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英们庸俗化了的马克思主义
被精英们庸俗化了的马克思主义
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国外,都有着一群自命为是精英人物的人在我们的生活中呼风唤雨,他们和那些衣着光鲜、趾高气扬、穿金戴银、目空一切的资产阶级的老爷们一样,自以为是人类中最伟大最杰出的人物,在社会的各个领域都代表了最有才华和能力的一群,是社会最进步的生产力,是发明最先进的文化内涵的分子;当然,为了帖上可以获得人民拥戴和赞美的美丽标签,他们也多次强调是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一致的。中国最著名的经济学家之一的茅于轼毫不讳言地宣称自己本来是想走资本主义道路的,这也是他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解。他不怕挨网友的砖块,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再扮演为穷人办事的伪君子,还不失为一种“风度”——当然这只是给老美提鞋的风度了——但更多的精英人物却绝不想象他这个老头子那样做,毕竟,给人当狗一样来骂,滋味怎么尝也不好受啊,打仗还要考虑到掩护和隐蔽自己,一味的猛干很容易就当了炮灰,除非有富豪愿意出一笔天价购买自己的才能,那又不一样了。比如,有一位主流经济学家就露骨地说:拿了别人的钱,怎么能不努力为人家做事呢?俗话说得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原来,只要有人出钱购买他的才能,不管是为谁做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这个雇主是戴笠、何应钦,或是东条英机、墨索里尼,也是一样;为了钱也不妨做一回畜生。正如茅于轼说的:“……在实用主义的指导下,不中用的理论不得不退让。赚钱压倒了一切,全民奔向致富之道,谁也抵挡不住。……过去的方针政策,总路线,工业化,学大寨,以钢为纲,以粮为纲,战天斗地,统统都不对,而赚钱是对的。”所以,这群社会的精英人物为了赚钱,放下了学者的良知和品格,他们不再把为人民服务的教育当一回事,而只是为资产阶级拚命做好擦鞋匠的工作。
但什么是资产阶级呢?他们是靠什么生活的?他们占有生产资料、使用雇佣劳动、剥削剩余价值,当然,他们现在拥有了完全不同的荣誉称号:优秀的民营企业家、老板、总裁、董事长、开发商、外商、厂长、店主等等。他们可不想挂着资产阶级的称号。为了满足这些老爷们的愿望,党内的一位高官厚颜无耻地叫嚷:谁还提阶级斗争的就是反党。好大的罪名啊,难道这位共产党的“英雄”不知道这个党是为了维护无产阶级专政和镇压无产阶级的敌人才存在的吗?这也难怪,因为在这位高官的眼里,他的共产党和资产阶级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它的敌人就是无产阶级,他自然容不得无产阶级提起阶级斗争,而且还要给无产阶级扣上罪名予以镇压和残杀。——这种藏身在党内的腐败官僚,可以用一句话来表露他们的心迹,如他们中有一位代表就曾冲着提问的记者吼叫:“你们是为党说话,还是为老百姓说话。”这一切的一切都应验了资本的神话:钱可以收买灵魂和权力。只要资产阶级乐意,枪口是很容易掉转过来对付劳动人民的。这二十几年来,资产阶级用尽了一切计谋在党内发展自己的同路人,并且不遗余力地挤进党内去,好等到机会发难。而这种机会并不难等。1997年2月以后,准备了那么多年,他们终于都可以如愿以偿了。他们不用浪费一颗子弹,就成功地把几千万的工人阶级下岗,把公有资产瓜分殆尽,干得干脆利落、漂漂亮亮。而当时为了控制舆论、麻痹人民,资产阶级动用很多粮草先行官——精英人物来给自己开路造势。他们擎起邓小平“解放思想”的大纛当作自己的工具,击鼓鸣锣,形形色色的番号标新立异、五彩纷呈的浮现在精英们的队伍。他们高呼消灭“个人崇拜”,于是成功地“消灭”了对毛泽东的崇拜,用“左倾”的罪名压制了人民的呼声;他们狂吼消灭“所有制崇拜”,于是让公有资产顺利地落入了资产阶级布下的口袋,把资产阶级的敌人——工人阶级下了岗,却让他们资产阶级的所有权荣登九五;他们呐喊“冲破姓社姓资”,于是成功地把共产党变成纯粹的秩序党,把政府变成纳税人的政府,把共和国的红色改成了七彩;他们吠叫“消灭马克思崇拜”,“‘马克思’已成为中国‘思想独裁者手中的镇压工具”、“马克思主义是‘阶级斗争’概念的根源,而‘阶级斗争’又是‘左’的根源”、“仔细推敲剩余价值理论的推导过程,我们可以发现存在严重的逻辑错误”、“物化劳动也能创造价值”、“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是社会公正+市场经济”、“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的经济基础是税收”等等。
