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由主义反民主一说

自由主义强调的个人自由与强调集体主义之间的争议由来已久，同时也就是引起广泛争议的人权与主权谁更为重要的问题。关于这个话题的谈资是地非常丰富，可惜本人才疏学浅，自然不能帮助众人解惑，这里就谈点常识。我发现自由主义者强调的个人自由与民主制度两者具有天生的矛盾性。

这个冲突点在那里呢？我认为民主是集体主义的一种体现，它使用的就是少数人服从多数人的概念，而不是自由主义崇尚的个人自由。民主这个概念，就是说少数（个人）必须要服从多数人（集体）的意见。当然，在不统一的时候，你可以保留意见，但你不得背道而驰，否则很可能就是触犯了法律法规。这里很明显地体现出了民主与集体主义具有必然联系的因果关系。

柏杨先生曾说：三个日本人是一条龙，三个中国人是一条虫。一般认为西方社会，如果三个人有三种不同意见，那么只要其中有一种意见被确定下来，他们的步子将会惊人地一致，共同朝着一个方向走。而三个中国人，经过讨论一番后，可能还是三个方向，甚至于除了各自走外还相互拆台明争暗斗。

我想上面哪个比喻，几乎就是中国尽人皆知的国人个性。在此一点中，我认为也自然颠覆了那么一个论点，认为中国人一向具有集体主义精神。而我分析结果恰恰相反，结论是中国人最具有自由主义的思想，基本上把个人自由与权利发挥到了极点。

柏杨先生这样描述过一件事：“说台湾有一家国有企业，一个工人把工厂里的上万元价值的水管锯断，毫无愧疚地做成了根漂亮的拐棍供自己使用。”而此种例子，在大陆也毫无希奇之处，可见中国人的个性是如何地相象。在两种制度下尚且如此，其中也可理解为传统遗留下来的文化，而养成个性问题。柏杨先生说过的台湾“臭鞋阵、围观跳楼自杀”等现象，在我看来几乎就是中国人个人自由与权利发挥到极致的经典之作。

说中国人历来具有集体主义思想，我认为这个论调是硬生生往自己脸上贴金，可惜还是贴不住呀，现在不就给我轻易地撕了下来。中国人真正具有集体主义思想是在毛泽东时代，是毛泽东时代让中国人开始具有了团结的精神。毛泽东以前的中国人，当兵都得要人去抓，其名为“拉壮丁”。而毛泽东领导之后就变了，当兵用不着再抓，甚至于有人抢着扛枪，大多数中国人也就明白了保家卫国的重要性。

集体主义是民主的基础，没有集体主义思想产生不了民主，个人思想的突出，就会影响到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操作。中国人为何阳奉阴违？中国人为何开会时候的的点头与实际操作会背道而驰？想过没有？这个就是个人主义的突出，影响到了民主的操作。中国人正是由于个人自由主义思想的泛滥，才导致了中国民主实际操作的艰难。

以实际操作来讲，中国大陆的基层民主选举，就是选村长之类，我就看到过很多村长候选人直接用钱去收买选票？而同样在台湾，也有许多类似的例子。为了谋取个人一点的蝇头小利，出卖拥有的一点政治资本，在中国人当中不希奇，这个不就又是一个体现个人自由主义思想根深蒂固的例子？再说到中国的官员，无论是台湾还是大陆，他们贪污受贿也好，官官相护也好，其根本点就是不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眼里，人民的利益是什么？不就是强化了的集体利益吗？不就是国家利益吗？所以危害中国进步的正是中国人自由主义的自私思想，而决不可能是集体主义。而在中国也很少能够找到集体主义的具体表现，而在自由市场当中，过去勉强凝结起来的集体精神也正在点滴丧失。现在我们很多时候都在抱怨的孩子们越来越自私，而此，几乎就是我们中国人天生个性一部分，唯我主义极盛。

我们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就能明白，讲团结我们比不了日本人，讲社会意识我们比不了西方人，这些就是我们集体主义意识淡薄的结果，所以他们能得到民主，能得到普遍的自由制度。而我们中国人如果得到这些，恐怕一切都会走了样。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窝里斗个不停，什么经济方案，什么工业计划，根本谈不出天日来，谈得好好的东西也要各顾各地自己干一套。看你干得好，眼红了，觉得掉脸面了，就是死点脑细胞也要把你给搞毁了。中国人这样唯我的自由主义个性，民主制度谁人还敢要？

一个很简单的公式。少数人意志如果代表的就是个人意志，那么要集体的多数人屈服，自然其无疑就是专制，其结果不就是少数人领导多数人吗？所以从本质上来讲，自由主义就是专制主义。同样道理，人权这个自由主义不能服从与主权这个集体主义，而想用少数人的意志来剥夺主权这个多数人意志，那么还是赤裸裸的专制，不管讲得多么好听，本质生就自由主义等于专制独裁，是让多数人屈从于少数人的专制独裁。而民主制度体现的就是多数人的意志，即就是集体意志体现。

仔细地去想一想，为何那些自由主义者叫着反集体主义崇尚个人自由主义的时候，却还要塞给你与自由主义矛盾的民主制度，这个只有集体主义才能操作的东西？既然已经否定了集体主义，自然也就失去了民主制度操作的可能性，自由主义与民主制度就成了一对矛盾体，但却被他们糅合在了一起送给你，你能接受吗？

从以上看来，中国人要想得到民主制度，要想得到普遍的自由，而所有的一切，就只需要一个条件，那个条件就是集体主义思想。而那些所谓的自由主义者，在我们耳朵边嗡嗡叫着的个人自由，其实就是反民主害中国，且经过精心包装过的毒药而已。要民主制度就一定要具有集体主义思想的少数服从多数概念，而要讲自由主义就会与集体主义这个概念相冲突，但他们就是这样一起给了你，可见他们一点也不想给你，现在你还想要吗？自由主义者究其底，不是专制独裁维护者，即就是亡我民族之心不死的贼子，其心可诛也。

佰骥写于2005年7月31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