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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女工莫流泪》诗和注解

火烧 2008-10-26 00:00:00 文艺新生 1025
本文分享一首名为《下岗女工莫流泪》的诗及其注解,内容涉及下岗女工、女性地位、社会讽刺等主题,揭示现实问题与民间文学特色。

《下岗女工莫流泪》诗和注解  

   

早几年一次中午在单位食堂就餐时,同桌们边吃边聊,谈论起当前的社会问题。其中的一位桌友说他最近听到了一首诗,极有意思,愿意贡献出来。大家都让他赶快说。他于是放下碗筷,一本正经地念了起来。他那抑扬顿挫,边说边带表演的神情,弄得在场的人莫不忍俊不禁,人人为之喷饭。笑过之后,大家问他这诗是谁创作的?他说他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看来是民间流传的口头文学了,真正的作者是不可考的。这也不奇怪,20多年来,类似的顺口溜、打油诗之类的口头文学流传的可多了,算是新时期民间文学的一大特色吧。对于这首诗,当时我是一听而过,并没有怎么地去想它。不知为什么,近日我又记起了它,觉得还有一些现实的意义。我称它作口头诗,现姑妄把它写出来,供大家一乐吧。  

   

下岗女工莫流泪  

      

        下岗女工请你收住泪,  

        去洗洁了面庞抹红了嘴,  

挻起胸部走进夜总会。  

县、市、省长都敢睡,  

“小费”要比工资高出好多倍。  

谁说妇女没地位?  

呸!  

那是旧社会。  

   

为了大家加深对这则口头诗的理解,现在再对它作一些注释。  

“下岗女工”。这里的“下岗女工”是一个代名词,它不仅仅指城镇里被迫下了岗、失了业的女工们,其中也包括了外出打工的农家妇女;就实际状况而言,这些农家妇女甚至于比下岗女工还不如。  

“洗面抹嘴”。为了吸引嫖客,从来的卖淫女都是很注重打扮的,所谓浓妆艳抹,花枝招展,香气袭人,等等都是写照。而今中国的那些被逼迫走上这条路的“小姐”们,原本“是国家的主人”的,现在却不得不学了前人,仿了他人而亦如此。这主人翁的地位与这残酷的现实之间,是一个多么大的反差和讽刺啊!  

“夜总会”。这是近20多年来在中国大陆重新出现的“新事物”。但是这里的“夜总会”也不单单是指城市里那些打出了牌子的夜总会,应该包括一切有色情活动的场所,诸如星级宾馆、饭店、酒店,公共娱乐场所,风景旅游区,以及街头巷尾的发廊、美容院(屋)、按摩屋、桑拿间、卡拉OK厅等等遍布全国城乡的色情场所。  

“县、市、省长”。这里的“县长”,不单指县长这个职位上的干部,它指代的是县、处这一级别的干部;市长、省长也应作如此理解。20多年来,党、政、群各级各类机关和企事业单位的县、市、处这一级别的干部中,有包二奶,养情妇,狎情人,嫖娼妓行为的,是不计其数的,仅就已经暴露出来的而言,也是数以万计的了。随便数一数,点一点,人们就可以数出他们中“出类拔萃”者的一大排名字,数出人们自己周围若干个相识和似曾相识者。地、市这一级的干部,有此种情况的也不在少数,其中已经暴露者,也在数以千计吧。至于省、部这一级,也大有人在。王宝森、孟庆平、胡长青、李纪周、李嘉庭、刘方仁,等等,也是一长排名字。就连陈希同、成克杰这样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也拜倒在石榴裙下,成了养情妇、玩女人的高手。当然,在这方面能够洁身自好的党员干部自然也不少,这也是必须要肯定的。这样一些好党员,好干部,好公仆,当然都不在本文所说的“县、市、省长”之列了。  

