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为什么而活着
论人为什么而活着
人为什么而活着?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答。答案是不确定的,从这个意义上讲,它是个伪论题。按唯物主义的观点,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就有什么样的人生观,对这一问题的回答取决于有什么样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这对于共产党员来说,这句话来回答“人为什么而活着着”无疑是无可非议的,只是我非共产党员,如是回答有人云亦欠思考的非理性之嫌。尽管如此,我仍不赞同这个口号甚至是誓言,并不是不认同这一提法(事实上很多看似对立的东西却往往是殊途同归的),而是因为它对于人的短短一生来说,粒度太大,确实不宜从人性和人生的角度去诠释,况且马还说要实现共产主义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时期(“相当漫长”可以看成是“无穷大”的代名词)。再说,作为一个有着正常思维并能独立思考的人,应该有自己的独立思考,而不应该把自己的思维禁锢在某个哲学的牢笼里。我想人活着是一种既成的状态,人是活着的,事实上也是做为个体的人不能自主的。人为什么而活着?换句话说是人怎么样活着才有意义。我觉得回答这个问题取决于对活着的理解,活着不只是种生命的状态,活着其实就是生活,生活就是人生,生活就是历史,生活更是责任和使命!人活着就是为了生活!这看似是在偷换概念式的诡辩,但其蕴含的绝不是无知、肤浅的道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有了很多的生活就有了社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有了很多的人生,就有了历史。从某种意义上说,社会是生活的高度抽象,历史是生活的浓缩,生活是历史的内涵。一段固有的历史是由生活为原料加工而成的食品。每个时代都具有时代的气息,于是就在不断地丰富了“人为什么而活着的”答案。不可否认,作为个体的人无疑是自私的,但如果透过历史,在作为生活的高浓缩体历史中,我们不难发现,原来,历史就是人们追求公平正义,为社会和谐太平而不懈努力的人的生活。从这个意义上讲,活着就是为了让社会公平正义,为了让社会和谐太平。这是不是跟“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终身”有着某种惊人的相似呢?回答是肯定的。只是从人生和人性的角度来讲,后者有些“难以理喻”,如果把“共产主义”看成是公平正义、和谐太平的代名词,两者是一致的,只是后者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方法论了。
我想,不管在什么时代,不管是在哪个国家,不管是在哪个民族,不管是在哪种政治体制下,在脱离纯粹的个体人性需求的“绝对匮乏”后,追求、创造并维护公平正义、和谐太平将是必然,除非组成我们个体的人某种物质发生了质变,也即哪时的人已经不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人了。基因彻底的变了。
说到公平正义,我认为就不得不说关于本质或者说本原的东西。“人性本恶”之说由来已久。它说明了人作为动物本性方面的物质性。饥当思食,寒必欲衣。当食和衣这些资源不能满足时,必然会出现非条件反射般竞争。竞争必然是残酷的,必然是凶恶的。“人之初,性本善。苟不教,性乃迁。”,则从社会的角度把人性这一原本中性的东西看成了是善的。关于人性的这两个名言,一直备受争议。之所以争议,并还将一直争议下去,我想主要取决于双方没有走出“谁对谁错”的思想牢笼。在我看来,两者不是对立的,而是统一的。前者是后者的基础,后者是前者的应用。前者谈本质,如生物解剖试验,后者则是以前者为基础,脱离纯粹的个体,以社会之视角,提出了公平正义的解决方法。前者回答了是什么,后者则回答了怎么做。相对而言,我倾向于后者的方法论观点。因为任何研究本质的学术,最终将会回到方法论上来,或者说最终必将以方法论形式体现出来。
基于此,我们追求公平正义,必然会落在“苟不教,性乃迁”的“教”字上来,必然要学会洞察社会“性乃迁”的事实和趋势的能力,并具备有此而来的“忧患意识”,并要想办法时“教”之。中国自改革开发以来,随着经济的高速增长而来的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贪污腐败日趋深化和普遍、就业难、住房和医疗压力空前加大的现象已经成为了中国每个公民的共识,毫无疑问,当今中国已经到了或者即将到了“性乃迁”的境界,作为中华儿女,应该拥有忧患意识。这也是我看好“乌有之乡”的一个重要原因,可以说那是一个追求公平正义的家园,是誓死捍卫公平正义的阵地。姑且不说谈其主张和支持的观点(我更喜欢称为方法)是不是正确可行,会不会被把持国家机器的当局所利用,但站在历史的高度就像要赞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一样是需要肯定的,必然是可歌的,当然也往往是可泣的,“乌有之乡”的乡民也必然会成为人民最可爱的人!
说到“乌有之乡”就不可能不提及“炎黄春秋”,在中国的思想界,前者被公认为是左派代表,后者被认为是右派代表。一般的观点是,前者追求“绝对的公平正义”,并提倡以毛时代的路线为主要的方法去达成目标;后者被认为是自由主义者,强调个体的自由发展。就此,我不想做过多的评论,我也不承认这种分法,且不说把中国的思想界简单地划分成左右派是否是理性的,我仅从社会的角度,从历史的视角,从“公平正义”这一人生观的角度发表些自己的看法。如果说前者追求的是“绝对的公平”,那么后者就是贪求“绝对的自由”。当然我至今没有看到前者“绝对”的成分。事实上,“自由”就是崇尚人性的自然,就是尊重“人性本恶”的自然,但这种自由是排他的,个体“自由”的同时必然要以限制其他个体人性的自然。显然右派强调的自由的以个体出发的,强调的是作为个体人的人性自然发挥的最大化。这看似自由,事实是不自由的,这必然会出现由赤祼祼的“丛林法则”主导出残酷的“丛林现象”。从这个意义上说,右派就是对“人性本恶”的断章取义,是出于社会中相对强者的自私自利的“非件反射式”的本能需要。相反,左派却是对“人性本恶”与“人之初,性本善”的理性诠释的必然要求。倡导“公平正义”就是要从社会的角度去让“自由”的总量最大化,而不是让某一些人的自由最大化。这种思想从社会的角度来说是负责的,是从大多数人的需求出发的。但历史已经告诉我们,为了大众的公平正义的人,总是让人歌颂,为了少数人追求公平正义的人,总是被人唾弃!其实道理相当的简单啊,这又与“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的观点不谋而合了。
最近看了炎黄春秋上的一文《从财富分配理念看左右之争》,其观点是:政治是经济的体现,说左派中的毛派是“不得意的人”、“是没有能力在市场经济体制下生存的怒妇”、“是弱者”,所以他们就渴望社会绝对公平。右派都是在市场经济体制下有能力的人,是强者。我非常赞成社会上有极大多数的弱者,极少数的强者。但我却绝对不承认,帮弱者说话的人也是弱者,相反也一样。此文也坦率地承认了,左派的“多助”和右派的“寡助”,从方法论的角度上来讲,谁为成功,似乎也是没有悬念的了。
人为什么而活?很复杂,也很简单。当复杂与简单同在时,选择简单吧!活着就是生活,生活不只是白天,也有黑夜,有黑夜就有梦!
人为什么而活?活着就是要让公平正义的理想,跟生活一起变老,却又如爱情一样永远的青春!
活着就责任,活着就是忧伤,活着更是可歌亦可泣!
活着,本能地活着!善良地活着!活着其实很简单,于斯而已。
二○一一年六月二日 于湖南·溆浦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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