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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博书院摘抄(一)

火烧 2009-11-15 00:00:00 读书交流 1042
本文摘录自东博书院内容,涵盖文学评论、社会观察与思想探讨,涉及人物评价与文化分析,内容深刻,引发读者共鸣。

【这个“表里不一”的人,是个比正常人还清醒的疯子,是个骨子里透着雅气的俗人,是个温柔的大爷,很真实,很可爱。这疯子、俗人和大爷对人精神的侵略,很俗、很暴力。

但我想很多人是欢迎这种侵略的,因为他侵向真诚,略向自由。

每每读着这些文字,总不由得我不若有所思,不知乌有读者读后是否与我我是否有着相通的感觉?!】

现在有不少富豪权贵开始加入慈善事业,虽然本质上是把血淋淋弄来的钱财拿出千百分之一去充充门面,但毕竟说明他们也有那么点良心,这些人是最懂得革命的天然正义性的。


孔和尚很想开设一门“无产阶级文学研究”课,然而在社会主义的中国,这是不允许的呀。虽然北大已经是言论最自由的大学,但倘若因为开设这门课,引来几十万听课的阶级兄弟,那北大必然吃不消。北大吃不消,中央就吃不消,中央吃不消,白宫就吃不消。孔和尚还是给美国老爷及其战略伙伴留点脸面吧。

欣闻中国2009年十大暴利行业出笼:一、能源。二、药品医疗。三、成人教育。四、殡葬。五、教材。六、美容整形。七、高速公路。八、有线电视。九、房地产。十、网游。其中有线电视是我没想到的,以前还有眼镜业也是十暴之一,今年退出了。但我觉得最大的暴利行业其实应该是“体制改革”,千百万工人流血流汗干了几十年的雄伟家业,只要轻轻的一句“产权明晰”,一夜之间就成了一小撮人的私产。昨天还是蹭饭吃的黑社会的小弟,今天就成了腰缠万贯的企业高管,还有哪个行业比这一行暴富的效率更高吗?


季羡林先生有一次感慨说:“我初听说清华历史系主任是学工程的某某某,感到很奇怪,一个学工程的人怎么会当起历史系主任来了?后来一想也‘通’了,清华不都是这样吗?”季老看人间俗事,确实相当智慧,往往一语洞穿,但目的不是攻击那个具体的人,而是启发人思考更深的问题。说季老是“国学大师”,打死我也不同意;但说他是大学者,还是称得起的。凡事不要过分,过分则辱矣。


8月22日是邓小平同志诞辰105周年,可是网上居然没什么人纪念。孔和尚想,邓小平无论怎么说也为新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老人家红军时期就属于“毛派”,他开国有功,建国有功,文革有功,改开更有功。要论第一代领导人,他属于群英荟萃的;论第二代领导人,他是主持开会的;第三代领导人,他是当家掌柜的;第四代领导人,他是远远领位的。一百年来,中国大地飘满了邓爷爷的影子。谁一生没犯过几回错误?毛泽东还打过败仗,华盛顿还屠杀过印第安人呢,怎么偏偏对邓爷爷就这般人走茶凉,连冷猪肉都不给端一盘呢?网上近期出现若干回忆录,都说自己跟某件伤害人民的事情无关,似乎都是邓爷爷一个人干的,从木樨地一直干到天安门,这未免太不公平了,所以孔和尚要说两句公道话。小平小平,小小的公平公平嘛。美国人都认为邓爷爷非常可爱,因为他的名字叫shopping,有利于繁荣国际市场,平衡中美贸易逆差,促进人类和平与发展的坚定步伐嘛。


