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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鲁迅还活着

火烧 2009-10-26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以鲁迅视角剖析腐败与反腐败现象,指出腐败根源在于权力失控与体制问题,强调民间对公平正义的诉求,反思当前反腐败的困境与挑战。

 腐败与反腐败

    

    腐败与反腐败是目前社会上议论得最多的一个话题之一,纵览之,无非两种观点:一种是官方的说法,对于腐败,官方首先还羞答答、遮遮掩掩,后来见纸包不住火了,便发誓说要惩治腐败,面对越反越多的腐败问题,束手无策了,只好说这是一个国际性的问题,似乎一将问题国际化,腐败便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反与不反都不是问题了。反正世界各国都有腐败,不独中国,心理上或多或少找到了一点平衡。少数人甚至认为腐败是理所当然的,是市场经济生产过程中的附产品。另一种是民间的说法,对于腐败,老百姓一针见血地指出这是一个体制问题,政治体制和经济体制问题,权力失去有效约束而形成绝对权力,绝对权力必然导致绝对腐败。对腐败的愤怒溢于言表,大有否定一切的气势。

    对于腐败,我以为只要从以下三个方面去分析,许多问题便迎刃而解了:第一,谁在腐败?第二,谁最希望反腐败?第三,谁在反腐败?

    第一:谁在腐败?

    我们能数出一长串名字:刘青山、张子善、王宝生、成克杰、胡长青、肖作新、许杰、程维高……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作什么的?他们为什么能够腐败?首先,他们是共产党员;其次,他们都官位显赫或者身处要害部门;再次,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人民公仆。对于搞腐败,上述的三个方面是必不可少的,加入共产党是晋升高官的前提,几曾见过腐败分子的政治上不是写着“共产党员”四个大字!“人民公仆”是官员们给自己披上的华丽的外衣,官越大就越是“人民公仆”。记得中学时代上生物课时老师曾经说过:在自然界中愈是有毒的动植物,它们的外表愈是漂亮,眼镜蛇、毒蘑菇等,漂亮外表的唯一作用就是伪装自己,诱惑别人。当然,对于腐败来说,“共产党员”和“人民公仆”并不是最重要的,官位显赫或者身处要害部门才是最重要的:官位显赫求之者才门庭若市,有官才有权,有权就能批条子、批贷款、批工程、批官帽。所以。官越大,腐败的机会越多,正所谓,大官大腐,小官小腐,无官不腐。身处要害部门大多是官员们的家属或者亲信,至少也得沾亲带故。这要害部门指的是各级单位的财务部门,他们掌握着本单位的经济大权,一切钱财的出纳都从他们手里经过,保险柜、小金库的钥匙在他们手里。领导吃喝,他们付账;领导嫖娼,他们买单。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何况领导们有把柄操在他们手里,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天塌下来有长个子顶着。因而,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腐败的最大受益者。查处一个财务会计比查处一个头头更难一些。拔出萝卜带出泥,牵起藤儿扯出瓜,一查一大片,一倒一大堆。

    然而,普通老百姓能腐败吗?一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起早贪黑在田地里干活儿。谁会对他们行贿?难道有人看到他们很苦很累,觉的很有意思,会对他们说:“我送给你们几万块钱,你们歇一歇,让我来替你们劳动!”一个工人,整日整夜地在车间劳动,或织布,或纺纱,或造船,或修车,浑身总是油腻腻的,时刻还面临着下岗的威胁,难道有人觉得这很有趣,会对他们说:“我送你们几万块钱,你们歇一歇,让我来替你们劳动!”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不是神经病人又会是什么人呢?总之一句话,腐败与老百姓是无缘的。

    第二:谁最希望反腐败?

    谁最希望反腐败?那当然是老百姓了。老百姓为什么最希望反腐败?是不是有点够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味道?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腐败是什么?腐败究竟意味着什么?腐败能产生什么后果?

    腐败是权钱交易,是暗箱操作,它意味着社会的不公平、不公正。没有民主,没有法制,没有舆论监督,所有事情都由一个人说了算。腐败意味着任人唯亲、任人唯钱。我曾经听说这样一个故事:某副乡长在换届时为了调到一个比较富裕的乡去搞第一副乡长,暗夜中送了一沓钱给县委书记,县委书记看着钱沓的厚度,当时便点头答应了。副乡长满心欢喜,跑回家等待赴任的消息。及到上任之时,却发现第一副乡长是别人的名字,自己是第二副乡长,便想,那家伙送的一沓钱一定比我的还厚。故事的真假不急于妄下结论,但“要想富换干部”的民谣似乎不是空穴来风。

