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支教 凯里脚里敏智小学行动
西部支教 凯里脚里敏智小学行动
我于是22日14点12分乘1273离开自贡,第二日到达脚里,购物有单被一床35 桶两个盆一个。大桶25 小桶18 盆5块,锁头两个子22元。坐吴组长三轮摩托车,徒坡下车推才上山, 今天运气很好 箱子坏了但还可以用,背包坏了但还可以背,去水库游泳划伤了,流血很多但还能走,幸好自己有一些经验,找了地上的铁剑草,用嘴嚼碎了,压在伤口上,又用一张草叶儿,用小草藤扎好,血很快就止住了。李老师还没有来,不能做饭,烧开水,加上脚有伤,又没有电视看,村里一个多月没下雨了,虽然泉水没干,但是田里干了,并且学校没水,好多年没担水了,自去担吧,但没有工具,只好提了。但又没有米和锅,就只能去农家吃了中午在吴组家吃,晚上小潘家吃。幸好小潘家照顾,将我的衣服清了一下,又留我吃饭,要不然还不知那里讨口,当然村民都很热情。饭味道不合口,但可以补充能量
晚上用课桌四张,拼起做床。室内很热,不敢开灯,因为要开窗,开窗开灯就很很多的飞蛾入室。后来干脆坐在走道上看星斗,在城市里可是看不见。好不容易在农家弄到的一杯开水,放上茶叶,喝上一口,哎那个香呀,真的很美。
一个人就坐在星空下,喝着自备的红茶,漫无边际的数着星星,打开手机,没信号,但有时有短信进来,有小姜的短信,有太太的短信。这时想起给太太打电话,播不出去,嗯学校有电话,一提起来,电话里就说了对不起,你已欠费停机。
走到学校的楼梯口,看着村里在给我建设的小平房,还没建好,i不知道还要多少天,估计开校后都建不好天。平房不是很好,但能遮挡风雨。但是可以看出来那是冬冷夏热型。
因为我的到来,地方教育部门又调了一个老师来,我心里怪不好意思的,如果我不来,那个老师可能就不会调到这个条件极为艰苦的地方来。听说他在凯里有房子,还有妻儿,这样调到这里来就不能照顾到家了。哎,真是对不起人家。当然李老师可以松一口气了。李老师一个人在这里搞了好多年,一个人要教三个班,真是很辛苦的。
嗯有点困了,想睡,躺在课桌上,蚊子来光顾了,幸好有准备,用隆力奇花露水,嘿还管用,但是仍然不敢开窗,热就热吧,一至到下半夜,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做春秋去了。
村里一个多月没下雨了,虽然泉水没干,但是田里干了,并且学校没水,好多年没担水了,自去担吧,但没有工具,只好提了。
脚里 8月24日
晨 六点不到,但东方的红光已经透过窗户火火辣辣的进来,再睡会儿吧,但是睡不着,本来准备再上凯里,但是脚伤了,那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肯定吃不下来,没办法,只好在学校里呆着吧。开开门,村民们已经拿着镰刀上山了。
拿来一本《本读者》随手翻了一阵,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反正不分章节的向下看,嘿还又迷糊了一会儿。再看时间,七点半,信步向村落中走去,小潘正好看见了我,说他家里做了稀饭,让我上他家吃早饭,吃吧,反正肚子不争气了。吃过饭后,看伤口,着了,流黄水了,怎么办,小潘家用酒精消消毒。
从小潘家出来,去老杨家,上次来就住在他家,正好老杨从山上回来,他看了我的伤口,去采了一点草药来给我包好,然后我回学校,太阳很大很毒,坐在屋里都很热。村民们又开始给房子打地皮了。学校的退休老师潘老师来了,他说李老师今天可能要来。二是我们在学校聊天,我又把昨天的情况写进电脑里。聊着聊着,就过中午了,潘老师就带上我上了他家,在半路上他又采了草约,说这东西好,如果有了炎症这东西管用。在潘老师家,他又用酒给再次消毒,然后撒开我的伤口,我看了一下,还是有黄水,潘老师用一个石头对窝,把草药捣碎,然后又给上好,包上。他又给李老师打电话,李老师说下午就到学校,并带回课本。我看了看天,天上的有了云彩,我估计要下雨了,我说今天不下,明天肯定都要下,潘老师不相信,他说太阳那么大。我们进房间吃过饭后出来,天就开始阴了,我们走回学校不久,豆大的雨点稀稀的洒了几下,很快就密集起来,云层从南方就压了过来,一道闪电撕开了长空,山林间依依的就冒出了云烟,大雨很快就将山笼罩了起来,远外的山便消失了,近处的山也在雨雾迷惘起来。我和潘老师赶紧搬进屋里,我们都担心起李老师来,他到了什么地方,因为山路一下雨,就泥泞不能行,并且是危机重重,那一道道的闪电,是让人心惊胆寒的,再说又有那么多的书,电话又打不通了,我和潘老师就在学校里等,几个小时过去了,李老师没有来,潘老师估计李老师不能来了,可能把书放在了另一所学校里。但愿如此。我的李老师。雨下了有好一阵,慢慢的变小。