王朔的全部英雄气概,其实都来源于一处——他是共产党窝里成长起来的新中国青年。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北京红色大院的文化战士王朔,就没有那种敢于一门三七炮废了全体精英的一往无前的毛泽东精神!北京复兴路的那些红色大院,一家一户,一院子一大街,都是共产党,敌机来了一个俯冲扫射,至少能打死两个少将八个少校!王朔说小时候认不清谁是自己的爸爸,爸爸们都穿着一样的绿军装,他一点不忌讳这个,因为共产党就是王朔的爸爸,具体是谁给了他染色体并不重要。认识到这一点,说明王朔确实有佛骨,确实能够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而王朔以痞子模样发出的对这个社会的尖锐批判,实则起因于共产党文化在走资派颠覆下的急剧衰落。少将也好,少校也罢,渐渐都要以财富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和权势了,成千上万的共产党的敌人,渐渐都成了各地共产党的领导了。于是王朔的势能就转化为动能,成了代表“前朝被遗弃青少年”发言的文化英雄。一句话,王朔在某种意义上,是“共产党的那五”。当他巨大的势能耗尽之后,共产党已经腐败得连腐败分子都热泪滚滚伤心欲绝了,此时的王朔叶京们还能干什么呢?想想1948年的前清遗老遗少还能干什么呢?这个世界已经没你丫什么事儿啦!当成老英雄供起来吧。
王朔自有他的偏激之处,但那是可爱的偏激,是对上不对下,是冲锋枪打轰炸机,而不是B52炸茅房,他恰恰表现出了正宗共产党人的草根胸怀。后学者往往只学了他的尖刻,把他的调侃发展为恶毒的人身攻击,忽略了王朔话语不是害人而是救人。王朔的小说,其实是一种“后革命文学”,没有了王朔的当代文坛,将是革命文学的末日。鲁迅说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而当今正是把骂街和裸奔错当成思想自由的年头,我们也就不怪乎王朔也要吃斋了。
与人大附中的王金战副校长谈“有偿家教”问题,王校长认为教师要守住道德底线,不能为了金钱而做家教。孔和尚认为这主要是教育产业化造成的,家中学生有大量需求,而广大教师的基本工资不足以维持中等水平的生存,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摧毁了教育产业化的罪恶市场,才能回归到“三尺讲台,两袖清风”的美好时代。

我看北大学生想干啥就干啥,想骂谁就骂谁,恐怕不符合市场经济的需求。而清华的纪律严明,一心修理下水道,莫管门前是与非,人人自觉为老师和领导打工,毕业后出国就是优秀的洋奴才,不出国就是优秀的土奴才,也未必就是缺点呀。清华放着自己的优点不讲,偏偏要在“自由”二字上处心积虑,扬短避长,恐怕是迎西风而射清尿之举也。


虽然说1977年之后清华没有培养出什么一流人才,仅靠校长带头念错别字以表示言论自由,但凭借着毛泽东时代培养出的朱镕基、胡锦涛、蒯大富等英杰,还可以旱涝保收30年。再说近年来又是法轮功第一大本营,两位数的博导都给李洪志老师当着护法,专门跟科学发展观对着干,前途何其远大,将来李老师引着美军打回来,清华必是剿共司令部所在地啊!怎么会开始跟天津五大道重庆解放碑的妓女一样,到处派送小广告呢?真让人忍俊不禁,想起萧峰一把提起慕容复,大喝一声,直抛出去,口中叹道:“萧某大好男儿,竟与这等贱人齐名!”不过萧峰感冒了,也就由得慕容公子满世界吹吧。


世人皆知黄纪苏是剧坛大师,不知他的文笔也是摧枯拉朽。如果跟孔庆东相比的话,老孔的文笔多是疾风暴雨,表面上杀伤力大,但坏人们暴跳如雷一番后,消消气也就过去了。而黄纪苏的文笔多是绵绵酸雨,坏蛋们开始并不觉得厉害,相反还有几分可亲,不妨该喝茶喝茶,该撒尿撒尿,可是不知不觉就发现,所喝的与所撒的,完全置换了。所以,黄纪苏应该是坏人眼中的第一坏人也。


钟洋的球评写得尤其好,简洁明快。现在球评中那些流行的语汇和比喻,基本上都是80年代出身北大中文系的记者发明的。进一个球叫“先拔头筹”,进两个球叫“梅开二度”,进三个球叫“再添一粒”,进四个球叫“锁定胜局”之类,现在都已经成了俗套。中国足球很臭,但中国球评却水平一流,写球评写得好,就可以写天下大事,因为天下大事再复杂,也不如中国足球黑幕重重也。


毛泽东时代的清华,是以一流工科大学为特色,为社会主义培养造就了数以千计的工程师、技术员。而且难能可贵的是,这些科技工作者普遍具备一定的人文素养,所以从他们中,走出了很多领导干部。而1978年后,清华再也没有培养出一个名字响当当的人,不但没有朱镕基胡锦涛,连一个蒯大富水平的人才都没有。


孔和尚对某领导曰,国家干部都需要进行母语考试,而且特别注重面试。凡语无伦次、词不达意、颠三倒四、指鹿为马、强词夺理、断章取义,或者看不懂孔和尚最简单的给孩子阅读的文章者,皆属于给胡主席温总理和大哥您公然抹黑,一律当场下岗。其中工科出身者,有情可原,给予一次复试机会,文科理科出身者,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抛弃民族立场一味迎合帝国主义的汉奸们,是根本不懂什么叫民主的。当国家沦陷、百姓涂炭时,一人一票选出的不过是替主子收税的走狗而已。


