,也给他们拍照了。返回大剧院前面的地铁站领她们过了通道,在中山公园西的红墙根下小息一会儿,便往城楼内赶,怕是登天安门城楼的时间错过了。我匆匆地走在前面,回头看她们跟没跟上来的时候,一支奇怪的队伍上来了。我仔细地观察着:队伍分两部分,都是女性。前面的身穿军装,有肩章、领章,头戴军帽却没有帽徽。年龄参差不齐,步态也不整齐一致,不像是军人。后部分着装虽然统一,却是咖啡色的。队伍之外,走着几个男人。男人就不是统一着装了。我好奇地问了一个男人:“这是什么队伍?”回答是什么学校的。我没听清校名,但又不好意思再问,队伍就过去了。
二邂逅
到城楼内院我就送三位客人上城楼,就在城楼下等候。就在我无所事事的时候,那支奇怪的队伍进来了,他们整齐列队,坐在地上听一位先生的活动安排,旁边还有位穿袈裟的和尚。我想拍照下来,数码相机没电了。一直看他们解散自由活动了,我问那位讲话人究竟是什么队伍,那人交给我个名片,姓丁,名朝真,是“热烈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周年《干杯!为祖国喝彩》组委会”的。他把我介绍给另一位女同志,那女同志给我三份材料。原来她就是这支队伍的领导,河南中原人民继正学校的创办人、校长。我接过材料,匆忙地看了前面一个简单的:
继正学校简历中原人民继正正义学校,发起于一九八三年,发起人正恒。我校是一个农民自发组成的学校,学员来自四面八方。宗旨:主学前代英明为国、为民的领袖及无数爱国爱民的英雄。继前恩育后人,改掉现实人们不适应的毒性因素。学习新科学、发挥新研究。为后人铺化出一条繁荣昌盛、富强伟大的前程。发扬正义人的志气,继颂伟大的前历。
我看完了,发现了些新的表述,“继前恩”、“继颂”、“伟大的前历”,虽然感觉生僻,但是明白他们要表达的意思。对于农民,我不能苛求他们是否合乎语法,是否规范。我只能恭恭敬敬地拜读。下一个也不算长,比我写的东西简练多了。这个是用红纸打印的:
中华我的家
中华公民的义务和责任,作为每个中华民众,应该积极带头,走向新的广阔天地,因为我们中国人民翻身解放走上幸福之路,已经六十年,六十年的生活改变,六十年的经济科学走向高科技,高研究的成功,从万丈深沟走上最高的万寿山,所以这些成功就是谁带来的呢?是我们党,是我们中国人民的一代伟人,更是一种中国人民的志气。我们每个中华公民应该维护党中央的各项政策,服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五十六个民族团结一心,众志成城,为了自己,为了后人,为了我们这个大家庭而努力奋斗,如果说我们全国十三亿人口伸出爱的圣手,献出爱的奉献、爱心和感恩的心,这样会使我们祖国发展的更加繁荣昌盛,农民更加伟大自豪,全国人民一道起来,进取自己的义务,学习前代伟人,继承和发扬老红军那种革命不怕死的神圣精神,为党中央,为国庆献礼!
现在,胡锦涛主席和温家宝总理,在亿万农民的心里是国父之爱,亲情之恩,老农民的心燃烧着一种激情,谢谢您党中央,感谢您胡主席、温总理,您的人民热爱您,我们从回长征路,育培后来接班人,种下红色果,中华更增辉。
河南中原人民继正学校正恒
联系电话:0373——4729670
2009年7月
我想等他们集中时再看看他们,可是他们的时间是15点,而我那三位小客人要这个时间上站。一个姑娘跟我说,他们明天8点来登城楼,我可以明天到这里会他们。我说我来这里也要一个半小时,起早来恐怕赶不到。她说她姓冯,是他们的活动主持人。我俩互留了手机号,说随时联系。有了这个约定,我就离开了。我把小客人送到车上,祖孙三辈千恩万谢,觉得这次来北京收获太大了,仅仅几个小时就看了那么多。若不是我领他们,安排得这样充分,他们自己盲目地走,会浪费时间的。而我觉得能为他们做点儿什么也很值得。尤其是由于接待他们,还遇见了一个队伍,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农民队伍。否则我坐在家里,是没这个机会的。因此,我也要感谢他们的。
因为我的“农民情结”很浓,一见农民就引起了我的农民生活的回忆。我当了两次的两年农民。1957年7月初中毕业赶上劳动教育,号召学习回乡务农青年姚念金,初、高中毕业生回乡务农,一切中等专业学校都停止招生,只有师范学校例外。高中读不起,师范又不想去,尽管还未成年,却回生产队当了社员,先是当“半拉子”下地,后是修水库。1978年8月被安排到小学校还是当“孩子王”了。这正好是一年。等到1968年教育战线学习“侯王”经验,农村公办小学下放大队来办,在清理阶级队伍期间受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迫害,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名义送回生产队参加劳动,直到落实政策“解放”归队,差不多又是一年。除了这两次,我还在1975——1976年当一年基本路线工作队,普及大寨县,大批“唯生产力论”,搞农田基本建设。1977——1978年又当了一年落实“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工作队,强制推行分田到户。由于我当过农民会干农活,我的“三同”就比其他工作队队员全面彻底。我基本是与社员一起出勤,一起上工一起下工的。社员群众跟我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感情。这种感情延续了10多年,那些我蹲点的生产队的社员进县城都要找我,我只要没出差,我都热情接待。在我心目中,他们就是我,我也就是他们。我没有理由慢待他们。但是,人民公社解体后,社员的称呼也没了,都恢复了小生产的个体农民了,也很少有生产队干部到城里出差了。我的工作也变动了,逐渐就断了联系。尤其来北京之后,干脆就失去了联系。尽管如此,我在农村培养、形成的农民观念是无论如何放弃不掉的,就连我的生活习惯,尤其是饮食方式和消费水准也还是农民状态。这可能就是“秉性难移”了!就是我写东西,也离不开农民。我搞文学创作都是写的农村题材,主人公都是农民。就是我写的高级领导干部的楷模郑培民,也是因为他在湘西注重关心农民疾苦的事迹吸引了我,触动了我的“农民情结”,再加上他的清正廉洁,真正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宗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是在我当编辑的时候,对于涉农的文章也格外注意,对于关于“三农”的访谈特别感兴趣。退休之后也一直关注“农民工”的问题。我就不赞成给建筑工人和进城务工的农民戴着“农民”帽子。他们从事什么工作就该叫什么工人,为了和原有的正式(固定)工人相区别就内部掌握属于临时工不就结了。实际上叫他们为“农民工”就是对他们的歧视,也是对农民队伍的歧视,就是对9亿农民的歧视。不是吗?只要你是农民了,从“改开”之后,国家基本没再招工。新来的无论你干什么,都冠以“农民”的帽子。这是社会的极大不公!为了表示我的抗议,我到处散布我的这个观点,终于在年初的“两会”上听到了要给农民工摘帽子的提议,我感觉欣慰了。我老了,不能下乡了,就是在京城也留心这方面的问题。出于阶级本性的原因,我写了个女保洁员,时传祥式的典型人物,其实就是当年的掏粪工。她到现在还在读《毛选》甲种本,时刻用“老三篇”里的张思德、白求恩、老愚公精神要求自己,做毛主席提倡的“五种人”。我写她的文章在毛网和乌网上发表之后引来众多网友的好评。那么,在家门口碰到的这个农民自发办的不是以盈利为目的的学校,一支新型的农民队伍,我能无动于衷吗?