    我向来是不以最坏的想法来推测中国人的,尤其是执政的中国共产党人,但耳闻目睹的血腥的事实在太多了,不能不叫人惊诧。比如说一个副手买凶谋杀正手;一个地方的大小官僚联合起来以“现代莫须有”的罪名将一个如实报道本地造假的情况的记者投进监狱;所谓的政府收容所将收容的证件不齐全的女孩强迫卖淫或供自己娱乐。对于这些事情来说,“买官卖官”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的,只是继承“传统文化”罢了,完全没有新意,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权当生意也可得的。生意讲求投资必有回报,当官也不例外,尤其是通过用金钱买来的官,当然得讲求经济效益,不然,花了大价钱买个官帽戴着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为人民服务”吗?仅仅是为了做“人民公仆”吗?那他不是傻子就是神经病!他靠什么养活婆娘儿女?他身上穿的、脚下蹬的、腰间挎的为什么都是驰名商标?利益的驱使自是不言而喻。伟大的德国政治家马克思曾经说过:资本家若能找到利润达到百分之三百的产业,那他连性命也不要了。投资到官场利润到底有多大不得而知,想来也不应该很低吧,否则,咋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乐此不疲呢?虽然说“买官卖官”没有明码标价摆到超市中去,但暗码标价是人所共知的事实。就拿我所处的比较贫困的县来说,局级干部五万元左右,副县级十万元左右,比这更高级的官帽多少钱一顶,这是高级机密,本人孤陋寡闻不曾得知,推测数目只会比前者更大而不会更小的。既然“买官卖官”的行业如此发达,何不把它当成一个真正的产业来办,说不定还能拉动国民经济增长几个百分点,国家也可以多收许多税,以减轻财政赤字的压力哩!这当然是笑话,千万别信以为真,更不能假戏真作。

    腐败还意味着弱势群体的正当权益通过正常途径得不到正常解决,甚至于反腐败也必须走后门,那么这个社会还有公平公正可言吗?没有了公平、公正,老百姓通过什么途径表达意愿呢?老百姓的意愿无处、无法表达,对腐败能不深恶痛绝吗?反腐败也因此成为老百姓最为关切的问题之一。

    第三:谁在反腐败?

    老百姓有权反腐败吗?没有。老百姓的手中没有国家机器,没有军队、没有警察、没有监狱。虽然军队、警察的前面都冠以“人民”二字,但人民能使用他们吗?人民最常使用的恐怕就是监狱了,君不见老百姓偶然不小心惹恼了官员们,官员们便发出指示:找个由头将他送进去(即监狱)。从古至今,监狱里关得最多的不是老百姓又会是谁呢?因而,监狱前面冠以“人民”二字倒是最恰当不过的------人民监狱或者监狱人民。所以,老百姓们是不能够反腐败的。

    能够反腐败的从理论上说也只是掌握国家机器的官员们了,但他们正是腐败分子中的一员,让他们去反腐败岂不是贼喊捉贼,能反出个名堂吗?搞腐败的与反腐败的同是一人,也难怪腐败越反越多了。忽然想起一句耸人听闻的话:腐败不除,就会亡党亡国。不知这句话是谁首说,但这话意思即是腐败不除,共产党真的会灭亡吗?就算共产党会灭亡了,中国就会灭亡吗?我的年龄太小,没有亲耳聆听到蒋介石先生的“谆谆教诲”,但他有一句名言却始终出现在我们的影视作品中:“不反腐败,我们就会亡国灭种”。“亡党亡国”与“亡国灭种”到底有多大的差别无须仔细推敲,但言辞中殷切之意却极其相似的,蒋介石的国是灭亡了,取而代之的是共产党建立的新中国,“灭种”是不存在的,中国人还是龙的种。蒋介石的国灭亡了,对蒋先生来说是一件不幸的事,但对于当时的四万万中国人来说却是一件幸事。“亡党亡国”之中的幸与不幸太政治化不宜作深入的探讨了。但我想,无论是谁作统治者,老百姓还不是老百姓,能活下去的时候就苟且偷生地活下去,谁不让老百姓活下去的时候,老百姓还不一样地抛弃谁。

    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曾经教导我们:中国革命战争是人民群众的战争,只有调动了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那么反腐败呢?它当然不是战争,也不需要人民群众参与了。

    反腐败没有胜利者。
                                             2009-10-26

 《太阳花》自序

我憎恶城市,这以农民的血和泪浇筑的城市。它的每一条道路都浸透着无数民工的泪水,它的每一座楼房都是民工的血浇成。每当黄昏的时候,那血与泪的幻像便弥漫了整个天空,覆盖了整个城市,连太阳都为之震撼,迷失了光芒。生活在城里的人,你们不感到恐惧么?在你居住的高楼中,在你装修得很漂亮的房间的某一个角落,你没有看到一双写满皱纹的手么?这双手亲自盖起了这栋楼房,而今,他微薄的薪酬却拿不到。

