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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几篇文章的回顾与摘抄

火烧 2009-11-2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本文回顾多篇生物哲学论文,探讨生态平衡与食物链破坏问题,揭露人鼠战争、麻雀灭绝及饲料工业对人类健康的危害,呼吁回归自然之道。

我对几篇文章的回顾与摘抄
相约拯救人类,回归自然(九十期)   
                  任光华

我曾经问心无愧地说过:“我用生命写出的《沉思旷日持久的人鼠战争》、《天下谁人识麻雀》、《“饲料”的庐山真面目》和《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  》等生物哲学论文,是经天纬地之作。是想救人类于水火之中。"这些文章对解决和改善人类及动植物的生存环境举足轻重,非它莫属。可惜它们却被一代有偏见的编辑无端封杀,被主流媒体拒之门外,进入不了民众的视线。作者虽然作此回顾与摘抄,但还是希望博友能由此而进入原文的阅读。

我国曾经发生过长达22年的旷日持久的人鼠战争。1980年,生物学家汪诚信在一家大报撰文,呼吁全国大量生产鼠药,开展投毒灭鼠的人鼠战争。我急忙撰写了《为猫请命—与汪诚信商榷》的文章,力阻这场浑沌无知的鲁莽行动。我从食物链的角度,揭开了汪诚信投毒灭鼠的神秘面纱。我在文章中说:“服了毒饵的老鼠虽然一命呜呼,但是,老鼠的天敌却因误食中毒的老鼠而二次中毒死亡。在举国上下投毒灭鼠中,捕鼠动物呜呼哀哉,受到重创。在生态失去平衡,在没有天敌控制之下,繁殖周期短、产仔数量大的老鼠,迅猛增长是可想而知的。鼠药灭鼠鼠反受益。”这是我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人的生态意识。我认为与其把投毒灭鼠看作是消灭老鼠,还不如说是人对猫等捕鼠物种的铲除和毁灭。真理的蜡蚀常常会烧伤那些举烛人的手。我的意见没有被采纳,反而因此而遭受了难以言说的伤害和挫折。多年以后,我在《沉思旷日持久的人鼠战争》中说:“长达22年的人鼠战争,生态环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几亿亿只被毒死的老鼠烂在地里,植物吸收了有毒,畜禽吃了会带毒。人吃了含毒的动物或植物也会中毒,形成了可怕的中毒生物链。鼠药灭鼠,给环境留下多少致癌物?夺去和将要夺去多少宝贵的生命?大自然再次告戒人们:自然界有其不可改变的生态平衡规则,人的任何参与都是愚蠢的,都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我国曾经发生过长达5年的打杀麻雀事件。事后,人们非但没有痛定思痛,反而常常把打麻雀的话题作为政治笑话来谈。而生物学家又把对麻雀毁誉参半模棱两可的理论,像神父念圣经似的,重复过来重复过去。经过多年的调查研究,2004年,我写了世界第一篇为麻雀翻案的文章:《天下谁人识麻雀》,我在文章中说:“在为期5年的捕杀中,20多亿只麻雀死于非命。中国的麻雀几乎看不见了,已经到了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地步。麻雀是鸟类食物链里最低的鸟,多少鸟类也随着麻雀的去而去了。一个莺歌燕舞,生机勃勃,虫噪鸟鸣,热闹非凡的生态世界沉寂了。在祭祀麻雀五十周年里,我斗胆说:与其把1959年至1962年的灾害说成是自然灾害,还不如说是自然界对人类肆意暴殄天物的报复。我觉得打麻雀破坏了万物的秩序与和谐,大自然本身也觉得不舒坦。我无意为麻雀唱挽歌、鸣冤叫屈,我是用事实说话。在自然世界里,昆虫是以植物为食而生存,而麻雀又是以昆虫为食而生存,有了麻雀昆虫就不会成灾。“大虫吃小虫”“一物降一物”的生态现象,维持着亿万种物种之间的协调与平衡。麻雀是鸟类食物链里最低的鸟,更是整个自然界食物链中不可或缺的环节。麻雀的消失,意味着食物链的断裂,食物链断裂了,所以农药乘虚而入,毒害着从麻雀开始的所有食物链环节。大自然有其自身有条不紊的进化规律以及一环扣一环的万物排座次。人类如果要以自己的意志强迫改变或者打乱这种次序,势必遭到大自然的惩罚。眼前,环境问题严峻,似乎全世界的各个地方都在大搞环境保护工程,今天人工圈养大熊猫,明天东北虎又濒临灭绝,生物界突发事件连连不断,生物学家难以应付,忙的不可开交。为什么?生物链已经开始有缺口了,生态已经开始倾斜而不再平衡了,如今我们的环保采取的是“打补丁”的战术 ——哪破补哪,然而总是这样先灭后养,人类不觉得累吗?况且,人工圈养的动物,只是寄托了人们对濒临灭绝的动物的怀念和眷恋,只是满足人们的观赏需求。这和原本意义上的动物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是两回事情。与动物和谐相处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根本问题,我因为崇尚和敬畏大自然,倡议知识界人士尽快创建生态哲学体系,以便进一步解决人应该适应环境而不是环境适应人的问题。生态平衡是生态哲学的基础。它应当是我们处世的最高纲领和最高原则,是哲学的哲学的哲学,是极其神圣和极其伟大的,是绝对不允许其他任何东西替代.超越和践踏的,它应该凌驾于百科之上。而现在的情况,却适得其反,它除了偶尔被提一下,早被人们丢到爪哇国去了。根本的问题,除了不可抗拒的因素以外,人类要将自己恣意破坏生态平衡的行为收敛一点。