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想让我说喜欢你真难!
呵呵,本人决不是反对对阻碍社会前进的改进(改革)或者对不合理社会制度改革的完善,只不过对三十年来身边发生的事情,暗暗想来,细细数来,才恍然发觉:最可怕的词汇:改革!
也许听到这话,很多砖家要板砖伺候了。瞅瞅自己这不算壮硕的身子骨,确也没有翻天的本领。再仔细想想身边所曾经发生的事情,也只好壮起胆子,趁着酒兴,替身边的人呼上一呼了。
为什么我害怕这个词呢?敬请诸君且听俺一一道来,有砖的话再使劲拍吧。
1、 最早的物资刺激。
其实在最早听到“改革”这个词的时候,物资刺激的举措几乎伴生着城市改革前行的。对于,一月拿几十大毛的人们来说,每月增加个几块、十几,乃至拿比工资还高的几十上百块的,确实,鼓舞了不少人。那时,既拿的多,又不愁工作的失去,还可以对身边不合理的事情,或用大字报、或直接找到当事的领导,进行一番批评,仰或受上一段语重心长的阶级教育,也算心安。然而,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厂长经理负责制和计件工资制的实行,城市工人们的阶级和社会地位直线下降,从厂长经理们的不断指令中,自己的那点工资,失去了保障,经常性地随着厂长经理们的个人兴趣,随意地象坐过山车似的随意着。虽然,经常听说过:工资上不封顶,下不保底,但是,俺们经常性地只看见不保底的,至于那上不封顶嘛,也总是离俺们太过遥远,能把自己应得的工资拿回家里,那也算:曾经烧过南无阿弥陀佛后的高香了。至于,以前的主人翁再也没份了,也不敢当了,借几个胆子也不敢了,呵呵,因为,借过了胆子,估计工资该借的就更多了。
2、 下岗光荣
也记得98年左右,晨练的时候,有那么几天,街头的大喇叭里做过了广播体操后,也就开始了“下岗光荣“之类的口号和宣传,暗自纳闷:这下岗不就是没了工作么?怎么和光荣也能联系上了?可惜家庭了如果享受了这样的“光荣”,不知该是什么样子了。
好像“下岗光荣”,有点太过血腥了,过了没几天,喇叭里又出现了铺天盖地地宣传:再就业模范。呵呵,暗想想,被刀杀过的与被温水慢慢煮死的,其实都是死猪,虽然死法上有区别,本质上,看不出有什么太过新鲜的玩艺。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开会的决议里有了“一百年或者天知道多长时间的初级阶段|”的开始,城市工人们的饭碗,终于由铁做的换成了泥的。好在遍地都是泥,活在泥里、土里,想不称自己是草根阶层的也难。于是也终于让那首“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唱遍了神州大地。
3、 曾经的1998
那年的春节晚会上,由歌星王菲和那英合唱的“1998”,也算得上精品了。
98的记忆也就多了色彩。
先是全国的抗洪,后是拉动内需,企业改制,股份制
厂子、店铺什么的,只要沾上国营或者集体的了,那就象垃圾一样,被各个地方上的政府,赶快出手,这时也没了最早的“靓女先嫁”或者什么象样些的讨价还价了,既然已经视同垃圾了,那就赶快出手了。当然,厂子铺子里的工人们,自然也就只能是被动地被减价或者降价处理了。当然,留下了资本和操纵资本的家,作鸟兽散的的只能是曾经的主人翁了。
这时没被踢出去,也就成了当时唯一的目标了。好像经过了这个轮回后,曾经的主人翁最彻底地还原了无产阶级和被资本家剥削的所有定义里的东西。退了休的,待遇也与很多行政机关与事业单位的拉开了距离。但是,随着国家政策由农业国家转变成工业国家的征程也就悄然改变为:加快城市化的进程了。当然了,改革最初的本世纪末实现“工业、农业、国防、科学技术”四个现代化的过程,也就无疾而终了。我们也就开始了最简单化的繁荣了。从无节制地开挖地下资源、到不管怎么污染和破坏自然环境地大规模来料加工,从裤子到玩具,没有了技术含量和任何的科技创新。从楼堂馆所的大规模开建,到住宅房的开建,城市是越来越漂亮了,钞票也从每月的几十涨到千元了。无非是些最简单的来料加工、做个衣服、鞋之类的,或者贴牌的什么劳什子零件,至于,现在的感叹:什么一亿件衬衫,去换一架别人的飞机,这应该是领导们的感叹了。后来的盖房子,以及再后来的饮食业、服务业的繁荣,或者把山门价格抬的高高的,也就形成了今天的节假日的旅游经济。从科学的春天,过渡到了教授几乎都成了“叫瘦”,或者艳羡卖茶叶蛋的,或者千方百计到外国去刷刷盘子,或者对自己的学生、读者张开了血口。现在埋怨我国看书的人群越来越少,工资少了,版权高了,书价自然水涨船高了。至于五分、一毛的电影,也就只能存在在人们的记忆中了。
随着东南亚的金融危机的劲吹,我们也开始了拉动内需的举措了。也就是现在被称为“新三座大山”的住房改革、医疗改革和教育制度的产业化的改革。好家伙,住的房子要花巨资去买,看病和保命,现在也成了“小病扛,大病等”的局面了。人最怕的无非一死,当药费和住院已经变的对有些人比死还可怕,不知道这改革到底还要它弄啥?
