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教授为什么会变成“叫兽”？——各行其是录奇（5） 马望野

某些教授为什么会变成“叫兽”？　　

——各行其是录奇（5）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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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段辰光，说来也快十几二十年了，常见有人在网络上、报刊里，总之是各种媒体吧，一不顺耳、一不顺心就把教授称为“叫兽”。人各有志，人各有嘴，人家说什么是人家的权利，只要人家不违反宪法，您听着不顺耳不顺心，也就只能由他去吧！因此，把教授当成“叫兽”，在下却一直是不以为然的。那私下的理由，便是要奉行中华民族的古老传统：尊师重道。老师者，为人师表，乃传道、授业、解惑之人也。何况，教授即大学之老师，应该算是老师中的老师吧？当年的蔡元培，鲁迅，章士钊等等，当今的钱学森，任继愈，陈省身等等，以至今天的饶毅，林毅夫，于丹，孔庆东，。。。。。。等等，都是大名鼎鼎的教授，哪一个不是出类拔粹、桃李满天下的尖子、样板！我们不是要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吗？教授，甚至副教授，那都应该视为知识分子乃至高级知识分子呀！说句笑话，在我国50年代的三年困难时期，都可以领到政府配给的“高（级知识分子）脑（力劳动者）油”的。何故今日教授的名声竟一落千丈，由顶呱呱的高峰坠入丫丫污的低谷？岂不有违我们的知识分子政策么！于是，这的确不能不成为鄙人大惑不解的一个疑团了。不料，近日在一个名震遐迩的网站上听到一位著名社会学家、大学法律社会学研究所所长的一番高论，忽然就使我似醍醐灌顶、甘露洒心地被启蒙了：啊！原来一些人对个别教授授予“叫兽”职称的不敬之举，其来有自，不无道理。　　

事情要从前几天的一条社会新闻说起，其中的一个出人意外的情节引起了众多的议论。很多人认为被害者的丈夫窝囊，连其本人也觉得窝囊。可是，那位被请上论坛的高人却认为并不窝囊。争议虽不算大，意义却不算小。咱们就从头开始掰扯掰扯吧！　　

■下面转贴的，是源自《郑州晚报》的报道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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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联防队员打砸民宅强奸女子 　　

疑犯系临聘人员　　

http://www.enorth.com.cn　 2011-11-09 06:41　　

稿源：郑州晚报  编辑： 贾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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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10月23日，深圳宝安区联防队员杨喜利打砸男子杨武家，杨武妻子王娟阻止杨喜利反遭毒打强奸。杨武由于害怕躲在杂物间。1小时后，杨武报警并将妻子送医治疗，因为付不起钱只好返回家中。事后，杨喜利家属威胁杨武要求其撤诉。杨武受访自称是世上最窝囊的男人。◎◎　　

　　10月23日，深圳宝安区联防队员杨喜利打砸男子杨武家，杨武妻子王娟阻止杨喜利反遭毒打强奸。杨武由于害怕躲在杂物间。1小时后，杨武报警并将妻子送医治疗，因为付不起钱只好返回家中。事后，杨喜利家属威胁杨武要求其撤诉。杨武受访自称是世上最窝囊的男人。　　

　　【妻子遭联防队员毒打强奸一小时　　

　　丈夫躲隔壁忍辱不敢出声】　　

　　深圳宝安区西乡街道的一间出租屋里，一个瘦弱女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床下还有一大摊血迹。忽然，她从床上坐起来，挥舞双手，号啕大哭。一有陌生人靠近，她就呼天抢地，狠狠地用头撞墙，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29岁的王娟(化名)近乎精神失常，半个月来不吃不喝，还数次试图割腕自杀。10月23日晚上，联防队员杨喜利手持钢管、警棍闯进她的家中，一通乱砸后，对她进行长达一个小时的毒打和强奸。　　

