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与“派”
时代与“派”
——致<乌有之乡>
正所谓小人物难做大题目。我写出<时代与“派”>的题目以后,心里就在想:那些叱吒风云有名望的人物们谈论的东西,我一个下层巴根草民插一嘴,有意思么?可是我实在也想不出别的什么来——唉!有名望的人物真害人,他们总喜欢出书,勾起我忽然也想写点什么,聊以排解一种莫名的什么吧。
我是谁?诚然是一介活无大用,死不可惜,忍一忍,再过几年,或说不定哪天,化一阵青烟,什么也没能带走,什么也没留下,什么也不是了的当中的一个某某而己。毛主席曾经说过:“人贵有自知之明”,我深知,自己在别人眼里几斤几两?所以我断不会存想靠写点什么来为自已卑污的人生涂上脂粉!而且,也断不会存想弄点“稿费”留下什么遗产——为保一生清白,也得假假地做个声明。
查<现代汉语>“时代”一词解释:“以经济、政治、文化等状况为依据化分的某个时期……”。
尔今,凡“健在”活着的人,无论贫富贵贱,地位高低,除极少数经历过国民党老蒋时代,(国民党老蒋早己没落,其实不该有什么现实意义)大部分都经历了共产党毛泽东时代、共产党精英时代。就是说:单在共产党领导下,就经历了所谓“前30年,后30年”的两个时代。同是共产党领导,何以化分两个时代?国人都知道是因为有了特别是“改革开放”,有了今非昔比的经济、政治、文化等状况的巨大变化和区别。
本来,把中国从建国以后60年分为两个时代(期),就像人的一生要经历婴儿、童年、少年、青年、中年、壮年、老年、各个时代(期)样的,应该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假如是同一人,无论他在某个时代(期)怎样变化,都是一个人的肌体再正常不过的过程或反映——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在青壮年时代(期)反讽或嘲笑自己小时候曾经站不稳,走路总会跌跤子:也不会在老年时代(期)哀叹没有青年时代(期)过剩的精、气、神——是任何一个稍具常识的都知道的基本道理。但是,改开后,突然冒出太多真真假假,真不真,假不假,真假难辨的“精英”,就把同是共产党领导的60年明确化分前30年后30年,同时,向国人,甚至向世界宣扬前后之间的差别,仿佛一个是地狱,一个是天堂。
是的,前30年与后30的变化,对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普通百姓的亲身感受或所得所失简直太大了。谁会想到,前30年曾经跟大家一起受穷的在后30年突然成了数亿家财的富翁?建大院、住豪宅、家有保姆、保安侍候,外有二奶、三奶、小姐相陪?吃的、住的、穿的、玩的、乐的、用的、一切可以买到的东西(包括出谋划策的“智囊”)都在改开后30年里,有人化钱就买到了,而且可以买得起!
共产党毛泽东时代,诚然是一个“穷过渡”时代。30年前的中国和中国人在世人眼里是一穷二白,然而充满朝气。30年前的男女老少,干部群众,无有花俏,惟有“为社会主义建设,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故而天蓝地绿,空气新鲜。改开30年后,一切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人不为己,天殊地灭!”、“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干不出的!”譬如,为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叫千千万万万个“下岗”,让国人、世人知道了什么叫“天上掉馅饼”?什么叫“一夜暴富”。少数人以一己之利,化公为私,瓜分国资民财后,实行“丛林法则”,贪婪、贿赂、坑、蒙、拐、骗、怎么来钱怎么干!社会你争我夺,江河污染失色,纯然一片富人欢喜穷人愁的“两极分化”,更有甚者,不顾国家安全搞“全球经济战略”,让人心惶惶。就包含了太多的悲惨和太大的危险。
一个时代的整体,或少数,无论其“效益”如何,一旦人心向背,分崩离析,总是不正常的。而这个“不正常”定然不是来源于“小人物”——时代不会因“小人物”们不正常受太大的影响。这“不正常”无疑属于某些“大人物”及其“精英”所以能为。是他们从古今中外“引进”了譬如和珅、秦侩、李鸿章、汪精卫、布哈林、戈儿巴乔夫、ok、bs、甚至传说中的刘文彩、周扒皮、《水浒传》中卢员外家的李固、以及宋朝街市的王干娘、镇关西、泼皮牛二等等角色的翻云复雨。是他们拆东补西,移花接木,然后在无度夸大、炫耀改开后30年经济腾飞成果的同时,诋毁前30年,突出重点更是丑化,攻击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而且,其语言无耻、下流,拿老百姓(尤其是改开后受损的百姓)话说:令人发指!
正所谓,中国共产党是伟大的党,中国老百姓是好老百姓。30多年社会在“发展”的同时,一股股反毛、反共、欺压百姓的恶浪,怎样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谁没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但是,只因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仍然在飘着,中国共产党的代表大会仍然在开着,无数广大劳动人民群众才有信心和有希望看到真好的未来,“于无声处听惊雷”。<乌有之乡>诚然只是一个网站。它不可能改变或承载一个时代的“经济、政治、文化等状况”的重仼。但是,它以“公平、正义、平等、自由、”的通俗语言吸引了虽身为“下贱”,却不存想“经济效益”的人,要为自身活的尊严,就要悍卫劳动人民的领袖毛主席,悍卫国家民族利益,为实现社会公平、正义、为无产阶级“弱势群体”呐喊;与“丧尽天良”的无耻、腐败的丑恶做斗争,哪怕留下“悲壮”的足迹,确是事实。
然而,在<乌有之乡>,我们看到了一个关于“派”的问题。什么叫“派”?“派”从哪儿来的?显然不是京剧马连良、杨宝坤、梅兰芳、尚小云、那么一回事。经济、政治、文化方面的“派”的性质,对于时政或历史有研究的人来说,不存在是个问题。可是,对于政治水平不高,或一直忙于生计,一直又仍然在忙于生计不可自拨的劳动大众来说,实在少有闲空弄清,什么人是“右派”?什么人是“左派”?就不能像“经济学家”茅如屎似的那么直接、干脆宣扬:“我就是右派!”。也不能从正面理解左、右派之间的斗争与自身景况有什么具体含意。
毫无疑问,在人类历史中,有所谓“右派”,就有所谓“左派”。所谓的“右派”,如茅如屎等,改开后是有了充分的表演:貌似“人才”“栋梁”,实则祸国殃民。这样的“右派”最擅长拆房子卖地,污染祖国大好河山、反毛、反共、以败坏社会风气、毒害青少年。于是,左派就代表了正义激进,右派代表了反动“保守?”。而在现实社会里,“改开”后的右派却非往日的猥琐。似乎都被罩上了这个“家”,那个“家”的光环。若没有茅如屎类的“勇气”,一般真不清楚“右派”究竞是什么玩艺。所以要“扶正怯邪”,中华民族子孙要从资产阶级“大人物”设置的“不正常”中走出来,单为理论与“右派”打圈圈,显然不夠,也是不明确的。所以一句话归总:想到当年毛主席说的,团结大多数“整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就要学习“与时俱进”,认清资产阶级右派及所谓的“精英”在新形式下的鬼域技俩就是为一己之利,以“资本家天下”欺负老百姓,甘当汉奸卖国贼。
小人物没有足夠的政治理论。所以简单、粗浅的认识和看法是:谁热爱毛主席,爱国,爱老百姓,谁就是左派;反之,则是右派。
以上就祘是在<乌有之乡>的学习和感觉吧。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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