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沈敏特的追求真理离不开言论自由

  今天上强国论坛看到中国传媒大学教授沈敏特的文章“追求真理离不开言论自由”，本来我也懒得说，因为此类的教授泛滥得很，错谈谬论到处都是，现在的很多“教授”也要出名，“明星”坦胸露背用身体吸引人的眼球，无良“教授”舞文弄墨来忽悠世人。
       诚如沈教授文章开头所言：“言论自由”是被写进宪法的，虽然我是一介草民，但为了响应沈教授的“号召”，也来享受一下《宪法》赋予我的权利。
      是的，正如沈教授所说，《宪法》第三十五条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即使《宪法》这样规定，也并不表示你可以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如果说言论自由就代表什么都可以说的话，那么你到以色列说巴勒斯坦民族优越于你们，你到伊斯兰教中说基督教就是比你们的教好，你和犹太人说：希特勒屠杀你们是对的，你对奥巴马说：美利坚合众国是非法的，你们是靠掠杀起家的，你和英国人说：你们的祖宗就是强盗,你对中国人说：日本侵略中国是正义的战争……你试试看？可以说吗？所有言论都可以说吗？就是在很多“精英”推崇的西方也有忌口。美国霍尔姆斯大法官指出：“对言论自由最严格的保护也不会保护在剧院里谎称失火，并高声叫喊从而引起惊恐的人。”美国历史上也存在着很多其他的案例，说明，如果你发表威胁他人生命，恶意诽谤他人，煽动颠覆政府，种族歧视，藐视法庭，等言论时，都有可能受到法律的制裁。中国《宪法》中还说公民有游行、示威的自由呢，那你是否要说法轮功在天安门前集体自焚示威也是合乎《宪法》的？《宪法》还说信仰自由，那信仰法轮功也给他自由吗？沈教授，你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话不可以乱说，要择其善而从之，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样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只因为象你们这样鼓吹言论自由，导致社会上出现大量攻击、诬蔑毛主席的人。导致出现大量搬弄是非，恶搞历史，不据事实胡说一通的人。你不是引用《宪法》吗？我也引用《宪法》第三十八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对公民进行侮辱、诽谤和诬告陷害。那么也说明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沈教授，人要学会净口啊！再说我们老百姓巴不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都严格遵循《宪法》呢！这样就真正完全实现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理想。沈教授你不能仅仅选择《宪法》中对你有利的条款，不利的就闭口不言了。再说了，现在言论不自由的是那一群人？是普通的工人，是朴实的农民，还是被“精英”们所称的“弱势人群”，你堂堂一教授，至少比他们言论要自由，而且还发表在北京日报上，你的立场是什么？你的要求是什么？是不是要让所有媒体都刊登你的言论，你才说：言论终于自由了？谁不让你说话了？
   下面这一段是你的原话：我在此仅仅是为了提醒人们一个常识：某一言论（这里指的是言之成理，持之有故的言论，而非狂喊乱轰的攻击漫骂）在没有公之于世以前，无法判定其荒谬与否，无法判断其是进步还是反动。为了追求真理，唯一的办法是让它公之于世，在阳光下，让大家来思索、来辨别，才有可能认识它的本质。我想，这就是大家所说的言论自由，也就是毛泽东提倡的至理名言：百家争鸣。
   初一看，这段话说得多冠冕堂皇，但括号里所说明的（这里指的是言之成理，持之有故的言论，而非狂喊乱轰的攻击漫骂），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言之无理的，持之无故的，狂喊乱轰的攻击谩骂是不可以说的，这种言论不能给予自由。那么请问：正如你所说的，在没有公世之前，你怎么判断其有理与否？你怎么判断其有是否狂喊乱轰的攻击谩骂？如果在没有说出来之前，你就判断人家就是攻击谩骂，那么正如你所说：除非你能大言不惭地宣布自己是“洞察一切”的神仙，那么，请问沈教授：您~是“洞察一切”的神仙吗？还请问：到底言之无理，持之无故，狂喊乱轰的攻击谩骂要不要给它言论自由？换句话说：就是那些骂娘的，没有道理的，胡说八道的，攻击谩骂的，人身诬蔑的言论给不给言论自由？如果给，那么请问你争取的言论自由也包括这帮瞎说的人吗？如果不给，不说出来怎么知道？也证明你的论点是站不住脚的。即使追求真理，也不能什么都可以说，再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追求真理呢！国家给你言论自由权利的同时，也给了你相应的责任，沈教授，你总不能只管说，不管后果和责任吧？那不打算承担言论责任的言论，到底给不给言论的自由呢？
        你文中在维护张志新，支持她有置疑文革的言论自由，我们暂且不论张志新的置疑言论是对是错，但张志新置疑文革的言论不是自由了吗？否则我们怎么知道张志新是不是置疑文革的？那张志新有言论自由了，有关领导表态：她是“恶意攻击文革的现行反革命”，也是一种言论啊！只不过是建立在张志新言论上的言论，难道只允许张志新言论自由，有关领导就没有言论自由了？张志新有置疑文革的自由，有关领导也可以反过来置疑张志新的自由，请问：这种言论自由你沈教授给不给有关领导？如果给，你在这里还说什么？如果不给，你为什么不给？凭什么张志新有言论自由，有关领导就没有言论自由？
     还有你说文革是十年浩劫，文化断裂，道德缺失，专制主义，这是你的论调还是官方的论调？如果是你的论调，你有证据吗？你的证据有没有大白于天下拿出来让人民群众论证过，让专家学者论证过。如果没有论证过，你又凭什么认为你的论断是正确的？如果是官方的论调，请告诉我那位领导人在那个场合面对什么人群说的？
     你说：一种言论荒谬与否，是进步还是反动，不是靠权威来定性的，它需要历史实践的检验，还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里面我要问：是谁的历史实践？官方的实践？“精英”的实践？还是广大人民的实践？这个不讲清楚，下面的就不成立了，因为谁的实践是主体，你的实践不一定是我的实践，那么你的真理标准就不一定是我的真理标准。不同群体的实践对真理有不同的评定标准，那么请问沈教授：谁的历史实践是评论真理的唯一标准？
    任何一种言论出来，既有反对者，也有支持者。有些言论是无所谓好坏的，无须评论的。但涉及到原则的言论，必须是立场明确的。如姓社姓资的言论，中国必须是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宪法》第一条就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第二条还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沈教授看到没有，人民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正如你所说：一切言论在言论层面上(而不是付诸行动和实施)，都享有自由表述和发表的权利。是的，你有言论自由，但你的言论对不对，人民是最终的评论者。但我对你括号里的话：而不是付诸行动和实施，是有意见的。难道只要不付诸行动和实施什么话都可以说吗？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言论自由，而不要行动自由？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却表明了行动实践的重要性，那到底言论重要还是行动重要？奉劝你以后写文章不要再用括号加以说明，发现你括号里的内容都难以立足。
    沈教授，最后我弱弱地问一声：我的这篇文章虽然是驳你的，但没有攻击谩骂你吧？　　

