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市场”让学术走开
“名利市场”让学术离开
名利市场只有游戏规则。
有人说共产党不仁义,革命不人道。且不说革命是刀架在脖子上逼出来的;也不说共产党的革命人道主义的奇迹多么感天地,泣鬼神!
共产党和革命人民历尽千辛万苦,在血与火的洗礼中,赶走了日、美帝国主义,把刽子手赶到台湾,解放了中国。这革命成果如何分?按今天的话说,竟然不懂经。
刘邓分封南京,还是分封四川?按贡献分配吗?不,有这想头也不行!那该怎么分啊!土地按人头,包括地主,一视同仁,仁道过头了吧?军长是有功的,他的地主家庭的地该留下了?竟然一样充公,这革命太无情了,还有干头吗!
工资是一国两制吧?二十几级制,据说也只有几个民主人士拿一级的。毛朱刘周二级。60年代当了三年兵就可以拿21级,65年减薪改到23级。我那个上级军龄正好和我年龄相同,身上还有弹片,他是十几级不记得了,工资一百几十,不过多一半上下。
共产党真傻,革命成果大家分还不算,旧知识分子还“高”工资养着,资本家竟赎买。结果背后让人讥笑,无产阶级没出息,穷过渡,苹果都要分,什么紧张,什么用票,真叫不开窍。要知道,一个高薪养廉就解决了,房子没人买,“大闸蟹”没人望,少也丰富,紧缺也琳琅,这才是最好的教育。
工人工资成为一切工资的参照数,文革时许多“公务员”的工资,包括事业单位,还低于工人。这还了得!这就叫“脑体倒挂”,80年代几乎引领一场阶级大控诉。只有农民,人太多,据说解决还是目标。后来,有人拍案大怒也是有些道理的,不想现在气消了,忙于数钱,滴两滴“同情”泪的,算是有点记性了。
呜呼!现在好了!小平同志发展了,一场文凭小运动,革命就成功了。再拜一个洋家兵,一个孔家将,革命成果哗哗的分了。术语又多又新,又江洋又古典。工农的理最小,还不能说,饭碗是人家赐的,干牛马活,得牛马料,想討薪,还要懂老子的规矩法,否则先试试法是什么样子,而懂法也要听天由命。老共产党人竟怕工农有“四大”,怪不怪!作“名利市场”的看客也不安生,得背个“无能”称号,神经被刺得痛不过,有人就顺着缝去挤,幸好,确有人钻进去了,上帝公平了,大家认命了。于是名利市场深入发展下去了。
这话本来不该我说,因为我没有文凭。说你一定是嫉妒。但我的亲属、朋友中也有文凭的,当时我也看见他们搞的像真的一样,努力过。所以我承认都不是凭空来的,还是有“名堂”的。但这才能太魔了,到底是哪路英雄,怎么就把公有制魔没了?这大约就是不创造价值的能耐了,单这样倒也罢了,可是创造价值的人给搞伤心极了,问题自然就大了,谁创造价值,谁就遭人算计,谁就可能没饭吃。不懂阶级斗争,又不懂生产劳动,而且做学问,这学术不是要玩光了吗?国家不是要玩遭了吗!这能持续性吗?大手到底能够拿多久?可是民族的命运啦!非常抱歉!
不过还是不该怪大多数知识分子,这都是为民作主的大官,还是“德高望重”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们和几个知识分子合伙设计的,从故纸堆里扒出来的。就怕货比货,这德性同坚定的共产党人一比,就天上地下了!我想来想去,明、清晚期的后果,一大半是考八股考出来的,对不对大家批评。
今天是教师节,我想到了自己的新中 国的 老师们,我识的几个字都是他们教的,我的文章如果有伤害他们的地方,一定是我说错了。我们那时的启蒙课和他们的人一样纯美:
“太阳光晶亮亮,雄鸡唱三唱。
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
青青的叶儿,红红的花,小蝴蝶贪玩耍。
不爱劳动不学习,我们大家不学它。
要学喜鹊造新房,要学蜜蜂采蜜糖。
幸福的生活从哪儿来?要靠劳动来创造!”
而我们的老师就是榜样,脚上还有牛屎。到城里读书,我的老师已经有师范生了,个个英俊美丽。只是待遇和工人一样。学工学农多是他们带着我们,我那时也有牢骚,说两句顺口溜,我的老师一面骂我一肚屎,一面悄悄地喝斥:慢慢着,不要你充英雄!
我现在站在边上还有牢骚,抄戏言四首:
文凭大学校,朗朗读钞票;金币纸一张,价钱三顶帽。
文凭大学校,朗朗读门票;凡鸟唱封冠,告别鸭嘴帽。
文凭大学校,朗朗读发票;咬字考员圆,嚼音研冒帽。
文凭大学校,朗朗读支票;金字比尖头,举 高 博士帽。
2008-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