在我国主流精英们身上的无知和诡辩达到了这样一种高度,以至我们完全可以把它看作是一幅小孩子随意涂抹的杰作。香港的张五常教授就曾天真烂漫、喜气洋洋地宣布:“假如我要跟一位共产的支持者辩理论,我就一定要问:人的出发点究竟是不是自私的?只这一问,我就胜利了!”原来,他把共产主义理解为两个或几个小孩之间的玩意儿,其中的小孩说:“我的东西是你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另外的小孩附和说“那我们就来个‘共产主义’”。于是,这几个小孩在最初的时间里为了维护共同的利益团结互助,但最后呢,每一个小孩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他们都要回去吃晚饭,于是,他们为了瓜分公有财产而吵了起来,结果强者占有了更多的财产,宣布了“共产主义”的失败。——因为人是自私的,所以张五常笑着说他胜利了。也许这位有名的经济学家对共产主义理解得非常有限和肤浅,但对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他应该非常清楚,也知道资本家是如何发财致富的。姑且把“人是自私还是无私的”这种悖论撇开不说,我们暂且假定人是自私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但是,在资本主义的社会上,资产阶级却剥夺了大多数人的这种权利,资产阶级让其他的阶级成员沦为奴隶,他们只有为了资产阶级的财富积累而工作才可以得到生存下去的机会,社会的财富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而为了扩大再生产和保证劳动力的供应,资产阶级就必须使工人阶级继续贫穷下去,让其他阶级成员不断丢失生产资料来补充无产阶级的队伍。因此,只要还存在资产阶级,社会就不可能实现共同富裕的愿望,就不能消灭由于贫富分化带来的灾难和战争。一方面是资本主义的社会化大生产,一方面是社会大多数成员的贫困,生产出来的商品由于大多数人的贫困而需求严重不足,反过来又扼制了生产的进一步扩大,使社会的发展陷入了经济危机的恶性循环中,和生产过剩相适应的是其他社会成员的可悲的生存环境,象这种资本主义的社会又怎能不被另一种更高的社会形态所取代呢?取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必然是这样一种社会: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所有权不再集中于少数人的手里,而是在由个人联合起来进行社会化大生产的集体手里;在这种集体里,每一个劳动者也同时是集体资本的所有人,每一个劳动者都拥有一份生产资料在其中,他们的劳动创造的财富不再被个别人所剥削和掠夺,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充分占有自己的劳动成果。——这就是共产主义,全面实行这种生产方式的社会就是共产主义的社会,还不能全面实行或正在逐步实行这种生产方式的社会就是社会主义的社会。但在我国,它并不在逐步实行这种生产方式,反而把毛泽东时代建立起来的公有资产变卖一空,把集体产权革为私有,把工人阶级流放到社会底层,亲手助产了一个和官僚勾结的新兴资产阶级,这实际上是一种历史的倒退而不是进步。只有在共产主义的社会,每一个人的生存权利才会得到尊重;也只有在共产主义的社会,每一个人才能真正拥有只属于自己的私有权利。但对这位高明的经济学教授来说,共产主义竟然被他理解为对私有权利的剥夺!理解为一种小孩子的玩意,理解为一种早被社会进步所淘汰的原始公社的组织形式!并且幼稚的思维能力和无知并不妨碍他成为这种“精英”中的一流学者,堪称是资产阶级创造的一大杰作啊。
事实上,我们之中的很多人从来到这个社会开始,就无条件地接受了这种社会强加于我们头上的生存条件和社会关系,也就是说,有些人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被这个世界所奴化了,好象他们天生就是做奴才的料一样。对他们来说,这种资本主义的社会没什么不合理,更何况弱肉强食是天经地义的现象,你有能力就能成为强者,就能奴役别人,就能把所有其他的人踩在脚底。挂在这些奴才口上的词句都几乎是千篇一律,如:你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这个社会不公;社会是公平的,你有能力,你就能成为优胜者;难道资本家没做事?你不知道为了盈利他们也花费了很多劳动(这倒也是,但一个人能因自己付出的劳动就有剥夺别人劳动成果的权利和理由吗?);人是自私的,损人利己没什么不对;不赚钱,我还当什么资本家?谁不是为自己而活着?社会都是如此,我有什么办法?什么都是错的,只有赚钱才是真的;每天都有很多天灾人祸,我连自己都顾不了,哪能同情这么多,难道非要让自己生活在痛苦中才可以说是有良知?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我碰到过一些当代的大学生,他们普遍认同马克思主义过时了的看法,并毫不怀疑马克思主义也有缺陷,因为他们的教授和导师就是这样说的。了解到这一切,让我禁不住为中国当代主流们和精英们的努力工作取得的杰出成就而惊叹不已啊!为了麻痹民意,他们功不可没。他们制造的精神鸦片是如何毒害了人们的思想和意识的,下面我们就能看到。
有一位署名千流的网友发了一篇《新社会必须有新的理论和实践的内容和形式》的文章。他认为“新理论不仅是理论界发展的需要,而且更重要的是社会历史客观发展的需要”;“社会发展呼唤新理论”。于是,为了社会发展的需要,人们就要创新理论;“历史发展迫切需要人类重新思考,寻找新的道路,建立新的社会。新社会呼唤新理论,而新理论首先要思考的问题,必然是从社会科学基础的理论哲学问题开始。”因此,“重新点燃人类希望之火再完全依靠马克思主义”是不行的,“……从前苏联的崩溃到中国实行所谓的改革开放金禅脱壳,事实上传统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都被打得粉碎,新思潮不断涌现,并正在成型。”在他看来,“保守主义是前途暗淡的,因为其根本不明白传统社会主义失败不仅仅是由于外部力量的对比,而更在于其有其深刻的内在理论和实践错误原因,如哲学上的物质决定论和生产力决定论,再如政治和经济上的封建等级制等,抱着错误不放的结果必然重犯历史性错误。改良派是典型的在旧画布上涂涂抹抹,结果肯定会面目全非,不能达到彻底改造旧世界的目的。而创新派则是要在马克思主义基础上设计全新的大厦,并清除陈旧的废墟为创建新社会而努力,其前景必然被人们看好,因为正如列宁所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正如毛泽东所说,要政治挂帅,思想领先,思想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一句话,新社会的建立必须有新的理论和实践形式。”