三动因
晚上,我把第三份资料看了,尽管文字和语言多欠规范,但是,一颗对人民领袖的高度热爱,对中国共产党一片忠心却清楚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感动了!我原封未动地抄录在这里:
我的自述
我是一个贫穷人家出生的女孩,出生于一九五五年,阴历正月初十,小名叫爱荣,爷爷给起名叫多多,叫石头,大名叫张素荣,书名正恒。
从小和父母亲过着一种很平凡的生活,因为我姐妹弟弟共八个,我排老三,父母亲身体都不好,但是我的父母是一个知情达理的人,我妈妈是一个贤妻良母,因为我的父亲从四九年解放,入了党,参加土地革命,一直当干部为党做事几十年。从小我就听父亲讲,人要有良心,特别是我一家,是毛主席和共产党救回来的,他还给我们讲好多好多的革命英雄人物的光辉事迹,和对党对人民的好处,父亲说:“做人要走正道、要正义、心正、气正、做事心态平衡。”
做一个人的一生,做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我父亲说当一个人在世上活着,一定要活的有声有意,要学会感恩,滴水之情应涌泉相报,这才是一个人间有价值的人。我最崇拜我的父亲,因为他是一个好老人,好干部,好党员,因为他不自私,从不为己,在社会主义的过度年代,他一切都想着群众和大家,所以我就牢牢的记准了父亲的常言真语。
我十七岁入团,在村里当团支委,民兵连长,担任妇女主任工作,小队队长,在县里民兵集训时获得了打靶神枪手的荣誉,我是一九七八年元月一号结的婚,来到了本乡的崔槐树村和崔修庄成了家,我难忘的一桩桩烦心大事,引怒了我的心,一九七六年的元月八号,一九七六年的七月六号,一九七六年的九月九号,一连连的惊心大事,气伤了我的心,从那大型的追悼会开始,我从县里回来,我就得了个心病,每天晚上都做梦,梦中都是这样的问话,五位老人,其中有三男两女,我不认识,他们也没有说是谁,他只是告我说:“能为我们办学校吗?”我问:“什么学校?”一个男的转身告我说:“办军校,我是毛泽东。”第二个男的转身告我说:“素荣,我是周恩来,那就办继正学校吧!”五位老人站在我的面前,其中还有朱老总,他们一起问我:“同意吗?”我就拉着他们的手说:“一定接受任务。”梦醒后,我心里就像种了颗没发芽的种子,在我心里成长,我和父母亲多次商量这件事怎么办,后来父母都说我得了精神病,就到新乡精神病院去看医生,医生的判断说我是忆思病,说我对主席和总理的信念太深。但我的想法是,我要把我的心献给党,不论病还是梦,我否认了,从那天起我就把我的心交给了周总理,因为他是我最崇拜的一位正义老人,他把全国人民当做他的子孙后代,那么我就是他的女儿,我一定要像大草原上的一颗火星草,去实现我的诺言,灿发我的星火之光。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我的丈夫,他说我支持你!我们要好好的劳动挣钱,有钱才能实现心愿。
在一九八二的六月,我突然有一种特别的心情,要爆发我的心,不知道要说什么,该说什么,难受的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就开始了我自己的想法,一心实现办校诺言。
一九八三年的阴历四月十七日,我和大姐坐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去找邓妈妈,那时候正是北京召开政协会,邓妈妈亲自主持,四月十九日下午一点三十五分接待了我和姐姐,当时受到邓妈妈的同意和支持,我和姐姐高高兴兴的从北京回来。
一九八三年在邓妈妈和万一真和新乡公安局崔宏道等人的指导下成立了中原人民继正学校。
我写出了学校简历,学校的学习时间等各项项目。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三号,我们为云南老山前线战士奉献布鞋,没有留地址,八四年,八五年,拥军奉献直接送到郑州军区,新乡军区,获嘉驻军,那时都不留地址。
一九八九年,为毛主席,周总理,孙中山修建了石像,我认为我们的一代伟人是实心实意为天下人造福,为人类而着想,当时石像就在我家南屋两侧立站,一九九六年我买了一片庄地,当时以我外甥曙明的名义买的,九六年的八月开始盖西楼,群英居、华夏伟人室,从八三年建校,我们定出了十条规定,不够十八岁的不准加入正义学校,其中夫妻之间、姐弟之间、兄妹之间、母女之间、父子之间,不能动员、不能说服、不能劝告,采取自觉自愿,其中有个人简历、决心、自愿书,学习老红军的那种革命不怕死的正义精神。
自我成立学校以来,三十年如一日,往往我自感怒日从雷电里消失,从暴雨里冲过,从风霜中抬头,从阳光中复活,从感恩站起,在大草原的同伴中前进,我是一个火星草,单马难行,孤掌难鸣,我有一群革命情意重如泰山的好姐妹、好兄弟、好子女,他们的那种情意不是亲生姐妹兄弟,而胜是亲生姐妹兄弟。
在我的亲人们热情的支持下,我的心里有了主心之力,所以我一定要勇往直前,走向新时代,当好一个革命老前辈的后继者。
连年来我们做了拥军奉献,赈灾抗洪,残人集资等各项实际行动,受到了军区、军分区、驻军,以及省民政、市民政、县民政、镇政府的热烈支持和欢迎。
我校定出了学生学习和活动日期,清明节——纪念无数革命先烈及离去的亲人,七一节——党的生日(一九二一)八一节——建军节(一九二七)十月一日国庆节——纪念一九四九年全国人民胜利解放,纪念一九七六年元月八号、七月六号、九月九号、三位伟人逝世。纪念毛主席(12月26日),周总理(3月5号),春节,歌颂伟大的前恩,继前恩育后人,从古到今的传说……。
