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毛泽东、尼采、易中天
宇太:毛泽东、尼采、易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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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泽东是毛泽东主义者
毛泽东的成功,在于他把马列主义的普遍原理恰如其分的应用于中国的特殊国情。他对中国国情的重视,超过了他的所有同事,这是他成为中国第一号人物的重要前提。因为在同事们都先后接受了马列主义以后,谁最能把握中国的特殊国情,谁就最具备引导中国革命的资格。
他支持友人去外国留学考察,而自己却最终留下。他认为:“要在现今的世界稍微尽一点力,当然脱不开中国这个地盘。关于这个地盘内的情况,似乎不可不加以实际的调查及研究。”
要解决中国问题,首先是掌握中国社会的第一手材料,其次才是参考外国的经验。外国的经验再好,也不能照搬,只能为掌握国情的人提供参照。由此可以窥见,毛泽东的先见之明与政治抱负明显高于他人。
他跋山涉水进行实地考察,使他对国情了如指掌,特别是对农民社会的深入了解,使他发现农民是巨大的潜在革命力量。这是他得天独厚的一批政治财富,是使他成为中国人民大救星的坚实土壤。
“八七”会议后,瞿秋白要他去上海党中央工作时,他果断回答:“我不愿意跟你们住高楼大厦,我要上山结交绿林朋友。”正由于此,才使他在大革命的困难时期提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思想。才使他果断把秋收起义队伍拉上井岗山,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造成星火燎原之势,最后夺取全国。
中国革命的胜利,是毛泽东切实可行的革命战略的胜利。而这一革命战略的形成与实行,取决于毛泽东对中国国情的深入了解与研究,取决于他对农民的发现与起用,取决于他对中国历史的融会贯通与心领神会。
由此看来,毛泽东的确是灵活运用马列主义的光辉典范。但我以为,毛泽东引导中国革命的成功,决不是仅仅依靠外来的主义。与其说是马列主义的成功,不如说是毛泽东深入研究并掌握了了中国的历史与现状,并由此推导出中国社会必然的客观规律。充分显示了毛泽东对中国前程极有分寸的适度把握。可见,毛泽东的马列主义,完全是以民族主义、历史专家、国情专家、农民领袖等身份为前提,才闪出夺目光辉的。
应该说,毛泽东不属于王明博古式的科班出身的马列主义者,而是自学成才的马列主义者;不属于洋味儿十足的马列主义者,而是充满乡土气息的马列主义者;不属于教条的马列主义者,而是灵活的马列主义者;不是本本的马列主义者,而是实用的马列主义者。
更确切地说,毛泽东是毛泽东主义者。
毛泽东即使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不沾边儿,也同样是中国现代史上最伟大的人物。
毛泽东思想完全可以称之为毛泽东主义,因为它是世界上独树一帜自成体系的,是较完整的毛泽东时代的指导思想。有很多理论,具备普遍的真理性和长期的指导性。它至少可与列宁主义相提并论,因为两者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双刃剑。较之列宁,毛泽东主义的理论基础和内蕴更丰富,支柱更坚挺。
马克思恩格斯是纯粹的理论家,其理论更具普遍性和永久性;
列宁和毛泽东既是理论家又是革命家,其首要名号应该是革命家,其理论更具无产阶级革命的指导性和实践性;
严格说来,斯大林还算不上是理论家,他的准确名号应该是军事家,这是由他捍卫年轻的苏维埃政权和二战的经历所决定的;
邓小平的首要名号,是改革家,邓小平理论应该称为邓小平变法措施或改革方案;