这位理论创新发明家虽然一再强调创新精神的意义和价值,但我们看到,为了可以使自己的话得到更多人的信服,他又盗用起被他看作是“理论和实践都被打得粉碎”的、“有其深刻的内在理论和实践错误原因”的、“陈旧的废墟”的传统理论创始人的话来,并证明这是符合列宁和毛泽东的思想的。虽然这位随波逐流的道兄显然不知道革命理论和思想领先是怎么一回事,但并不妨碍他作出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是与马克思主义不同的“新的理论和实践”的论断。他认为,“整个共运史就是一部修正主义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反对革命的历史,是一部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否定(发展)马克思主义进行革命的历史。马克思主义错误部分成了修正主义的最好防空洞,使真正的革命者投鼠忌器,不能有效的反对修正主义,因此,最好的办法是把马克思主义的错误同修正主义一起埋葬,这应该成为中国当前马克思主义工程建设的一部分,舍此不能更好的创新共产主义理论。”在此,我真是佩服此人高明的写作天才啊,只要笔头一转,马克思主义的“错误部分”就成了“修正主义的最好的防空洞”,“最好的办法是把马克思主义的<莫须有>错误同修正主义一起埋葬,”而“整个共运史<!>就是一部修正主义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反对革命的历史,是一部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否定(发展)马克思主义进行革命的历史。”只要笔头一转:“你是错(对)的”,就可以使他免去诬蔑和诽谤的罪名。既然马克思主义本身就存在错误和修正主义的“防空洞”,又何来打着旗号一说啊?既然在你眼里,就算是整个共运史上产生的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也属于修正主义,非真正的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那就难怪你要说:“我们追求的理想是共产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决不能把二者等同起来。”“说深一点,列宁、毛泽东主义的形成是发展马克思理论吗?在我看来不是,而是发展了共产主义理论。列宁主义能涵盖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却不涵盖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能涵盖马列主义,马列主义却不涵盖毛泽东思想,只有这样看问题才是正确的,否则,就不用提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了,只提马克思主义就行了。把什么都往马克思身上贴,本身就是个误区。”
这位伟大的创新马克思主义的倡导人,怎么不说他是他、他爸是他爸、他爷是他爷呢?怎么不说他爷不能涵盖他爸,他爸不能涵盖他,而他却能涵盖他的爷和爸呢?怎么不说他不能把什么都往祖宗身上贴呢,或者从根本上否认这种血统,说这本身就是个误区呢?我的确是看过太多太多大言不惭的家伙的丑态了,他们就那套“贼喊捉贼”的本事,摆着一副牛人的姿态,摆着一副自以为“杀死了熊猫、我就是国宝”的无赖样子。而正是这同一个人在同一篇文章中满怀高尚的正义指责别人:“不要打马克思的旗,马克思就是马克思,马克思不喜欢被愚弄。不认真读别人文章就想拿马克思当棍子,想当然批空靶,很成问题,很难教育年轻人。”“在理论界从恩格斯开始,一直沿续到现在,把理论问题教宗化了,不是把马克思主义当作马克思的个人理论,而是当作共产主义理论的产权,从此不论是谁,都把自己的东西入股分红,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的命运如此,许多修正主义头子都是如此,把马克思主义搞成大花脸,四不像。混淆了理论的区别,造成了很大的危害,令许多人争做宗主权、解释权,马克思主义究竞是什么反倒看不清了。马克思主义好比一幅画,本来非常清晰,结果被你画一笔,他画一笔,面目全非了。”透过他那些对资产阶级表示的气愤、对传统马克思主义“衰落”的感慨、对修正主义和右派分子真诚的指责等等堂皇的词句,他究竟想兜售什么创新理论呢?原来,从恩格斯开始,依次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等人,都“把理论问题教宗化了”!!只有他这位千流兄的具有历史意义和价值的文章才第一次揭露了共运史上的真相,是创新理论的令人振聋发聩的杰出篇章。