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两个党就像我的两只手
美国的两个党就像我的两只手,我的左手和右手。
左手受了伤,右手为我卖力;右手受了伤,左手为我卖力。
左手上沾了一点灰尘,右手为它拂去;右手沾了一点灰尘,左手为它拂去。
左手与右手受我的大脑指派,有时还会较较劲,这样它们会变得更有力气。
有时候,我手舞足蹈,一只手也许会在不经意间碰到另一只手,但这绝对是误伤,而不是有意的,然而在攻击我的敌人的时候,它们绝对比亲兄弟还要亲。
有人说,我的左手与右手之间有竞争,这是对的,它们都会在我面前争宠。在这个时候,它们表现得你死我活,不过双方意志都不坚定,因为它们都受我支配,我为了对付我的敌人,不可能让任何一只手受到较为严重的伤害。
美国的两个党,不止美国的两个党,还有英国,还有很多资本主义国家的两个党,都和我的左手与右手的关系差不多。敌人不发难的时候,它们就竞争;敌人发难的时候,它们配合绝对默契。在任何国家,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都是绝对的敌人。英国抓了好几千,美国抓了近百人,这个时候,两个党绝对不会相互拆台。
两党制不过如此。多党制又如何呢?道理也一样,比如我长了三只手,或者我是千手观音,那所有的手也都得听我的。我不可能允许自己身上长出一只不听自己使唤的手,更不用说反对我的手。所以在资本主义国家里,可以生长一万个政党,但绝对不可能真正形成对资产阶级有威胁的无产阶级政党。一个县有两个县长就会有公平吗?如果爹是老板,一个县长是大儿子,另一个县长是小儿子,照样没有公平。
有人说,一个人长一只手不好,长二只手、三只手、千只手,形成竞争才好,而对于这N只手听谁指挥却只字不提。全世界的政治理论发展史上,也没有比这更扯淡的理论了。讲这种理论的人,不是自己脑子进水了,而是希望别人的脑子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