　　她的丈夫杨武(化名)则躲在几米外，不敢做声，眼睁睁看着妻子遭此横祸，一个小时后才悄悄报警。　　

【贫穷家庭飞来横祸　　

他害怕被打马上躲进杂物间不敢出声】　　

　　杨武今年31岁，安徽阜阳人，14岁丧父辍学后，一直在外打工流浪。10年前，他来到深圳宝安区西乡街道，租下一栋农民房一楼，开了家修电器的小店。　　

　　经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带着前妻留下的两个女儿，杨武经熟人介绍与老乡王娟结为夫妻。两人感情深厚，很快又添了一对儿女。　　

　　杨武说，他每月只挣1000多元，日子过得非常紧巴，还常受人欺负，但不敢惹事就一直忍着，好歹也勉强活着。　　

　　然而，一场飞来横祸打破了脆弱的一切。　　

　　杨武回忆，10月23日晚上8点多，浑身酒气的杨喜利手持钢管、警棍，带着两名壮汉闯进他家里，叫嚷着：“老子要弄死你们！”杨武说，杨喜利是一名联防队员，每日在社区巡逻，维护治安，协助警方工作，“性格暴躁，经常打人砸车，没有人敢管他”。　　

　　事发时，杨武刚洗完澡。王娟也洗漱完毕，穿上睡衣，忙着做家务。由于害怕被打，杨武马上躲进杂物间，外面的家具和杂物被杨喜利用钢管一通乱砸。　　

　　王娟过去制止也遭到毒打。杨喜利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朝桌上撞去。她越是挣扎反抗，杨喜利就打得越凶。“你们报警都没用，我是联防队员，跟警察都是哥们儿！”　　

　　杨武76岁的母亲称，杨喜利还对她进行了羞辱，并拿着钢管将她和杨武13岁的大女儿赶出房间很远。杨武躲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大气也不敢出。　　

【亲耳听见妻子被奸　　

他听到隔壁传来床的晃动声和哭喊声】　　

　　杨武说，杨喜利以前就经常欺负他们，但夫妻俩胆小怕事，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报警求助。杨武一度以为，这次会和以往一样，被打几下，被砸些东西，等杨喜利发泄完就好了。但他错了。　　

　　几分钟后，杨喜利折返回来，用安徽话喊：“你们两个给我把风，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随后，两名壮汉走出去，把房门关上。　　

　　“救命啊，要打死人了！”面对王娟的哭求，杨喜利不为所动，反而搂抱着王娟开始乱摸，还说着些粗言秽语。王娟死命推开，又遭来一顿毒打。　　

　　“还反抗，打死你！”躲在杂物间里，杨武听见外面劈里啪啦的厮打声、辱骂声，还有妻子凄惨的哭喊声……在这个不到50平方米的房间里，杂物间和里间门挨门，杨武的藏身处与里间的床直线距离仅约两米。杨武说，他能清楚地听到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事实上，记者探访现场发现，如果杨武稍微抬下头，客厅和里间发生什么都能尽收眼底。但杨武只是悄悄垂泪，甚至咬牙不敢哭出声来。　　

　　杨武听到，厮打持续20分钟后，杨喜利撕扯着王娟的衣服，将她拖进里间。随后，他听到床的晃动声、杨喜利淫荡的呻吟声。　　

　　杨武为防被敲诈而安装在家中的摄像头记录下部分案情经过。监控视频清晰显示，杨喜利将王娟像小鸡一样抓起，毒打十几分钟后，从后面搂抱、强吻和乱摸，跑出门外交代同伙后又将王娟拉进房间。　　

　　【一小时后终于报警他拨通110后小声说“我老婆被强奸了”】　　

　　杨武感到既害怕又难过。他身高不到1米6，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杨武说，自己根本不是身高近1米8的杨喜利的对手，何况对方还有凶器和两名同伙。如果报警，又担心遭到报复。　　

　　“我想拿刀冲进去，劈死这个畜生！”杨武痛哭流涕地说，但想到家里有4个小孩要抚养，还有76岁的老母亲要赡养，“如果我杀人坐牢了，他们可怎么办？我不能家破人亡啊！”纠结中，杨武一次次选择沉默。　　

