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恶”谈不上“错”
对“恶”谈不上“错”
灯红雨假
对“恶”谈不上“错”,正如对黑幕谈不上污点一样。谦虚谨慎、自我批评是诚实善良的人们的优秀品质,绝不是与邪恶者同日而语的。诚实正直的人为了正义的事业和共同的目标,不但勇于探索而且勇于承认自己的过错,是为了更好地改进工作不断前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这种“过”不等同于“罪过”或者“罪恶”,因为“罪”是站在善良者对立面的邪恶者才有的属性。
然而,现在善良人们的“过错”却被虚伪的叫嚣者们当作了“罪过”甚至“罪恶”,而且叫嚣得最响的正是那些站在对立面的邪恶者。他们声嘶力竭地叫嚣:三年自然灾害饿死XXX万人,几乎使中华民族灭种!文革害死XXX万人,是历史上最严重的倒退!。——就剩下没有捏造清算“解放战争”损失的人数了。而邪恶者对民族、对人民犯下的百倍千倍的罪恶,他们却只字不提视而不见。人民的领袖即使功德盖世,他的失误也没有被隐讳,却被指责为“独裁”;封建买办剥削阶级的主子,只有顶礼膜拜,却被美化为“民主”!
包括当初热心改革、倾力于经济建设的人们,现在也为某些人所不容,千方百计予以丑化、刁难、算计了!
这不禁使我想起人们熟知的《 东郭 先生和狼的故事》: 东郭 先生尊崇墨家兼爱的思想,平时走路都小心翼翼怕踩到地上的蚂蚁。有一天他碰到一只被追杀的恶狼,狼哀求他将自己藏入装书的口袋里,躲过了猎人的追杀。当猎人走远以后,狼在口袋里说:“多 谢 先生救了我。请放我出来,受我一拜吧!”可是狼一出袋子却改口说:“刚才亏你救我,使我大难不死。现在我饿得要死,你为什么不把身躯送给我吃,将我救到底呢?”于是就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幸亏一个农夫从此路过,看穿了狼的狡猾和本性,将其骗入口袋中打死,才救了 东郭 先生的性命。
东郭先生把“兼爱”施于恶狼身上,因而险遭厄运。这一寓言告诉我们,即使在人与人的关系中,也存在“东郭先生”式的问题。一个人应该真心实意地爱人民,但丝毫不应该怜惜狼一样的恶人。恶人的邪恶比狼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人比狼更加狡猾和复杂。
当形势偏“左”时,(比如文革)他们会竭力伪装倾力表演,因为这样有诸多好处:1、能够“以攻为守“借以自保;2、与其让他人大显身手取得成效,不如自己取而代之;3、排除异己,打击报复那些死心塌地的革命者;4、骗取信任、得到权力、掌握主动、保护同党暗中扩充发展自己的势力。
当形势偏“右”时,他们更是如鱼得水,一方面强调“左”的错误混淆是非,一方面利用一切条件(例如:利用辅佐警惕性不高的人,或利用内外勾结的有利条件,让邪恶者制造事端给自己创造表现的机会)爬上高位,再利用权力,慢慢将人们引向歧途,最终达到否定善良肯定邪恶的目的。
虽然邪恶者十分注重乔装打扮,以“以假乱真”取胜,但总会不经意露出狐狸尾巴。例如:1、正常人对“过去错误”的否定是局部的、具体的建设性的,而狡猾者们则千方百计拐弯抹角地否定全盘,并且试图混淆两种态度之间的区别和界限;2、而对邪恶的揭露方面则恰恰相反,正常人揭露和批判的是邪恶的本质和假恶丑本身,而狡猾者则盯住人们的小辫子,混淆是非横加指责,对真正的邪恶则尽量避开、掩盖和维护;3、提到“坚持”就是毁灭性地坚持——包括坚持那些错误僵化或时过境迁的事物,而提到“否定”也是毁灭性的否定——包括否定所有正确、美好、思想、原则;4、别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事业、工作上,而他们却是盯住权力、利益、别人的成功和劳动成果上;5、别人以成就美好为荣,他们却以制造丑恶为快;6、人们诚实独立,而他们虚假且互相提携、勾结配合、遥相呼应。
恶人的邪恶以奸猾为特征,假、恶、丑是紧密关联不可分割的。而这些奸猾和卑劣手段又怎能说得尽?雨果说:“美只有一种典型,丑却有千种”。挑拨离间、谎言欺骗、混淆颠倒、掩盖真相是假恶丑的特征和特长。
事实告诉我们:仁慈并不是万能的,对某些人讲仁慈,就会给自己带来不幸。因为假恶丑的存在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这是由一部分人的思想实质、精神追求和自身利益所决定的。正如那只狡猾的恶狼:要求别人绝对仁慈,而他们自己的邪恶本性却永远不会改变。
好人存在错误,但与“恶”相比却谈不上是“错”了。对于诡计多端的邪恶的人和势力(一边指责别人的过错又一边作恶多端,然后再将罪责载到别人头上,又因此优势而变本加厉作恶)人们只有针锋相对的斗争!
2009年4月22日 灯红雨假的博客——揭开黑暗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