一九九八年我们为周总理举办诞辰活动五天,有民间义演,戏曲等活动。
2008年我校举办过新年迎奥运,继前恩育后人的大型活动,和三位老人逝世32周年的纪念,连续了八天活动。
今年是不平凡的年,是个有意义的年,我们的祖国解放已经六十年,六十年的过度,六十年的平安幸福和现代化的科技发展,步步增高,国民经济日益增长,在这欢天喜地的日子里,我不能忘记,我们中国人的国耻和怒恨,更不能忘记前天和昨天,今天的对比,我是一个前代伟人的继承者,我应该去做我应该做的事和任务。所以,我决定了,我自己的计划,毫不犹豫的走上去,一马当先,去忆回长征,踏着红军走过的路,去回顾当年的味道,做以给后人的向往礼品,万古流芳永继后世,中国人应该尊敬中国的神,中国人应该去传说自己的历史,历史是永远改变不了的见证,谁的事谁的非,只有历史见证。现在社会上有一种低级趣味的人,阴谋反对共产党,造谣舆论,血口胡言,我们每个中国有良知的人是不会允许的,会彻底的反对这些坏人坏事,决不让他们臭口胡言,侮辱共产党。
正恒
2009年5月25
常言道“梦是心中想”,当然是做梦的人心中想了。那么是不是梦中人心中想呢?现实生活中经常听说已故的人给亲人托梦的事,甚至有的被害人竟然托梦给子女,把他被害的经过和凶手说出来了,后来破了案后事实果真和梦中说的一样。我不认为正恒在编故事,她编这个故事对她也没什么用处。而今的现实是,她由于这个梦的动因,居然真地把继正学校办成了。从1983年到现在已经26年了,这26年还短吗?毛主席替全国人民主宰新中国的走势也不过28年。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妇女竟然创办了这样一番事业,在我看来可以说是个谜。这也成了我的动因,我决定在早上8点之前赶到天安门。
四失意
7月28日6点,我就上了公交车,到通州西门下车后面就来个647路,我坐上647路到大北窑就见后面跟上来个1路车,我换乘1路到天安门东站刚好1个小时。这是我从家到天安门最顺畅的一次,所用时间也是最少的一次。我在心里暗想,莫非老人家为我助力了?我走到金水桥也才7点过3分。通道上拦着绳子,站岗的人说要等7点半才开放。我有公园年票,我就进了中山公园,在那里绕扯了半个多小时就去天安门城楼院内等候。可是,一直等过了8点也不见那支队伍来。我就给小冯打电话,但是打不通,我又给校长正恒打,打通了,正恒接了电话;但是我没听清她说什么,就换成一个男人回了话,他说他们今天不登城楼了,明天瞻仰毛主席纪念堂后再上城楼。我问他们今天怎么安排的?他说去参观军事博物馆,还去八宝山革命公墓。我就问他们先去哪里?他吞吞吐吐说是先去革命公墓。我怕他说的不准,或再有变化,又跟问了两遍,他还说先去革命公墓。他说他们的车大约40分钟就到。我就立即去赶728路车。等我到革命公墓门前一个人也没有。我问那门卫有没有一支队伍来,门卫说没有。我庆幸走在他们前面了。等了一会儿,只有星崩的几个人光临,偶尔也开来几辆小车,就是没有大客车开来。我到公墓西侧绿草坛的矮墙上坐等。我没吃早饭,兜子里有水有黄瓜,我把黄瓜吃完也不见车来。我劝自己,即来之则安之,坚持等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树上掉下一滴赃物,说不上是鸟屎还是虫子屎,就沾在我的白衫下襟上。我好晦气,就用瓶子里的水把它清除掉。我看着衣襟上的污痕,心想是不是赶我走啊?我预感恐怕是白来了。可是,我还坚持等下去,“守株待兔”那样傻等苦等。一直等到12点了,我失去耐性了。我给校长发了信息,告诉她我还在公墓门口等他们。手机电不多了,请她赶紧回信息。可是我等到手机彻底没电了她也没回信息。我又用另外个手机给校长打电话,可是因为他们的电话都属于长途,而我的手机没有话费了。我失意得很,已经是懊恼了。这是怎么搞的?我起个大早大老远赶到天安门不见人影,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又把我支到八宝山。等了足足一上午,结果是断了联系,你说该多么晦气!于是,我恨那滴鸟屎或虫子屎。我决定离开。我到回返的公交站等728路,从站牌上发现个620路车经过六里桥北。毛泽东旗帜网刚办到六里桥那边,搬家那天我被安排原址留守,就没过去,新址是啥样还没看着。既然今天出来了,一无所成,那就去毛泽东旗帜网看看吧。于是,等620路车过来时我就上了车。
从六里桥北站下车离莲香园小区还挺远,如果坐1路车还有一站地。我进了莲香园又找了一大圈才找到14号楼。我进去看看新址,和小同志们简单问候后就下楼了。到外面路边上有个小吃铺,我要了屉蒸饺填饱肚子。就在要吃完的时候,时迈(毛网的站长)看见我,问我怎么到这里了?我只说“去你们新址看看”,关于晦气的遭遇只字未露。我把剩余的吃完,跟他在树荫下又聊了一会儿,无非听他关于近期工作安排和以后的设想。如果没有今天的意外相遇他也会找时间邀我的。我暗自庆幸:总算有了一点意义。否则,我劳师动众搞了个“白跑侦察记”。这是小时候听说哪里放电影,结果奔去了,不是没有,就是“电锅”(就是发电机)打不着了,大伙回家大人问看的是啥电影,我们就说看的是“白跑侦察记”。半个世纪过去了,白发苍苍的我又回到青少年了,在首都京城从东郊跑到西郊,温习一次“白跑侦察记”也挺有意思的。