　　大约1个小时后，杨武终于鼓起勇气，选择报警。据他描述，当时浑身瘫软，哆哆嗦嗦，害怕甚至压过愤怒。拨通110后，杨武甚至只敢很小声地说：“我的老婆被强奸了。”由于声音太小，接线员最初将“强奸”听成“抢劫”。　　

　　前后打了几次110，杨武才把事情经过叙述清楚。几分钟后，警方带着联防队员赶过来。　　

　　杨武说，当时杨喜利赤身裸体，已经实施完强奸，正继续殴打王娟。王娟则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哭喊救命，大量鲜血流在地上。杨武先是忙着给妻子找衣服。　　

　　慌乱中，杨喜利提起裤子想逃跑。杨武跟着追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这一幕正好被进来参与抓捕的联防队员看见。　　

　　妻子王娟遍体鳞伤，满脸是血，喃喃地说：“实在没有脸面活着了，死掉算了。”见杨武赶过来，王娟哭着责骂“不是男人”。　　

　　杨武连忙将妻子送进医院。医生要求住院治疗，但因为拿不出钱，入院不到10个小时后，他只好带着妻子回到家里。　　

　　母亲也哭着将杨武责打了一顿，骂他是“没用的丈夫，没用的儿子”。“我的儿子太老实了，对不住我那媳妇啊。”老太太长跪在地，哭求儿媳原谅。　　

　　【进展】　　

　　☞　　

　　▲警方：案犯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7日，宝安警方回应，殴打强奸王娟的歹徒被警方当场抓获，王娟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这名歹徒确实是联防队员，是西乡街道办径背社区联防队员，归径背社区治安办管理，负责辖区治安巡逻，也协助警方办理各类案件，工资由社区发放。　　

　　宝安警方称，这名联防队员作案性质恶劣，他对自己殴打强奸他人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他作奸犯科证据确凿，不存在任何争议，警方已呈报检察院，要求对他进行批捕。至于另外两名疑犯的身份，需要进一步调查。　　

　　▲社区：案犯系临聘人员　　

　　7日下午，记者来到西乡街道径背社区治安办。联防队员介绍，杨喜利确实是他们同事，案发前正常上班，参与日常巡逻。杨喜利脾气暴躁，平时就被投诉很多，但领导也拿他没有办法。　　

　　记者在联防队的花名册中找到了杨喜利的信息，在最近的值班表中，杨喜利被分到了三组，组长是联防队长钟思贤。　　

　　钟思贤称，杨喜利在治安办当联防队员已有几年时间，平时还算正常。但一喝酒以后，就会胡乱发酒疯，打人骂人，他们也教育过他多次。杨喜利为此也写过很多次检讨和保证书，但又屡教不改，他们对此也无可奈何。　　

　　钟思贤认为，杨喜利作奸犯科，严重败坏了联防队的声誉，他认为很丢脸。但是他是临聘人员，事发也不在上班时间，他殴打强奸别人，这属于个人行为，与社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在事发前几天，就因为他喝酒，对他作出了解除合同的决定。只是一直找不到他人，他的制服和警棍、钢管等也没有收回来，他本人也没有签收这纸解聘通知。　　

　　【对话】　　

　　☞　　

　　丈夫杨武：　　

　　“我是世界上最窝囊的丈夫”　　

　　面对妻子和母亲的责骂，面对邻居的叹息，杨武只能一遍遍回应：“我软弱、窝囊、没用，我是世界上最窝囊和最没用的丈夫，也是最窝囊没用的父亲和儿子。我不能保护家人，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记者：杨喜利带人冲进来的时候，你怎么躲避了？　　

　　杨武：我不是男人，被他打怕了。他欺负我老实，我又打不过他，如果反抗，他就会往死里打。我的性格也是逆来顺受，从小胆小怕事，凡事都忍让。　　

　　记者：没有想到冲出去救妻子？　　

　　杨武：我也想冲出去，但对方拿着钢管和警棍，他还有两个同伙，我根本打不过他们，我怕被他们打死。　　

　　记者：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杨武：他说自己是联防队员，每天跟警察在一起，跟警察是铁哥们儿，担心报警没用。再加上我还要在这里打工生活，只能忍气吞声，不然会被猛烈报复。　　

