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说“三俗”
闲话说“三俗”
改革开放到如今,三十多年了,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不知怎么的,又面临着六十年前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时的严峻考验。
门户外,“纸老虎”开着“华盛顿”组成的舰队游弋到黄海跟那个习惯于做奴才的南朝鲜(特别说明,因为这个国家嚐到了当奴才有当奴才的好处,是当之无愧的奴才榜样。)要搞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是恐吓朝鲜还是威胁中国,又或伺机动武,全世界都注视着。门户内,结党营私的高官权贵祸国殃民,不法商人偷工减料,以劣充优,偷税漏税,屯积居奇;黑道杀人越货,欺行霸市;形形色色的坑蒙拐骗偷招摇过市;海峡那边的马总统隐忍不发,静观其变,全中国都关切着(这最后一句是想象,未必是现实,因为现在的人都忙着自谋生路。)。
六十年前跟这大同小异的状况出现时,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如履薄冰,新中国的成长也风雨摇摆,庆幸的是,中国共产党有个后无来者的领袖掌舵,新中国也有个前无古人的伟人导航,于是,巨手一挥,千军万马加上自己的“太子”“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用小米加步枪把武装到牙齿的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阻隔在三八线外;韬略一定,“三反五反打老虎”,肃贪清匪,禁毒灭赌,镇压反革命,扫荡青楼挽救妓女,造就出一个人民扬眉吐气的“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的清平世界。
中国人民扬眉吐气,高唱着【社会主义好】,意气风发地在白纸上描绘着最美的图画。
这段曾经在中国大地上演绎过的历史好像与庸俗,低俗,媚俗的所谓“三俗”扯不上关系。但是,如果我们认真地读一读中国通史,学一学毛主席著作,仔细地浏览一些相关的资料,哪怕是那些给毛主席“泼污”的信口雌黄就可以知道,其实,所谓的“三俗”是毛主席深恶痛绝,一生与之抗争不已的“四旧”派生出来的陋习。
这种陋习因为等级社会的产生,不仅根深蒂固地源于历史,存在于社会,而且自中国共产党人进行反帝反封的革命以来,因为参加革命的人成分复杂,诉求各异,因此革命队伍时时刻刻被这种陋习影响着侵蚀着,所以早在1938年,毛主席就发表了【反对自由主义】来告诫全党要警惕这种“腐蚀剂”破坏团结,消沉人们的革命意志。此后,在延安整风的批示中,在【在延安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上都对以“三俗”表现出来的陋习进行了批判,一再强调革命队伍中不允许这种现象存在,就在“进京赶考”之前还提出“两个务必”,要求他的追随者读读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不做李自成。
当时的毛主席可以说是一言九鼎,因为,追随他的人指望着他老人家领导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胜利,夺取政权,然后排定座次,或一展封疆大吏的才智,或彰显蟒袍加身的荣耀,或享受荣华富贵的喜悦,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可没有“万里长征走完第一步”的思考,也没有继续革命的胸怀,他们要品味从枪林弹雨中活过来的成果,要让自己的诉求不断放大。
可是,毛主席不是揭竿起义的农民军首领,是一个要建立全新社会政治制度的政治家思想家,是一个要用毕生实践“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大救星。他用自己的睿智把对马列主义,社会主义制度,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解融合进中国的实际,不仅想让人民在经济地位社会地位上翻身得解放,而且想让人民在思想文化上翻身得解放。然而,随着政权的运转以及国家管理的需要,他个人可以拒绝“三俗”,但是却不得不容忍“三俗”。
譬如他可以多次拒绝“大元帅”的封号,还必须签署命令封出“十大元帅十大将”:他不想自己“万岁”,但是有人喊出来了,他也只能回报以“人民万岁”;他要派毛岸英去朝鲜作战,先是有人劝阻,后来把他放在“最安全的司令部”;他讨厌前呼后拥却不得不接受最高安全保护;他厌烦溢美之辞却忐忑不安地领受着“四个伟大”的渲染......他明白这是“为了打鬼,借助钟馗”,他独力难撑大厦啊!
有什么办法?他的构想他的宏愿要人去推动,要人去实行,他哀叹着自己“违心而为”的“俗”,用文化大革命来冲击着自己的“俗”,准备着“摔得粉身碎骨”来埋葬自己的“俗”。
历史的发展诚如他预想的那样演变,毛泽东虽然看起来“粉身碎骨”了,但是“俗”却未埋葬,反而被人发挥到极致,一个冠冕堂皇的“解放思想”就让集体智慧结晶成的毛泽东思想体系支离破碎了。在“解放思想”的鼓舞下,“共产党员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赫然成为检验真理标准的成果,于是乎,“三俗”堂而皇之成为了当官发财的敲门砖,成为了官场,商场,文化艺术场.....的克敌制胜法宝,被市井“俗民”戏称为改革开放的推动力。
“三俗”是什么?是单个人生存在等级社会里被思想文化培育出来的本能反应,是等级社会里任何人都难以摆脱的魅影,但是,它可以被抑制,可惜的是我们已经没有抑制的基础了,因为,我们所处的社会状态越来越等级了。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各的“俗”味,既然共产党员也有七情六慾,并不是特殊材料铸造出来的,既然毛泽东思想已经被彻底“解放”了,反“三俗”只会越来越三俗,直到“俗”得有人受不了为止。
如此考“三俗”,实在是闲话,因为,这“三俗”确实因人因势而主动去“三俗”而被动去“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