回到家里,老伴儿什么也没问,我感觉还好。倘若她问我,我这人又不会撒谎,自然实话实说,那样懊悔的就不止是我自己了。说实在的,我的余生中任何一天都不该轻易白白浪费的。但是,就因为一个“农民情结”就把我和他们这些素不相识的兄弟姐妹联系在一起了。他们没有非让我去不可,我也不图他们一点好处。就是我采访成功写了他们,宣传了他们,在网上发表了也没稿费,也不能跟他们要劳务费。在我的所有采访对象中从来没有这样失约的。在我的记者生涯中从来没有这样的遭遇。是失意也好,是懊恼也好,有什么不能跟朋友说的,不能跟老婆说的呢?难道是耻辱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太痴情了!那么痴情于谁呢?是继正人?是校长或小冯,当然都谈不上。那就只能痴情于一个人,一个任何人想否也否不掉的人。有些人想把他从老百姓心中抹掉,可是他们越这样做,结果却越是适得其反。当年有人说把老人家“请下神坛”,得到了很多人的响应,逐渐,老人家头上的光环暗淡了,没了,相应的是给蒙上了阴影,甚至污痕。说什么“太阳上面也有黑点”。老人家逐渐变成普通人。这也没什么了不起,老人家确实也就是由普通人,还是普通农家子弟发展起来的。让他从伟人,从“大救星”回归为普通人也没啥,可是,这些人就是得寸进尺,得尺进丈,直到搞了妖魔化,要把老人家变成错误路线的超级代表,搞成历史罪人。这样,他们才心里平衡了,才感觉舒服了。岂不知他们的倒行逆施却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人们又把老人家请到神坛上了。试看天安门广场上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瞻仰老人家遗容的人们!没有人指使,没有人部署,可是,这股长流,天天如此。这才真的是“红太阳永不落”,“毛主席永远活在全国人民的心中!”如果用现在时兴的“情结”来说,这个“毛泽东情结”已经深入人心,牢牢地结在亿万劳动者或劳苦大众的心里。而我,之所以痴情的所在或根源,也恰恰于此!
五融入
这一宿我心神不定,是放弃呢,还是锲而不舍?我问自己,倘若还是那样无功而返你受得了吗?但是,一觉醒来,习惯地打开电视在收看“百家讲坛”节目时,手机自动开机了,随后就进来个信息,是小冯发来的,他们已经瞻仰完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的遗容。我惊讶了,这么早,纪念堂管理处就为他们安排了瞻仰活动该是多么大的关照和支持呀?纪念堂管理处都能特殊关照他们,这说明了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是远道来的,而且是重走长征路的,对毛主席有特别深厚感情的农民吗?不多工夫又进来一条信息,他们正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宣誓呢。我赶紧给她打电话,问他们今天如何安排?她说他们今天是在北京的最后一天,我说了我昨天跟他们失去联系白跑了一天。她说如果想见他们就去昌平天通北苑三区南门34号楼找他们。我想,这总比去新乡近多了,便装好用品,背上兜子下楼了。眼看就到公交车站了,我接电话的手机响了,是校长正恒打来的。原来她的手机昨天也没电了,回到住处冲了电,今天一开机,她女儿就看见我发给她的信息,觉得我太不容易了,忙催她给我打电话做个解释。我说我已经跟小冯联系上了,马上就去天通北苑见他们。她说他们上午还在城里,我可以到军事博物馆等她。于是我改了路线,直奔军事博物馆。我在军博院门口从10点等到11点半,那里人越来越多,都是等待参观的人们,就是不见我要找的人。我把装有带给他们书的挎包放在灯柱下的基座上,又开始“守株待兔”了。快到12点了,我给校长打电话,她说她在办理一件事情,再等一会儿就来,让我不要动,等她。我又耐心地等候,接发信息的手机进来信息了。我一看是小冯发的,告诉我他们队伍在军博西红绿灯处向右拐的马路边上休息呢。我立刻去找,在世纪坛前面发现了穿绿色汗衫的队伍,找到了小冯。小冯知道我还没吃午饭,就到小吃摊位买了吃的。我还没吃完,校长回来了,她到军博没找到我,也着急了,想不到我已经到这里了。
因为他们的人还没有到齐,客车还没来,就聊了起来。他们先去韶山看了毛主席故居,然后上井冈山,沿着当年红军长征路线,走到延安,又到西柏坡进的北京。一路上所有纪念地和纪念馆全看了。他们自带帐篷、炊具和米菜,风餐露宿,尽量自己解决饮食。为了安全只能携带小型煤气罐,一旦遇到罐不着气的时候就嚼干馒头吃咸菜喝生水。尽管不是吃草根树皮,但饿肚子是常有的。他们走到哪里都受到热烈欢迎,地方政府都给他们盖章留念。方才她就是等着人家给盖章才让我久等的。她还讲了上午的活动内容和收获,我听了为他们高兴。由于受他们的启发,我向他们介绍了同样是在宣传毛泽东思想的毛泽东旗帜网和乌有之乡网。他们上网的不多,对网站也不怎么接触。我劝他们回去看看这两个网站。同时,我还向他们介绍了革命老前辈马宾老人,讲了马老对农民的关心,讲了马老对毛主席的一片忠心和对社会主义道路的挚着以及对共产主义的信念,建议他们去拜访马老。校长说等他们的书记回来商量商量。但是书记回来时她就告诉我,天通北苑那边北京隆德全公司的活动时间不能变化,没有时间安排了,觉得很遗憾,只能以后再来的时候安排了。我赶紧给校长拍了照,给他们的两辆大客车拍了照,就想到此结束了我的采访;但是仍觉得好像还没深入进去,于是就上车跟随下去了。