村民们说,这是一场及时雨,要不山上的地里的庄稼就会减产了。我和潘老师又等了一阵,仍没有等到李老师。潘老师估计李老师回去了,潘老师回去给李老师条电话去了。
雨停了,天边就有了火红的云,太阳又很骄傲的在云层里显耀,不时用他那金色的光去涂抹着那些不肯离去的云。
我在学校等消息,可潘老师一至没有再来,吴组长的爱人来告诉我,上吴组长他堂弟家吃饭。他们家要起屋,今天要喝酒。我说等潘老师。吴组长的爱人说,没事的,潘老师在这里很多年了,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如果有事潘老师都会来的。于是我就跟了几个村民上了吴组长堂弟家。
脚里8月25日,太阳依然很早就从东山升起。看了看脚,天哪,那东东居然还翻白了,伤口依然淌着黄水,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度。怎么办,哈哈哈,就让那家伙亮着吧,自己干脆搬了椅子,坐在门前,让那伤口完全暴露在太阳光下,让强烈的紫外光来对付那些顽固的真菌吧,因为我知道,那些家伙跟那些贪腐的官员一样,是喜欢暗箱里的气息并在暗箱里完成自己那令人讨厌并让人恐怖的生长与繁殖的。在太阳下他们将会失去其繁殖和生存的环境的。太阳从屋前向前移动,我也搬着椅子跟着走,就这样,让那太阳光在我的脚丫子上亲吻和透视,嘿,那裂开的伤口居然慢慢的干了,虽然那口子很长很大,但太阳光就象是天然的缝合金线,将我的伤口给缝合了起来。我试着活动我的大脚夫丫子,仅两天多一点,他竟有些不听随我的大脑神经的指示了,直楞楞的向上伸着,这下把我着实吓了一跳,我赶忙用手去配合着指挥,谢谢,他开始实行恢复了。
李老师给潘老师电话了,说今天要过来。
学校站前小周家的房子修得很漂亮,他一改这里传统的建筑风格,让窗户大起来。这里苗家的木屋是门大窗户小,我看了好多苗家的房子,改变过来的不多。用红砖的人家也不多,主要是交通不便,而小周居然全用的是红砖。
天色又阴沉下来,估计又要来雨了,这样看来,李老师来不来的了又是一个问题了。还是不能做饭,昨天村民为我担了一挑水。用水的问题另时解决了。
不能上网,一个人,有些孤独,本来可以四处走走,看看山色,但这脚还是不方便,主要是不敢大动,怕那口子再裂开,让那些腐败分子又来到我的鞋里。没办法,就在屋里看书吧。
下午居然有一辆是巴客车天了进来,想起那徒峭的山间机耕道,那坡度,弯道和极差的路面,心里真为那些敢于坐车的人但心,同时又觉得这需要很大勇气。从车上下来的周组长上他家吃饭,于是我跟吴组长打了招呼,因为先前吴组长说好了上他家的,但我想上次都没去周组长家,于是就改在周组长家吧。去了后,周组长在家里忙前忙后,实在是弄不过来,于是我告辞了,然后到杨歌王家去了,这杨歌王可是远近有名的苗家歌手,57岁了有一副好歌喉,多次在市里的苗歌比赛中拿一名或二名的人物。去了歌王家,后来才知道他就是我上次住的老杨家的老杨的爸爸。他们家显得很是整洁。刚坐下不久,他的小儿子,一个很漂亮的小伙子,正在建造全村最好房子的人。了一会儿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从屋里出来,这是杨歌王的小女儿,在赤水念大学,这是脚里出的第一位女大学生。
脚里的山水是清秀的,但是苗家的劳作,让苗家女大多显得苍老,一般的女孩子都显得黑,并且由于高原太阳的紫外线,加上又没有条件并且不会保护,脸上大多有很多有太阳斑。可这杨歌王的女儿却很有些清纯的姿态。我告诉她,你是脚里苗乡飞出的凤凰。
我和杨歌王约好,明天,是脚里苗家北寨的年半节,(苗家有过半年节的习俗,他们的节日不是在同一天,而是在阴历的七月里,有的人家先过,有的人家后过,就是在一个寨子里都是如此.过节这天,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喝酒唱歌,他们是家家走到,并且是走一家喝一家,吃一家,喝一家,听其歌声,以呤唱为主,发音很是特别,女声音尖利,男声中有很多的假嗓的唱音,以求音节的拔高,内容多以劝酒和歌颂友情为主.)过完节后我们在学校的操场上唱歌。
