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知识分子走火入魔
今天上QQ,腾迅网便给我夹带出一扁醒目的文章:《郭宇宽:让知识分子走火入魔的心灵陷阱》。我的第一反应是,混沌世界确实太让知识分子走火入魔了,有识之士早该出来开导了。不料,这位郭宇宽,想开导的却是,怎么样才能让知识分子走火入魔。
且看他如何引导知识分子去走火入魔的。
他写道:“乌有之乡是我经常浏览的网站,并不是因为喜欢,这个网站讴歌‘文化大革命’,为江青、张春桥平反,甚至撰文林昭、张志新死得活该,这些都让我对这些人产生生理反感,而是想通过他们,观察这个社会最极端的一群人怎么思考问题。看这个网站不禁让人感慨人性是多么的复杂。”
显然,他认为访“乌有之乡”是“走火入魔”的一个途径。这位郭宇宽有意识或是无意识地向知识分子介绍这个奇怪的网站,引发他们的好奇心,似乎希望更多的知识分子“走火入魔”。
在“乌有之乡”的文章中有介绍张志新事件的经过,但是我并没感觉到是说张志新死得活该。杀张是与毛主席“一个不杀,大部不抓”的政策相悖的,也许主要原因是张激起了众恕。但是我始终认为绝对是杀错,让张志新活到改革开放多好,让她开开眼,让她知道她死保的资改路线到底为何物。其实,资产阶级右派们并不敢说出心里话,张志新到底该不该杀?把她留下来,可能不是变成极右派就是极左派。没有理由说明,资产阶级右派对任何一个共产党人会有什么好感。
“乌有之乡”我也常看,我知道的许多工人同志也常看,有时他们还津津乐道地向我介绍在“乌有之乡”和“毛泽东旗帜”网上看到新人新事新思想。但是我们对乌有之乡那神秘的深处却一无所知。谢谢这位郭秀才,给我们介绍了乌有之乡“有意思”的地方。他写道:“而有意思的是,这个网站的精神旗帜,是几个教授,如汪晖、张宏良、崔之元。他们能够十年如一日地干一件事,旁征博引地论证‘文革’是好的,大跃进是及时的,‘反右’是应该的,朝鲜是进步的。吴稼祥先生曾经评价这种习性‘一个行为古怪的大夫,坚持用放大镜要在麻疯病人身上寻找一块完好的皮肤,以此证明这人有自我痊愈的能力。’他们在美国学习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发现比《鞍钢宪法》更好的经济管理方式,也没有发现比‘文革’更有制度化潜力的‘大民主’形式。’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也确实有一批显然是死心塌地的粉丝。”
这就是说,乌有之乡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有分量的文章,原来有这样多的曾经赴美深造过的人。显然,资本主义的最繁荣最文明的地方也无法改变他们的“死心塌地”,反倒帮他们创造更多革命创新的文章。然而社会主义是不是“麻风病人”?文化大革命是不是“十恶不赦”?也不是由知识分子说了算的,还有工农兵,特别是经过那个时代的工农兵。工农兵虽是大老粗,却不用“放大镜”也能看出个好孬来,用不着故弄玄虚。
这“粉丝”虽是个时髦之词,在这里却用得十分不妥当。“粉丝”用在追星族可以,用作右派供奉右派大佬也可以,别看它们貌似魂牵梦绕,一旦牵扯到个人利益,就会真像那粉丝一样断碎,掉得干干净净。革命左派岂能用“粉丝”两字形容得了的。
哪有这样长的“粉丝”?从奴隶社会到资本主义社会,上下延续了五千年。
哪有这样坚的“粉丝”?多少次血雨腥风,铁戈烈火,反剥削、反压迫的革命斗争此伏彼起,经久不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不知郭宇宽是个什么人物,肯定不是犹太人,否则怎么能这样毫无顾忌地抬举纳粹,他太抬举纳粹了!纳粹的怎能跟红卫兵相比呢?
纳粹要灭亡某个民族,红卫兵则是要解放全人类。
且不说红卫兵与纳粹的本质区别,纳粹势力充其量只能在德国或欧洲的某些地区的阴暗角落里,而红卫兵的魔力可遍及世界,影响全人类。包括郭宇宽们的“不肖子孙”。
这并非危言耸听吓唬郭秀才。郭今世当然是人上之人,可是他无法保证他的下一代或更下一代也是手握治人权的“劳心”者。有压迫必有反抗!红卫后就是被压迫人民无休无止的反抗精神的必然产物。不管喜欢也罢,憎恨也罢,资本主义永远摆脱不了剥削与压迫的事实,那么,红卫兵或是类似红卫兵的“怪物”就是缠绕他们到永远的幽灵。必将让更多的教授,更多的学者,更多的知识分子,“走火入魔”,而且不管他是否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缺点。
全世界的右派一条心,这话不假。中国的右派迫不及待与前苏联集团国家资产阶级极右派们遥相呼应,势必要将共产主义势力铲除干净。
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红军打败了纳粹,将千百万正置于毒气室焚尸炉面前等待“最后解决”的人们解救出来。回忆二战,美国并不是纳粹的克星,英法早已成希特勒手下败将,如果没有苏联像一座铁壁铜墙,纳粹的利剑必然西指。共产主义信仰者是打败纳粹最大的功臣,而被解求出来的这些人的后代们却将恩人当仇人,不顾一切地把他们与纳粹等同起来。是为了赦免纳粹还是仅仅为了打击共党?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郭们所说的“让知识分子走火入魔的心灵陷阱”究竟在哪里?这时似乎让人们想明白了。美国有“更好的经济管理方式”,有“更有制度化潜力的‘大民主’形式”。美国是榜样,是恩师。只要效妨,只要拜倒在它的脚下就行了。但是人们还没有忘记,美国已经建好了千万个比纳粹更为先进而且是随时可以投入使用的的天然焚尸炉,那就是他那近万枚核弹。而我们面对着的这些精英们,是可以像当年纳粹的“司令部成员”那样,帮助中国人在被新纳粹屠杀时俯首贴耳,少点痛苦。
郭宇宽写道:“今天出来一些年轻人做新红卫兵和新纳粹,并不太可怕,常常是一些头脑简单的情绪爆发,浇两瓢冷水就好了,而一个教授,一旦走火入魔,爱上“文化大革命”,把一些偏执的个体经验,转化为学术追求,除了指望其内心的自省和超越,别人都无法帮得上忙。
模仿鲁迅绝望的口吻,我想说‘救救教授吧’!”
郭宇宽看过不少历史上的革命先辈,统治者如何迫害都奈何不了,何况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好,革命者的追求确实是由个体经验转化而来,是他们在社会实践中,了解到人民的苦难与要求,从整个人类的历史中,探索到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愿做明白鬼,不做糊涂人!他们岂能只有“学术追求”,更在乎人民的切身利益。
也许郭宇宽也是个教授吧?他是想说“救救教授”还是“救救我”呢?绝对用不着如此惊慌。这新纳粹虽然有了,但新红卫兵还没有出现。不出你的所料,这新红卫兵一旦出现了,真比纳粹还要可怕,必将是天地翻复,工农重上台,资本重扫地。“郭”们心里清楚爱憎分明着呢,纳粹不管如何的丧心病狂,都不会动资本主义一个手指头。
但也不必如此惊慌,也用不着求救,红卫兵绝非纳粹。文化大革命没有杀你们,将来的人民革命运动同样不会杀任何一个反动文人,只要你别拿出刀枪来与人民顽抗到底。
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定下的大纲,追求革命的人们都记着呢——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全人类,当然也包括“郭”们这类的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的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