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娇使我想到了白毛女
邓玉娇使我想到了白毛女
如果有人要问:“邓玉娇为什么会使你想到了白毛女?”那么,我想先反问他下列问题:①当听到百姓饿死的奏章时,那个皇帝为什么会说“那他们为什么不吃鹿肉”?②当听到有人说一些下岗工人很苦的时候,那个精英为什么会说“谁让他们生在了中国”?③当有人在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中国公然提出“不问姓社姓资、姓公姓私”而遭到质疑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人举起“不争论”的禁牌?④当有人在共产党执政的情况下,对允许资本家入党的作法提出质疑的时候,为什么会遭到监视?⑤在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中国,为什么会血汗工厂遍地?工人为什么没有了八小时工作制?……
对于我的这些反问,很可能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道不同不相与谋!”是啊!站在相反的立场上,怎么可能会有共同的语言呢?
然而,我以为,当今天大的问题是:谁与谁的立场不同?哪些群体与哪些群体的立场不同?就以湖北巴东二邓这个再简单不过的事件来说,怎么会闹的如此纷纷扬扬、轰轰烈烈、持久不息?这难道不是一些群体与另一群体立场不同的集中表现幺?这么严重的群体立场对立事件难道还不值得执政当局的高度反思么?
还记得《白毛女》中的这样一个情节么?
黄世仁的母亲是一个吃斋念佛的老太婆,或者说,她是一个会讲和谐的人,但是,她却做着这样的事情:她一边念佛经(讲和谐),一边竟将簪子刺到了喜儿的脸上和手上。
如果我们站在这位会讲和谐的老太婆的立场上,那么,她刺向喜儿的簪子便是天经地义;如果我们站在喜儿的立场上,那么,这刺向喜儿的簪子便是阶级压迫。
同理,如果我们站在已经把骄奢淫欲当作习惯、当作时尚的官员的立场上,则邓贵大们对邓玉娇的种种所为,便是一种很潇洒的娱乐、很正常的消费;如果我们站在白毛女时代共产党的立场上,则邓贵大们对邓玉娇的种种所为,便是对人民的犯罪行,便是对共产党的背叛,便是罪大恶极!
仅此而已,岂有他哉!老汉我唯一感到遗憾的是:如今的很多共产党人似乎已经忘掉了“立场”二字!但也难怪,那么多的资本家已被某些人当作了中流砥柱,则邓玉娇被当作当初的白毛女便不足为奇了!
最后,仅以我们最敬仰的老干部、老共产党员李成瑞的一首诗作为本帖文的结尾:
当年放歌《白毛女》,迎来日出东方红。如今高楼华灯下,缘何“喜儿”暗吞声?
秦川牛
2009.5.24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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