就连一个学生也能向这位道友指出:马克思主义就是科学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和他的挚友恩格斯共同创立的;列宁和毛泽东都是这两位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的伟大学生,是他们在新的历史时期发展和继承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说与事业,在运用这一科学理论解决革命运动过程中遇到的实际问题时,相继形成了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只有这位道兄才对历史如此无知和近视。促使一个人来倡导创新理论的动机和瓜分科学共产主义理论的行径,我本人很难理解为一种学术精神,而更有可能的是对四项基本原则中“坚持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这一项原则的质疑、反对和攻击,对坚持这一原则的人来混淆他的立场和思想。但是,且让我们听一下他的辩解,让读者自己来作出应有的判断:“有人说我在反马克思主义,即<既>正确又不正确。所谓正确,我的确不遗余力地批判马克思主义的缺陷;所谓不正确,是我没有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例如他的许多决定论并不错,我反对的是单向决定论<!>;又如他的立场,他的剩余价值论等我并没有提出疑义。”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在此文中读到过任何对于马克思主义缺陷的分析,除了复述一些右派分子的庸俗化理论和他自己的感想,——而这些感想更多是对右派分子把马克思主义庸俗化的认同而已。如果有人在爱国网站直说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错误部分”,他马上就会挨砖块,因此,这位网友只能够这样“从历史的高度”和“新的发展需要”来拐弯抹角地指出,通过对那些歪曲马克思主义的恶劣行为的批判,来抛售自己的创新理论。但这是什么一种创新理论啊!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马克思主义否定了一切旧的理论<!>,成为了肯定,而创新派任何理论上的突破,首先必然要面临马克思主义的反抗,因为马克思把该创新的都创新过了,再有什么创新,必然是创新马克思主义了!”至此,我们全部明白了他的用意何在,原来不过是打着创新的番号来否定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否定了一切旧理论!!因此,对“否定之否定”是“非常符合辩证法事物总要走向反面”的规律的!既然马克思把该创新的都创新了,剩下的工作只能是否定而不是“再有什么创新”。不错,不仅是资产阶级的文人墨客在庸俗化马克思主义来消灭这一革命学说的影响力,还有党内的官僚和与资产阶级相勾结的权贵们打着马列主义的旗号来愚弄人民,但是,你否定和割裂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之间的联系而不是驳斥利用这些革命理论来愚弄人民的人,那么,你的立场和方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一个就连历史的真实也不尊重或视而不见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胡吹创新理论的大水?有什么清醒的思维能力来分清对错是非?这到底是糊涂还是无耻?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精神错乱?恐怕人们也不难作判断。
和这种聪明的忽悠相得益彰的是无知的忽悠。柳鲲鹏这位自诩为维护毛泽东思想的斗士,近来也写了一篇题为《用矛盾论批判马克思主义的决定论》。他竟然天真地认为,毛泽东的矛盾论是和马克思主义截然不同的辩证法;和千流一样,他也用毛泽东思想来反对马克思主义和列宁主义。他说东道西,幼稚地认为“……苏联革命的成功是偶然的,很难作为样板来效仿。这一点,看看指导当今世界革命的思想主要是毛泽东思想,就能说明问题。不过当年可不一样,中共党内不少人留学苏联学习马克思主义,受苏联革命成功的鼓舞,都想效仿苏联革命模式。他们喝了点洋墨水后就以为学到了精髓,瞧不起毛主席那一套‘山沟里的马克思主义’,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把一场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取得了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历史事件说是偶然的,可说是非常浅薄和无知,也把历史的客观事实和列宁的伟大贡献一笔抹杀了。至于喝了点洋墨水的人们的傲慢和荒唐,那是因为他们从来就不能象毛泽东一样善于运用马列主义来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正如你今天荒唐地用自己幼稚的思维能力来理解马克思主义一样,但不能因此就说马列主义如何不如毛泽东思想。当然,使我们的柳兄得出这一结论远不止这一点。他认为,物质决定意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生产力发展程度决定社会发展阶段都是没道理的,只有人的意识和能动性才是具有决定性作用的东西,“说到底还是人的思想问题”,所以,“一场实力玄殊的战争,由毛主席指挥或者由别人指挥,结果完全不同,这就是意识的主导作用的体现,甚至可以说意识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在这里,柳兄弟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能使意识发挥作用的难道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吗?