　　记者：他拖你老婆进房间，不担心出事？　　

　　杨武：我整个人吓傻了，浑身哆嗦，大气都不敢出，担心他发现我。　　

　　杨武：我听到了床摇动的声音，意识到妻子被强奸了，声音很大，我距离只有几米远。鲜血直冲脑门，这是男人最屈辱的时候，我很想冲出去拿刀将他砍死。　　

　　【有此一说】　　

　　▲案犯与受害者丈夫是同学　　

广东电视台出镜主持刘颖婷昨日在微博上说：直觉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果然。听采访回来的同事说，妻子被治保员强奸的男子，跟强奸者是同学，从小一直被欺负大，连外卖都要无条件帮此人送！没想到忍了10多年，连妻子也要被凌辱！最可气的是，这不是他第一次看着自己老婆被同学强奸……　　

（稿源：郑州晚报　　 编辑： 贾妙静　　《深圳联防队员打砸民宅强奸女子　疑犯系临聘人员》　　http://www.enorth.com.cn　 2011-11-09 06:41） 　　

■下面摘录的，是11月10日13时，一位著名社会学家、大学法律社会学研究所所长做客一家网站，以《“最窝囊丈夫”与弱势群体权益保障》为题，与网友进行在线交流所说的原话——： 　　

▲[1]　　

　　“首先我觉得基本事实我们还不是特别清楚。因为我看到报纸报道了，丈夫叫杨武。我看报纸上说，杨武和杨喜利是小学同学，他们都认识，而且今年9月初，被害人曾经被杨喜利强奸过，他们一直不敢报警。还有说他施暴的过程之中，杨武一个小时以后也报警了，但是民警到达现场的时候，杨喜利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提上。那就是说，警方当即以涉嫌强奸罪将杨喜利刑拘，说明他报案还是比较及时的。报案的杨武不能说人家窝囊吧。现在国外、国内好多被强奸的人，到现在都不报案。特别是约会中的强奸，比例相当多的人都不报案。你不报案，和人家杨武报案怎么比啊，你说人家窝囊，那你到现在都不报案，那你就不窝囊吗？我觉得首先说他窝囊就缺乏事实了，人家毕竟报案了，而且出警的速度还是比较快，当场捉住。我觉得这种行为应该提倡啊。你自己去和人家打，你打得过人家吗？说他窝囊，其实他不窝囊，人家是人赃俱获，及时报案，当场捉住，怎么叫窝囊呢？”　　

▲[2]　　

　　“我刚才一再说，说人家是最窝囊的人，这种说法非常荒诞、荒谬、荒芜。刚才一再讲，人家报警了，当场抓住了，怎么能说窝囊呢？”　　

▲[3]　　

　　“首先我不认为他是最窝囊的，比他窝囊的人多得是。我一再说，人家毕竟报案了，还抓住了，而且还展示我爱人让人强奸了，这就很有勇气了，所以他不是最窝囊的人，他当然有窝囊的地方。再说人家是联防组织，人家联防队员还带着俩人，他是联防队员，他有组织，他有恃无恐，你一个人和一个组织去对抗，你能赢多少？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这么看问题，他不是最窝囊的，对于他来讲，我认为做的就算及时了。因为刚才讲了，连裤子还没穿，公安局就到了，应该说报案还是比较及时的，最起码没有让他跑了才报案。所以这种说法就不对。”　　

（见于2011年11月10日16:42　　来源：人民网强国论坛）　　

■下面抄录的是中文词典里有关“窝囊”的词条——　　

▲（甲）　　

《现代汉语词典[修订本]》（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  商务印书馆1996年7月修订第3版）　　

【窝囊】 1，因受委屈而烦闷：窝囊气。2，无能；怯懦：这个人真窝囊。　　

【窝囊废】怯懦无能的人（含讽刺意）。　　

▲（乙）　　

《现代北京口语词典》（陈刚、宋孝才、张秀珍编  语文出版社1997年1月第1版）　　

【窝囊】1，怯懦。如这小子真窝囊，这都不敢。2，委曲。如：心里实在窝囊。/他爹扛大活，窝囊了一辈子。3，不舒展，绻缩。如：里头的小袄儿还窝囊着呢，抻抻。/鞋太小，窝囊着脚指头。　　