从文化与身体的关系的角度,探讨了社会主义的必然性。资本主义从本质上讲,是没有文化的,虽然比封建社会效率高,但是比封建社会还野蛮百倍。只有社会主义才会在完成现代化的同时,保存和创造文化。

看到网上有人说:“温总理和气,胡主席大气,习副主席硬气。”此话乍听好像拍马屁,但倘若合乎实情的话,倒真是中国一幸。就是不知道几位领袖的三气合起来,能否抵得住百万贪官的祸国狂涛。据商务部调查报告显示,改开三十年来,外逃官员数量约四千人,携走资金约五百多亿美元,平均每人一亿人民币。和气能感动他们吗?大气能启迪他们吗?硬气能威慑他们吗?伟大领袖咱们经历过,离开了广大群众和干部的支持,就是刘彻曹操李世民毛泽东全部复生,中国也还是乱七八糟,远看是傻姑酱翻梅梅鱼,近看是野火汤风一锅粥。当年崇祯主席兼总理可是集和气、大气、硬气于一身,比普京加上美的为姐夫还能干,天天工作16个小时,看文件呕心沥血,为国家肝脑涂地。结果呢,愣是被贪官和汉奸给逼上景山,挂在枝头观山景了。我宁肯温总理不怎么和气、胡主席不怎么大气、习副主席不怎么硬气,只要百万干部老爷们每人多一分正气,那就是老百姓的福气啦。


当孔子重新被全世界的统治者齐声赞美的时候,我们就需要提高警惕了。我们要从孔子那里继承的,跟他们所要利用的,是不一样的。


国家有再多的问题,也是我们的国家。我们能够因为家里脏、父母凶、饭菜差,就甘愿给坏人去当孙子,然后整天咒骂自己家的一切来表示自己紧紧跟上了“普世价值”吗?

汉语中的“春秋”这个词儿很妙,这两个字合起来,不等于春天加秋天,也不等于年纪,也不等于“历史”。这二字之所以迷人,不是因为“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而是因为杨子荣的那句唱词:“甘洒热血写春秋”。在人类产生之前,茫茫宇宙,浩浩时空,都毫无意义。真正的春秋,是用生命写出来的。

生活在美国的若干中国傻瓜,竟然吃了人家几口剩饭,就高唱“我热爱我民主自由的伟大祖国——美利坚合众国”。前两天,又有一位纽约傻叉给俺寄来厚厚的一封信,内附法轮功资料若干,告诉俺中国的历史都是被毛泽东篡改过的,到了美国才知道,原来在中国学的,都是谣言,是美国爷爷给了他真正的独立思考的大脑。


现在的教育,特别是90年代以来的高等教育已经不是要培养专家,不是在培养天才,我们是要给学生一个上岗之前的执照,实际上我们培养的大部分是打工仔,就是培养你出去怎么样好好地顺应老板的要求。


陈云1973年10月10日为外贸部起草的报告《进口工作中利用商品交易所的问题》。文中谈到期货时说:“今年四月,中国粮油食品进出口总公司布置香港华润公司所属五丰行,尽快购买年内到货的原糖四十七万吨。当时国际市场砂糖求过于供,货源紧张,价格趋涨。五丰行认为,如果我们立即大量购糖,必将刺激价格上涨,可能出了高价不一定能按时买到现货。为了完成购糖任务,五丰行采取委托香港商人出面,先在伦敦和纽约砂糖交易所购买期货二十六万吨,平均价格每吨八十二英镑左右。然后立即向巴西、澳洲、伦敦、泰国、多米尼加、阿根廷购买现货四十一万多吨,平均价格每吨八十九英镑左右。从五月二十日开始,市场传说中国购入大量砂糖,纽约、伦敦砂糖市场大幅度涨价。然后,澳洲、巴西先后证实我向他们购糖,市价又进一步上涨,至五月二十二日涨至每吨一百零五英镑。我因购买砂糖现货任务已完成,从五月二十二日起至六月五日将期货售出。除中间商应得费用和利润六十万英镑外,我五丰行还赚二百四十万英镑。”
    这段话清楚地表明,在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中国外贸事业不但蓬勃发展,而且能够掌握国际市场的主动权,小小的几吨砂糖,就搞得帝国主义惊慌失措。但社会主义新中国并非是要跟帝国主义一样买空卖空,盘剥其他国家劳动人民的血汗钱。陈云接着写道:“目前我对资本主义国家的贸易已占我进出口贸易的百分之七十五。……对于商品交易所,我们应该研究它,利用它,而不能只是消极回避。……我们这次利用交易所,不是为了做投机买卖,不是为了赚二百四十万英镑,今后也不做投机买卖。这次利用交易所是一种迂回的保护性措施,是为了使我们不吃亏或少吃亏。……必须严守党纪,不能浪费分文,像这次购糖赚了二百四十万英镑,对于中间商在商业习惯上给以应得费用和利润外,如果还需请吃一次饭,只需要一百元的话,决不要多花一元。应该严肃教育干部和党员,不能有任何浪费。”新中国的家业是怎样攒下来的,明白了吧?自从历史进入伟大的资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我们在国际市场上不但没赚到钱,而且把亿万人民用血汗换来的财富一掷千金,帝国主义为什么总不灭亡?诗经上说:“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貆兮?”到底是谁在养活这些民主自由的大救星啊?

