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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无尽倾诉114

火烧 2015-08-14 00:00:00 文艺新生 1025
文章讲述房地产工程失败、餐厅被收回的经历,同时反思知青文学、伤痕文学等创作思想,探讨其对社会的影响与个人的思考。

 二哥房地产工程失败,四伢离开二哥工地,给别人打工去了,我的餐厅被收回,我爹我妈坐不住了,就回溆浦铁溪了。

2006年的冬天,我一家三口无偿地给二哥看管他的工地,工地上没有人,工地上只有七栋楼房,还有贼,贼不是别人,贼是内部的人。我们一家看管二哥的工地以后,贼却销声匿迹了。我一个人坐在一个楼梯间,三个单元的楼房无一户入住,空空荡荡,在暮霭的布景里,在寒风飒飒的雪夜里,楼房地处怀化城的中心区,却死一样寂寥。也许是这个花园小区广场开了几次追悼会的原故吧,我的耳畔在雪花飘飘的午夜,总是响彻悲悲切切的哭诉声。

我一家三口被二哥定在这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冷冷酷酷的花园小区,我和陆婧做着重新找门面开餐馆的计划,却又动弹不得,我们的钱被二哥借去了,我们又在花园小区给二哥做义工,我再次投入创作中,在创作之余,我或是阅读,我或是观看电视剧。

我的阅读也好,我的观看也好,都被中国伤痕文学之后的知青文学、官场文学、下半身文学、武侠文学、言情文学和痞子文学所统治,这和西方政坛的多党轮流执政一样,这些可以概括为新殖民文学其实是一个创作思想,那就是反人类文学。我的这个定义可能不好理解,我想,等有时间和机会,我将做具体分析,现在为了避嫌,先简单地点一下题,让剽窃家借此去鼓捣一篇文学理论,也是间接地帮我做了一个工作,成全剽窃家成名名声赫赫的大学者,那也是歪打正着。

先说知青文学,知青文学的作家有一个人真切而深刻地理解知青运动发起人的思想吗?没有,如果有的话,就不会把解知青运动反映成了对知青的迫害。知青运动是对知青的迫害吗?不是,我说不是,不是我的专制与独裁,而是对事物的分析与判断的结果。知青运动的前身是在毛主席领导中国共产党的延安时期对国统区冲破国民党反动当局的重重封锁历经九死一生而奔赴到了延安的进步的广大知识青年,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当然也包括之前,广大知识青年去了哪里?上山下乡去了,去了抗日前线,去了农村,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他们去接受广大贫下中农再教育,他们去接受广大指战员的再教育,他们和广大贫下中农从此融为一体,他们和广大广大指战员此融为一体,广大知识青年以《白毛女》、《黄河大合唱》、《义勇军进行曲》、《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做为经受抗战洗礼经受革命洗礼经受党的教育交出了绝唱千古的完美答卷。这些广大知识青年成长为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优秀领导优秀的人民艺术家,这些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有谁把这一场运动说成是迫害知青的运动?

以丁玲为例,毛主席欣然赠道:

临江仙·赠丁玲

壁上红旗飘落照,
西风漫卷孤城。
保安人物一时新。
洞中开宴会,

招待出牢人。
纤笔一枝谁与似?
三千毛瑟精兵。
阵图开向陇山东。
昨天文小姐,
今日武将军。

 

丁玲回赠的是《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我们没有读到知青文学中的对毛主席对共产党的污蔑!

知青这么仇恨毛主席、共产党,是让他们受苦了,是让他们尝到了中国农民的苦,那么当年奔赴延安的广大知青呢?