“三个代表”是中共为新时期确立的口号和宗旨。
我们应该把战略性理论和战术性理论区别开来,指导性理论和操作性理论区别开来,哲理性理论和号召性理论区别开来。
毛泽东的实践论、矛盾论、论十大关系、论持久战,才是硬邦邦的理论,才是最具哲理性指导性的理论。
中国其他人的理论,都没有达到这个量极。
二、与尼采的心灵碰撞
十九世纪的尼采,是个孤独的人,以“群众”为敌的人,只活了56岁;二十世纪的鲁迅,也是个孤独的人,以“群众”为敌的人,也只活了56岁。按这个年龄,宇太也该死了,但他没有死,不是怕死,是没有资格死,因为他既不是尼采,也不是鲁迅,他不配死。
不管他愿不愿意,他必须活着,哪怕痛苦的活着,挣扎着活着,或者假装快乐的活着。他已经没有资格对苍天大地人世有所交代,也没有资格对亲朋弟子老婆孩子有所交代,更没有资格与窝藏在灵魂深处的所有人们有所交代,但,他起码必须对自己的人生有所交代。否则,他将死不瞑目。这个员外教授,等外学者,假冒道士,伪劣隐士,实际上是个真匪徒,真草寇,他必须选择呼啸,选择呐喊,唤醒那些喝了迷魂汤或打了杜冷丁的人们。----宇太
噢,孤寂呀,你是我的故乡!我在野蛮的他乡过野蛮的生活委实太久,所以向你回归时不可能没有眼泪----尼采
自由行为与限定行为有天壤之别。幸福的眼泪与痛苦的微笑截然不同。眼泪并不是痛苦的特殊专利,微笑也不是幸福的唯一标签,不管是眼泪还是微笑,最重要的在于,是否发自心底。只要是发自心底的,就是价值连城的。----宇太
孤独生活的另一个理由。甲:“现在你打算回到你的荒漠” 乙:“我不是一个快成急就的思想者;我必须长时间的等待我自己---水总是迟迟不肯从我的自我之泉喷涌而出,我经常焦渴得失去了耐心。我所以隐退到孤独之中,就是为了使我不至于不得不从公用的水槽饮水。当我生活在人群中时,我的生活恰如他们的生活,我的思想也不像是我自己的思想;在他们中间生活过一段时间以后,我总是觉得,似乎所有人都在设法使我离开我自己,夺走我的灵魂---我对所有人都感到愤怒,并且恐惧他们。因此,我必须走进沙漠,以便恢复正常。”----尼采
我离开了他们,丝毫没有留恋,如同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肮脏衣服,裸体跳入了一池澄澈的湖水;我甩掉了他们,好像雄鹰飞离了鸡群,不仅再也不必为打鸣或下蛋而胡扯,而且自领高空风骚,独享自由翱翔的乐趣。天哪,久仰了的天,现在我才得以一丝不苟地欣赏你迷人的倩影。----宇太
谁被民众仇恨呢?---如同一条被众狗仇恨的狼呢?是奔放不羁的天才,是桎梏的死敌,是拒不顶礼膜拜并悠游于林泉的高士。----尼采
一般说来,离世所居的人,往往是因为敏锐发现了群众中出现了传染病或流行病,说了没人信,劝了没人听,为自身健康,只有选择悄然离去,尽管他还有些许不忍,但,也只好如此这般。----宇太
他现在穷了,原因并非别人剥夺了他的一切,而是他抛弃了一切。缘何如此?------他惯于寻觅。所谓穷人,正是那些对他甘愿受穷做了错误理解的人。-----尼采
倘若对独特生命一贯做出常规的世俗理解和诠释,所有独特生命几乎无一例外都是疯子或者笨蛋。至于穷富,是相对而言的,起码似乎不应只局限于物质,他们拥有的,我们注定不可能拥有,但,我们拥有的,他们也能拥有吗,有资格拥有吗?不,我们不是穷人,是富人,只是富的性质与他们截然不同。----宇太
上等人有必要向群众宣战。----尼采
战胜自己是第一次升华,战胜群众是第二次升华。完成两次飞跃的人,不是圣人,也是英雄。----宇太
对群众,既需要博爱,也需要调教,必要时,则必须宣战,直至将他们彻底毁灭,以便获得新生。----宇太
还有,我亲爱的尼采先生,你要注意呢,实际上群众是个大矿藏,表面或许是大量垃圾,里面却蕴藏着种类繁多的侠士或猛士、正义或力量,他们是金子,我仿佛看到了她从底层深处透射出的光芒,我为此激动不已,拥抱着她们彻夜难眠,痛快淋漓地大哭一场,实在是身心飘逸,快感透顶。---宇太