针对中国很多学者恬不知耻地支持美国发动侵略战争的情况,李零说道:“我很奇怪,在中国这样具有反帝光荣传统的国家,中国的精英怎么如此狂热,竟然同美国的愚夫愚妇一般见识,很多连美国人都羞于启齿的右翼言论,在我国却是时髦话题。”


社科院李伟的《关于苏联亡国的讨论》,重点提出“为斯大林辩护何罪之有?”作者敏锐地指出,苏联亡国不是因为斯大林,而是因为对斯大林的否定。所有的反共分子都高度一致地攻击斯大林,谁要为斯大林说半句好话,他们立刻群起而攻。这恰恰从反面说明了斯大林令一切反动派颤抖。毛泽东也深知斯大林有错误,但在60年代,他率领中国共产党为斯大林进行了英勇的辩护。跟他辩论的对手,几十年后,亡党亡国了。帝国主义还没有善罢甘休,继续借否定斯大林来否定列宁、否定毛泽东,最后否定掉一切劳动人民的英雄。十多年前我在《中华读书报》发表了一篇《史成芳与保尔》,里面提出斯大林的功绩是第一位的,错误是第二位的,当时汉奸们气得咬牙切齿,一些糊涂的好人也劝我重新思考斯大林的问题,说“连共产党都否定斯大林呢,你这样写,人家还不开除你?”我说:“我不信所有的共产党人都否定斯大林,否定了斯大林的共产党,就已经不是共产党!而是他妈的流氓党!他们即使有一亿党员,我也要把他们都开除了!”李伟认为,斯大林“成功地捍卫和发展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领衔打败了德日意法西斯阵营,拯救了20世纪的人类”,“造就了一个新型的人类社会及其思想道德体系”。这并不是什么新观点,都是明摆着的事实,但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就是只盯着斯大林的专制和清洗,盯着斯大林与其他共产党领袖的矛盾。发生在斯大林身上的闹剧,今天不仍然在中国大地上一幕接一幕地演出着吗?


晚上在农家吃饭,茄子豆角土豆辣椒都是在房前屋后现摘的,带着黑土地富饶的浓香。鸡不用说了,都是孔老师所说的“文盲鸡”,整天在野外当盲流,连学前班都没上过,更不曾听过托福雅思,所以肉香汤美,连鸡蛋都嫩黄嫩黄的。上了一条俺们东北的大鱼,横亘在桌上,长约1米5,脑袋很大,跟鲁豫似的,但身上却肉滚滚的,酷似李湘。孔和尚说:“哎,好一个大胖娃娃,这才是真正的娃娃鱼哪。”某著名法学家说:“要是在水里,就不是咱吃它,恐怕是它吃咱了。”众人闻听,顿时涌起阶级仇民族恨,十二双筷子风卷残云,将一条镜泊湖鱼霸瞬间就给饕餮了。


你以为北方都是黄土高原沙漠戈壁啊?你以为北方都跟北京似的那么骗人?天像地,人像鬼,领导干部像土匪,吹牛说什么未名湖,跑去一看,不过是一盆洗脚水。要是没有我们东北,这王八蛋国家早就玩完了。你看这无边无际的大平原,能看得你绝望。知道东北人的心胸是怎么来的了吧?我每次坐火车,从哈尔滨一直到山海关,你听那车轮的声音都是:“真辽阔、真辽阔、真辽阔!”那真是“一万里平川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知道当年林彪是怎么消灭廖耀湘的了吧?放眼数百里,一马平川,连一个小山包都没有,甭管你十万二十万大军,只要被包围或者被追上,一个也跑不了。这种地形,十万人都可以包围二十万。明白东北的饺子为什么“皮薄馅大”了吧?等火车进了山海关往南去,你再听那车轮的声音,就变成“疙瘩汤、疙瘩汤、疙瘩汤”了。