这是共产主义思想觉悟的问题,中国知青作家集体丧失共产主义思想觉悟,那是在毛主席丰功伟绩被中共决策者三七开之后渐次否定的必然结果。

 

我们读几节知青文学代表作家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吧:

 

我二十一岁时,正在云南插队。陈清扬当时二十六岁,就在我插队的地方当医生。我在山下十四队,她在山上十五队。有一天她从山上下来,和我讨论她不是破鞋的问题。那时我还不大认识她,只能说有一点知道。她要讨论的事是这样的:虽然所有的人都说她是一个破鞋,但她以为自己不是的。因为破鞋偷汉,而她没有偷过汉。虽然她丈夫已经住了一年监狱,但她没有偷过汉。在此之前也未偷过汉。所以她简直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说她是破鞋。如果我要安慰她,并不困难。我可以从逻辑上证明她不是破鞋。如果陈清扬是破鞋,即陈清扬偷汉,则起码有一个某人为其所偷。如今不能指出某人,所以陈清扬偷汉不能成立。但是我偏说,陈清扬就是破鞋,而且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去找她看病。看完病回来,不到半个小时,她就追到我屋里来,要我证明她不是破鞋。

陈清扬说,她丝毫也不藐视破鞋。据她观察,破鞋都很善良,乐于助人,而且最不乐意让人失望。因此她对破鞋还有一点钦佩。问题不在于破鞋好不好,而在于她根本不是破鞋。就如一只猫不是一只狗一样。假如一只猫被人叫成一只狗,它也会感到很不自在。现在大家都管她叫破鞋,弄得她魂不守舍,几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陈清扬在我的草房里时,裸臂赤腿穿一件白大褂,和她在山上那间医务室里装束一样。所不同的是披散的长发用个手绢束住,脚上也多了一双拖鞋。看了她的样子,我就开始捉摸:她那件白大褂底下是穿了点什么呢,还是什么都没穿。这一点可以说明陈清扬很漂亮,因为她觉得穿什么不穿什么无所谓。

 

我记得那些日子里,除了上山放牛和在家里躺着,似乎什么也没做。我觉得什么都与我无关。可是陈清扬又从山上跑下来找我。原来又有了另一种传闻,说她在和我搞破鞋。她要我给出我们清白无辜的证明。我说,要证明我们无辜,只有证明

 

以下两点:

1.陈清扬是处女;

2.我是天阉之人,没有性交能力。

这两点都难以证明。所以我们不能证明自己无辜。我倒倾向证明自己不无辜。陈清扬听了这些话,先是气得脸白,然后满面通红,最后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走了。

陈清扬说,我始终是一个恶棍。她第一次要我证明她清白无辜时,我翻了一串白眼,然后开始胡说八道。第二次她要我证明我们俩无辜,我又一本正经地向她建议举行一次性交。

 

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很好地见证了中国知青作家成为反人类的自由主义奴才,在中国知青作家思想里,知青运动就是反自由主义的,反自由主义的知青运动顺理成章便是中国知青作家集体讨伐的迫害中国知青作家的理由,这种理由是反共产主义教育的,我的定义就此成立。

 

至于官场文学、下半身文学、武侠文学、言情文学和痞子文学的核心思想和知青文学殊途同归。在此,我不做简析,有辩论家挑战我的定义的话,我再行答辩不迟!

 

我正在阅读的时候,突然右下腹处疼痛难忍,我知道我的一年一度的肾结石又发作了,我忍了一阵,就不怎么疼痛了,我叫陆婧去怀化中心汽车站旁的大药房给我买肾结石中药,陆婧说,药方在宝家山屋里,要不,你给四伢打个电话,叫他送来?

我给四伢打个电话,叫他把肾结石药方送来。

四伢说,正在做晚饭,没时间。

我说,那就等你吃完晚饭吧。

 

一个小时以后,我再四伢电话,四伢说,摩托车没汽油了。

我说,我今天中午加的汽油,下午就没汽油了,你做晚饭把汽油当菜油炒了吗?

四伢说,我没空时间。

 

我只好去宝家山取药房,四伢正在和梅桃芳打五十K,我说,四伢你真忙!

四伢说,路上有交警。

我说,你还没睡醒吧,交警下午5点就下班了。

四伢说,你自己有脚,自己来取还不是一样?

