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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与马门列夫同志探讨“革命的认识与革命的实践”

火烧 2015-11-10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围绕革命认识与实践展开,强调左翼扩红的重要性,提出通过群众利益关注与思想转化实现左翼发展,呼吁文章应面向更广泛受众,推动马列主义传播与实践。

  直到今日才看到马门列夫老师对笔者《【国共合作之历史意义】犯我中华一统者;必当诛!》进行了诚恳地“纠偏”,在此笔者对其学术精神表示赞美,对老师给予的指导表示感谢。在看完马门老师文章后,笔者思绪良久认为有必要将自身的真实感受与广大读者分享,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为做好当下泛左翼的社会实践工作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凡是经常发表笔者拙文的红色网站亦或是了解笔者的网友,本人一贯毫不隐瞒的观点是;左翼最重要与最中心的任务是“扩红”,为表达自己这一贯的观点笔者写过不少此类文章。在笔者观念里,一直认为泛左翼的“扩红”需求比起“改良与革命”的争议要重要得多,正因此本人从来就不把“改良与革命”作为泛左翼之间的划线标准,更不会把挺与反作为划线标准。错误的批判与正确的赞扬就是笔者基本态度,亦认为是左翼真正地划线标准。即便是针对当前的中央,始终是认为泛左翼需要“独立自主”的去赞扬与批判,所以也就以为“改良与革命”“挺与反”均是泛左翼根据中心任务的需要;来实现壮大与发展泛左翼力量的革命手段。而扩红的步骤就是两个,一是要紧密联系群众的“正能量”需求以自己的笔锋力量积极参与社会事件的斗争;以此获得当前被阉割了阶级意识的广大群众对我们的新认识;二是将获得新认识的群众进行马列主义的转化。比如张宏良的文章、梅子的文章写起来明显感受到应是注意到了受众的问题,只是个人看来上述老师的文章针对一般受众还是“左”了点,以至于慢慢习惯于将受众局限于自身的圈子里,没有发展到左翼以外去实现“扩红”的增量扩增,长期以往就变成我们写文章不过是写过咱们自己的红友们看看。而此方面个人认为如郭松民、孔庆东、司马平邦老师等做得很是到位,而且视角尽量扩大到一般群众。在此希望张宏良老师与梅子老师能够善意听进笔者的意见,对一般社会事件的斗争,我们的文章受众与关注社会内容的受众绝不能仅仅是为了自身圈子里的“红友”阅读,而是要将笔锋针对圈子以外的广阔的增量部分。各红色网站目前都将新闻作为网站重点设置,个人认为这是相对过去就是很好地改变。这证明了红网的编辑们也切身考虑到了受众问题,但整体上笔者以为还是不够“右”,但客观上这与红网实际上惯性表现的“受众市场”有关。

  历史上我党的争取群众工作其实也是通过两步骤来实现扩红的,即首先必须抓住人民群众利益中最受关注的部分做文章,先是亮出“打土豪,分田地”亦或是后期国军俘虏转化的“忆苦思甜”的主张,于是人很快就集合“共识”了,然后在此基础上再说“土地革命”的道理,最后再来灌输“阶级意识”直到上升到“马列主义”的哲学升华。“拉进、转变、升华”就是“革命认识与革命实践”的结合;这就是本人欲与马门老师探讨的方面。

  实话实说,马门老师对笔者《【国共合作之历史意义】犯我中华一统者,必当诛!》一文还是有些上纲上线,有点本本主义的味道,但老师所提的部分在理论认识上本人大体都赞同,也承认写起来是做了“拔高”处理。但该文并非是写给圈子里来研究探讨的理论著作,而是一篇地地道道的时政快评,而且是先发表于“环球论坛,中华论坛”后再发表于红网,因此写之前就考虑到三点;希望笔者以下三点能够对今后泛左翼的社会实践斗争起到积极的正面作用。