我上的车前脸横幅是“迎国庆忆长征”:左侧是“学红军万里行征求解放”;右侧是“寻根长征路红果传后人”。两辆大客车开进天通北苑一处高级休闲场所温泉城院内,大家下车被引进了音响设备齐全的会议室,听隆德全集团文化传播公司孙总关于饮水污染和如何保洁的讲座,其实是宣传他们公司的产品滤水机。之后联欢开始,孙总不仅口头表达能力强,朗诵、演唱也不错。主持人小冯把我介绍给大家,并且让我讲几句。
于是,我就讲了自己也是从庄稼院走出来的,跟大家一样,是农民子弟,也当过农民。在大跃进年代,就是人民公社社员,挑灯夜战深翻地,兴修水利建水库都干过。现在,人民公社解体了,分田单干了,社员又叫农民了。小生产决定了农民自己顾自己,心也散了。能像你们继正学校把这么多人(整整100人)组织起来是不容易的事情。你们上百号人集体行动重走长征路,这本身就证明咱们农民不是一盘散沙,咱们农民是可以组织起来干社会主义的,是能够走通真正的社会主义道路的。因为我的年龄决定的,我称大家为兄弟姐妹,我今天来你们当中,就是回家了!
大家回以热烈的掌声。我身边一直在注视我的孙总接过话筒,我以为他引起共鸣了想插话的,可是,我听得不对味了,显然是冲着我的讲话来的。
他说:“不管怎么样,社会是向前发展了……我们还应该……”我听得心堵的慌。他讲完后也没有把话筒还给我。我的话还未讲完呢,我不仅仅是扫兴,而是沮丧。
接下来是书法家赠送书法作品毛主席的诗词《长征》。有人读的不怎么顺畅,孙总拿着话筒给朗诵的。
之后就是继正学校学员的文艺表演了,多是红军长征组歌里的内容。看来,他们是经过培训的,也是经常表演的,效果不错。尽管我心情不悦,但是还是抓拍了几个场面。
联欢活动结束后,大家又上车,被拉到隆德全公司。大家又听了公司产品滤水机的功能介绍,看了样品。我也尽力帮助宣传。我说我用的滤水机虽然跟这里的不是一个牌子,但是功能是一样的,价格也差不多。我已经用两年多了,效果确实不错。有条件的家庭应该买的。因为,晚饭就是人家公司招待吗,该表达的还得表达。
晚宴开始入席了。我刚坐下,小冯说领导请我到小屋去就餐。我过去了,是领导层的单桌。校长自然在座,公司的魏董事长是个年轻干练的女士,校长坐在她右边,我在左边。我怕还有客人来,就跟董事长拉开个一个位置的距离。后来听说那个客人赶不到了,我也没有取消那个空席。校长右侧的是一位姓党的先生,党姓先生的右侧就是孙总,正好是我的对面。我左面还有两位。听了各位的交谈后魏总看我只是倾听,便说声“陶老你想喝点什么?”前面已经说了,我的饮食方式和消费水准还是农民式的,没有想吃的和不想吃的,就是不忌口。至于喝的,现在叫饮料,我是从来不涉及的。我认为什么饮料都有添加剂和防腐剂,既然加了,就不如什么也不加的白开水好。孙总又逐个征求了意见,最后放弃了白酒,只喝啤酒。我为了拉近距离,便说:“你们魏家出能人,魏巍就是你们本家。”魏总高兴了。我说我上初中时有个全班年龄最大的男同学,脑瓜苯,学习成绩不好,是班干部。我不怎么看重他;但是学了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后,觉得他也可爱了。就因为他和魏巍一个姓,沾了魏巍的光。于是,她也觉得沾光了,高兴了。孙总说她在读北大或清华的什么MBA。我问她是不花钱的那种?她回答是,花了近10万。我痛恨名牌大学为经济效益面向老板们开办的什么进修班,培养什么“专修”的“研究生”,所以我不想听了。她见我沉默了,就说她也写了一本书,将来请我指导。我说我可以做她的第一个读者,意思是帮她校对一下。
菜上齐了,吃喝了一会儿,我把相机打开给他们拍照。后来请服务员给我们全体拍照。之后,孙总给大家斟酒。我看他情绪很好,赞扬了几句,无非是多才多艺,很有潜力,是魏总一个得力助手,在辅佐魏总的工作岗位上还会发挥潜能,取得新成果的。两位老总自然都高兴。我接着说:“我这人直言快语,当老师惯成的毛病。别看孙总你比魏总年长,但是你还稍欠成熟。”他惊讶了,但是还在听。我还接着说:“你在我的讲话中夺了我的话筒,是不礼貌的。不管我说的对不对,你应该让我讲完。我以为你是插话,我听了你是不同意我的观点的。你是属于”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我也听惯了。《从头越》里面的大陆首富李晓华说他就是xxx、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他说他就感谢xxx,是xxx让全国人民都过上了好日子。他能代表全国人民吗?我的讲话是面对继正学校的农民学员,我说我到这里跟他们在一起就等于回家了。这话不对吗?关于你说的话,我后面会说的。你剥夺了我的发言权,你不觉得不应该吗?你不仅仅对我这个客人不恭,你对主持人也不恭,你是夺了主持人的位置呀!”校长和魏总,还有其他几位谁都缄口了。我瘀积在心里的不快宣泄了,目的达到了,心里平衡了。我举杯:“为了隆德全和继正学校的事业干杯!”放下杯子我说我的话可能过头了。咱们年龄段不同,我不该用我的经历去要求你们。你们对毛泽东时代是不知情的。你们知道和看到的是这30年。对我们党和我们的国家要全面看、客观地看。孙总说他是1962年生人,还写过大字报。原来是学习黄帅“反师道尊严”时的行动。这个我就明白了,他对我何尝不是啊?分手的时候我又赞扬他很有才华,是很好的一块料,如果在高人手下磨练磨练,说不定有大出息呢!魏总选择你,对了;你选择魏总,也对了。你们这项事业前景很好!水,是不可能自然变好了,只要是人们的健康意识增强了,经济条件承受得起了,三、四千元的家庭设备还是该置办的。做人就该往远了看。毛主席就看得远,一再提醒我们不要只顾眼前利益而牺牲长远利益。这个可以说是后30年的教训啊!