俄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已经超过了45:55,女性比男性多出一千几百万,所以稍微有个稳定工作的男人,有两个以上的妻子,都是不稀奇的。有些学校的女研究生,发起了“驱逐师母运动”,公开跟师母说:“您已经霸占我们导师的青春许多年了,好事不能一个人独吞,现在该轮到我们啦。”听到这些,中国的几位学者很兴奋,连连叹曰:“俄国太好啦,俄国太好啦。”


接待我们的副局长说,是渔民到俄国那边打的,因为中国这边的鱼已经快打光了,俄国人不吃淡水鱼,所以鱼鳖虾蟹都往俄国跑。中国渔民冒死过去打渔,成功的话,一船鱼的利润除去贿赂各方大爷,能有几十万人民币。所以兴凯湖的老百姓都很富。但是倘若被老毛子巡逻舰抓住,就惨了,轻则拘禁罚款,重则直接扔到湖里淹死,而中国政府忙着搞和谐社会,一般是没有功夫去斤斤计较的。


文革名人朱永嘉近作《闲话六十年间二三事》中的一段话:“没有前三十年艰苦卓绝的奋斗所打好的地基,哪有后三十年的飞跃发展!从经济发展看,也是前三十年为后三十年的飞跃发展奠定了基础,要知道建国之初,中国并没有可观的工业基础,经过二十八年的高速工业化,我们才成功地建立了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1952年,工业占国民生产总值的30%,农业占64%;而到1975年,这个工农业的比例倒过来了,工商业占国民经济的72%,农业则仅占28%了。在毛泽东的领导下,中国的工业总产值增长了三十倍。即便十年文革时期,我国工业发展的速度也在10%以上,上海在文革时期,每年增长的产值相当于一个解放前的旧上海,从1952到1976年,钢铁产量从一百四十万吨增长到三千一百八十万吨,煤的产量从六千六百万吨增长到六亿一千七百万吨,水泥从三百万吨增长到了六千五百万吨,原油的产量从几乎空白增长到一亿零四百万吨,我们的军事科技有了飞速发展,自力更生研制了二弹一箭,建立起航空、航天、原子能及门类齐全的军工体系。在交通方面完成了一百多万公里的公路,二万多公里的铁路,在文教卫生方面也有长足的进步。正是这个基础为后三十年的阔步前进提供了充分而又广阔的条件,而且这些成就都是在国际环境恶劣,通过自力更生节衣缩食的条件下实现的。所以我们讲后三十年经济飞跃发展时,不能忘记前三十年经济建设留下的社会经济基础。”


人家望东蹿,咱看看《东方日报》吧。该报09年8月7日载文《美朝人质外交 北京上了一堂课》:“北韩虽国贫民穷,但铁骨铮铮,面对列强挤压,主动出击,以小博大,以战求和,外交运筹能力令人惊叹。金正日就像一颗铜豌豆,让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嚼不烂吞不下,无计可施……北韩以积极主动的攻势防守,让美国战又不能,和又不甘,北韩在腾挪之间,赢得了国家利益的最大化……中国通过购买美国国债,步步退让,赂美而求苟安,虽得片刻安宁,但环视四境,仍然烽烟四起。……北韩小而强,相比之下,中国则是大而弱。就像一匹骆驼,虽然瘦骨嶙峋,但终究驰骋在沙漠上,赢得的是尊敬;而一只猪,虽然肉长得快,也很壮硕,但等待着牠的仍是捱宰的命运。”右派报纸能做出这样的评价,可见中国外交已经弱智到人人不齿的程度了。正如吉安《中国主义思维与实践》中所云:“美国折腾中国没错,中国资助美国有错。”狼要吃羊,天经地义;羊给狼带路,人神共愤。