几乎闻所未闻的教育的产业化,终于也使昔日的“天之骄子”成了落架的凤凰了。考学、上学、找工作,这社会的重担和难题,也就无形中地替政府悄悄地扛起。
就连殡葬制度也开始了改革,那独一、垄断的生意。面对高昂的费用,使很多人惊呼:这看不起病等死了,怎么死后还是那么艰难/?
随着什么火焰山、什么地雷阵的一番豪言,我国的腐败份子的身价也由开初的几十万,了不起出几个一百来万,开始了直升飞机或火箭似地攀升,百万已经不算什么了,上亿也没了希奇,动辄几百万,几千万的都快成了小问题了。自然那番豪言,倒象是一股臭气。
4、2000年的入关
我们费了很大的劲,去紧着外国人的愿,不断地修改着自己的一切,包括法律、法规等等,还是常使外国老爷们的目光总是鄙视着我们。我们也象邻家只有着象征性地院墙的暴发的土财主,外人只要指责我们或者我们与外人有了什么争议,好办,拿钱去买他的东西,至于价格嘛,能谈最好,不能谈那就紧着人家喊吧。终于等到自己的头发、胡子白了,等到了人家玩的差不多了,玩的关贸总协定不叫协定了。我们算是得到了一个什么美的外国人的恩准,开始了小学生和大学乃至博士生的经济游戏了。
等过了这么多年,东洋人在拜鬼和我们东海钓鱼的地方不让步,西洋人不开眼地捣乱我们的西藏和奥运的时候,才又一次恍然了:身边曾经自己的东西,几乎都成了外国的,现在我们想抵制个什么外国货的,比民国的时候更难了。也就怨不得,我们现在的生活中的必需品食用油的价格,想倾向百姓的降个价都难。好在我们前段时间还搞了个大旗火,把个“神气”弄上了天,这个时候,我们也就只好多谢开国领袖毛泽东了,少谢外国的那些不开眼的家伙了。我们除了人家不带我们玩的航天,还有令国人振奋和自豪的自己的东西了。
5、 三十年消灭了几千年的“礼仪之邦”
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肯定是在这改革的三十年之间。几千年的礼仪之邦,既不出现在我们的主流的媒体中,也没在任何人们之间口口相传了。象曾经的拾金不昧,象曾经的见义勇为,象曾经的雷锋精神,已经离我们渐行渐远了。具体到那个行为可能这些熟悉的词汇还能偶尔见上一面,但是我们这个国家是几千年来的礼仪之邦,却在我们的脑海中,已被社会的现实硬生生地抹杀掉了。
从最早的穿几天就开的鞋,到冒牌的假货横行。从最早的酒里兑水,到喝死人的假酒;从最早的商誉,到苏丹红、吊白块等,到现在有三鹿引发的三聚氢氨,每次都会引起对某个行业的致命打击。
从曾经的良好的社会环境,最早的“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奉献,到曾经的政府到底是该为人民服务还是为纳税人服务的茫然,到现在的黄赌毒泛滥,从曾经的鱼水到现在的那个县级高官的“我见到老百姓就讨厌” 也有了城管们和黑社会的横行,也有了更猛烈的繁荣娼盛。
,…….
当然,改革的春风也吹遍了投机的商人和到处游荡的资本。
再细细想来,每当身边的什么经过了改革,总有种刀锋经过的感觉,反正不是疼痛就是拿钱。也同时不断增加着不稳定和更多的压力,这些好像都不该由个人承担的重担,莫名地上了自己的肩。
真的,“改革”,想让我说喜欢你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