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下砖家:欣赏左派的观点,但并不意味着喜欢“被左派”——兼与网友商榷文风、作风
欣赏左派的观点,但并不意味着喜欢“被左派”
——兼与网友商榷文风、作风
按说,俺,不就是一个湘下的——砖家或家伙么?是没有甚鸟资格对乌有的文章发表什么看法的,俺知道纯粹属于班门弄斧,或者叫做乌门弄文,属于“六个指头挠痒”、仰或“卖力不讨好”。
但俺还是要说,不吐不快。
盖因潜水多日,欣赏了好多的乌文,有时看得深夜拍案叫绝,拍得双手沾满蚊虫血;有时看得泪水四溅,软如鼻涕脓如酱,故不由得不让俺在公开登发的一篇文章中感慨:“看了乌有的好多文章,让俺不敢写文章,也不再对一些杂文和作者五体投地了!”
一句话,俺不太欣赏某些名牌刊物上所谓的大家之杂文了(如《杂文月刊》、《杂文选刊》等)。说白了,乌有的一些文章比它强多了,只是潜规则让你做“抽屉文章”罢!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虽说乌有之乡大有意气风发、激扬文字之君,却也偶有不够和谐之声时不时“咕咚”一声冒出。
可能是看得多了,怕浪费眼球,浪费网费,不作点贡献也是对不起诸君之心血的。手痒,乃拼凑一篇《历史撕裂吾心痛——N个现代革命历史问题之沉思》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009/176408.html之拙作,屁颠屁颠地贴在乌有之乡,却让某人骂了个“正着”——不但骂了俺,还“大发雷霆”地骂了俺那重病中的老娘,后被从未谋面的网友“小会计”好言相慰,又让好心而负责的斑竹删了此跟帖;加之俺自认为平素是捣鼓些小说言的,内有“太祖”“老毛”叫了几声也属正常,乃心安不少。
但俺还是要套用刘邦刘老三的话回复下那跟帖,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翻译成不太标准的现代白话文——往日有言,你俺乃兄弟,故俺的老娘就是你的老娘!你今操俺的娘就是操了你的老娘……,呵。
好的文风,好的言论,乃至好的行动会让人心平气和,如沫春风;刀削面似的只能掷向敌人和对手。窃想,右派在这方面略胜于左派,尽管他们能颠倒黑白、欲盖弥彰,但有时感觉他们的“大作”要来得狐狸得多(须知他们也多是一些文化不浅之人,平了反的右派先生和其后代)。何时俺们的余音能胜老右百倍,绕梁三日而不绝?
某些网文(包括跟帖),说轻点是语言不慎重、生猛,说重点是言语很不检点,生生地把自个儿的战友和有可能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无情地推开,长期以往何以了得?
说到这里,俺就会忍不住地插几句多余的话。想当年,x旗手何等风光,但自负、生硬、走极端少策略,最后搞得一塌糊涂,甚是遗憾。
比如说,现在还有人在文章完后声嘶力竭地加上几句“万岁”、“打倒”等口号,有人为鸡毛蒜皮大的事儿在跟帖中老羞成怒骂战友的娘,值得么?
这当然就让右派揪住了左派的小辩子:“有文革语言、文革遗风”——尽管他们自个的文章有时是小儿科,……但你没觉得左派有时也左得可爱么?
毛泽东是神也是人,有时也会骂人,当年有人党八股、洋八股十足,主席很生气,后果蛮严重,非纠正不可,列了党八股的八大罪状(此流毒至今仍不减!包括昨天俺看了中央电视台报道胡总亲临深圳的新闻联播节目,八股现象是多么严重哟!一开始就来个比如“春风送暖,鸟语花香”之类大煞风景的言辞——要知胡总他正式上台那年到西柏波时就是这样的报道口气了……)。还有“上台伊始,哇拉哇拉”,“言必称希腊”,“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甚至一生气过关冒出一句湖南土话:“你像猪样的!”,但王明、洛甫们等教条主义者也没大反感呀(就是反感也得服气)?毛泽东当年写文章也是以理服人、以摆事实的方法教育人呀,可你一下剥夺了人家自由言论的权利,这是为什么?
再有,写文章要有点“风度”,俺个人理解的这个风度不仅是指大度,也指幽默、风趣,或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也。主席还说过,党八股的第四条罪状是:语言无味,像个瘪三。号召语言要生动活泼,他老人家就是践行这方面的典范,“懒婆娘的裹脚,又长又臭”、“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等等就如此。而俺们的一些板起面孔训人的同志呢,用党八股的第二条罪状形容便是:装腔作势,借以吓人。
喜欢人家孔庆东孔和尚同志的文章,人家那么大的名家,那么大的影响,语言风趣幽默,说话做事和风细雨——尽管观点是明朗的,不是那般龙袍干尸。
他的幽默讽刺也是一大特色。由于一些政治和社会原因,有些事情是不能一本正经板着面孔说出来的,他只好用迂回包抄、拐弯抹角的方法讲出来,也起到非常好的效果。他博才多学,能旁征博引,能从现象看本质,用生动有趣的语言表达出来,使人受到启发和教育,使人茅塞顿开,充分说明了他的思想和语言的魅力所在。值得俺们学习学习再学习。
迅翁曰: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有哲人言:尽管俺不同意你的观点,但俺誓死捍卫你言论自由的权利。藉此共勉。
不妥之处定有,众伙计尽管拍砖吧。呵!
湘下砖家于公元二零一零年九月八日草就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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