    我热爱乡村,这以农民的善良和质朴造就的乡村。它的每一座山都透出生命的绿色,它的每一条水都流着幸福的甘泉。而今,这山正被城里的炮声炸碎,这水正被城里的排泄物污染。世居于此的农民也只能背井离乡,去那城里沿街乞讨。而那些自居是文明世界的城里人,谁会怜悯这些衣衫褴褛的乡下人?他们高傲得像只孔雀,在美丽的喷泉边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他们不知道这世界正走向没落。

    我曾见过一群衣不蔽体的人捏着一叠零碎的票子向西装革履的人交各种各样的税费,那些衣不蔽体的人怀着诚惶诚恐的笑,而那些西装革履的人不满意这零碎的票子,斥责说:“我现在已经给你减负了。”

    税费改革是好。一位县长大声疾呼:“教师要那么多的钱干啥?饿不死就行了。”于是,能教书的都走了,他们到哪里都饿不死;不能教书的留下来,他们也饿不死。只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当农民的人对子女说:“但愿你来生不再是农民的儿女!”不当农民的人对当农民的子女说:“你要安心于当一个农民。”

    普九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但正是普九,让更多的农民的子女失去了读书的机会。楼房立起来了,农民却贫困下去。也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他们是号称人民公仆的人。

    我曾经对我一个考取大学的学生说:教育部长在电视上承诺不让一个学生因贫困而失学,你给教育部部长、省教育厅厅长、学院院长写信寻求帮助。她天真地写了,除了写给学院院长的信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之外,其余的两封信却如泥牛入海,音信全无。这是一个虚伪的世界,你千万不要相信那些郑重其事的承诺。越是郑重其事的承诺就越是给人以致命的打击。

    法律是有尊严的,但执行法律的人却失去了做人的尊严;道德是有底线的,但那些所谓的人民公仆已经生活在道德的底线之下。道德突破了人的底线,法律还能有什么尊严?法律已经失去了尊严,《今日说法》还说什么?

    芸芸众生,众生芸芸。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假如鲁迅还活着

    “假如鲁迅还活着“,这是一个假设的命题,因为鲁迅先生已经逝世了,而且逝世有很多年了,之所以有这样的一个假设,是因为目前有两种不同的意见:一种意见认为先生看到目前中国的现状仍会写他较为犀利的杂文,以笔为武器向丑恶作不妥协的斗争;一种意见认为中国现时代已经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国有天壤之别,中国经济的发展、在国际舞台地位上的提高都会使先生感到欣慰,他也会写一些歌颂新时代的文章。

    假如先生还活着,他究竟会怎么做?这实在是一个较难回答的问题,虽然前面两种答案比较有代表性,但可以猜想的答案也远不止以上两种。我不是研究先生的专家,也不是学富五车的学者,仅仅因为读了先生的几篇文章,仅仅因为看了发表在《杂文月刊》(2004年第七期下)韩石山、陈漱渝两先生的文章,也想说几句。

    陈漱渝先生的文章是《鲁迅活过来不会这样么》,是哪样呢?陈先生在文章中举例说:“假如鲁迅活着“,看到今天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取得的辉煌业绩,一定会为之欢欣鼓舞。在过去的五年中,我国经济每年都保持了7%以上的增长速度,去年经济总量跃过了10万亿元,今年我国经济发展虽然受到了SARS疫情和其他自然灾害的冲击,但今年GDP增长速度仍将提高8.6%(这话有毛病,但原文如此),国内生产总值将突破11万亿元。据有关专家说,这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估计,真实增长率可能会更高一点。特别是中国人对住房、汽车、通信消费的需求大幅度增长,不仅使国内通货紧缩的顽症不治而愈,而且带动了世界经济的复苏。如果看到闰土的后代走进了大学殿堂,祥林嫂的伙伴们成为了建设社会主义的半边天,华小栓和宝儿生病能得到及时医治,《一件小事》中的人力车夫成了北京“的哥“,爱姑们离婚手续得到了简化,鲁迅肯定会含笑九泉。

    韩石山先生的文章是《鲁迅活过来会这样吗》,文中引用了陈文上面的一段话,然后却不是对这段话进行驳斥,而是钻入了命题真伪的探究上,真的是本末倒置了。很简单,“假如鲁迅还活着“,这本就是一个假命题,不存在有这种可能性,但既然是假如,那就只能按“假如“去发挥各自的想象力,结果却被陈先生钻了空子,是逻辑上的空子,弄得本是讨论“假如鲁迅还活着“的命题,最后像是两个泼妇骂大街,失了文人的风范。

    我不同意陈漱渝先生的看法,对韩石山先生的观点是赞成的,但话不能像他那样去说。也就是说,假如鲁迅先生还活着,我个人认为,他一定会拿起他的笔向社会的丑恶宣战,也一定能写出更多、更好的抨击时弊的杂文来。

    根据陈文中所列出的中国进步的事实,假如鲁迅先生看到,他真的会很高兴么?