附沈敏特原文：追求真理离不开言论自由　　

“言论自由”，是被写进我国宪法的。但很多同志对此理解并不深入。比如，“荒谬言论”能否享有言论自由呢？这个问题，是人们常问的一个问题。如果您不假思索地回答：“荒谬言论哪能给言论自由呢！”恕我直言，您立刻掉入了“陷阱”——这“陷阱”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请问，您如何判定一个还没有说出来的话，是‘荒谬’言论，使您能事先就剥夺他的言论自由？”我想，除非您能大言不惭地宣布自己是“洞察一切”的神仙，尚未说出就能判定言论荒谬。否则，您只能掉入无法自圆其说的“陷阱”。

　　我在此仅仅是为了提醒人们一个常识：某一言论（这里指的是言之成理，持之有故的言论，而非狂喊乱轰的攻击漫骂）在没有公之于世以前，无法判定其荒谬与否，无法判断其是进步还是反动。为了追求真理，唯一的办法是让它公之于世，在阳光下，让大家来思索、来辨别，才有可能认识它的本质。我想，这就是大家所说的言论自由，也就是毛泽东提倡的至理名言：百家争鸣。

　　循此要引出的一个相关的常识：某一言论出来了，大家也着意思索了、努力辨别了，却常常仍然看不清本质；尤其是那些当时看来有点另类，或为当时的多数人所不能认可的言论，常常需要一个或长或短的历史过程，才能成为大家心悦诚服的真理，或成为大家痛心疾首的谬说。在这个过程中，大忌是有“权威”出来当“真理裁判”，用一锤定音的方式作出所谓是与非的结论，然后大家响应号召，一哄而起地“热烈颂扬”或“口诛笔伐”。之所以称之为“大忌”，是因为对此常要付出巨大的，包括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永该铭记的突出例证之一是马寅初先生的人口论。若不是迅速判定其为“反动的马尔萨斯人口论”，若不是一拥而上的大批判，人口增值至少可以减去三亿；而由此带来的人口压力也许要延后承受一个世纪以上。如今每日每时要面对的就业安排、教育普及、医疗保障等等，无不和人口压力相关。

　　永该铭记的又一个突出例证是张志新对于“文革”置疑的言论。若不是有关领导判定为“恶毒攻击文革的现行反革命言论”，若不是当时盛行的以言治罪的“条例”，造成割喉枪决张志新的旷世悲剧，而是每个中国人享有言论自由，同时上与下的关系不是“最高指示”和“紧跟照办”的关系，而是被监督和监督的关系，那么，这样的悲剧是可以避免的。十年浩劫造成的影响，如文化断裂，道德缺失，以及专制主义的种种惯性，至今在一些领域还处于艰难消除的过程之中。

　　可见，一种言论荒谬与否，是进步还是反动，不是靠权威来定性的，它需要历史实践的检验。应该说，这三十年来，中国人的最伟大的精神成果是恢复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观——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有这个精神成果，一切其他成果都无从谈起。其中的关键词是两个：一是实践，排除任何权威；二是唯一，排除其他标准。于是，我们懂了马寅初的言论，懂了张志新的言论，懂了和他们的言论相反的言论是什么言论；更懂了如何依靠言论自由，去实现中国人民对真理的追求，去保护中华民族安全、健康的进步与发展；绕过我们曾经走过的路——点滴的进步也要付出巨大沉重的代价。

　　最后还要点明一事：恰是反对马寅初、张志新言论的言论，曾经享有了最大的言论自由；而按言论自由的原则，我们今天仍应给予这样的言论以言论自由。只有一种声音，真理是不能认识和发展的。一切言论在言论的层面上（而不是付诸行动和实施），都享有自由表述和发表的权利。我们应该认真贯彻我国宪法中关于言论自由的重要规定。
来源：北京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