能使一场战争取得胜利的客观条件难道不是物质基础吗?难道毛泽东作出正确的指挥是没有考虑到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地理条件、武器装备、气候变化等等物质因素吗?难道正确的理论和策略不正是由人作出和由人来实践的吗?甚至人本身就是一种物质力量,而他却把意识的能动性理解为主导作用,不是把意识的能动性理解为对客观事物的某种认识与把握。正确的指挥来源于正确的认识,而正确的认识又来源于对事物的客观发展规律的正确把握,归根到底,是客观存在决定了意识的性质。战争是两种力量的矛盾冲突集中运动的过程,以少胜多之所以成为可能,是因为在运动中不断消灭对方力量、缩小实力对比的结果。机械的思维方式之所以认为实力悬殊的战争失败的只有弱者,或认为弱者之所以能取胜是意识起了决定性的作用,那是因为这种思维方式不是把物质置于运动变化的发展过程之中来考察,或撇开意识的物质性来考察意识本身。世界的统一性不在于意识,甚至也不在于它的存在,而在于它的物质性。“运动是物质的存在方式。无论何时何地,都没有也不可能有没有运动的物质和没有物质的运动。”(《反杜林论》)但在柳鲲鹏看来,一个人的行为纯粹是意识的产物,是他的意识在起主导作用,是意识在决定存在,而不是相反。但是如果我问这位仁兄,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这样做是出于什么一种动机和需要?他为什么要吃喝拉撒?他为什么要劳动?使一个人作出这种行为的必然性在哪里?那么柳老师会怎样回答呢?当然,柳老师会说是这个人的意识在起主导作用,是这个人的意识决定了他的行为,没有什么必然性,只有偶然的随意性;小孩哭闹是因为他想哭闹,而不是有什么客观的需要,顶多也只有主观的需要,等等。结果,这位意识主导论者什么真实的解释也作不出。原来,历史都是英雄创造的,革命的失败是领导人背叛革命的结果,苏联的解体是上层建筑在决定经济基础,一切都可以用人的意识来加以解释。——象这种胡说,就连一个小孩也不会相信,因为他知道自己哭闹是因为某种需要得不到满足,他必须通过某种主动的行为表现来得到这种满足;他饿了,是饥饿让他的意识产生了饥饿的感觉,而不是意识让意识本身产生了饥饿的感觉;他的意识和行为是受到另一种不同于意识的事物所制约的,就连他的主观需要也是产生于一种客观的生理机制。——在这里,存在决定意识,但存在并不是和意识(意识本身正是物质的产物)截然对立的东西,存在也没有否定意识的能动性,相反,正是由于对存在的某种认识,意识的能动性才得以发挥作用。“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的东西而已。”(《资本论》跋)或者说,意识本身就是一种物质的力量,是人这种物质本身运动的形式之一。
意识决定存在的唯心主义早被马克思和恩格斯批判得体无完肤,今天,人们不去用心研究前人的理论成果,反而把科学的理论进行庸俗化的曲解,还宣称这是自己的第一创造,可见,闭上眼睛就觉得泰山很小的感觉是真有其事的。对他们这种抽象的人来说,这句话可谓是至理名言:“既然没有意识,也就不能认识到存在,因此,存在依赖意识而存在;精神胜利法永远适用于任何时代。”如果让柳兄从一出生就处于野兽丛林而不是人类社会,他也极有可能通过意识来学会人类的语言和生活习惯,而不象别的人一样成为“狼孩”或是什么类人猿。要认识到:人类社会是由一种具有意识的物质组成的,人本身就是一种物质力量,这种物质本身又是需要其他的物质作为基础来维持的,所以,“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而为了满足这种需要,人们就必须得从事生产劳动,在从事生产劳动的过程中产生的生产关系、交往活动和交换关系就形成了一种社会关系,因此,人不是抽象的存在物,而是具有一定的社会属性的人,人本身的种种性质都可以用当时所处的社会关系的属性来说明。但这种社会关系并不是死的东西,和任何一种客观存在的物质一样,它永远都处于运动发展的变化过程中,而主导这种社会关系往前发展的力量就是生产力。同样,生产力也不是死的东西,而是一种劳动工具和使用劳动工具从事生产的人相结合的产物,是一种社会劳动力量的总和,它本身就具有非常革命的进步因素。斯大林在《论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一文中描述道:“由粗石器过渡到弓箭,并与此相适应而由狩猎生活过渡到驯养动物和原始畜牧;由石器过渡到金属工具(铁斧、铁铧、木犁等等),并与此相适应而过渡到种植植物,过渡到农业;金属工具继续改良,过渡到冶铁风箱,过渡到陶器生产,并与此相适应而有手工业的发展,手工业脱离农业的分立,独立手工业生产以及后来工场手工业生产的发展;由手工业生产工具过渡到机器,手工业工场的生产转变为机器工业;再进而过渡到机器体系,以及现代大机器工业的出现,——这就是人类史上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一幅大致的、远不完备的情景。”生产力的发展带来分工相应的发展,分工的发展又使社会产生了阶级分化,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上,就会使旧有的生产关系不相适应而形成阶级矛盾,阶级矛盾又是产生一切革命斗争的原因,而革命斗争的结果是摧毁了旧有的生产关系和腐败保守的国家机器,又使生产力得以进一步发展。如果说革命是历史前进的火车头,那么,生产力就是革命赖以前进的轨道。和发展生产力相适应的口号是继续革命!