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我就这样说了。可以说,我也是“三句话不离开主题”的。我是要抓住一切机会,做我认为的教育工作。他没再打断我的话,这就是他的进步。对于他们这些不靠党组织,也不靠国家,就靠自己打拼自己创业的老板们,就该这样的教训他们。我没有机会跟李晓华对话,如果有的话,我肯定比这个要厉害得多!“你只感谢xxx,你知道xxx的作为是以毛泽东等开国领袖打下的成果为基础吗?你只知道感谢爹,而不知道感谢爷爷?你们的作为连河南新乡崔槐树村的农民都不如。一个农家妇女26年前就能想到的‘继前恩育后人’,你们这些老板们是想不到的。你们想的只是你们自己如何使自己的利润,也就是利益最大化!”像魏总他们公司把利润让给全国各地的分公司,那是比较开明的,也是少有的。也正因为这个,相对说(跟李晓华们比)还是有生命力的。所以,在餐桌上我的两个老总双方“选对了”的说法不是恭维,而是实话。也正因为如此,握别时我说我们将来可能是好朋友,他们也认同。
六回归
8月2日晚上9点到家,双休日毛网和乌网的两天讲座听完了可以好好休息了,却接到河南新乡继正学校校长正恒打来的电话,说他们4号有活动,接待湖南“中国湘潭网”搞的“毛体书法万里行走进新乡走进继正学校”的仪式,邀我参加,3号晚上到新乡火车站有人接,他们提供食宿,路费自理。因为我曾答应有机会去看看他们的学校,没想到她趁这个机会发出邀请,连来带去也只是3天,我没法谢绝,便答应了。考虑毛网的时迈对这类活动非常热心,乌网的范景刚也曾经建议我多接触一下已经兴起的“大唱红歌”活动,我就想把这个信息通知他们。时站长听了认为应该去,但是他走不脱,希望我做代表,并且来得及的话给继正学校带些书。我给范站长打电话就打不通了。等到3号8点之后还是打不通,就给他们书社王经理打电话,王经理说恐怕去不了。我尽心了也就可以了。10点多我跟小冯通了话,我知道她没跟队伍一起回去,自己坐火车走的。我就问她都有什么车可去新乡。她说12点40左右有次动车,用不上5个小时就到达了。我赶紧动身。在路上我接到老伴的电话,说范站长回电话了。我就给范景刚打了电话,我把我的想法又跟他说了。他说他实在去不上了,让我把这次去写的文章发在他们网上。我到北京站才弄清楚,去新乡是从西站始发。等我坐上9路车赶到西站时,那次车已经没票了。好在下午5点50还有一次经过新乡的动车,我买了票,有时间了,就去毛网带了些书(《呼唤毛泽东》和红歌光盘以及“毛主席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的胸章。晚上10点多就到达了,下榻站前宾馆。这时候,湘潭网的李站长和扮演毛泽东的演员也在场。4号早饭后,我和其他来宾就上了校长带来的客车开往继正学校。
崔槐树村离新乡市好远,车开到村头的公路上,迎接的鼓乐队和花鼓队早已列在路边。当我们下车时鼓乐奏响,迎宾仪式就开始了。来宾的队伍由三面红旗引导,走在前面。我为了记录下这个场面和盛情就落在后面,一直跟随到学校院里。学校院门向北,正面是平方,西侧是三层楼房。楼房面向东方。从地面到二层是一溜台阶,台阶上头的平台上是毛周朱三位伟人的画像。活动开始了,各方面领导讲话,致欢迎词。湘潭网李文涛站长报告了这次“中国毛体书法万里行走进新乡走进继正学校”活动的意义和程序。然后,由扮演毛泽东和周恩来的两位特型演员表演节目,继正学校的学员也集体做了表演。主持人宣布毛泽东旗帜网赠送礼品,我和正恒校长走上台阶。主持人把话筒给我,我自然要说几句。我说我在北京的联欢会上的讲话没讲完,在这里接着讲。那天我说我走进你们中间,就等于回家了。今天我有幸参加这样的活动,走进了继正学校,是真正的回家了。继正学校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很了不起!你们创造了3个奇迹,也就是3个第一。你们在中国9亿农民中,第一个创办了学习毛泽东思想,用三位伟人的精神教育自己,培育后人的学校;第一个给伟人立塑像,建立伟人纪念室;第一个拉起队伍重走长征路。你们刚刚胜利地结束了长征活动,又迎来了毛主席故乡发起的毛体书法万里行活动。我代表毛泽东旗帜网,向你们,也向中国韶山网表示祝贺!我来的很仓促,站长怕我负担重,没有多带,就带来这么多。从宣传毛泽东思想,占领无产阶级阵地角度看,咱们是同行,是同志,是战友,今后可以互相往来,互相帮助!于是,我把书和其他纪念品交到校长手里。
扮演周总理的演员孙临厚同志看我手里提着相机,就主动接过去,为我记录下来。
开场式结束,毛体书法家们的书法表演开始了。一卷宣纸缓缓展开,书法家们逐个挥毫书写心中的意愿,表达对开国领袖的挚爱心情。我观看着,拍照、录象,直到把电用尽了。于是,我走进一楼,这是教室,课桌和凳子已经搬到外面使用。我登上二楼,里面是伟人塑像,不仅有毛周朱三位领导人,还有孙中山和八位元帅。我从左边走到右边。只听一句提示:“排队跟上!”我回头看,有4个学员在瞻仰,我才发现门口站立两位“护兵”,也都是身着军装的“女兵”,我才意识到自己太随便了。出来后我登上顶层三楼,里面陈列的是革命先烈的生平事迹,各个时期的都有,还有雷锋、焦裕禄、郑培民、任长霞。一位中年男人来到我身边,从他嘴里得知,这个小楼上下总共600平米,造价20多万。人工在外,多是义务工。资金都是校长出的。我想,1996年的20万元,也是一笔可观的投资,了不起的!这样的建筑工程,在这个小小的村里,靠农民小家庭的努力,竟然矗立起来了。这在当年来说,也堪称一个奇迹了!我走下来进入播音室,播放的是今天称之为“红歌”的歌曲。我朝下看,整个校园都成了书法家们的用武之地。我想,今天这个活动,这个日子,在中原人民继正学校的校史上该记上一笔的。
