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价值目标分裂、矛盾冲突与治理
中国价值目标分裂、矛盾冲突与治理
田忠国
中国到了社会大动荡、大冲突的前夜。有人可能反对我的这个基本判断,因为,在反对者看来,中国还没有到无法生存下去的地步。其实,在人类社会中,有两种相互依存的生活内容,一是物质的,二是精神的。在物质与知识处于绝对馈乏时代,物质对人类来说是第一性的,因为知识的馈乏使人类思维处于相对狭窄的状态,但是,当知识成为人类普遍的生存方式和获取生存条件的主要工具后,人类衡量公平正义的尺度也不是以能否维持基本生存为标准了,而是以合理为标准。合理的尺度也因不同阶级的价值观点不同而不同。比如,在无产阶级的代表马列毛主义看来,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为合理,剥削压迫为非合理,但在剥削阶级看来,剥削压迫为合理,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为非合理。
所以,合理具有鲜明的阶级性。
模糊阶级性而谈合理,是剥削阶级欺骗劳动大众,维持剥削秩序的惯用手段。
这几年我国思想理论界的矛盾冲突,实则是阶级矛盾、阶级斗争在新的历史时期的具体体现。主流精英所谓的毛左、极左、思想落后或思想僵化,不过是剥削阶级斗争劳动大众的语言工具,因为,他们所谓的毛左、极左思想,就是代表劳动大众共同利益的思想言论,而思想落后或思想僵化,则是对毛泽东、胡锦涛所主张的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的恶意攻击。
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的制度基础是公有制,没有公有制的制度机制就没有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而经济制度的公有制或私有制,是一个国家阶级性质的主要标志之一。国家性质则是无产阶级政权还是资产阶级政权的标志。无产阶级国家,国家性质的消亡则意味着无产阶级政权的丧失,反之亦然。 沈水根 先生在“究竟谁是“极端势力”?谁在走“歧路”?”一文中明确指出:“当局以反对“全盘西化”的名义、拒绝政治改革的方式,打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旗号,采用“经济上搞资本主义、政治上维持一党专政极权统治”的摸式,走了一条官僚 (权贵) 垄断资本主义道路。”由此可知,这就是我国社会阶级矛盾、阶级斗争尖锐激烈的制度性根源。
沈水根 先生在同一篇文章中指出:
“回顾30年的改革开放历程,文革结束后的全国人民,没有一个人是不拥护改革的。但是,究竟怎么改?很快就分化出二种不同的意见。一种是主张坚持公有制、在不搞剥削的前提下,改革计划经济的各种弊端,继续走社会主义道路。另一种是强调效率优先,彻底否定计划经济,全面推进市场经济。在争论中,前者一再警告市场化的经济改革必然会瓦解公有制、必然恢复剥削制度、复辟资本主义。而后者却谎称市场经济只是一种资源配置的方式,它是中性的,没有社会属性,既不姓“社”,也不姓“资”。后一种主张的代表人物,正是吴敬琏!为此他获得了“吴市场”的美名。前者却被指责为“保守派”(现在吴敬琏把它升级为“极左”、“极端势力”)。最后,最高权力武断地决定“不争论”,用“解放思想”的名义,封杀前者的言论,让后者独霸话语权,成为主流派。主流派自称是“改革派”,准确的表达应该称为“资改派”。他们利用假马克思主义的“初级阶段”谎言,用“开左灯往右拐”的方式,以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之名,行复辟资本主义之实。竭尽全力贩卖那套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的新自由主义理论,终于把改革一步步引向邪路。”
由此可知,中国的价值目标分裂是阶级目标的不同,而左右之争也演变为一场剧烈的阶级斗争。尽管这是个不准谈阶级斗争的时代,但不准谈阶级斗争并非意味着阶级斗争的消失,恰恰是剥削阶级斗争劳动大众的表现形式。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中国怎么办?是任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继续升级,还是消除阶级矛盾的根源?对此,左翼有左翼的方案,右翼有右翼的目标,左翼捍卫的是全国劳动人民的共同利益,右翼守护的是官僚资本、资本势力和美国的利益。
所以,左翼的背后是全国劳动大众,右翼的背后是官僚资本和美国财团的势力。
右翼改变了国家的无产阶级性质,恢复了前三十年消灭的剥削制度,劳动人民由前三十年的主人,一下子成了资改精英的奴隶。劳动大众曾寄希望中国恢复国家的无产阶级性质,构建和平整合价值目标共识的价值机制,但是,一年年盼望、一年年等待,一年年建议,一年年过去,官员们还是一个个资改精英,媒体上还是如何更快的建构剥削掠夺制度,劳动人民和资改精英的价值目标不是接近了,而是越来越对立了,资改精英似乎不把劳动人民打造成革命阶级誓不罢休。
由此可知,中国走到今天这个样子,并非是剥削阶级天生就具有兽性,而是劳动大众的仁慈,培养了剥削阶级的残酷。当然,这也与剥削劳动大众民主权利有关,但剥削阶级剥夺劳动大众的民主权利时,劳动大众并没有提出异议,而是为之欢呼。这一残酷的事实说明,是群体无意识迎接了一个剥削时代的到来。
但是,阶级矛盾积累得越多,爆发力就越强。
劳动大众的自为,到劳动大众的自觉,有一个矛盾积累的过程。在这个矛盾积累过程中,也有一个重新认识社会、认识自我,给自我定位和价值目标形成的过程,当这个过程完成后,中国就是新生的开始。那个新生的过程,或许太过惨烈,代价太过高昂,但是,当一个社会失去和平式价值目标整合机制,暴力整合价值目标就成了社会发展逻辑的必然。
毛主席在世时一再说,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是争取来的,而不是别人赐与的(别人也不会赐与),他老人家还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由此可知,和平式价值目标共识整合机制,也是劳动大众自己创造的,比如,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再比如“造反有理、革命无罪”,毛主席不过是对劳动大众的创造成果给与提炼总结而已。所以,创造什么样的中国社会,其主动权在劳动大众手中,同时,劳动大众也有无穷无尽的创造智慧。也就是说,价值目标分裂、矛盾冲突的治理权,即在劳动大众手中,也有足够的治理智慧。
2009-12-24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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