当人们以生产力的发展作为最大的追求目标,而强调经济发展的重要性,让工人阶级的兄弟下岗,使他们重新受到资产阶级的剥削,并以此来掩饰私有化改革的复辟真相,他们是不会不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的。俗话说得好啊,恶有恶报。当主流们和精英们利用马克思主义、庸俗化马克思主义、歪曲生产力的革命性和辩证唯物主义来愚弄、奴化人们,那不是马克思主义本身存在什么错误和缺陷;当恶棍用武器来滥杀无辜,应该受到惩罚和指责的是他们的罪行,而不是对武器本身进行批判。如果人们还看不出他们的险恶用心,那是因为有人太过于天真和愚蠢。这不过是一石二鸟的奸计而已,又岂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知道什么是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和自相残杀吗?知道什么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故事吗?那无非是叫一个人用他自己的左手拿起菜刀来砍掉自己的右手,让他用右脚踩着自己的左脚前进。一个有着正常思维能力的人会这样子听从别人的教唆和煽惑吗?我们反对资改派的复辟阴谋,不是为了反对我们的党本身;我们痛责地方官员的暴行,并不等同于否定我们党的领导地位。但是,工人阶级要奋勇当先,为了维护各阶级的利益、党的本色和共和国的光荣而努力争斗,跟官僚和资产阶级争回本来就属于你们自己的生产资料和对国营企业的所有权。社会主义革命的第一步是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这个我们已经做到了;第二步是剥夺资产阶级对生产资料的所有权,我们在毛泽东的领导下做到了,但在他们的“改革开放”年代,又被资产阶级利用党和国家的名义夺去。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人民对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共产主义就是要让人人都拥有一份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一个人要想成为富翁,首先就要拥有对生产资料的所有权或相等的货币;也同样,无产阶级要想获得真正的自由和解放,就必须把社会上一切的或大部分的生产资料置于自己的掌握之下,否则,革命有什么价值和意义呢?前人作出的牺牲和艰苦卓绝的奋斗不是为了给资产阶级重建一个奴役人民的国度,不是为了让无产阶级象羔羊一样温驯纯良、象狗一样扮演摇尾乞怜的货色,而是让你们将革命进行到底,争取全人类的解放。党的正确领导离不开你们的爱戴和扶持,如果工人阶级都不起来发挥主人翁的作用,党又怎能保证不会偏离自己的正道呢?什么叫民意不可违?什么叫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什么叫鱼水之情?如果工人阶级把党都视为异类抛弃,那还有什么翻身的希望呢?要知道一小撮不良之徒并不是代表党来行事,他们只是在利用这个党和国家来为自己谋利。离开了党,工人阶级什么事也办不成。工人阶级没有主动性,就等于抛弃了自己的党。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
他们叫嚷要消灭“所有制崇拜”,无非就是为了剥夺工人阶级对生产资料的所有权。所有权的归属问题是一切革命运动发生的目的。说白了,就是阶级利益。他们叫嚷为了改革的目标,就要有所牺牲,而唯独这帮高呼改革的家伙没有牺牲任何什么,反而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他们如此猖獗狠毒,又如此巧言令色、口蜜腹剑,无非是把信仰和灵魂当作商品来兜售而已。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都是无产阶级为了获得解放而进行斗争的思想武器,是指导无产阶级革命的科学理论。资产阶级及其走狗为了维护自己从人民身上剥夺来的利益,才千方百计的企图用形形色色的非科学的诡辩和篡改手法来消灭它们的影响力。他们歪曲事实真相,认为政权巩固的基础不在于所有制的性质,东欧社会主义国家解体时的国有经济比例都比我国高,因此,他们恬不知耻地宣称:“一个国家是否具有社会主义的性质,并不是由国有经济所占份额的多寡决定的。”于是,他们呐喊:“产权制度改革是解决国有企业深层次问题的改革,只能前进,不能退缩,退缩是没有出路的。”无数工人阶级兄弟的下岗和重新受到资产阶级的奴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们之所赐!!“消灭所有权崇拜”!但在现实生活中,是这样吗?有哪一个资本家不同时是他个人企业的法人代表?有哪一个资本家不宣称自己就是该企业的老板,而工人阶级是打工者?有哪一个资产阶级中的混蛋不崇拜自己的所有权?又有多少资本家不是崇拜金钱、践踏人性和良知的畜生?在历史上,有哪一个国家的政府不是为了维护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的利益而存在?有哪一个政府是不依赖于占统治阶级的扶持和税收才得以维持庞大的机构运作的?每个阶级都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而和其他的阶级争夺国家机器和阶级压迫工具。