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创新主体岂能被边缘化[之七]
中国的创新主体岂能被边缘化
[之七]
在西方发达国家,倡导生产性老龄化做法,为我们提供了有益借鉴。面对世界性老龄化的挑战,西方一些国家,倡导了生产性老龄化,包括适当延长退休年龄等形式,通过老年人就业和再就业,促进了社会经济发展,防止了老年人退休过早,其收入与在职人员拉大,导致的贫困化。
在西方国家:他们的具体做法是:一是适当延长退休年龄,鼓励推迟实际退休年龄。目前西方大多数国家,男性法定退休年龄为65岁,女性是60岁,美国、德国、英国等国家,将在今后几年内,将把男性退休年龄提高到67岁。同时他们还改变过去,鼓励老年职工提前退休的做法,鼓励老年人推迟实际退休年龄。
在英国人的口头禅中:50岁创业才刚刚开始,德国一家公司的广告词是:“55岁太老了?我们连65岁的人都雇呢”,这些均彰显西方国家,在老年人就业问题上,思想的解放与观念更新的转变。
二是重视退休人员使用价值,对老年人的“能量”进行再开发。据美国劳工部统计,在1994年至2004年间,美国65岁至69岁年龄段的老年男性,就业率从27%上升到33%,女性就业率,也从18%上升至25%。
在欧洲:大约有21%的老年人从事志愿者工作,他们一个月大约会提供21个小时的服务。
在澳大利亚西部:大约有25%的老年人在做志愿者工作或社区工作。
在中国:目前虽很难做到同西方发达国家一样,退休年龄延长到65岁,以满足老年科技人员为社会做贡献的愿望。但通过进一步发挥广大离退休老科技人员的作用,按照天津市政府引导支持,市场主导配置,单位按需聘请,个人自愿量力的原则,鼓励健康的离退休科技人员,发挥优势和专长,从事力所能及的工作,这实际就等于,其为社会再做贡献的年龄延长了,而且延长到只要他本人愿意,身体健康,社会需求,就可以长期的干下去,这应该是科技发展、人们健康水平的提高,和预期寿命延长的必然结果。
六、天津市企业一线呈现人才荒
天津市企业“呈现技术人才荒”,己成为企业“自主创新”最大的障碍,随着“自主创新”成为十一五规划的着力点,国家中长期科学技术发展规划,把企业摆到了“自主创新”主体的位置上。然而,在天津市的一些企业调研却发现,由于中国企业技术人员,长期处于“弱势地位”,社会上,年轻人发展不如去大专院校和科研院所、赚钱不如去跨国公司的思想十分普遍,急需人才招不来、留不住,成为困扰中国企业,真正成为“自主创新”主体的最大障碍。
企业技术人员在岗、退休待遇“双低”,当前,人才问题已经超过经费问题,而成为中国企业“自主创新”最薄弱的瓶颈。据有关部门的统计数据显示,2003年,全国研究生毕业人数超过11万人,是1995年的3.48倍,2003年全国毕业的工学研究生,数量超过4万人大关,其中工科博士毕业生也达到万人,然而中国2700多家大型企业集团中,从事技术开发的,具有博士学位的研究开发人员,仅有3000多人。仅占工科博士毕业生的不足1/3。
没有一流的科技人员在生产一线,就不可能创造出一流的技术和产品。人才荒已经成为国内企业“自主创新”的最大障碍,现已经到了提高国内企业科技人员待遇,和创造科技人员流向企业、扎根企业社会环境的非常时刻了。
中国70%左右的科技人员在企业工作,但他们的工作环境、待遇和荣誉都与他们的付出极不相称。目前中国的用人机制,在薪酬方面向社会传递的信号是,科学家的工资远远高于工程师。有资料显示,目前中国科学家群体的年平均收入,大约是国内企业工程师年平均收入的4倍以上,同时,企业工程技术人员退休后的工资待遇,更是远远低于大专院校、事业科研院所,科技人员的退休工资2至3倍。此外,国内企业工程技术人员的待遇,也远远不如跨国公司工程技术人员的待遇高。
条件苦、声望低 企业科技人员成长性差,对企业工程技术人员反映而言,他们不仅待遇不如大专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以及跨国公司的工程技术人员,而且工作环境、社会地位和声望以及发展前景,也远不如大专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的同行们,明显处于弱势地位,成长性严重的不足。
在工作环境方面,中国大多数企业中,研究开发与设计能力相对薄弱,绝大多数企业只搞生产不搞研发。企业设备落后,工艺粗糙,工作环境较差,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导致企业科技人员没有用武之地,失去科技人员生存的空间。
在社会声望和地位方面,中国科协举行的一次公众科学素养调查显示,中国公众认为科学家职业声望高的占46.9%,认为工程师职业声望高的仅为15.4%。大专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里的科技工作者职称、头衔多得令人眼花缭乱,像教授、博导、院士、首席科学家等……,而企业工程师无论对国家有多大贡献,创造多少财富,却永远只能相当于副教授、副研究员级别。近些年,一些部门和地方搞“教授级”、“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使“科学家本位”现象在中国愈演愈烈。
在激励机制方面,国家对高等院校和事业科研院所,高级人才的鼓励性政策很多,例如青年科学家、杰出青年基金、长江学者计划、百人计划、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等,而针对企业技术带头人的鼓励性政策措施却很少。
在职称方面,国家对科技人员的评价指标倾向于科学家。重点大学和事业科研院所,拥有自主评审的权力,而企业技术人员,则必须参加社会性的高级职称评审。国家对科技人员的评价,往往注重成果、著作、论文、获奖等,而忽视了其中到底有多少项目,实现了产业化、给国家经济究竟带来了什么效益。
企业科技人员“成长性”不足的问题,如在中国工程院,若不考虑原工业部门改制的公司,663名院士中,企业院士仅占十几位,而2002年美国工程院2360位院士中,企业院士占了近一半。与美国相比,中国院士中,有学问的人很多,但有真正业绩的人却很少。
待续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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