我说,我是疼痛难受,有脚走不得,你一个人占了二哥的摩托车,你比我方便,我这是急事,我如果得急症,那还不死在你手上?

四伢说,我和五伢在10多年前就巴不得你死了。五伢当年想买老鼠药把你毒死,你知不知道?

我说,你们现在要毒死我也还来的及,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这么恨我?

四伢说,世上有那个比我聪明?现在把你毒死了,我们有难事找谁帮我们?当年你分家去张屋读什么书,你写书成名了,我们有什么好处?你不分家,你是老大,你带我们把房子修新的了,我们讨老婆不就容易了吗?你一分家,我们靠不住你了,家里乱来那样,我们活着真是没劲,你死了,我们就出气了。

 

这一年的春节我不想过,不想过,也过了。

2007年农历二月,我和陆婧下定了一个决心,离开怀化,去长沙找门面开餐馆。根据我们的经济情况,我的打算是,去长沙主要大街上是不可能的,只有到小巷子找小店子开快餐店适合我们。我多次去过长沙,1988年就在长沙学食用菌栽培,当年就想在长沙发展,可是,当年的我对省会大城市有一种天然的害怕,害怕混不下去。

 

我不再给二哥看管楼房,我要求二哥退还我的钱,在去年冬腊月我就提出来了,他就是不还,还说,你又不缺夜饭米。到了农历二月二十三了,我说,我一家人休息了快一年了,花费了一万块钱了,再不开店,我一家人真就没夜饭米了,他这才和我算账,算来算去,还有一笔账没算准,他硬说没有借这一笔,我俩去找陆婧,陆婧也没把这一笔记上,当时是四伢拿走给工地做生活费的,是二哥给我打电话,让四伢从我手上拿的。二哥承认有这一笔账,但是,我们的本子上没有记,他就是不肯还。

陆婧气哭了,我们要离婚了,陆婧提行李要走人了,二哥才生气地还这一笔账。

 

晚上,四伢的老婆从娘家回来了,说,这套房子到底是不是四伢的?怎么三哥一家人住了快一年了还不搬走?

我说,我早在溆浦就发过誓,不在长沙买房就不买房,我要在怀化买房,这套房子根本轮不上你们住!

陆婧说,我和你三哥去长沙的火车票都买好了,朋天就去长沙找门面,就不回怀化了。麻烦你两口子代我管一管新新好吗?

四伢说,那个比我还聪明?我们管一管新新是可以的,不收你们工钱,但是,我们没有钱给新新吃饭。

梅桃芳说,这个事要你开什么口?三哥三嫂是让新新白住白吃我们的人吗?

陆婧说,这个事,你们不要提,我们早就有了计划的,这笔钱你们先用,少了我们会给的。

这时,新新从四伢厨房顺手拿了一只一次性杯子喝水,四伢一见骂新新,这是我家的,下次不准拿了,下次那只手拿剁掉那只手!

我说,我开饭馆剩回来半霜杯子,都给你用了,我要剁你多少只手?

四伢一下子蹿跳起来,妈妈的,我好久没打人了,手痒死以,妈妈的!

强强从学校回来了,上了厕所,用四伢的香皂洗了手,四伢指着和他一样高的二哥的儿子破口大骂,你家那么有钱,你不买香皂,你洗手用我的香皂,你的心太黑了!

强强争辩,我买了好几个香皂,都是大家在用,我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洗了你一次香皂,你何必这么动怒?

四伢说,你再回嘴,叫你滚!

强强说,这套房子是我家的,你一分钱还没有给,你凭什么叫我滚?

四伢说,已经给我了,我就有权力叫你滚!

 

我想去客厅帮强强说句公道话,陆婧拦住了,说,你出去说句公道话,新新以后在这里不知要受他多少罪!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傻?你黄家怎么就没有一个中用的人?

我对着我一书柜的书自言自语:我早就该去长沙了!

 

待续2015-8-3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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