国有经济是公有经济在一定的历史阶段上的一种表现形式,除了国有经济还有其它形式的公有经济;国有经济能否获得良好的发展直接影响到社会主义国家的稳定,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解体正是因为这种国有经济本身存在的缺陷和矛盾激化导致的。国企改革往私有化的方向发展只是一种复辟资本主义的历史倒退,把产权回归给无产阶级自主管理的改革方向却是一种历史的进步。一个社会主义的国家如果没有公有经济的成分,贴上再漂亮的标签也不改它资本主义的性质。资产阶级的革命打碎了封建阶级的统治,突破了封建特权和封建行会的狭隘法权对生产力的束缚,使自由贸易、世界市场和社会化的大生产获得了发展,使资产阶级本身的利益得到了保证;在我国进行的民主革命运动,通过土改解放了农民阶级,使他们每一个人都获得了一份生产资料,而唯独社会主义的革命运动,使无产阶级的利益在过去受到国家的制约和束缚,而在今天却又使无产阶级重新受到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现在,无产阶级从来都没有过过一天属于自己的开心日子,每天都在牺牲和付出,不是为国家就是为资本家;他们的权利从来就不被官僚和资产阶级尊重过。“可怜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稳定!稳定!稳定压倒一切!!于是我们的党堕落为纯粹的秩序党,官僚更是把子弹射向了老百姓的胸膛;改革!改革!继续深化改革!坚定不移地推进改革!!于是资产阶级成功地夺取了生产资料的所有权,把工人阶级踩在脚底之下,使无数的国有资产白白流失,而帝国资本更是加强了对华贸易的控制。我们的眼睛都是瞎的,只有我们的党永远正确!永远不会也不可能暂时偏离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口号挂在嘴上,我们就是尽职做好做到了自己的本分工作!
私有化的改革是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而这一阴谋的实施恰恰是从经济基础开始的,并企图转变社会主义国家这一上层建筑的性质。革命是自上而下的剧变运动过程,和平演变却是自下而上的渐进式运动;前者体现为政治斗争,后者体现为经济改革或所有权变更;前者采取上层建筑的形式,后者采取经济基础的形式。归根结底,还是一种阶级斗争的不同表现形式。而柳鲲鹏自诩为“坚定的毛泽东信仰者”,从他以毛泽东的矛盾论来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决定论这一标题中,就可以看出此人是何等无知和幼稚了。如果他是认真读过《矛盾论》的,就不可能不知道毛泽东是在以马列主义的唯物辩证法来阐述和分析物质运动中体现出来各种矛盾的表现形式,而毛泽东在这篇杰出的论文中到处都强调马列主义创始人对唯物主义辩证法作出的巨大贡献:“……马克思主义的伟大的创造者和继承者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他们发现了唯物辩证法的宇宙观,已经把唯物辩证法应用在人类历史的分析和自然历史的分析的许多方面,应用在社会的变革和自然的变革(例如在苏联)的许多方面,获得了极其伟大的成功,矛盾的普遍性已经被很多人所承认,……事物发展过程的自始至终的矛盾运动,列宁指出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模范地作了这样的分析。这是研究任何事物发展过程所必须应用的方法。列宁自己也正确地应用了它,贯彻于他的全部著作中。……列宁说:马克思主义的最本质的东西,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就在于具体地分析具体的情况。……中国共产党人必须学会这个方法,才能正确地分析中国革命的历史和现状,并推断革命的将来。”虽然毛泽东在《矛盾论》中讲过这些话,但并不能使我们的柳老师感到自己的独创性有什么不妥,他仍然自鸣得意地对我们宣布:“吾认为马克思主义中某些观点有不足,这个思想从哪里来的?不好意思啊,不是吾首创的,……但是吾的创造在于:用矛盾论批判决定论。当然也许有人也讲过类似观点?<,但>那也不妨碍吾的第一<流>创造。”
在柳鲲鹏看来,经济基础并不能决定什么上层建筑,因为,“按照决定论,世界就不可能存在革命,也不会有不同经济基础的出现。因为按照决定论,最先出现的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是不可能改变经济基础<的>——否则就不叫决定论了。”所以,决定一个人的生命是他的意识,不是食物和依赖食物维持的五脏六腑;决定一个社会性质的是上层建筑,而不是经济基础;只要一个人是有意识的,他就能继续拥有生命;只要一个国家是共产党统治的国家,这个国家就是共产主义的国家;只要我给柳老师或别的什么人贴上野猪的标签,他就成了野猪;只要有人指鹿为马,鹿就是马;只要一个人拿着裙衩当旗帜,他就是中国当代的主流经济学家和精英。——我还没见过死人的眼睛看出来的东西是活的,倒是领教了活人的眼睛里看出来的东西是死的。柳老师连经济基础是什么可能都还是一无所知。