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舆论战争

鹤龄:墓碑作者杨继绳必须向世人说清的几个问题(五)   鹤龄:墓碑作者杨继绳必须向世人说清的几个问题(五)

火烧 2016-03-06 00:00:00 舆论战争 1025
文章质疑杨继绳描述家乡荒景及父亲饿死的真实性,指出其逻辑矛盾,认为其造假为满足特定叙事,引发对历史记录真实性的讨论。

  鹤龄:墓碑作者杨继绳必须向世人说清的几个问题(五)

  贺合林

  家乡“荒景”和父亲“饿死”的弄虚作假

  杨继绳在《墓碑》前言中说:

  “走到湾里,发现一切都变了样:门前的榆树(浠水称之为油树)没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个凌乱的土坑。……”

  短短的一句话,其家乡“荒景”被描到无以复加。可是,一眨眼,又冒出了花生芽!

  “我又扛起锄,提上筐,到去年种花生的地里去刨花生芽。”

  杨继绳却没想到,他的这个“又”,又让我找到一条“死理”:冰炭不同炉!

  在饥荒地区:有活生生的花生芽就不会有皮、根被刨光的树;有皮、根被刨光的树就不会有活生的花生芽!

  如果二者同时在杨的家乡存在,那就只能说明杨的乡亲们有对树皮树根的特殊嗜好而厌食花生芽!

  因此,我认定杨继绳的家乡“荒景”造了假。有网友认为没有调查不能下结论。我说,调查了。我的调查对象就是杨继绳,上面就是他“接受调查”时亲口说的两句话,其中只能有一真,必定有一假。

  这不就行了嘛。结论:杨继绳说了假话!

  再稍作分析:枯树,杨继绳所见;刨花生苗,杨继绳所为。如今,他的所见和所为发生碰撞,依理而论,其所为的可信度高于其所见,所以,我们只能采信他的所为了——地里还有花生芽。如果他一生唯一的一次刨花生苗都记错了或者是造的假,那么 ,他调查出的那些天南海北故事还有半点可信度可言吗?

  杨继绳为何要造家乡“荒景”假,因为,这是其父“饿死”必走的一道程序啊。

  花生芽是今天餐桌上的佳肴美味,地里还有花生芽刨,其他野菜野草自然还没有成为被刨的对象;正常的市场还在,食盐肯定有买;杨父口袋里也还有钱;水并不缺;从杨继绳在家里吃牛肉来看,其家乡的公共食堂已经解散,政府也没有什么“不准家中生火”之类的规定……。

  上面提到的这些起码生存条件,杨父并不比别人差。而他却比别人多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生存优势—— 全部劳动就是养一头水牛,不用参加繁重体力劳动,比别人的体能消耗小多啦。所以,如果不是杨父年老体衰的内在原因,其家乡这“一个家庭的不幸”怎么着也不会落在杨继绳的家,“饿死”的这唯一一个人,怎么着也轮不上杨继绳的爸。

  几年前,我就此写了一篇《一个弥天大谎-墓碑作者之父不是饿死的》(网址附后),经过多方面分析,认为其父不属饿死,七十高龄的他,符合民间对老病寿终的界定,与饥饿的关系不大。

  自己父亲的“饿死”也造假!为了满足父亲“饿死”的所需条件,自己家乡的“荒景”也造了假!一切为了“饿死”,不惜一切“代价”!看起来,司马南评价杨继绳“研究成果”所说的那几个“换言之”还没有完全说到位,有必要补全它:“想要饿死多少人便会饿死多少人”;换言之:“应该饿死多少人,自会饿死多少人”;再换言之:“饿死多少人能满足特定看客心愿,那一定会饿死多少人”;又换言之:“想让谁是饿死,谁就一定会饿死,包括自己的父亲” !