  一是文章的时事性意图与正在发生的背景要结合。大家知道,习马会的背景是台湾的台独主力“民进党”向国民党发起了政治进攻,而国民党事实上呈现出难以抵挡的趋势从而紧急威胁到了民族认同的“中华一统”这一紧要问题,这对我们体制外左翼而言不可能去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此时我们写文章的目的就是要支援当下处境的国民党,意图是在全民族“道义上”而非在党派的“主义上”去实现阻击和化解台独势力的进攻。习马会的意图显然在此,那么这就决定了左翼斗争在此时的方向就不应当凸显党争之“骨”断部分,而应当是凸显和褒扬民族之“筋”的相连部分,也正因此习近平主席讲话的主题才是刻意强调“打断骨头连着筋”,目的是寻求这一民族“筋连”共识的扩大,而非是彰显两党主义之争的“骨断”之扩大。难道习近平主席还不知道合作的独立性吗?如果刻意在文章提提“骨”之所以为什么会“断”的来龙去脉,如此不是把文章意图给弄偏了吗?相信马也知道自己的独立性,二者刻意不凸显“骨”的差异不就是为了争取更大和更广泛的认同从而打击台独的受众面吗?笔者以为这就是属于“革命实践”的问题。也就是说斗争的时事性要求我们不要犯“哪壶不提就偏提哪壶”的斗争实践的错误。目前泛左翼队伍中还是有些“活在本本里”的情况发生,其主要原因还是有些同志内心里追求的是圈子里的“明星”效应;导致了对时事性斗争应达到什么目的与采取哪些原则、方法缺乏思考,考虑更多的还是捕捉“圈子里”固定市场的受众品味与喜好。这就变为是我们的实践斗争到底是迎合“圈子里小众”还是“生活中大众”的问题。如果是前者,那么文风自然是背书化、口号化、抽象化了。

  二是考虑传媒界的某些具体小编对文章接受程度,体制外左翼文章为什么会受主流媒介与大众媒介封锁?除了立场与认识偏差导致的客观存在的斗争以外,这说明我们技术上还是需要加强,尤其是文字功底与理论水平完美相结合的老师对此问题应当要有足够的重视,个人认为表现抢眼的梅子同志具备这样的潜力,她的文章稍加注意应该可以突破传媒有立场和有偏见的限制,同时也适合一般大众的阅读逻辑,难能可贵的是其文风犀利透彻而且简单短小,不像笔者文章总会是出现这样与那样的漏洞百出。而张宏良老师的文章在最初完全能表现出突破主流媒体与大众媒体的能力,同时还能针对一般意义上的普通受众,但后期还是“左”了点,以至于只能在红网内流传。至于马门老师;包括秋石客的文章个人认为只能适合在红网里发表,做些对拉进来的红友力量进行马列主义原旨认识上的转化与升华较为合适,即做些“革命认识”方面的文章还是非常给力与恰当的。