从杨家出来,月儿已在西边的天际用她那美丽的一湾,桔红色的向大地诉说着思念,天上那些有亮度的星斗也在眨巴着兰晶晶的眼,山影在淡月映影下,蒙胧而宁静。
李老师还是没有来,一丝丝儿的阴影从西山边升起,月儿悄悄的隐在了后边。
脚里 8月26日
太阳依然,昨天洗了一个澡,水用的差不多了,仅够洗脸刷牙。于是做完相关早课,担起好多年没有担过的水桶,准备去弄些水回来,到了水井边,谁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水井已经被担空了。没办法,只好用盆子装了衣服,走小路上更远的地方洗衣服,看来前天的那场暴雨,还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这里可就很有些作难了,李老师一至没来,房子修建还得等,最痛苦的是没水,哎,明天早点吧,虽然今天扁担已经将我的肩压得有些不舒服,但明天一定要早一点,那怕是半担水,也好呀。
村民们的生活有很多地方还保留着原始的模样,但可以感到文明的脚步在缓缓的进步着,但是卫生是我不习惯的地方,说来也怪,他们竟然不生病,杨歌王的母亲85岁了,还有很清析的思维能力、很快的脚步、还能胜任很辛勤的劳作。
今天去了潘老师家,又去了吴老师家,正好吴老师就是那个可能调来的吴老师回来过节了,从他那里得到了李老师的信息,李老师家收玉米了,家里老人年岁高了,要收完玉米才来.是呀农村的老师是有很多的劳作的.
今天是我们国人的情人节,离家的时候,妻一再叮嘱打电话发短信,可是这里没信号,很无奈。妻是一个喜欢唠叨的人,真的时常让人很是烦恼。不过离开家后,却还很是想念。无法与她联系,我想今天天气很好,一定能看见那银粉般的银河吧,这在家乡可是不敢想的,但在这云贵高原上,那却是经常能欣赏到的,在那银河两岸的织女和牛郎,会用他们给中国所有的有情人带来欢乐与祝福的,愿千万年以来的爱情不再是悲剧,而是跟天上的星星般的晶莹且美丽。愿家乡的天地也能和这里的天地一样,能看见星星,能看见那长空的河流,能通过这长长的星河,流淌长长的爱恋。
午后,就听见有歌声传来,多是女声,我信步向歌声传出的地方走去,在一家苗家里,人们正在相互的敬酒,唱着敬酒的歌,其中有一老妪,,声音尖利且亢扬,若非在现场,不会相信是一老妪所唱,人们边唱边喝,从这一家,又走到下一家,下一家依然是摆满了酒菜,人们又坐下,又是相互劝酒唱歌.猛然间想起了歌王,余是向歌王家走去,嗯正好客人们走到歌王家了,家里依然摆着酒菜,听人说歌王是不醉不开口,开口就有酒助兴.歌王一家招待客人后,又跟着大家一起走向下一家,一连走了几家下来,歌王很有了些酒意,余是乎歌兴来了,初起还是一般,但没多久就看出其功力了,竟然音域敢和着女声来,脑后音在其极为紧张的脖子粗壮起来是,竟如破帛般遥遥的上去了,我自己试了试,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音从那个部位发出.但是说实话,对于我们其他民族的人来听,其歌声并不悠扬,说不定还认为不好听,但是我看见那些苗人们如醉如痴的模样,我理解了他们民族对于声乐有着自己的理解和欣赏角度。他们一边唱一边喝着酒,并且喝酒不是自己拿着喝,而是相互之间喂,唱着唱着酒就送到了别人的口边,但是对手也是如此,不分男女均如此。我离开他们的时候,他们一群人还在唱,听村民说,今天他们要唱一个晚上。我回到学校,由于没有挑到水,只好将昨天剩下的不多的水,用来擦洗。远远的看去寨子里的灯火还亮着,歌声也不时的传来。看看天空,月儿已然在西边升起,天上的星星也明明亮亮起来,果然就如我先前想象的一样。
很多天了,学校里的一切依然如旧,李老师没来,村里似乎也不着急似的,我从则面的催过两次,但似乎没引起重视。我看着堆在学校里的水管,我想如果早一天安上水管,我们不是就有水了吗?听村民说,这事他们知道,他们都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我已经到了无水的地步了。哎,慢慢来吧。