令人迷醉的侠客猛士们啊,你们是人类的精华,让我搂着你睡一回罢,我要把我化为飞奔的精液,射向你灵魂的深处,请你高抬贵手,原谅我的流氓行为吧。这个混蛋世界,需要勇猛而率真的流氓。----宇太
我走在命运为我规定的路上/虽然我并不愿意走在这条路上/但是我除了满腔悲愤的走在这条路上/别无选择----尼采
我可怜的尼采,完全不必如此。我从来不勉强为我规定什么,也藐视一切规定,一定要规定,必须也只能由我自己来规定。我们的悲哀,就在于总是不由自主的就踏入了他人为我们做出的无聊规定。糟糕,有时这规定竟与我们的意愿相去甚远乃至毫不相干。既如此,没二话,粉碎他,狗日的。----宇太
唉,也许你不知道,我的大多数中国同胞的做人意识实际上是模糊的、朦胧的、既令人黯然伤神又令人不知所措的。亲爱的,给我支一着吧,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我已为我的黔驴技穷而歇斯底里。----宇太
三、关于“拔毛”----致信易中天先生
尊敬的中天先生,您对百家争鸣这一块,想的细,看的透,讲的好,极有现实意义。请准许我狂妄的代表全国人民,谢谢你。
但你昨天流露了一个糟糕的思想,或许不算糟糕,但起码是个混淆是非美丑的思想。
你在讲到杨朱时,讲到了“一毛不拔”,也发挥到要保护每个人的个人利益。这的确是应该受到尊重的普遍原则,捍卫每个人的利益,在每个人的利益都不受伤害的前提下,保持社会结构的稳健存在与发展,的确是无可非议的。即便在马克思恩格斯所希望的共产主义社会里,这也应该是个原则。
但你忽视了今天这个残酷的社会现实,忽视了个人利益得到的非法性与合法性。在这个前提下,不问青红皂白,借杨朱之口宣扬保护个人私利,不看对象,一律主张“一毛不拔”,显然带有荒谬性。
我相信中天兄的富有同袁隆平吴文俊一样,是凭本事和能力赚取的,具有神圣不可侵犯性。但这并不等于所有人的富有都是如此,都具有如此性质。对于那些非法掠夺来的个人所有,对于那些具有不义之财性质的个人所有,不但不能保护,而且必须要拔毛,不但要拔,还要清算,彻底剥夺非法占有,才合天理,才合民意,才合宇太大法。不如此,正义何在?公理何存?显然,中天兄在捍卫个人利益的同时,也顺便把强盗的利益捍卫了,实在是大意或无意中的美丽荒谬。
凡属非自身之毛,当一律拔之。
实际上,厉以宁之流一直在胡说八道,忍辱负重的中国人民根本没有多少人“仇富”,绝少有人仇勤劳致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仇的只是非法致富、掠夺致富、搜刮致富,仇的是天下不公。他们没有丝毫苛刻要求,只是希望蔡京们把掠夺搜刮来的“生辰纲”还给他们,这要求非但不过,反而是底线,无非是要求把从他们身上强行拔走的毛还给他们。
中天先生严谨一世忽略一时,学问算尽漏了一着,只讲了普遍原则忽视了特殊情况,大可原谅,仍不失讲坛霸主。但,这个漏点宇太不能不提出,因为这不仅仅是中天问题,而是中国问题。曾几何时,严密保护私有财产并要求法律保护的呼声甚嚣尘上,但却从来不追究私有财产的所得性质。只讲财产所有,不讲来路性质,是荒谬的。只有确认私有财产的确为个人所挣,而无丝毫掠夺性质,才有资格要求法律保护。法律是不能保护黑色收入的,倘若保护或捍卫这种所有,就是保护或捍卫荒谬。若然,则这个社会需要粉碎。
因此,“一毛不拔”说,对人民,对正当富人,是可以讲的;对非法富人,黑心富人,是不该讲的。对非法富人黑心富人而言,必须要拔毛,要拔掉本不该属于他们的毛,才是正理,才是公道。
我们绝不拔袁隆平的毛,也不拔易中天的毛,因为他们是鸟,本该身上有毛。我们要拔的,是王八蛋的毛,因为王八蛋本来没毛,不配长毛,他们有毛,一定是偷来的,抢来的,不该归他所有。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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