  三是考虑受众,如果按照马门老师的指导,那么文章只能适合圈子里少得可怜的红友了,那么彰显左翼的社会存在并得以扩张地“时事性”的意图目标则丧失。个人认为时事性评论文章应当尽量“就事论事”而不要刻意显示强势地“意识形态”上的差异,采取的办法应是先在所发生的事件上形成“道义”上具体的共识,而非立即习惯性试图让一般受众形成“主义”上的共识。就像习近平主席在联合国峰会上大讲欧洲难民引发的人道主义灾难,而不讲欧洲难民危机的阶级本质,难道习近平主席认识水平不具备吗?“革命认识与革命实践”的差别就是在这里。总之,在首先形成“道义”上的共识后,再乘势巩固形成的粉丝,最后再通过粉丝的关注被拉到红网里阅读,从而进入马列毛主义意识形态的转化与升华。笔者前段时间深入娱乐领域里写了些关于“汪峰事件”的文章,结果就是能够取得其粉丝和其他明星粉丝在具体事件上评论观点的共识,有了道义共识文章就自然能渗透到百度汪峰吧里,然后再通过他们参看与关注也就自然让他们有欲望阅读笔者博客内的其他文章,意识形态产生觉醒与新认识便能在这样的反复中潜移默化。于是最后就很自然的让目标受众知道了原来还有许多“红网”,原来现实中还生活了这样一群高尚的人。如果笔者仅仅是为了圈子里的受众来写文章,那么娱乐圈子的事情本人根本就不会关注,并能够顺势在红网里去发表。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们圈子外的受众需要从零开始的“启蒙”。可以想象,不主要进行就事论事而刻意强调意识形态上的原则认识,那么我们只有在被边缘里自弹自唱,成为小圈子里的“明星”而已,这样的结果其实我们早已品尝而且一直就在“顽固”地延续。笔者作为一个长期在圈子里“混”的文章爱好者难道真的不能认识到国共合作的原则和性质差异吗?难道还不能认识到特色、体制外左翼与极端右翼的差异吗?其实这些认识上的文章笔者早已有之,但笔者发现这些已经长期在左翼中存在争议而淡化了“扩红”本身的重要性。因此个人认为当前形势下,我们应当改变文风,扩红意图的实现也需要“碎步快跑”方式,不要幻想我们能够通过对主义的背书模式的正面作战就能实现“扩红”目的,实践证明这样本本性质的文风只能在小圈子里可以成为“雅俗共赏”,对真正的扩红反而起不到有效的作用。换句话说,这样的文风充其量成为圈子里的“明星”,引得大家群起仿效最终使得泛左翼走向小圈子里新的“精英主义”道路,客观上就如同娱乐界里圈子里的“造星运动”的重复,造成“明星”只不过是小圈子读者自娱自乐的“宠物”。个人认为这是泛左翼媒体与精英们非常危险的倾向,其结果就只能是离群众的一般生产生活渐行渐远。

  以上三点阐述的就是想向同志们讲清楚“革命的认识与革命的实践”需要紧密结合,既不能失去实践上的认识,也不能失去认识上的实践。至于本人原文中关于国共合作的历史意义;本人认为大体上是恰恰符合历史实际概括的,而不是指具体两党在合作上“主义上”的性质概括。历史上的国共合作背景均是因为“中华一统”的现实遭到外来力量干涉威胁所引发的,第一次是因为各列强支持下的各路军阀的实质公开的割据,第二次是因为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至于国共合作的具体性质二者当然有先进与落后之分。即表现为阶级立场之分,这恰恰是阶级性质在双方合作中均要求独立性的具体体现,而这一独立性差异在面对民族矛盾空前时刻就必然走向“分而有合,合而有分”的结果,这也同时体现了“中华一统”在我们民族几千年历史上的传承特性已经深深地融入了我们民族的血液。文中所指国共合作的“伟大意义”中的力量“伟大”是相对于对“分裂势力”的伟大,而非在两党中来比到底谁“伟大”。而“意义”则在于国共合作的历史昭示了其每每合作的斗争目的是体现维护民族传承上的意义,显然写关于“习马会”即时时事性文章意图符合了这个“伟大意义”所要达到的统战意图与效果。因此非本质主义上的而在民族一统上的“拔高”写作方式;笔者认为就是必要的,否则不足以达到文章所需要实现统战的效果,因此不能把这一“拔高”上纲上线为主义上的右倾来定义。再者本人一贯的实际观点也不可能是对“国民党”有“拔高”的认识,否则笔者就是“果粉”的嫌疑了,想必马门老师是害怕笔者存在果粉的嫌疑,故而要“揭露”一番,因为涉及到不解释、不理论可能面临大是大非的误会以及以后左翼其他写手社会实践斗争的需要,故而思想前后还是认为回应比不回应的好。总之,笔者坚持以为“国共合作”历次背景均是在“中华一统”历史传承遭到威胁之际。今天两岸各自分裂势力呈现继续加大的发展势头之下,“习马会”是迎合历史潮流之举,是中华民族对“中华一统”传承的优秀历史表现。尤其是在台湾台独发起进攻与大陆各种分裂势力蠢蠢欲动的当下有着重的要历史意义。因此从这个角度上面对最为广大的两岸人民来解读本次的习马会,笔者认为提出“两岸合,则民族万岁”就是道义!望马门列夫老师斟酌。

  蓝羽

  2015.11.10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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