  

  一个弥天大谎-墓碑作者之父不是饿死的

  http://www.wyzxwk.com/Article/zatan/2012/01/277091.html

  墓碑作者杨继绳必须向世人说清的几个问题(一)

  http://www.wyzxwk.com/Article/yulun/2016/02/359486.html

  墓碑作者杨继绳必须向世人说清的几个问题(二)

  http://www.wyzxwk.com/Article/yulun/2016/02/359552.html

  墓碑作者杨继绳必须向世人说清的几个问题(三)

  http://www.wyzxwk.com/Article/yulun/2016/03/359666.html

  墓碑作者杨继绳必须向世人说清的几个问题(四)

  http://www.wyzxwk.com/Article/yulun/2016/03/359771.html

  杨继绳在《墓碑》前言中说其父的饿死:

  1959年4月底,我正在利用课余时间为学校共青团委办“五四”青年节墙报,我儿时的朋友张志柏(小名车子)从湾里匆匆赶到浠水第一中学找我,急急忙忙地说:“你父亲饿得不行了,你赶快回去,最好能带点米回去。”他还告诉我:“你父亲没有力气去刨树皮,饿得没办法,想到江家堰去买点盐冲水喝,没想到倒在半路上,是湾里的人把他抬回来的。”

  我当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向团委书记兼班主任赵纯烈老师请假,并到食堂科停伙3天,取出了3斤大米,立即赶回家——睡虎下湾。走到湾里,发现一切都变了样:门前的榆树(浠水称之为油树)没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个凌乱的土坑。池塘干了,邻居说是为了捞蚌放干的。蚌有股难闻的腥味,过去是不吃的。没有狗叫,没有鸡跑,连过去欢蹦乱跳的小孩子们也呆在家里出不来。湾里一片死寂。

  走进家门,真是家徒四壁,没有一颗粮食,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水缸里连水也没有。饿得走不动,哪有力气挑水啊!

  父亲半躺在床上,两眼深陷无神,脸上没有一点肌肉,皱纹宽阔而松弛。他想伸出手招呼我,但没有伸起来,只是动了动。这只手和上生物解剖课时看到的人体骨骼标本上的手差不多,外面虽然有一层干枯的皮,但没有遮住骨骼上每一处的凸起和凹陷!看到这只手,我心里陡起一陈酸楚和震撼:原来通常说的“瘦得皮包骨”是这样的恐怖和残忍!他嘴里嘟啷着,声音很低,他是叫我赶快走,赶快回学校去。

  父亲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两个月以前他还是好好的(其实当时他腿上已经浮肿,可我不知道是饿的)。父亲在生产队里负责放牛。那头水牛很可爱,经父亲精心照料,它壮实而清洁。这头小水牛虽然不会讲话,但它的眼神会说话:或是亲近,或是忧伤,或是渴望,或是恼怒。它通过眼神可以和父亲交流,我也略懂一些它的眼神。我每次从学校回来,总要骑着它在山坡上溜溜。两个月以前,父亲托人叫我回家。生产队里把这头牛偷偷地杀了,我家分了一斤牛肉。他知道学校生活苦,是叫我回家吃牛肉的。我一进屋,就闻到诱人的肉香。父亲不吃。他说这牛跟他关系太好了,牛通人性,他吃不下。其实是找借口,让我一人吃。我大口地吃起来,他在旁边看着,眼里露出慈祥的光。我后悔自己不懂事,如果他吃了那一斤牛肉,也不至于饿成这个样子!

  我捏了捏父亲的手,就赶紧拿起水桶和扁担,把水缸挑满了。我又扛起锄,提上筐,到去年种花生的地里去刨花生芽(去年刨花生漏在地里的,春天长出了比豆芽菜粗得多的嫩芽,据说其中含有毒素,不能吃,但也被人们刨得差不多了)。我刨着,刨着,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挖野菜呢,为什么不早点请假拿点米回来呢?

  懊悔和自责无济于事。我用带回的米煮成稀饭,送到床边,他已经不能下咽了。三天以后就与世长辞。

  我不知道更远地方发生的事情。我以为我家乡发生的事是个别现象。我以为父亲的死只是我一个家庭的不幸。

永远跟党走
  • 如果你觉得本站很棒,可以通过扫码支付打赏哦!

    • 微信收款码
    •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