一定时期的生产关系和受它制约的生产力、经济状况、物质条件、社会环境等等是这一时期的社会制度、政治、宗教、文化、法律等上层建筑赖以树立其上的基础,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旧有的生产关系已和生产力不再相适应了,但国家却能以专政统治来维护旧有的生产关系,在这种情形下,矛盾最终会以暴发革命的方式来解决。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一个阶级对其他阶级进行暴力统治和镇压的机器,它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上必然产生的公共管理机构,它的性质是由当时的经济基础决定的。人是有意识的物质,无数个人是通过一定的生产关系和交往方式来组成社会、形成国家的,国家的管理职能不是抽象意识的任意作用,不是寄居于人类社会之外的权力,它是以一定的经济基础作为管理对象的。按照柳老师的理解力,父母决定子女,子女的一切,除了他们身上的血缘、性情、习惯、语言外,连子女的婚姻、日常生活和工作、个人行为、甚至两性生活也是由父母决定的!你正是如此来理解“决定”一词的,否则也不叫决定了。——对,这正是我想说的,国家产生于一定的经济基础,并可以用当时的经济基础来说明它的性质,但它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也象一个人一样,一旦它发展到可以获得独立的行为和意识的阶段,它就能获得左右自己行为的能力,获得相对的独立性,并能够改造社会。柳老师读了《矛盾论》,却对形而上学和教条主义一无所知,也不能运用里面的唯物主义辩证法来对问题进行具体的分析,和寻章摘句读死书的腐儒有什么两样呢?你看到苏联解体、中国演变的事实,却看不出上层建筑是靠改变经济基础来发挥它的职能的事实、并且上层建筑的行为性质归根到底是可以通过经济基础的变更来得到说明的。不知道这一点,那不是显得你非常无知吗?其它什么不可能论、最大缺陷论、意识主导论等等,都是把问题置于僵化的框框来自弹自唱,不值一哂。象柳老师这样把中国传统文化和“洋文化”——马克思主义截然对立起来加以考察,并得出毛泽东思想产生于中国传统文化,而不是两种文化的融合,且还把真理当“凡是”来绝对化,作为一个忠于毛泽东思想的维护者来说,这样做真是好心帮了倒忙啊,也许说你睁大眼睛说瞎话更能说明你本身的意识。
科学共产主义的创始人首先是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主义是一门指导无产阶级和全世界劳动人民获得解放的科学理论,它强调的是革命的意义和实践的价值。早在1845年春写的《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就说过:“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他们不象那些学究和教授一样满足于空谈,为哲学而哲学、为艺术而艺术,他们的理论研究工作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理论对他们来说只是革命的工具;他们的唯物主义不是直观的、机械的、僵化的、形而上学的东西,而是把客观事物当作是自身矛盾运动过程的体现、把现实世界置于人的感性活动或实践的表现来考察。此外,马克思还指出:“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在这里,我可以说,只要人类社会还存在阶级分化和贫富不均,只要社会财富还只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只要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还存在于社会,只要社会上还存在一部分人奴役和剥削另一部分人的现象,只要还有人能掌握和控制别人的生存权利与自由,那么,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就会一直在发挥出积极的作用,永远不会过时。即使人类社会步入了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他们的科学理论仍然具有永恒的价值,教导人们以正确的思维方式来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尽管那些资产阶级豢养的仆从们百般挑剔、谩骂诋毁、张牙舞爪,但他们能有什么作为?爱戴我们伟大领袖的人民不会也不可能听从他们的胡言乱语,他们只能作威福于一时,最终还是会被历史前进的脚步一脚踢到垃圾处理站去。我们在现实生活中遇见过太多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了,尤其是资产阶级,他们今天在这个社会主义的国家利用改革开放获得了很多好处,就象那条毒蛇一样,当我们用自己的优惠政策暖和了他们冻僵的躯体时,马上就要反噬一口。但你们的奸计能得逞吗?一小撮既得利益之徒,拿什么来和人民的力量相抗衡?无产阶级伟大领袖的灿烂光辉,就凭你们那些鹦鹉嘴巴哼哈几下就能磨灭得了吗?
跳蚤,跳蚤,你们尽可以蹦蹦跳跳,
但是,由于你们心中的虚骄与浮躁,
由于你们灵魂的恶毒和渺小,
雄鹰翱翔的高度,
你们永远也抵达不了!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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