    流行SARS是2003年上半年的事,在此之前的五年,那也就是从1997到2002年的五年,这五年中,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是7%,经济总量是10万亿元,并且还说这是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

    陈文中的这组数据是从哪里来的呢?可以肯定的是,这组数据决不是他亲自去统计出来的,他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他也可能没有这个本事,也就是说,这组数据来自于官方。来自于官方的数据可靠么?不可靠!理由很简单:大家知道大跃进的时候中国曾刮过浮夸风:亩产粮食能达到多少万斤。那还是有田才有粮,只是数字夸大了些,现在的浮夸风可远胜于那时候,现在玩的是“空手道“,一家倒闭十几年的工厂还有上亿的产值并还能每年以一定的速度递增。你可别不相信,举个例子,我们镇有一家麻纺厂,十多年前就倒闭了,在十年前它的产值就是两个亿,每年还以一定的速度上涨,现在涨到多少?三四个亿总该有吧?全国有多少家这样的倒闭工厂还有产值不得而知,但我相信,这样的厂也决不仅此一家!

    “数字出官,官出数字“的道理相信陈先生比我更懂!

    央视不也曾经报道过叶利钦.克林顿在中国交税么?这难道不是假的还是真的不成!

    由这样的一些假数据组成的GDP、7%、8.6%难道令人相信么?

    假如鲁迅先生活着,你说他是相信叶利钦、克林顿在中国交税,相信10万亿的GDP、7%、8.6%的增长速度,还是会愤怒地写道:死人也能生产么?

    或者这样说,一个再黑暗的时代也会有其独特亮色的,经济的发展也是历史的必然,在鲁迅先生的几十年中,相信在某些时候国家的GDP的总量可能没有10万亿,但增长速度一定比7%要大得多。从一到二的增长速度可是100%!让先生为这样一些数据高兴,他真的会含笑于九泉么?哭笑不得才是!

    还有,中国经济在世界经济总量中连1%的比重都不到,能谈得上中国能带动世界经济复苏?说这话的人不是自大狂,就是中国威胁论的始作蛹者!

    陈文中的第二部分是以鲁迅先生小说中的人物处于当代社会时会是怎样的生存状态来说明的,陈文说闰土、祥林嫂、华小栓之类的人如果处于当代社会时会生活得扬眉吐气,真的如此么?

    很多闰土的后代走进了大学的殿堂,但那又怎么样?就能生活得好么?就能扬眉吐气么?陈先生肯定没有在农村呆过,更肯定没有到过农村中小学,如果陈先生去过,他就一定不会认为这样了。农村的许多中小学依然破旧,就在前不久,某地村小学一阵风来就吹倒了,还砸伤了好几个孩子。农村中小学的老师的工资得不到保障,往往一拖就是半年多。而那些老师中许多还不是从大学里出来的么?

    试想先生听到学校一阵风就吹倒了还砸伤了学生,学校老师的工资长期得不到兑现等消息,他会高兴么?他能高兴么?他会含笑于九泉么?

    祥林嫂的伙伴成为了建设社会主义的半边天,这话听起来就十分可笑,君不见湖北监利的一位农妇因交不起税费而被逼服毒自杀么?

    试想先生听到这个消息,他能高兴么?祥林嫂的死还只是一只无形的手扼杀的,而湖北监利那位农妇的死却是一只有形的手活活地扼杀的。那一个更令人愤怒和悲哀,不是一眼就明白的么?

    华小栓和宝儿生病能医么?过去不能,现在不能,将来还是不能!君不见阜阳假奶粉使许多健康的儿童成为病人甚至于失去了生命,何况那些原本有病的!有病没钱治疗失去生命在当今农村仍是相当普遍的,只是陈漱渝先生没有看到,或者看到不想说出来罢了。

    至于车夫变成的哥,那只是时代变了,工具变了,人的地位可一点儿也没有变的。还有,

    爱姑们离婚容易也能让先生含笑九泉么?如果他为这事儿也笑,我可不笑,更不会因此而尊敬他,我是个反对随意离婚的人!随意离婚,开心的可能是成人,但伤心的绝对是孩子!

    假如陈漱渝先生看到我这篇文章,他也许会说:鲁迅先生可不会像你这样看的,你这人看问题太偏激、太片面了。真的,我自己也承认这点。但我认为,鲁迅先生的文章和观点只会比我更偏激!不然就不是鲁迅了。

    陈先生以为然否?

    2004-7-17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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