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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或将有大作品产生

火烧 2009-05-29 00:00:00 文艺新生 1025
文章探讨中国文学创作现状,指出当前作品缺乏关注民生与时代,作家追求市场利益,忽视社会责任,呼吁文学应回归服务人民与时代,以产生真正的大作品。

中国或将有大作品产生  

   

尽管文学评论家白烨在日前出炉的《中国文情报告(2008-2009)》中说2008年中国的文学创作,可以用收获平实、样态丰盈来概括,而同是文学评论家的彭学明则坚持认为2008年的中国长篇小说多是老弱病残,这真是一语中的。其实,老弱病残何止2008,30年来就没健康过。  

全球经济危机,人心惶惶;而文坛“风景这边独好”、“看上去很美”,今天征个文,明天颁个奖,后天搞个笔会什么的,实乃是小圈子里的自娱自乐而已。“文学边缘化”、“文学终结论”的质疑一直不断,且愈来愈响。  

在全民为“钱”而疯狂的年代里,作家,这个自诩高智商的群体焉能落后?他们不甘清贫,不甘寂寞,不讲灵魂、道德、责任,跪拜在金钱的石榴裙下,丧失了一个作家应有的立场,应有的原创力。你说,怎么可能有大作品呢?追求畅销,追求市场占有率,这是他们之所以成为作家成为“成功人士”的标准啊!  

自《诗经》始,屈原、陶渊明、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直至曹雪芹、鲁迅等等,哪一个不关注百姓,不关注民生疾苦?同时也成就了他们的伟大,大作品“长”销,千百年来,在神州大地传唱。可再看看我们当下的作品,自己做个“茧”,把内心锁在“我”的躯壳中,自言自语自说自话哼哼唧唧嘟嘟囔囔,一副衰样。只关注身体,还滑到了下半身,连内裤也给扯掉了,赤裸裸的,似乎想证明什么,可就是挺不起来。  

文学还原文学,文学远离政治,文学贴近市场。宛若得了非典,得了猪流感,被隔离在病房,与时代相去甚远。文学是花,时代是土壤,没有了土壤的花,枯萎也是必然的了。无法观察到屋外的世界,并与之共鸣、共振的文学,能长久吗?鲁迅的《阿Q正传》、老舍的《骆驼祥子》、《龙须沟》,李劼人的《死水微澜》,茅盾的《子夜》,萧红的《生死场》无不是沉淀于时代,又自其中脱颖而出的。而王兆山的“纵做鬼,也幸福”,以及余秋雨的“含泪劝告”,倒是配合时代了,但却成了笑柄。  

从“伤痕”起,就是一副哭相,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不要忘了国家副主席习近平也曾经当过知青,也在农村干过,可习近平却认为这段经历是他成才的重要一环,也乐于谈起。当年在陕北农村时,当地的老百姓有空就爱跑到习近平的土窑里,找他聊天,听他讲大山外的世界,讲古今中外的故事。习近平白天干活,深夜还要在煤油灯下读书、学习。看看习近平做知青的经历,“伤痕”的作家还哭哭啼啼干什么呢?这样怎么可能产生大作品呢?

  “我们的文艺是为什么人的” ?这是60多年前的1942年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就问过的问题。并指出“这个问题,本来是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列宁所早已解决了的。列宁还在一九○五年就已着重指出过,我们的文艺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我们的文学文艺不为社会主义服务,不为人民服务,那究竟是在为谁服务呢?  

“重写文学史”,重写历史,周作人、张爱玲再现江湖,红而又紫;秦桧、汪精卫也被大肆讴歌,视为英雄。《南京!南京!》又在美化屠杀,为日本人说话,真是“日”本人了,令人作呕。古人今人,买办汉奸,侵略剥削都回来了,臭虫、虱子、老鼠都出洞了。想起了电影里的一句台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不禁毛骨悚然。  

60一个甲子,前后两个30。古代没有炸药,开山凿石,是先把石头烧红,再泼之冷水。两个30,对比鲜明,或在人内心产生冲荡。走出自我,走出内心,走出金钱编织的裙袍;走向大众,走向百姓,走向劳工谱写的时代。怒潮排空,天花乱坠,中国或将有大作品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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