“都敢睡”。这个词语是双关的,既指而今的某些“县、市、省长”们,也指下岗女工。指“县、市、省长”,是说他们中的某些人已经不讲道德,不讲人格,不顾及政治影响和个人名誉,只要他们看得上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们都敢睡,都必欲睡之而后快。比如副省长孟庆平一次在一家宾馆里就餐,一见销魂于一个年青貌美的服务员。吃罢山珍海味、灌足琼浆玉液之后,他就紧追该女不舍,追进一间客房后,插上门儿就不顾一切地先行发泄兽欲,睡过之后才打听那服务员的姓名之类的详细就是一例。这里的一个“敢”字最为传神。就“县、市、省长”们而言,他们本来都是共产党员,是所谓工人阶级的先进分子,又是国家干部,人民公仆,理应是思想纯洁,道德高尚,行为端庄,遵纪守法者,应该成为模范的。可是,现在他们却不顾党性要求,不顾干部责任,不顾主仆关系,公然反仆为主,嫖起主人即工人农民的女儿、媳妇来,而且所用的一般都是公款,凭借的则是人民赋予给他们的权利。这真是岂有此理,狗胆包天了!由此说明,这些党员干部的思想腐化,道德堕落,灵魂肮脏,党性泯灭,人性丧失已经到了何等的程度!一个“敢”字,活脱脱地为这帮腐败分子们画了一幅生动的肖像画。至于“下岗女工”,既然这罪恶的社会已经把我逼上了这条极不光彩的路,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只要能挣钱,管他来的是什么“县长”、“市长”,还是“省长”呢。反正是他们来找我,又不是我上门去找他,又怕什么呢?  

 “小费”。这也是20多年来在中国大陆重新出现的“新名词”。大概是因了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吧,现在许多的词语都改变了它们传统的含义,换上了全新的意蕴。如把失业说成是“下岗”,把私营说成是“民营”,把资本家说成是“民营企业主”,把为国内外资本家卖命说成是“打工”,把高额剥削说成是“分配不公”,把卖淫女说成是“小姐”,等等,都属于这一类。把“县、市、省长”们的嫖资说成是“小费”,也是其中之一了。这样的说法,不仅仅是词语的变换,而且有着极大的政治上的好处。因为这样一称谓,事情的性质就被模糊了,从而极便于迷糊人,使人不容易看清事情的本质,因而极有利于谋私者的谋私,特权者的特权,剥削者的剥削,压迫者的压迫,侮辱者的侮辱者,欺凌者的欺凌,总而言之一句话,极有利于愚弄百姓,当然也就极有利于社会的稳定了。社会稳定也的确很重要,稳定压倒一切,不稳定就什么事都干不成嘛。至于说“小费比工资高出好多倍”,这一点儿也不假。现在工人的工资,如清洁工一个月也就三、五百元钱。其他许多工种的工人,辛辛苦苦干一个月,也只几百元钱。至于那些背井离乡出外打工的农民工,工资就更低了。相比之下,这走进夜总会的“下岗女工”的收入,的确是要高多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走进夜总会”呢?多种因素都引诱你、逼迫你走进夜总会嘛!  

最后,关于新社会“妇女有地位”。看来,在现在这个“新社会”,妇女们的确是有地位的。何以见得?“妻以夫贵”,这是几千年来的传统。给当官的男人作了老婆,就 成了贵 夫人。而县长、市长、省长,可都是正而八经的、权倾一方的大官啊。能给这样的人做老婆,能够说没有地位?“下岗女工”一旦睡上了这些“长”们,哪怕只是一宵,也总算是作了一回事实上的(这事实是无法否认的)“县长、市长、省长”的夫人啊!以其“下岗女工”之身,居然做了这样大官的事实上的夫人,这难道不是一种幸运吗?须知,过去皇帝睡了某个妃子,该妃子就叫做被“幸”过。倘若是被某个“县、市、省长”相中,被包为“二奶”,或者是被养为情妇,或者是被暧昧为情人,那地位就更高了。还有,前面所说到的“小费要比工资高出好多倍”,大概也属于“有地位”的范畴吧。而要是在旧社会,这么些“幸运”大概是不可能有的。这就是今天这个“新社会”的优越性了。这样的好社会,这样的高“地位”,请倍加珍惜吧,广大的妇女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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