我到下面,一位大姐跟我搭话,她就是长征队里年龄最大的74岁老人,我看她腰板挺直不是发福型的,肯定能长寿。她没想到我能来参加活动,很高兴,张罗跟我合影。于是凑合了几位姐妹一起照了像。之后,有个姐妹拿个从北京买的本子请我签名,我便写上一句话:“农民是国之根本,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亏待农民。”不大一会儿,一个姓沈的少妇请我给她写幅字,她说是给她爱人写的。我问她的爱人做什么工作?她说是飞行员,正在外地值勤。我问她的工作岗位,她说是雷达。我说,字是应该给写的,但是,我对书法是外行,等他们书法表演结束时我给写。她高兴了。我针对他们夫妇的实际,想好了8个字:“夫妇比翼保卫领空”。
吃完午饭后,我被领进平房里休息,与扮演毛泽东的特型演员并坐在沙发上,交谈后得知,他是一个高校的教师,还不到50岁。因为出于对毛主席及毛主席家乡的热爱,放弃了工作,把一家3口都迁到韶山去了。他本名徐长征,也改成毛长征了。一切手续都是地方政府给办的。他决定今后就在韶山生活下去了。
这个休息室大概算是接待室了,里面还有个小间,我朝里看看,扮演周总理的那位已经卸装,见我很热情。那里有张床,可能这里就是他的临时住处。原来他是延边人,是那个穿袈裟的自认“毛泽东和尚”的大庆人给介绍来的。我们都是老乡啊!他忙打开相机,我们三个也合了影。我心想,就是一个毛泽东主席,还有周恩来总理,就把我们这些天南地北素不相识的人会聚到一起,而且很快成了朋友。
正聊在兴头上,有人说有个车要回市里,想走的可以搭车。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否则就得在这里住一宿。校长意思让我参加下午的座谈,我的确着急回走,就谢绝了。上车后,想起我答应小沈的事情,但是给忘了。可是,我不能再回去了。
新乡火车站回北京的车票也不好买,能买到的到北京赶不上我回家的末班车,况且没有卧铺票。于是我决定从安阳走,中途可以到滑县看看朋友。滑县的两位朋友已经断了联系5年了,电话联系不上,只能到家里找他。长途汽车到滑县还不到5点,我上了一辆三轮车把我拉到县委党校。我到朋友家吃完晚饭,由他领我去看我的合作者刘勤学夫妇。这对老夫妻写了部电视剧《瓦岗军》,赵紫阳下台后剧本就无人问津了。2003年初,滑县党校这位崔姓朋友把我介绍给他们,让我在北京给找找导演或制片人。他们把尘封多年的原稿拿出来给我看,差不多有1尺高。我觉得这样没法给人家看。第一步是先把它印成书,以便撒出去给人家看。商量的结果是由我参与,把原稿带走,动手加工,付印成书。我就是二度创作的作者。回家后我把原稿通看一遍,就按电视剧本的规范改成电视文学剧本,排好版,找到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管理费8000元,刘先生想让县里支持一下,其他费用,尤其是印刷费都由我出。2004年我带着版样去滑县跟刘先生夫妇共同找到县委宣传部商量落实,结果无功而返。这部书稿再次流产了。
这次在刘先生家我看到了香港中国文化出版社2005年出版的《瓦岗军》四十集电视文学剧本,不管怎样终于成书了,也了却了我的心愿。我高兴地翻到开头我写的主题歌《抗争颂》,情不自禁地读起来:
天子想太平,黎民盼太平。事与愿相违,到处起纷争。贪官污吏无节制,百姓岂能得安生。人到绝境就得拼,也许拼出个好前程。
杨广君昏庸,南游不理政。嫔妃众相随,淫欲与日增。下官小吏亦效仿,巧取豪夺坑百姓。人到绝境就得拼,也许拼出个好前程。
长官应公平,百姓要公平。说与做相违,到处是不公。有冤有理无处伸,忍耐更助污吏凶。人到绝境就得拼,也许拼出个好前程。
人争一口气,金争一声鸣。民与官相抗,到处是义兵。瓦岗寨上大联盟,各路豪杰齐响应。成功在即内讧起,征得战果送渔翁。千古遗憾今又是,留得万世做警钟。
滑县和新乡同属于中原地区。中原人民是有优良传统的,他们最具中国人的品格,造反精神也最强;但是,他们遇到好的朝代也是最顺从的。在历史上他们敢于抗争,不肯向命运低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他们自发成立大社搞农民的大联合,启发了中央领导尤其是毛主席放弃了学习苏联搞集体农庄,转而大办人民公社,走自己的中国式的社会主义道路。就凭着人民公社一大二公、政社合一好调动的优势,林县人民才修成了著名的红旗渠。中原人民也最听党的话,兰考人穷得吃不上饭的时候,都奔上逃荒路了,共产党的好县委书记焦裕禄给他们吃了定心丸,把他们劝回来,立足家乡,建设家乡。就是在强制推行分田单干的年代,新乡的刘庄和临颖的南街硬是坚持集体化的社会主义,直到今天,给那些认为“大锅饭养懒汉”只有跟西方资本主义学再搞私有化的人以有力的回应。古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顺民心者坐天下”,我想任何朝代也概莫能外。“稳定压倒一切”也好,“和谐首要目标”也好,那都是一厢情愿,关键是如何解决根本问题,把国家的病根找准了,把病彻底治好了。毛主席就讲我们不要讳疾忌医,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所以他老人家始终不满足不固步自封,总在修正自己的错误,探索正确道路。他提倡的“斗、批、改”就是在不断自我革命。他不断地否定自己,他不认为自己一贯正确。他不是独裁听不得不同意见;而是恰恰相反,他最善于倾听群众意见。