【窝囊废】讥讽人无能，愚笨，也说“窝囊包”“ 窝囊一块屎”。如：我们再低着头装窝囊废，恐怕世界上也没一个人同情我们。　　

■ 在炎黄子孙的世俗常情面前，言与行两相对照，请问：受害人到底窝囊不窝囊？要不要还他一个公道？　　

——马氏子曰：　　

鲁迅对待阿Q，大家公认，他的态度是中华民族常讲的一句老话：哀起不幸，怒其不争。网友们对待妻子被强奸而不能及时救援的受害者杨武的态度，基本也是如此。这是很正常很在理的。连他自己都觉得窝囊了，而旁观者竟然不以为窝囊，却倒是一件蹊跷事意外事。一个使用中文又识文断字的学者、研究所长，居然能够冷漠地于衷无动地强词夺理地表示：那并不窝囊。这不让人乍舌也会让人摇头。作为妻子，被强奸了，那已经够窝囊的了。作为当场不能救援的丈夫，就更窝囊了。即许是当场制止了凶手的恶行，也不能减轻那窝囊的程度吧？更何况仅仅是很快报了案并抓住了凶手，那就能减轻那窝囊的程度吗？我不知道，如果来一个换位思考，学者、研究所长的妻子被强奸了，其妻子会不感到窝囊吗？学者、研究所长当场眼见此事发生而无法阻拦，自己能不感到窝囊吗？手摸着胸口对自己的两家父母，本家妻子儿女，说句良心话，您会讲什么并不“窝囊”吗？那可不是人话！怪不得，人们要把不说人话的某些教授的话语当作野“兽”在吼“叫”了。这种“叫兽”，粗粗回顾一下，还真不算少。比如，说中国要当上殖民地，早就现代化了；说中国的人种不行，要改良：有的人在眩富说，“我的车你们倾家荡产也买不起”，“穷民工别碰我的车”，竟有给予解脱者附和说：“这与道德无关”。。。。。。。诸如此类，等等，是人说的话么？是中国人说的话么？就连外国人说这种话，也不是人话。是人就不能说出此等混帐话来！中国人说这种话，是汉奸，是奴才；外国人说这种话，是侵略者，是恶霸。他们也都可以归到兽类里面去！对于自己弱势群体中受到伤害的成员，或贫病妇孺老残，首先不是去为他们维权，保安，而是漠视他们的痛苦，不给予他们以帮助，甚至抗拒大家的声援，你算什么血肉同胞！你算什么革命同志！本来，作为有良知的、有良心的文化人，特别是共产党人，你应该为受苦受难受欺凌的老百姓、基本群众，鸣冤叫屈，求援请命，全心全意地服务的啊！应该牢牢地站在最广大的人民大众一边的啊！也许在应邀到网站上高谈阔论其题为《“最窝囊丈夫”与弱势群体权益保障》言辞的时候，这位先生舌如弹簧，吐沫四喷，自我感觉良好，讲出了花儿来，甚至还不无一点小道理，可那全是哄人的，忽悠人的。既哄群众忽悠群众，也哄领导忽悠领导。看来，他仿佛给受害者减轻了苦难，也给责任人减轻了负担。其实，他那是在讨好。而那讨好，却是要给自己带来一点我们尚没有猜想或意识到的某些什么好处，诸如：乌纱，名望，金钱，甚至排场。。。。。。等等。一个人，面对现实社会的矛盾和纷争，不去分清是非，而去计较得失，然后再定夺倾向，大概，这就是我们诸多的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堕落的因由了。悲乎！回望将毛泽东们引为同志而蔑视金元和指挥刀的先哲鲁迅夫子，在下都为头戴高冠、身披华衮感到的你们，感到无地自容、贻笑大方、愧于直面江东父老了！　　

（2011/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