听着那蛙鸣和纺织娘娘声声啼叫,其实心中还是有一种未名的忧郁。毕竟生活习惯的差距太大,无论是卫生和饮食,比如他们不用植物油,只用猪油。比如说没有豆办浆,还做肉的作法基本就只有两种,客人来家,不做蔬菜等等。别看这些小事,其实往往让人感到是一种文化的隔核。卫生更是显得无所适从,加上没有网络和电话等等,总觉得世界不在身边一样。脚今天又好些了,走路时异样感觉已经不大,但愿这家伙早点好,我好向四方走走。
脚里 8月27日
太阳依然,学校依然、给我们建的小平房依然。昨天晚上的确有歌声传来。但可惜我依然听不懂。
清晨就出了门,带着要洗的衣服,到一个有山泉的地方,先来了一个凉水澡,再来了一个闷头洗。然后是唱了一首洗衣歌。困难大大的,但是不能让心情坏呀,吃饭是问题,又不是问题,村民那里无论是那家,都可以去吃的,但是总非长法,不管那么多,等洗衣歌唱完再说,可是低头一看脚,那家伙很不争气的又翻出了白色的如腐败分子眼睛中的眼白似的东东。刚才只顾这些了,忘了照顾脚了。没办法了,又回去晒太阳吧,但显然脚要恢复却要拖延时间了。
说起晒太阳,想起昨天中午时分,去那儿9里多路外去念书的那几个中学生,那可是烈日当头赤焰长空的时刻,我一至就没想通,他们为什么中午非要回家吃饭?中学提前两天开校,小学也快了,那些比他们小的孩子很快也会加入到这个行列中,难怪这里的孩子都是黑黑的,这种黑不应该是那种健康的色,而是一种因条件给他们一种烙印。因为我的到来,会有二十多名孩子不用走,那些家长们都很感谢,但是做为老师的生存环境,怎样?因为我的到来,多开地个班,学校的教室要弄出来,李老师要搬出来,住进新的小房里,学校的一些杂物和老师办公的地点在那里,并且小屋的安全感和环境条件将大大降低。我看了李老师原来的房间那是有一道大铁门把关,然后是一个加了双锁的很结实的门。通过这些,我知道李老师的担忧,李老师的担忧不一样是我的担忧吗。
今天要去看斗牛,据说明天板溪学校就要报道了,我们这里怎么办,吴组长告诉我,你是客,李老师和吴老师是主,客听主便,那到是,不用去操心,但开校了,用什么来给孩子上课,我和李老师是没有办法和能力来搬家的,小屋没修好,自然不能搬进去,搬不进去,教室 不能腾出来,腾不出来怎么上课。我知道急也没用,但总觉不是滋味。
李老师下午来了,打开了他的门,里面有些味道,查了一下,原来是李老师走的时候没有用完的食物,已经是很很很很了.
李老师和退休的潘老师商量了,全校加上学前班的孩子共有近百名,我看了看那些孩子的成绩,和我在村里了解的情况,在这些乡村,不是我们很多志愿者所想象的,所有的孩子都在渴望学习,其实有很多的孩子是不喜欢学习的,当然老师好的话,学习兴趣率会有所提高,但是不能做全部,也不可能,我跟踪一个孩子几天了,快报名了,假期作业竟只做了数学,我看了看,还行,有些应用题没做,那是比较不好做的.我想还行吧,再看语文,竟一点都没做.后来我发现他的数学竟是他念初中的堂而姐姐做的,而初中的姐姐对于那些应用题都没办法,说明了这里的一些问题.我查阅了一些成绩单,很不理想.并且这些孩子中,有的很让人失望,他不是调皮,而是一种很拧的很牛的,他们不说话,也不理人。所以志愿者们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李老师又走了,他去中心校报告学校的名单,明天要去镇上。
这次李老师的心情好象比我们上回来时好多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在这里教书教上一阵后心情就会不好,具体为什么?他没说。但他说假期算是一次心理调节期吧。
看斗牛,好几个村民说好了来叫我,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在学校等,可是没有一个来叫我。后来我问他们,他们说今天是斗小牛不好看,明天吧。我想明天去凯里,一个村民说他明天也去,他会来叫我。
晚上去潘老师家,我顺着那山间小路信步向大苦方向而去,据说翻过山就是大苦村,通过这里的村民,我们可以感受到这里的生活和自然条件。大苦过去还有小苦。我来的这个村叫脚里,那也是一个很苦的名字。
天快黑了,我走到半山间,看天上乌云在北面的山顶上,黑压压的卷了过来,我想应该有雨了吧.
今天来凯里买东西,方便面要补充,买一个小电饭煲.另外就是一些油盐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