生态平衡叫人们走开,因为任何参与,只是搅局,只能事与愿违,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在《(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与媒体的纠葛难以了结》一文中是这么说的:“在自然界里,人只是亿万种生物大家庭中的一员。人是不能脱离动物世界而孤立存在的,人与动物生死与共,休戚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人与动物的关系应该是睦邻友好的关系。我们其所以在人与动物的关系上屡次犯错,主要因为我们没有真正弄懂生态平衡。对于生态平衡,《新华词典》的解释是:“在生物与环境相互作用过程中,所出现的协调状态。生物的生存与繁殖必须占有一定的空间,并不断地从空间吸取营养物质与能量,进行新陈代谢。生物与环境之间经过复杂及长期的调节控制作用,使该空间的生物群体与它们所在的环境结合为相互协调的生物——环境系统,在此系统中有次序地进行着物质和能量的代谢,这就是生态平衡形成的物质基础。”生态平衡就是生物与环境相互作用过程中所产生的协调状态,保持生态平衡对人类生死攸关,至关重要。麻雀与昆虫,猫与鼠,依赖和制约的关系,就是生态平衡的规律。没有了麻雀和猫,人类还能走多远?只要有了麻雀和猫,昆虫和老鼠就不会成灾。在错纵复杂的生态问题上,我曾经感叹道:“核桃和板粟用硬壳保护自己,人是否有保护自己的硬壳?”以我之拙见麻雀和猫就是保护人类的硬壳。没有麻雀,人类将在用杀虫剂杀死害虫的同时也杀死了人类自己;没有猫,人类最终将为老鼠所毁灭。我特别提醒人们注意协调状态,企望不能太高,对于虫害和鼠害,消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只能拜托麻雀和猫来控制了。在任何时候,人千万都不要作参与的傻事。因为一次次参与,非但事与愿背,过犹不及;而且把生态世界搅得一塌糊涂,弄得伤痕累累,一个本来平衡的生态世界就再也不平衡了。人的每一次参与都要自食其果,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受到大自然无情地惩罚。”
对于您所关心的臭氧层的破洞问题,我在《我反对燃放烟花爆竹》说过这么一段话:“全球变暖我们怎么办?难道再放一把火使已经恶化的环境雪上加霜?限制二氧化碳的排放量,难道不应该从禁止我们自己愚蠢的行为开始吗?难道《京都议定书》就能解决整个问题并解脱我们人人对自然危害的干系吗?臭氧层有破洞,烟花爆竹燃放时产生的强烈有害的化学气体,不仅毒害污染了空气,而且对臭氧层造成了严重的损伤。放吧,中国人以放炮为荣,以放炮为时髦,除了放炮他们还能作什么?放吧,放得臭氧层的空洞越大越好,直到臭氧层完全炸开大家同归于尽才好呐!”
我在《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一文中说:“人啊,人!你怎么就这样灾难深重?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虽然吃不饱肚子,但食物却并没有毒;六、七十年代,人时不时被要了政治生命,但是,即使失去政治生命,生命依然存在;现在能吃饱肚子了,也没人要政治生命了,但是,却是吃什么都是毒。要说狼来了,这一次狼真的可来了!但是,我国拔地而起的饲料工业和食品工业大户却是我们自己的血汗钱堆起来的,他们把我们的食物链捆绑在他们的利益链上。我们往他们贪欲无穷的口袋里装钱,他们却把暗藏杀机的垃圾食品和亚健康给了我们。”我在《没有钱就没有为真理说话的地方了吗》一文中说:“:“我用生命写出的《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  》等生物哲学论文,是经天纬地之作。是想救人类于水火之中。我们可以不把自己当回事,但是,我们没有理由把延续了一万多年历史的人类毁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在利益链的驱动下,几百种化工原料在“饲料”、“饲料添加剂”和“食品添加剂”等等“科学”名词的包装和掩盖之下,非但堂而皇之地混进了食物和食物链里,而且己经成为当今社会的统治性意识。我们要正本清源,在自然与“科学”的艰难的抉择中,反璞归真,抛弃“科学”,选择自然之道。人说‘病从口入’,人类正处在被化工原料毒杀的兵不血刃就杀人的年代里。《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 这是来自最底层的最真实的报告。文章之重要,超越了世界上所有的问题,应该引起各界人士乃至政治人物的高度重视。我们务必把所谓科学的遮羞布撕下来,把以"科学"名义混入食物里和食物链里的化工原料统统清除出去!谁也没有毒杀人民的权利,我把在食品中胡作非为的人统统称之为人类杀手,希望立法追究这些人的刑事责任。”我曾经多次说过:“无论什么人,无不在食物链中。食物链一断俱断,不可能把我的断了,把你的没有断;不可能把穷人的断了,把富人的没有断;不可能把老百姓的断了,把当官的没有断;不可能把普通人的断了,把名人的没有断;不可能把关切的人的断了,把漠视的人的没有断;更不可能把读者的断了,把编辑的没有断。”

链接:天下谁人识麻雀      是谁撕断了我们的食物链

没有钱就没有说话的地方了吗
2009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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