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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索

火烧 2009-08-28 00:00:00 文艺新生 1037
文章围绕《绞索》探讨复仇与弱者的愤怒,分析诗人裴多菲的文学作品,揭示社会底层的痛苦与反抗,涉及群众暴力与弱者反抗的深层社会意义。

热情而浪漫的诗人,裴多菲,为着匈牙利人的解放,死在了战场上。他曾经有一首诗,是写给一位诗人朋友的新婚妻子的. 大意是说, 苛待你的丈夫吧,因为他是痛苦的夜莺,如果对他太好了,他就唱不出凄婉动听的歌了。 但是,他的充满了仇恨的和热情的小说《绞索》(鲁迅先生译作“缢吏之缳”),则是描写了无比甜蜜的爱情被别人(似乎是有些地位势力的罢)所掠夺之后的痛苦的复仇的故事。“因为主说:伸冤在我,我必报应”。今天复仇大概是被看作野蛮人的行径罢; 但是,作为一个生活在社会的底层的弱者,每天受尽了侮辱和损害,对于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害,不论是来自何处,不时作出绝望的愤怒的号叫,甚至于作出激烈的行动,就算是过分的,也该是值得同情的。前一阵子一个民工怒杀数人,那些死者也许是罪不致死罢,这个民工的行为也远非自卫,而是多年压抑的火山爆发。他的死刑也是合乎今天的法律的。但是,如果真正有一个万能的上帝,当他俯视大地,看到那些作威作福的人们,毫无敬畏之心,却在把无比谦卑的弱者不时丢上祭坛,权充敷衍上帝的祭品,他是如何的愤怒,纵是有无尽的悲悯于那些弱者,他的雷霆之怒恐怕是不能不导致一场灭世的洪水的。

我们知道没有上帝,至少是他已经死了。但是无数的群众似乎就是一个无形的“上帝”,他们在被侮辱、损害之外,还可以团结起来,“上帝”借他们的手来灭世:反正是没有活路了,不如以死一拼罢。这就是所谓的暴民,让友邦惊诧的所谓群众暴力。

一个绝望的丈夫,大概还怀着对于过去美好的爱意的回忆罢,虽然是懦弱的,只是在网络上做了控诉。也许正是这种懦弱,使得无数的人们愤怒,而决意要为他出头、除恨。倘若这个丈夫是一个被发仗剑的匹夫,杨雄、石秀一般的绿林,一怒之下,立诛奸夫淫妇,大概人们就会谴责他的暴虐了——似乎是舆论的摇摆,殊不知正是民间的公允。舆论的漫骂,精神上的围攻和解剖,正是杀入了某些人灵魂中最黑暗、最隐秘的地方,使得他们惊诧,兔死狐悲。

对这些寄生虫最为可怕的还不是丑恶灵魂的裸体,而是看到了人民的力量。无数的“蚁民”,就是凭着蚂蚁啃骨头的精神,能够做到任何事情。寄生虫端坐的大厦倾危了。歌舞升平的景象被搅闹了。虽然他们对于蚁民的血浸泡的盛宴从来就保持着绝好的胃口,蚁民的哀哭决然不曾影响他们高雅的音乐。但是,如果一群蚁民试图闯进他们的宴席,他们就觉得被搅闹了,他们就狂叫了。虽然是如此的气急败坏,却在指责群众的不文明,什么陋习,什么侵犯隐私。

是的,如果你们的存在是建立在人民的鲜血之上的,你们本身就要消灭,何论隐私。你们的看守所,监狱,警察,奴役着群众,他们哪有隐私!

凡施暴力于人民者,人民得以暴力待之。人民也会使用绞索。从古老的信条发展到马克思暴力革命的理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血还血”。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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