他不听的不采纳的,实践证明都是错误的不该采纳的。合作化是从河北遵化县王国藩“三条驴腿”引起的;人民公社化是由河南遂平县嵖岈山几个农业社联合起来,修水库的启示兴起的。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这是毛主席一贯的领导作风,就连文革期间给知识青年改善待遇也是因为一个姓李的家长给他写信引起的。这类例子多了。他的革命实践中吸取了不少同志、战友的意见,也包括人民群众的经验。因此,形成的毛泽东思想不是他个人的,是领导集体的,其中也不乏广大人民群众,尤其是中原人民的贡献。也正因如此,他才从内心道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并且高呼“人民万岁!”而有的人却反其道而行之,把人民群众看成愚民,甚至叼民,玩弄于股掌之中任意践踏,那必然自取灭亡。我联系瓦岗军的兴起,再看继正学校的“忆长征”活动,我不能不佩服中原人民的抗争精神。不是我生拉硬拽,从某种意义上讲,继正学校学员们的举动对于那些忘本、背叛的修正主义者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抗争啊?
回县委党校住了一宿,5号早晨6点多就告别朋友上汽车站奔安阳了。可是,到安阳火车站还是没有立即回北京的车,有的,能买到票的是下午5点的,我到北京还是问题。于是我等了一辆长途汽车,到北京六里桥还不到7点,9点前就到家了。我没看见当天的新闻联播,就点开央视新闻频道,头条新闻就是国家将要给农民实行养老保险,60岁以上的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联想起这届政府的一系列惠农政策,我觉得中央领导还真是“心系人民”的。一开始,能把延续2000年的田赋(农业税)取消了,接着就给农民按田亩补贴,现在又要给60岁以上的农民解决养老问题。这都符合我党“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精神。我也想起我给继正学校学员“农民是国之根本,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亏待农民”的留言,心里有种特别的满足。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农民是最知道感恩的。人心就是一杆秤,任凭你自己说的再好听,也不如做出来给大家看看好。是不是“人民的儿子”不用自己说。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现在让那个自称“儿子”的人给弄的世风大变,儿子不养爹娘,孙子打杀爷爷的事情不断出现。所以,父母信不过儿女,爷爷指不上孙子的太多太多。在这样的形势下,能够坚守中华民族诚信、孝道的人就成了“稀有动物”,被媒体大力宣扬。至于“谢延信”现象就更值得称颂了!我之所以这么说,就希望咱们的政府不要满足于此,还要继续努力,让我们中国共产党恢复成名实相符的中国无产阶级政党,党员都是工人阶级先进分子(农民是半无产阶级,是要经过改造成为无产阶级才与工人阶级齐平),这样才能保证中国共产党是工人(无产)阶级先锋队,才能“以人民的利益为党的最高利益”,才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们国家政权才是人民的政权,我们的政府才能称其为“人民政府”。从这个角度看,免农业税也好,实行种田补贴也好,人家资本主义国家早就这么做了。现在总提跟世界接轨,那么接轨了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呢?因为我也是中国共产党中的一员,我不希望听到人民群众,特别是农民对咱们党感恩戴德,更不赞成像中原人民继正学校校长那样,如同对待毛主席和周总理那样称赞。只能把正恒的话看成老百姓对现在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期盼。究竟能否达到对毛和周的热爱程度,那还是个未知数。尽管如此,我已经满足了,他俩不是接的毛主席和周总理的班,党和国家的重任历史地落在他们肩上,他们承担起来了,并且一直坚持到今天,实在是很不容易了。我们没有理由要求太高,更没有理由苛求他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挑担不觉得担子沉啊!我相信我们党,我们国家会一天天好起来。我也在期盼着!
(一点说明:不知道犯了什么病?我7月5号到家,6号就开写;可是就要结尾了,页面突然被涂黑,而我却未反应过来照常打字,结果全空了,无奈只好重打。我没底稿,只能边回忆边打,当然再也打不出原样了。但是却觉得比原来的好。当我就差一句话结束的时候,又出现了那种情形,我又徒劳一场。我不仅仅是失意,是懊恼,我简直要崩溃了。我只好放下,转而干别的。沉淀了一周多,又拣起来,小心翼翼的比“爬格子”还艰难。我害怕再来个第三次,而我又不能不写。因为这次不是我的个人行为,我是代表毛泽东旗帜网的。无论从哪个角度,哪个方面看或者说,我必须写出来。但是究竟能收到什么效果,起到什么作用,我是不敢想了。我不期望,我就不会失望。)
2009年8月26日23:38时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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