《现代语文》09年16期何新岭《宋代传奇中的“节妓”及其成因》论析了一个很有文化意义的问题,宋代的文学作品中,青楼女子有节操有胆略的特别多,连李师师都不但捐资助饷,而且还大骂汉奸张邦昌,然后吞簪而死。我在《青楼文化》一书中没有注意从时代的角度观察之。其实沿着鲁迅先生的思路,就不难发现,每当世道混浊,特别是混账男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在文字层面,女性就担当了越来越重的道德任务。男人搞乱了国家甚至丢了国家,却要女人守节,甚至编造出“十二寡妇征西”之类的巾帼英雄神话。正如鲁迅调侃的,“雄兵解甲,而密斯托枪”。远的不说,今年巴东的邓玉娇案件,作孽的是几个男人,而欢呼兴奋的,是几千万个男人。我的博客上天天有人呼吁我也来“助谈”,似乎不谈这个就没有“正义之心”。一时间神州大地谈玉娇,人人口衔修脚刀。折射出的集体无意识却是,都希望依靠柔弱女子来抗暴,来反腐,最好连东海南海朝核股市三毒问题一股脑解决了,男人们只要䞍等着写出一篇又一篇《烈女传》来就行了。最近听说有科学院大师坚决要招收邓玉娇免试硕博连读,实在不行就要邓玉娇给自己当助手。心倒是好心,谁也不敢怀疑其“正义性”,但其霸王硬上弓的姿态,跟邓贵大相比,不过是硬币的另一面而已。就不能让本已受了严重伤害的弱女子退出公共观赏视野,从此安静地度日,好好地养伤吗?

哈尔滨的文化竟然跟老毛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哈尔滨的标志性建筑是俄罗斯式的,从教堂到普通民宅,都高大宽厚,正正堂堂。哈尔滨的生活习惯是俄罗斯式的:爱喝酒和“格瓦斯”——哈尔滨人均啤酒消费量仅次于慕尼黑和巴黎,居世界第三。爱吃俄式黑面包——列巴,爱吃香肠——哈尔滨红肠是我最爱吃的美味之一。男人爱装修房屋,女人爱梳妆打扮——现在电视上的模特敢穿什么衣服,哈尔滨大街上的姑娘就穿什么衣服。爱郊游——哈尔滨人叫“野游”,在那伟大的毛泽东时代,每个单位都年年组织春游、秋游,吃喝玩乐,一律公款,人民群众其乐融融。郑绪岚那首著名的《太阳岛上》,问世于改革开放之初,所歌唱的内容其实都是文革期间哈尔滨人民的美好生活。除了那些昧着良心的知识分子,很少有人说毛泽东时代不好。哈尔滨还是一座艺术之城,音乐、美术、雕塑,是人民日常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这些都在很大程度上受了俄罗斯的影响。更不能否认的是,哈尔滨的语言中掺杂了不少俄语词汇——哈尔滨人管水桶叫“伟大箩”,管监狱叫“笆篱子”,管市场叫“巴杂市”,跟小孩或者小猫小狗握手时就说“打拉司机”——你好。哈尔滨的男人不喜欢做小事、不喜欢做家务,个人英雄主义,外表侠骨,内里柔肠……哈尔滨还有很多中俄混血儿——我们叫“二毛子”,漂亮得一塌糊涂。


有人说毛泽东破坏了什么传统文化,纯粹是闭眼胡沁。新中国的前三十年,主要破坏的都是传统文化中的糟粕,例如缠足纳妾私刑迷信等,后三十年才搞得人欲横流六亲不认抢男霸女欺宗灭祖也。至于说俺的名字是为了表示“向毛泽东庆贺”,更是汉奸无知的典型表现。奇怪得很,汉奸们的心里,念念不忘毛泽东,比爹娘都敏感,比爱人还要亲,不放过任何一个曲里拐弯的机会向毛泽东大泼污水,搞得任何人连对毛泽东的正常批评都不能进行。汉奸们就是这样神奇地让全国人民重新认识到了毛泽东的伟大。坏事总能变成好事,毛泽东又在微笑了。


大禹治水,治的不过是条黄河。毛主席治水,就连长江珠江松花江雅鲁藏布江一并治了。到了胡主席治水,不但地上水、地下水都要治,连自来水、矿泉水都出了问题。改革是一潭死水,官场是污泥浊水,汉奸国贼如鱼得水,工农大众落花流水。邻居不再是一衣带水,真情已成为高山流水,共同富裕那是千山万水,和谐社会那是望穿秋水……还有那些油水汗水泪水血水,怎么个治法?就是尧舜禹都复活了,加上毛主席华主席江主席胡主席,大家开个碰头会后,恐怕也只能说一句:惹不起呀,算啦,咱井水不犯河水。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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